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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浮世绘前传 作者:昭然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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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七五 港台剧

  “不是,某只是专程为你而来。”男子一口否定。
  “为我而来?”紫袍男子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才抬手指着自己,面露疑惑,他确实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确切地说某是为你的执念而来,是你的执念引来了某。”男子又解释了一遍,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执念?人都走了哪里还来得执念,你是在拿肖某说笑吧。”紫袍男子恍惚,抱着伞的手握得更紧了。
  “某有没有说笑你心里最清楚。”
  紫袍男子不语,脸贴上怀里抱着的残本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仿佛那个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与自己缠绵。
  “如果是肖某的执念引你而来,那你定是有解除这执念的法子了。”紫袍男子抬头,眸子里有着与冷静面容为之不符的疯狂,“你是不是可以让我再见到他?”
  “可以,只是你得付出代价。”
  “代价?什么样的代价能比失去他付出的代价还要大?”
  “命,用你的命做代价。”
  “命么?可以,只要你能让我再见到他,这命随你取走。”
  悠扬的琴声响起,带着梦幻的魅惑引人走进那个如痴如醉的虚假世界。
  “马儿登程,车儿归舍,马儿往西行,坐车儿往东拽,两口儿一步离得远一步也。”一曲悠长的曲调唱不尽的是心里的那份爱恋,即使即将分隔两地,青衣的妙人儿依旧没忘了表述心意。他唱着最喜欢的《董西厢》里的词,以此来表达出内心深处最火热的爱。
  紫袍男子原本是要背着行囊跟着马夫搭顺车走的,可是就在听到这词的一刹那,他的心像是被牛毛针刺中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马车刚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原本一直目送马车的青衣人儿一愣,随即就看到自己的爱人跳下马车向自己奔来。
  “我不走了。”一把将人搂了个实在,借着身高的优势用下巴蹭了蹭怀中人柔软的乌发,紫袍男子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原来最幸福的事不在乎自己有多少钱又有多大官位,而是只要自己在乎的人还在身边就已足够幸福。
  “你不去赶考了?你十年寒窗苦岂不是白受了?”青衣人心里虽高兴爱人改变主意留下,然而又有那么点心疼在期间流淌。
  “不去了,因为我发现了比赶考更重要的东西。所幸我发现得够及时。”
  “什么东西竟比赶考还重要?”
  “佛曰:‘不可说’。”
  “少卖关子,你倒是说说。”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风起,声音渐行渐远,被一缕携着暖阳的风悄悄掩盖,只是小小的幸福一直偷偷藏在其中,没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发现。
  男子收琴,望着靠在破败的门上的闭着眼微笑的男子,第一次有了名为疑惑的情绪,他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只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用执念化的梦织一个虚假的世界再来一遍罢了,结局如何全看个人怎样选择了。
  
