笑傲江湖之yin贼当道 作者:布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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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尚却并不鸟我,哪怕他最最可爱的闺女在这里,也只是让他的凶神恶煞气质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眯眯,完全达不到将其收纳入出家人行列的效果。我严重有理由怀疑,这并不是一只怀揣渡牒严格履行登记手续的正牌秃驴,而是某处市镇从业数十年的屠夫!凶徒!
只听他瓮声瓮气地道:“小王八羔子,敢跟老子耍花样!令狐冲人呢?找不到我乖女婿,你别说吃肉喝汤,连小命也得给我留下!”
卧槽!都叫上女婿了?那老子必须得拼一把,为了未来的老婆,坚决不能让仪琳与某位帅哥相遇!
我一翻白眼,破罐子破摔。
“大和尚你好不讲道理,雷也不打吃饭人,何况我还是你闺女的……呃,老朋友,你就这样对我?”
“啥朋友?”大和尚牛眼一睁,突然变了脸色,道:“我倒是听说你个小混球曾经打过我闺女的歪主意,是也不是?”
我佯作惊奇,满脸无辜,“啥歪主意?哪个舌头生疮的向大和尚搬弄是非,这胡乱栽赃可是要不得的!说话要负责哦!”
不戒抓了抓头,一阵迷茫。以他可怜得几乎成豆渣的脑容量,除了能记得老婆闺女以及吃喝拉撒之外,对其他事情,大概就只有七秒记忆。
大和尚这时候也回忆不起是谁说的这话,只依稀记起不止一人提过,恐怕是流传甚广的江湖传闻,他也懒得分说,一把就拎过我的领口,嚷嚷着:“管你是什么朋友,我先阉了你,省得日夜提防!”
我大吃一惊,这贼秃驴如此狠毒,废话一圈,竟是看中了我那子孙根!这怎使得?没了那二两肉,我园艺大师的使命还如何完成?
思及此,我双眼紧闭,大喝一声:“等一等!我有话说!”
“死到临头,你还有屁话要说?莫不成是想要念篇情真竟切的’悼鸡文’?”
不戒横眉冷对,凶相毕现。
我一时语噎,目瞪口呆,竟完全无法接嘴。和尚脑洞太清奇,我等俗人忘尘莫及。
话虽如此,不戒秃驴还是给了我最后的辩解时光,不过他的手始终悬停在我那小兄弟之上三寸处,如钢箍铁锁。他似乎漫不经心,又仿佛不怀好意,由不得我不心生警兆,所承受之压力竟是二十余年来最为沉重,稍有不慎,怕就是个根断意绝的下场!
“呃,不戒大师,在下一直有个疑惑,唯有大师能解。”
我的表情很诚恳,就好像从来不知忽悠二字为何物,眼神尤其清亮,闪烁着某种耀目的崇拜光芒。
“什么疑惑?”
秃驴有些得意洋洋,如此闪亮的目光打动了他,“唯有”二字是他的死穴,他武艺不是绝顶,才智不是奇高,却特别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快感。
当然,这种享受的时刻必然是稀缺的,同样独一无二。
我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语,试探道:“不戒大师何以认定了令狐是你的女婿?据我所知,您没见过他吧?”
秃驴得意地一瞥眼,“哼!这还用说,恒山派的大小师太们都说了,那小子年轻英俊、侠肝义胆,还曾经救过我闺女,是个大大的少年英雄!”
那姿态,就好像恒山派大小师太夸赞的是他本人一般,与有荣焉的感觉不要来得太猛烈!我瘪瘪嘴,好想吐槽那位年少英雄不久之前才为了老子忧心如焚、吐血倒地!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像我这样的爷们儿,雄阔的一生中总归是要迷倒一两个同样的爷们儿才对!这是作为顶级园艺大师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我挺了挺胸膛,刚要多说两句,不戒的一番话瞬间将我打回了见霜的茄子。
“小子,你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我女婿不就是从你手里救的我闺女?他英俊不英俊、仗义不仗义,你还不清楚?”
