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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浮世绘前传 作者:昭然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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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七五 港台剧

  梦里的冷夜明没有再打着爱君未的幌子利用君未,也没有让君未爱上他。男子想也许冷夜明是知道他自己还会再做出同样的选择,所以最终选择了放手,就算掌握权力的路又艰难了一许多,但是放手真的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了。
  
 
☆、【浮世绘前传之华胥·梦(二)】
 
  第二章
  古有华胥氏,身负七弦琴,善织梦。
  据说华胥氏是伏羲与女娲之母,后来华胥氏神隐,再无人见过,只是从那以后人们常能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人背负着一尾布包着的琴,或男或女,只是没有人见过他们真正的模样。据说能摘下他们面纱的人就是他们的命定良人。
  白泽琰闲极无聊,又把师父给他的那本残本翻看了起来。残本记录了许多奇异的人和事,但是这残本的扉页封面都没了,白泽琰仔细看过这残本的扉页似乎是被人故意撕去的。他也曾问过自家老头子,只是老头子也不知道这残本的名字,更不知道是谁撕去了扉页。
  白泽琰把这本子拿来后也没怎么仔细研究过,只是把它当做一本志怪话本看了,闲极无聊时才会拿出来翻上几页解闷。
  这本残本里也真是胡扯,神话故事里也只说华胥氏生有伏羲与女娲二人,其余的事迹也就没记载过了,写这残本的人也多半是个不靠谱的,说白了这些东西都是杜撰出来的。白泽琰撇嘴,收起书从树上一跃而下。
  白泽琰原本是想离开开封府的,然而一想到只有在展昭身边他才会有一点身体的感官,那些消失了三年的味觉嗅觉再次能接触到,对他来说可谓是幸运中的幸运。只是他又联想到了一个问题,他记得老头子说过他是有机会恢复作为人时的感官的,只是得遇到命定之人。
  白泽琰一直以为自己的命定良人应该是个姑娘,然而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非这么简单。他这两天一直在回忆生前的事,每次回忆到冲霄楼万箭穿心的那一幕他都会浑身发抖,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害怕,即使现在没了感觉,但是这种恐惧已经刻到了灵魂深处。
  白泽琰知道三年前的自己是为了救展昭而死,只是他为什么要救展昭呢?具体原因他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段记忆似乎是多了一段空白,空白里曾经是什么他却是半点不清楚。
  这老头子该不会是连我的记忆也清除了一部分?白泽琰思及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想着也许哪天有时间得回去问问老头子,就是威胁恐吓也要弄个明白。说不定自己这段空白的记忆就是这老头子整出的,至于原因不用想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自遇上白泽琰后展昭梦里的那个影子越来越清楚,展昭一度怀疑白泽琰与自己的确是有关系的。当一个人产生了对某件事产生了兴趣,疑问也就会随之而来。
  展昭首先想到的人就是赵虎,他可还记得赵虎那天说得明白,显然这开封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白泽琰。俗话说“柿子要挑软的欺”,展昭找到的第一个软柿子就是赵虎。
  赵虎当时正在同张龙抢最后一个包子,因为被展昭叫走的缘故,赵虎最终没有得到最后一个包子的所有权。
  “展大哥,你叫俺有什么事?”赵虎为人憨实,并没有因为展昭的打扰丢掉了包子而生气,相反还很乐呵呵地问道。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唠嗑两句。”展昭笑笑,赵虎这人虽然是楞,但是也倔,若是自己真的直接问出来了,估计以虎子的脾气肯定是打死也不会说半句的。
  “哦哦哦,行。”赵虎一听只是简单的唠嗑也就没太在意,很高兴地和展昭聊了起来。
  “虎子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来开封府的吗?”展昭问道。
  “记得记得,若不是承蒙展大哥你大义举荐,估计这会儿俺和张龙要不是还在落草为寇,要不就是已经在黄泉道上走过一回了。”一提及此事赵虎异常兴奋,当年他们村遭大旱,颗粒无收,他和同村的张龙实在无路可走,加之两人小时候也是有练过的,于是二人凑到一起一合计就做起了这拦路打劫的买卖,结果谁知这第一笔生意就碰到了展昭这根硬钉子。经过一番交手展昭三两下就制服了他们二人。当得知二人的境遇后,展昭并没有把他们扭送官府而是给了他们些钱叫他们做些正当生意。直到展昭做了四品带刀护卫向包拯举荐了他们哥俩,这才有了他们的今天,“时间还真是快,这一转眼就七年了。”
  “是啊,是很快,有好多人和事都记不真切了。”展昭也低声感叹道。
  赵虎也没多想,下意识地接了一句,道:“可不是么?有些事哪里需要七年就记不清了?三年也许就又变了个样。好比那个锦毛鼠白玉堂,七年前与展大哥你为名号之争斗了四年,三年前因为突然人间蒸发,谁知再回来时竟从一个意气风发的江湖大侠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道爷,甚至连名字也改了。”赵虎一谈及此事就如破了堤的洪水汹涌不绝,一肚子的话如倒竹筒子似的全部抖了出来。末了他还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又一时想不起来问题出在哪里。直到展昭离开,他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他刚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自己果然是认识白泽琰的,只是三年前的他叫做白玉堂。为什么要改名字呢?是因为出家了的缘故,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记起来他是谁?展昭一肚子的疑问,只是没人能替他解答,他同样知道肯定也不会有人会替自己解答,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苦苦瞒了自己三年。
 