 
☆、【浮世绘前传之华胥·梦(五)】
 
  第五章
  开封府又死人了,是展昭与白泽琰在一个早就荒废了的破院子里发现的。
  那个死了人的人穿着紫色的袍子,他斜靠在摇摇欲坠的门框上,闭着眼,嘴角微扬,模样很是安详。看样子像是在梦中死去的一般,应该是个很美好的梦。
  “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幸福的事。”
  展昭看着那个死去的人良久,头也不回,似乎是在问白泽琰又似乎是在问他自己。
  是白泽琰首先发现这里有死人的。白泽琰虽然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是又多了一项本领,只要哪里有死人他就能看到哪里有死气。
  “说不准。”白泽琰低声应道,走到紫袍男子身边转了转,只见那人怀里紧紧抱着一本残本,他伸手欲拽却是怎么也拽不出,他的眉心处渐渐多了几个小疙瘩,“他的魂魄散得干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慢慢抽走了。”
  听白泽琰这么说,展昭不解,问道:“为什么会是被东西抽走而不是他人走了后魂魄被黑白无常拘走了?”
  白泽琰起身,拍了拍手,说道:“黑白无常办事效率素来拖沓,还经常勾错魂,若没个三五天他们很少能及时拿下一个新死的魂魄。”
  “所以这次又是异物所为么。”不是问句,展昭第一时间就很肯定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异物了,人可是做不出抽人魂魄之事的。
  白泽琰颔首,又看了紫袍男子一眼,说道:“看样子多半是梦魇所为。”执念成梦魇,说白了这异物还是人自己制造出来的。
  “梦魇。”展昭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总觉得这次的异物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白泽琰拢眉,向展昭靠近一步,道:“猫儿,这次我们也许遇到了大麻烦。”他的修为已算不低却连这个异物何时来到开封府的竟也不知。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的修为比他还要高深。而且梦魇形成于人的梦,即使化身成人也是一具形体虚渺的异物而已,实在是不好抓。
  展昭看向凝眉沉思的白泽琰,莞尔一笑,道:“白兄莫要担心,就算是对方再厉害它也终究是个邪祟,自古邪不压正,万物又有相生相克之理,自然会有法子收了它的。”
  白泽琰闻言,眼睛一亮,心里也通透了八分,笑道:“说得也是,你这猫儿竟也有能看开的一天也是难得。”
  “白兄此话怎讲?”展昭知自己以前定与白泽琰认识,只是不便明问,现在又听白泽琰说“竟也有能看开的一天也是难得”这句话,心里的那份好奇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他也是心志坚定,虽有疑惑却也不明着问出来。
  “没怎么讲。”白泽琰也不是傻的,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展昭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既然是有心要瞒着的,他自然不会松口一毫。
  白泽琰不说,展昭也就聪明的不问。他们找来巡街的衙役秘密将尸体运回了开封府,因为这个紫袍男子身份不算低,是当朝尚书郎的女婿肖为人,也是一个四品大员。虽然他们照面不多,但展昭依旧打从一开始就识得这个人了,心里当时就暗叹着这怕又是一场鸡飞狗跳的案子。
  肖为人的死存在着蹊跷,首先他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破败的院子里,其次怀里又为何抱着一本残本死不放手?包拯心里疑惑重重,然而还是暂且把死者的尸体交给了郭尚书,毕竟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方是正理。
  因为肖为人的尸体上没有一点外伤,所以只能判定为是梦中猝死,郭尚书心中有疑,私下里也请仵作悄悄给自家女婿看过,得出的结论确实也与开封府给的相差无几。
  表面上开封府是这么给了结论,然而私下里又忙活开了,只因为这次的命案依旧不是人为。为了不惊动老百姓与官家,包拯才在明面上给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答复。
  “包大人大可不必担心,梦魇从来只在执念强的地方出现。想来那个肖为人应该有着很强的执念,否则梦魇是不会轻易找上他的。”白泽琰为包拯解释,梦魇虽然厉害,但是它从来只害执念重的人。以一种交换的方式来获得那人的生命,只是这交换在他看来却是充满了欺骗的意味,不过是用一个虚假的梦欺骗那些想要补救往事的傻子罢了。
  “白少侠,那此事又要多烦你帮助了。”即使白泽琰现在已是出家人,然而包拯还是叫白少侠习惯了,一时半会怕也是改不了口了。
  包拯无法,他不过一介凡人,没有神通之力又哪里对付得了那种非人类?也唯有麻烦已经开始修道的白泽琰了。
  “白某自当尽量帮衬就是。”白泽琰这次没有把话说满,自从经历过一次生死后,很多事情他看通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
  出了书房,白泽琰就看到了守在门前的一抹朱红,那人看着他,一双圆润的猫儿眼亮晶晶的。
  “白兄,不论结果如何,展某愿与你同进退。”
  “好。”
  远处,一红一白相得益彰,就像是三年前一样。
 
