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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yin贼当道 作者:布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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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武侠 江湖恩怨

  正当我怒羞交加之际,一双手缓慢却轻柔地抚摸上我的后腰,徘徊于腰线,逡巡于两臀。
  我菊《》花一紧,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
  那是个男人!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也算相熟的田剥光,这时候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手,他明知我不好这口,漂亮妹子不分给我一个也就罢了,竟还强买强卖,硬给塞上这么一只货!
  我康小辉是有节cao的好伐!
  你给我弄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儿?
  我面红脖粗,缩了缩屁/股,往前挪动半分,谁知道身后那男人也跟着前进半分,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依旧还是紧贴着我,搞得我本来想装作若无其事也不成。
  我伸手推了推那人,“我说,哥们儿,保持距离!”
  那人非但没有保持距离,反而连脸都贴了过来,凑在我耳根,轻声吐气道:“别骗自己,你想要的……”
  想要?想要尼玛啊!
  我气得不能淡定了,猛一回头,那人的嘴唇恰好擦着我脸颊而过,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袭击了我的小心肝,我头脑冲动,眼球充血,简直想要咬这哥们儿一口以泄怨气。
  这哥们儿动作比我快,没等我咬上他,他倒是先发制人,一口白牙叼上了我的上嘴皮,细细琢磨着,又不时吮吸两口。
  我简直要疯掉了,一口气没上得来,双目一翻,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倒在那人怀里,淡金色光线打在他的身后,令他整个看上去更增柔和与英俊,比起初见之时,他竟是更具蛊惑的魅力。
  我瞬间睁大了眼,又黯然失神地垂下了眸,便如鱼儿上了岸、飞鸟入了水,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宿命的轮回。这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会是你命中的劫数,逃不开,驱不走,忘不掉!
  令狐啊令狐!我该拿你怎么办?
  是的,那人竟是令狐,田剥光你竟拿这个开玩笑,劳资跟你没完!
  我想要起身,却挣扎无力;想要动手,却无处着手;想要开骂,才刚一张嘴,对方的舌先锋便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尼玛!我连最后一招法宝都失灵了,这题怎么破?
  我不是没有幻想过与人亲昵的场面,身在二十一世纪,各种资讯目不暇接,要找个kiss啊打啵儿啊的资料,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事前准备再充分,也没人告诉过我临阵之际,这特摸女主角换人了,还给我换了个男一号?
  这打击来得太快,来不及启动备用方案啊!
  ——咦?话说,有备用方案这种东西?
  我尝试着想要闭嘴,然而对此我毫无经验可言,节奏一旦开始便再难终止,即便心里有千百个不情愿,嘴上的活计却是半点也未停滞,初哥之流不过沦陷于任人摆布的境地。
  四唇相接,良久甫毕。
  我与令狐四目相对,他狭长上挑的眼目冲我一撩,立刻就跟勾了我的魂儿似的,我那不争气的小心脏又开始“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弄一回就得了,别没完没了,整这些有意思?”我嘟嘟囔囔,犹自回味,又在犹自抱怨。
  令狐像是看穿一切,眼底一抹戏谑,“怪我?”
  怪我怪我怪我!
  我好脾气地憨笑着,心里想,占了笑傲江湖第一男神的便宜,哪怕只是YY着占了便宜,也足够我切腹自裁以死谢罪了!
  是的,这的确只是YY,我又不傻,“这是田剥光脑子里的幻境”这种事情难道我会猜不到?若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幻像,那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么多的美女难道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更何况,令狐……令狐他好歹一代名侠,怎么可能是那等作派?
  莫名的,我的脸又在发烫,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送进烤箱里的鸭子,不仅从头到脚都被脱得光溜溜的任人视/女干,还油光水滑地直往外冒汗珠子——那是心虚的!
  “我说,哥们儿,我不是推卸责任,我说的是大实话。那个……其实不是我想睡你,是老田,是他想睡你!”