☆、【浮世绘前传之华胥·梦(三)】
 
  第三章
  白泽琰想着他体内之前同化的那只绣花鞋的灵珠还能撑好几日,所以并不急着去猎杀新的异物。就像他之前想得一样,这世界这么大又不愁抓不到异物,再说了总会有异物主动送上门的。
  左右也是无事就把展昭暂时约了出来,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只是不同的是心境。展昭望着白玉堂那张貌若处子的脸,心里五味杂陈,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在心底蔓延,虽迟缓却异常浓烈。
  “不知白兄约展某来醉仙居所为何事?”展昭也不拘束,搁下手中巨阙就拉了张凳子就坐,还不忘问白泽琰目的,只是表情仍旧是淡淡的,一如他们第一天相遇。
  “啧,你这官家猫难道非得有个什么命案大事才能找你么?”白泽琰也跟着撩袍坐下,他不喜展昭的这番态度,三年前不喜欢,三年后依旧不喜欢。
  展昭不答,倒是看了白泽琰一眼,忽然眉眼一弯,唇角爬上一抹极淡的,轻轻浅浅地笑了。在他人看来这笑清浅温润,如春风般暖人心田。然而在白泽琰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发毛之感。他总觉得这猫似乎看穿了自己的一切。
  也是一会儿,展昭就挪开眼,说道:“也不是不能,展某可是希望这案子是越少越好。”
  “那不就结了。”白泽琰撇嘴,他不知自己这表情较之一开始可是要生动了许多。
  望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喝一旁摆着的一坛女儿红,展昭斜眼看了一眼白泽琰,说道:“白兄不是已经是方外之人了么?怎么还好这一口?”而且你身上应该也没银子吧,难不成是要展某出······
  展昭可不相信一个已经出家修行的道士身上会有钱。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里早已干瘪的荷包,心里一咯噔,然后开始默默盘算着这一桌子的饭菜的价钱。
  展昭的小表情和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白泽琰的眼睛,白泽琰暗自乐呵,他现在才不会告诉展昭自己有钱付。好歹他的四个哥哥们可是江南水路上赫赫有名的商人,他这个活死人压根就不愁没钱花,当然原本他也是不需要花钱的,不过哥哥们心疼就往他的荷包里塞了不少银子,说辞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在外面过夜时能有个钱找个客栈住。
  白泽琰虽然没了味觉嗅觉,但是也不知怎的,只要在展昭身边他都会有片刻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这一顿饭白泽琰是吃得有滋有味,展昭却是味同嚼蜡,心里还在暗暗思索先找哪位兄弟借些钱补上这个坑。
  “开封府最近太平了许多,这都要多谢白兄你仗义相助。”展昭实在是吃不下去,只好搁下筷子,想到了开封府最近的太平,展昭知道这里有九成是白泽琰的功劳。
  白泽琰也不接腔,只是一口一口地喝着女儿红,斟酒的动作依旧优雅华美。
  “你这猫就少说些话吧,有什么事等吃过了再说。”
  “展某现在觉得很饱。”展昭摇头。
  “你这猫也真是的,还真当自己是猫就吃了恁点?白爷爷我难得有兴致请人吃饭,你倒是不给白爷面子。”白玉堂也索性搁下了筷子,对他来说现在吃与不吃已不是最主要的内容了,反正他也不过是为了解馋而已。
  “白兄,展某还有公务在身,恕不能奉陪了,还请白兄慢吃。”展昭也不计较白泽琰的无礼称呼,只是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既然是被瞒着的秘密,那么现在就算他问了,白泽琰也肯定不会说什么,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白泽琰哪天想坦白了才能一次性弄清楚。
  “你这猫能有什么公务事?巡街么?拜托,这世上就算真的缺了你一个,老百姓的生活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白泽琰叫住展昭,又说道,“不是白爷爷我说你,你现在可是四品带刀护卫,实打实的金饭碗,巡街的事交给下面人做就行了。”你这么急着跟人家抢饭碗,小心人家跟你急。白泽琰暗自腹诽,觉得这猫就是狗拿耗子,啊不对,反正就是多管闲事。
  “食君俸禄,与君分忧。”短短的八个字铿锵有力,只是却多了几分熟悉感,仿佛在很久以前自己似乎也说过这八个字。
  白泽琰一时怔住,这话还这是熟悉,只可惜三年已过,一切都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那你只管分忧吧。”白泽琰冷哼,眉梢眼角里似有不满,只不过同样两个人,同样的对话,如今却只有一人记得当年的回答可不是现在的这句话。
  “白兄你邀请展某来确实没有事?”展昭不放心,再次问了一遍。
  白泽琰不耐,脸一板,道:“白爷爷不过是想请你吃个饭罢了,你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真是令爷不舒服,哼。”白泽琰说完就丢了一锭银子走到窗前率先跳了出去。
  展昭被白泽琰这么一说,自知理亏赶忙追到窗前,却只见得人海茫茫,压根找不到那抹冷然张扬的白衣了。
 