我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与不戒拉开安全距离,未果。
不戒的蒲扇大手只略微往下一压,我立刻停止了所有妄动,乖觉甜美,安静如鸡。
“嘿!大师,手下留情!”
不戒冷哼一声,顺势在我大腿上拍了拍,安慰道:“小伙子,别紧张,大师慈悲为怀,大师有分寸。”
我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没有诚意,但此时此刻,并不是我俩交换诚意的好时机。
我当然清楚得很,那位年轻英俊的帅哥一来,十个田剥光也得靠边站,我现在不就在为阻止这位帅哥过来而努力嘛!这说明,我的头脑还是清醒清楚清白的!
我咳嗽一声,替自己壮了胆,撑起场面,尽量用平静自然的语气说道:“大师,恕我直言,令狐兄虽说贵为华山弟子之首,上面却有个古板严肃的师父,仪琳师妹想要嫁他,简直比登天还……”
我话还没说完,下半/身一痛,肝肠寸断!
卧槽!这秃驴果然下狠手!
时不我待,我闭着眼,赶紧利索地吼出另外一句:“帅哥未必靠得住,老子却可以给你闺女一辈子的幸福!”
NND,豁出去了!
兜半天圈子,这句才是我最终想说的,也是上辈子我没机会说出口的男人的誓言!
☆、15、中计
静默。
一阵可怕的静默弥漫在这片不知名的阴森可怖的树林之中。
我下半身自然仍是疼痛的,但那也只是疼痛而已,我并没有感觉到它与主体之间悲伤莫可鸣状的分离。当然,以秃驴的本事,他未必需要以切割来彰显手段,然而,我仍有一种异常可靠的预感——我珍逾性命的小兄弟还活蹦乱跳地活着,秃驴不会废掉我!
我无法解释这种莫名的自信从何而来,甚至,我很清楚地知道,笑傲江湖原著小说中,田剥光的子孙根确实是断送在不戒和尚手中。
若非如此,大和尚怎能容忍一个臭名昭著的- yín -贼时刻追随在他闺女身边?若非如此,恒山众师太也不会放心留下田剥光在别院。江湖人未必可怕,一个悄无声息且技艺高超的采花大盗却足够毁掉成千上百老少尼姑的清誉!
没办法,小爷就是这么的有魅力!小爷就是这么的疯魔一时万人迷!
我沉醉在淡淡的忧伤中,等待了片刻,不同寻常的安静终于感染到我,我睁开双目,目中折射出疑惑的光辉,我好心道:“不戒大师,你还动不动手?再不动手我就收回去啦!你这样掐着人家的大腿腿,人家很羞涩啦!”
是的,不戒和尚临门一脚,没有往我要害部位招呼,反而改变路线,弧形直击我大腿内侧嫩肉处。
这秃驴!居然不见招拆招啊!
特摸的!
那里也很脆弱好吧!
我呲牙咧嘴半天,结果发现居然是表错情,我的小兄弟还在,我的万丈雄风也还在,这野路子的鬼和尚,吓死劳资了!
“你说你要给我闺女幸福?”
和尚的表情有些扭曲近乎狰狞,尽管他是个脑回路奇特的异类,但估计他也没料到,江湖臭名昭著的大- yín -贼居然会对他——咳!正色纠正一下,是对他心爱的闺女——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爱的宣言。
和尚有些接受不了,他本身虽然粗鲁暴力,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婆奴、闺女奴,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你也可以封推他为情圣。
情圣对于男男女女那点小九九,总是敏感而骚情的,对于未来女婿更是有着无限美好的憧憬,以至于观遍天下男人也未必觉得是那意中之人,直到,有人说出了与他青涩时光时相似的言语。
一辈子的幸福!多好!
我想,我孤注一掷的胡言乱语多少触动了和尚,这才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反而不能顺着和尚的思路进行下去,那样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咳嗽一声,拍了拍不戒的手背,建议道:“大师请继续,时间抓紧的,完事儿我好喝口汤补补,只是别再抓错地方。”
那话就好像在提醒对方“主菜已上桌,凉了就不好吃”一样,我说得很有诚意。我早想过了,如果老田注定要做一个木有小JJ的采花大盗,那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热爱这份职业,即使身有残疾,也要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泡完最后一个妹子。
仪琳师妹!相信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给你幸福的!