☆、【浮世绘前传之华胥·梦(六)】
 
  第六章
  白衣男子坐在树荫下温柔地抚摸着琴身,像是对待情人一般。
  这把七弦琴已经很破旧了,红褐色的琴漆已经有了断纹,像是梅花一般,朵朵紧簇,这把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九霄环佩。
  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不是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异物,只是年代太久,他已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诞生的了,只隐约觉得是一个男人给了自己生命,但是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模样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随着在人间飘荡的时间的增加,他看过了太多爱恨情仇,一颗冰冷的心渐渐的有了温度,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思想。因为有了思想他越发觉得孤独,尤其是亲眼见证了那么多恩怨后,他越发觉得空虚。
  每次见一对又一对有情人生死做离别,以梦来破镜重圆,那颗叫做心脏的东西隐隐有了痛觉,总是觉得这些所谓的遗憾自己也曾经历过。
  收起琴,他枕着琴身合眼,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去除寂寞的梦境,只是唯一不好的是每次醒来后梦境散去,现实的自己依旧漂泊无根,继续孤独地追寻着下一个目标。
  “华兄,你的琴技又有进步了,这曲《流水》当真是让人如临溪边听那流水潺潺。”
  华遥一曲《流水》奏罢,刚从余韵中走出,就听一人拊掌称赞。抬眼看去却见一身华服的男子正站在香樟边上眉眼含笑。
  “原来是仇兄,小弟刚才沉浸在琴声中不能自拔没有及时接待仇兄,还请仇兄海涵。”华遥,一个游走在列国的普通琴师,若非被仇言无意中摘了面纱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仇某能听得华兄这一曲也是荣幸。华兄你是不知,能听你这一曲可是不容易啊,说起来倒是仇某失礼了竟没有通报你就来听了你的琴音,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华兄见谅。”仇言性格也是相当豪迈爽朗,几声大笑就化去了两人之间的那点微妙。
  仇言不是个毫无感官的傻子,他能感觉到华遥对自己似乎是有些排斥,至于为何排斥他暂时也摸不清原因,只晓得自上次游园会无意间摘了华遥的面纱后华遥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一点抵触。
  “仇兄谬赞了,华某有几斤几两自己自是清楚,这琴音也不过尔尔,与当世一些名士比起来可是差太远了。”华遥摇了摇头,看着手下的琴冷笑,若不是因着身份的束缚,他倒是一点也不想拥有所谓的好琴技,再好的琴技在他这也不过是用来制造虚假的梦境取人性命罢了。从他的上一代到上上一代,也许可以追溯到更久,即使有人也许同他一样不喜欢用琴音帮人制造虚假的幻境逃避现实的痛苦,但是他们都是这么过活的,所以他即使不愿却也不能例外。
  仇言不知华遥心里所想,只当他是谦虚,也不再多说客套话,他今天来原不过是想请华遥教自己弹奏一曲,好在他父亲的寿宴上献上一曲。
  听罢仇言的来意,华遥一怔,他倒是没想过自己这用来杀人的琴技竟有一天会引得他人来向自己求教,这于他而言当真是讽刺得紧。
  “承蒙华兄不嫌弃华某琴技粗鄙,那华某恭敬不如从命,就献丑为仇兄提点一二便是了。”华遥心里虽不舒服,然而见到仇言那一双黑亮的眼心里竟又生出了几分不忍,生生止住了已到嘴边的拒绝之言,一转口便应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仇言总觉得在学琴的这段日子里华遥对自己的排斥在逐渐消失,心扉也在逐渐敞开,原来总是不苟言笑的华遥最近会因为他的一些话面露笑意,也总会在他弹琴时偷偷看着他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仇言几次想要问问,不过一想那是人家的私事倒也没那个问的心思了。
  酒后吐真言,却是一点不假。华遥不但说出了自己对仇言的爱慕之情,也说出了华胥氏的秘密,那是一个足以断了华胥氏性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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