  不要怪我不讲义气,实在是咱康家没有当背锅侠的传统,遇事当然是先将自己撇清比较重要。
  令狐眼波如水,微微漾动着某种勾魂摄魄的气息,这跟真实的、一本正经的那只令狐相比,简直太不一样。但这种不一样又是极度逼近真实,几乎达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情感上,老田当然会选择这只。
  “你说老田?田剥光那厮?他在哪里?”
  我回头一指,“不就在那边?”
  话音未落,我就看见令狐递给我一个玩味的眼神,我回头一看,老田与那些美女已经消失无踪。
  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就算你是个脆弱的气泡,麻烦爆裂的时候也整出点屁的动静来啊!现在这样不声不响就跑掉了,简直对不起兄弟啊!
  咦?不对,老田跟我算个屁的兄弟,他对不起的该是令狐,成天脑子塞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怪连弄出的幻境也是没头没脑、荒唐透顶!
  “没有田剥光的!”令狐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这里再没有旁人,只有你。”
  “只有我?那你呢?”我急切地问道:“你又算什么?我脑子里臆想出来的欲望?那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需要我,你也想拥有我,不是吗?”
  伏身靠近,零距离的令狐,星眸剑眉,薄薄的一张嘴唇连一张一合都很性感,诱人深陷。
  其实直到见着令狐我才明白,从前的我对这个词误解得有多厉害,性感并非是脱掉多少件衣服、露出多少个部位,那就是一种打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寂寞风情。令狐也是孤单的,一颗心恰如那亘古不变的恒河星云,他或许一直在等,在邀请某个可以走入他心间的人。
  无意识的,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儿渴啊!
  尝试性的,我将手搭上了令狐的腰线,紧实、柔韧,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也比36g丰满女孩儿更好。我那手一沾上男神的身体,哪怕还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它也像是被水底的漩涡吸住似的,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想要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想……”
  令狐的声音呢喃在耳边,像是一道无从化解的魔咒,我心里一个冲动,再无顾及,将他整个人都揉进怀里,恨不得能够揉进血肉之中。
  “我一定是疯了!我肯定是疯了!我对个男人……对男人有想法!天呐!哈利路亚!阿弥陀佛!随便来个什么神,快来救我一把!”
  我一边放声嘶吼着,一边疯狂地剥离着男神身上每一缕丝绦,我想离他更近,但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做才能离他最近。
  
 
  ☆、46、攻心
 
  二十八年来,我的人生第一次陷入这样的疯狂,我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人,然而那人却并非我所标榜的倾慕对象,他甚至都不是个柔软的女人。可以说,他颠覆了我二十八年的审美观和性取向,令我的认知一夕倾塌。
  怎么会这样?
  我相当的想不明白,但现在不是想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粗放的人生一直秉承一个原则,能躺的时候绝不坐,能做的时候绝不想,想不明白的东西,做着做着也就明白了。
  现在,我正身体力行毕生之信条,翻江倒海地试图将自己融化在一片惊涛骇浪之中。
  “嗤!”
  轻佻的一声笑,像是鲜活多汁的毛毛虫一样钻入我的耳朵,它是那么的渺小不起眼,在这时刻又是那么的碍事儿,我多想就此忽略了这条毛毛虫,然而我不就山、山来就我,我不理会毛毛虫,毛毛虫特摸的一样不肯放过我!
  它自动自觉地贴上来了!
  麻酥酥的感觉沿着我后脊梁直窜上来,我的手抚弄在令狐饱满的胸前,而这条毛毛虫的手就抚弄在我光溜溜的脊背上,指掌间的薄茧摩擦着我保养多年、从未经历风吹日晒的宅男嫩肤,粗糙的触感带来某种异样刺激,却又时刻提醒着我,这特摸不正常!
  这要是个大姑娘我也就认了,可那声音、那触感、那作派,都明显不是啊!
  更何况那毛毛虫还不甘寂寞地自说自话,我想假装无脑蒙骗自己都不成。
  毛毛虫阴声怪气地说道:“没经验吧,你到底会不会啊?要不,哥哥我手把手教你?”