☆、【浮世绘前传之华胥·梦(四)】
 
  第四章
  开封府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朱雀街,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在这熙熙囊囊的街道上,男子像是这繁华的画卷里最突兀的一笔,一面白色的面纱,一身青衣,背上背着一尾破旧的七弦琴,看样子像是个琴师。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个琴师,而且技艺非常高超,并不亚于皇宫里的那些知名琴师,只是他弹得琴与宫中那些个伶人有所不同,所以即使再有名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从来只在执念最强的地方出现。
  凡是经过男子身边的人都会忍不住打个冷噤,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说不清道不明,甚至还带了那么点恐惧的色彩。
  破旧的屋檐,败坏的门楣,摇摇欲坠的瓦片,院中菜圃长了一人高的野草,一切无不昭示着这里早已被人遗弃。
  男子似无所觉,在他看来仿佛这里该是有人的。这里也确实是有人的,只是这个人是迟来了十年的痴人。
  男子看了一眼坐在腐朽的门槛上抱着一本残破的书的紫袍男子,隐隐可以看到那书残破的封面上书着《董西厢》。他紧抿着唇,毫无波澜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只是一瞬又归于死寂。
  紫袍男子原本是抱着残本痴痴地念唱着“滴滴风流做为娇更柔,更人无语但回眸,料得娘行不自由,眉上新丑压旧仇。天天闷得人来彀,把深思都变作仇,比及相对待追求,见了依前还又休,是背面相思对面羞”,这是那个人最爱唱的戏曲,那个人原不过就是个戏子,还是个唱女角的男戏子。
  似乎是身前多了的影子挡住了光,紫袍男子抬头,却只看得一个戴着面纱的白衣男子立于身前,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无情无欲,就是那么清清冷冷地看着看着自己。
  “你是谁?”紫袍男子显然是有几日不曾喝过一口水了,又或者是因为一直在唱那人最爱的《董西厢》,所以才使得这嗓子眼都干得冒了火,好不容易才喑哑着声音发出三个字。只是在问话的同时,紫袍男子紧了紧怀中的残本,眼神似乎也带着不善,只是同样也带着愧怍,“你难不成也是他的梨园知音么?也是,他曾经可也算是我们那小县城的名角呢。”不待男子说话他就率先说了出来,只是说完后又忍不住苦笑,自他走了以后那人可就再没去梨园抛头露面唱上一曲了,就算是名角那也只是与他在一起之前的事了。戏班子换人也是快的,就算当年名气再大,几年不唱还有几个人能记得当年的名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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