因为信念的坚定,我忘却了环境的恶劣,从容自在如信步闲庭。
“滚你奶奶的,我闺女你攀扯得起?我闺女貌美肤白,怎么说也得配个英俊潇洒、翩翩风度的美少年!大胡子?太老!太老!”
不戒和尚口中嘟嘟囔囔表达不满,却又上下其手从头到脚把我摸了个遍,尤其重点关注了跨下二两肉,这才是真正的口嫌体正直。末了,和尚一把摔开我,自己起身站了起来。
他铁塔般的身形很有震慑力,我昂首挺胸,正襟危坐,心里揣着小鼓正砰砰作响,嘴里嚼着鸡骨咯嘣脆爽,不时再喝上两口鸡汤,隔着篝火观美人,啧啧,这日子真是美不滋如同神仙。
横竖我也是几番经历过生死大劫的人了,眼前这点小挫折,实在有些不够看。
不戒和尚仍然纠结于挑女婿的问题上,无心饮食。
他抄着双手想了片刻,居然若有所思道:“不过你小子说得也没错,男人最要紧的还是疼老婆、唯老婆之命是从,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
大和尚又来打量了我几眼,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说,你小子倒是很有眼光嘛,知道我闺女的好处,不是那些不识宝的瞎眼贼。”
啥意思?大和尚当真看上我了?意外之喜啊!
我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那是那是,仪琳师妹的美貌勿庸置疑,即使身在佛门,也丝毫掩盖不了她的清秀可人。”
说着,我还颇有意味地冲仪琳师妹抛去个媚眼,自从我与她老爹消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之后,小尼姑就一直没抬起头来,坐在篝火旁,就着水壶里的凉白开啃馒头,看上去仪态万方,楚楚可怜。
大和尚一拍大腿,拍板道:“别说我不给年轻人机会,这样吧,反正令狐冲还没找到,你小子先占个备选名额,能不能作我女婿,就看你表现了。”
语毕,他还冲我递个眼色,仿佛充满了长辈似的宠溺与鼓励。
我摸了摸下巴,恍恍惚惚,十分受宠若惊啊!
虽然是个预备役,但以我对令狐的了解,他对小尼姑压根儿没那意思,紧着撇清关系,我想预备转正,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嘿嘿,这种神转折不要太美哦!
还有更美的呢,为表诚意,大和尚主动塞给我一颗深褐色大丸子,据说正是解我那骚痒之毒的解药。
亲娘啊!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节奏啊!
想我康小辉,自打来了笑傲江湖的世界,掉悬崖有之、投兔胎有之、被毒发有之、遭敲打有之,几乎就没摊上啥好事儿,直到我遇上大和尚。
噢!亲爱的和尚老丈人,我简直想为你谱一曲颂歌,您真是太圣明了!
接过和尚老丈人递过的大药丸,我就着鸡汤一口吞下,鸡汤太美,药丸下肚我也没尝出个啥味儿来,只觉又大又圆,堵在嗓子眼儿里噎得慌,于是我又往嘴里送了勺汤。
连灌几口鸡汤,总算舒畅了喉管和肚肠,我谄媚地冲着大和尚点点头,连带着看这屠夫体型的和尚也慈眉善目起来。我心中不禁生出丝懊恼,从前骂他秃驴太多,不知道现在悔改还来不来得及?
大和尚居然也憨厚一笑,不行了,我的神思更恍惚了,那笑容简直秒杀了一切,我几乎快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事实上,我也确实颠倒了神魂,兴许是天太黑、人太困的缘故,从我眼中看去,树林里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即使是篝火那一头的小尼姑,也遥远得好似身在天边。
我摇了摇脑袋,有些沉重。
我竭尽全力想要找回一丝清明,没能成功。
和尚的笑是我最后收入眼帘的景,慈祥,扭曲。远处的仪琳仍然看不清面貌,只依稀记得,她慌乱站起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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