  我那张老脸臊得那叫一个通红啊!见过羞辱人的!没见过这么羞辱人的!哪个哥们儿在办事的时候被人这么问候一句,再昂扬的斗志也会被打击得支离破碎的!我虽然是只坚强的好汉,但架不住对手太强,用心太险恶,拳拳攻击到最要害啊!
  “哟!怎么软了?不是吧,小家伙看着挺精神的,就这么不顶用?”毛毛虫继续出招。
  “小尼玛的!尼玛的才小!尼玛的最小!”我恼羞成怒,气度全无地开始骂街,只可惜仓促之间寻不到什么好词儿,只得套用了最寻常的叫骂格式,一骨碌地将羞辱都还了回去。
  “莫急莫恼,哥哥驰骋沙场多年,经验丰富,手把手教你,包管让你满意,也让令狐兄满意。”
  这厮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朝对面抛了个媚眼,因为我明显感觉令狐笑了一瞬,妍丽非常,可惜那笑却不是对着我的。我颇觉得有些心酸,但随即惊觉这飞醋吃得毫没来由。
  我与他,或是我与老田,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一场荒唐透顶的穿越,我插到他们中间,被两面夹击,里外不是人,老田埋怨我抢了他的身体,令狐没准儿也已经觉察到我抢了他的男人,但这能怪我吗?我也是被逼无奈,谁让我跟老田的身体那么有缘呢?
  我不想死,即便我已经死了,我也还想活。
  “小兄弟,这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你得这样。”
  毛毛虫的手灵蛇般游走,从我的脊背滑向肩头,再从肩头往下,沿着胳膊缠上我的双手。
  太特摸!太特摸狗血了!
  哪有这样子重口的?即使我能够接受男神的勾引,那也不意味着我能接受- yín -贼的调戏,更何况还是1 1大于2的游戏,田剥光,你丫儿太重口了,劳资奉陪不起啊!
  我挣扎着奋起,欲抽身而走,令狐却从身前一把箍住我的腰,特摸的,我这是头一回开始嫌弃自己不够膀大腰圆啊,要是能长成施瓦辛格那种比石头还硬比城墙还厚的胸肌腹肌,他就一定阻拦不住我的去志。
  然而我不是施州长,也没有终结者一般的健美身材,我那小腰虽不算盈盈一尺,却也着实经不住令狐这般抱法。他可是习武之人,摸筋拿穴如同家常便饭,一下子便捏住我的罩门,将将地搭手在我的笑腰穴上。
  尼玛啊!要不要擒拿得这么术业专攻一丝不苟啊!
  我一声快乐的惨呼,毫无异议瘫软在男神的怀里,幸福来得如此突然,麻烦命运老哥你给我留点儿抹眼泪的时间。
  令狐娴熟地禁锢住我,我双手反剪被他锁在身后,胸前空门大开,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展露在田剥光的面前——
  什么?你居然还在问我老田什么时候来的?动动你那豆腐花儿的脑子吧!莫非明示得还不够明显?
  我看到- yín -贼眼中精光四射的光芒,他一定觉得很兴奋,尼玛的!也就只有这种玩意儿才会热衷此道,有谁能理会一只小处男的忠贞情结?如果一定要我在令狐与老田之间作一抉择,那毫无疑问,我会迅速地趴倒在令狐男神的石榴裤下,哪怕没有裤底风光可以窥看,我也需要做点什么来表达对男神的倾慕之情。
  至少,他能拯救我日渐堕落的三观!
  我悲哀地阖上双眼,不断催眠暗示自己,这只是田剥光那厮单方面的一场充满了非份之想的梦境,一觉醒来,他还是他,我还是我,令狐也仍旧是那只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男神,我们之间绝没有这场混乱得如同麻线团的复杂纠葛,我更没有这种噗通噗通响如鹿撞的心跳声!
  我想扼制住那可恶的心跳,因为它在卖力地出卖它的主人,将我诱向一条荆棘遍布的山径野道,如果这是一场梦,那麻烦容我问一句,这大梦谁先觉?是我?还是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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