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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 作者:summersea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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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张张地看著那些富有异国风情的照片,渐渐我看到景气和人物都开始改变,应该是由尼泊尔进入西藏所带来的不同风景。
 
我发现这位关根拍雪山特别有一手,他照片中的雪山特有一种出世的孤立淡然,高不可攀,即使是透过图片也能令人感觉到雪山那种冷意,但若以一整个系列来看,又会有一两张显出了雪山的温柔可亲一面。
 
不知为何他相机下的雪山令我想起了闷油瓶,不过老实说他本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座冰山,可能谁拍的雪山也会令我联想到他。
 
我继续看下去,下一幅图是一座喇嘛庙。
 
看到这幅图的时候我浑身一震,一种颤栗由尾椎直冲脑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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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关根大大的相册XD
 
好久之前我有写过一个两人住在一起的小番外
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故事发展又不同了,所以会有BUG,那个"同床"的小番外大家就当是某种概念段子看看吧,别带入正文了
 
48、
 
那是依山而建的一座喇嘛庙,藏式鲜明的风格让我一眼就认出。
 
照片由庙门的位置拍摄,前景是一个小小的庭园,雪被扫过了,露出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在庭院尽头,就是依山而建,没有尽头连绵不断的壮观建筑群,在光影和镜头的魔法之下,显出了非比寻常的神秘。
 
我只是看著这张照片,脑内却闪出更多的片段。
 
往山上走的阶梯,光线昏暗的禅房,凝绕不散的藏香,还有天井透下来的光。
 
我放任自己脑内的片段浮现,我在昏暗的寺庙内行走,漫无目标地游荡,四处都安静无声,像是一个人也没有,四处陈旧的建筑显示出这个区域甚少有人使用,我走过一个个天井,走著走著就来到一个特别的天井,我走过去,光线洒下来,映亮了墙上斑驳的壁画。
 
然后我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地坐在天井中,身上积了雪,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冷的静静待著。
 
而我只能站在他身后看著,被强烈的熟悉感震撼得动弹不得。
 
虽然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但那背影透著的熟悉感太强烈,我一定知道他是谁,因为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他的背影,即使是只看著他的背景我也一定能认出他!
 
但是他的样子在我脑海中模糊不清,我知道那就是我所追寻的记忆核心,可是所以东西都隔了一层厚厚的雾,我完全看不见。
 
他的样子是怎样的?不是熟识到在人海中也一定能认出?为什麼我会想不起?!
 
我努力挪动身体,逼自己跑过去,只为看清楚他的样子,却发现那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石像,甚至是一个连样子也没有的石像,我的心情立即沉了下来,一种沮丧又愤怒的的情绪在胸口鼓动著。
 
为什麼不让我看到样子?明明是最重要的信息为什麼我看不到?
 
我努力想看清楚愈来愈模糊的画面,我张开口,我知道我就要把他的名字叫出来,但脑袋一阵刺痛,将我的思绪打断了。
 
自从我死了之后,痛楚这感觉已经远离我很久,照道理我的肉体是不会感到痛楚的,所以这只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甚至只是错觉,於是我无视那份痛楚,继续在我脑海里挖出有用的信息,可是像最初看到石像时那种连贯又清晰的画面已经看不见了,接下来我抓到的只有零碎又不清的几个画面,有一个看不清样子的藏袍男子在跟我说话,有谁拿著弹弓对准我,还有谁拍著我肩膀笑话我。
 
这些画面都是一闪而过,伴随而来是更强烈的剧痛,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已经不能再找下去,即使知道应该是错觉,但那感觉太真实,我不能支持下去。
 
不知何时我松开了手上的电脑,整个人抱头在沙发上蜷起来,痛得哼哼唧唧的闷哼。
 
要不是那种痛太难忍受,我还会为久违的痛觉感到暗爽,可是那种头快要裂的痛楚不是那麼容易忍过去。
 
不过要是痛一下可以找回更多记忆,我不介意多痛几次。
 
突然,我被推得靠坐在沙发上,脖子被人用两手按住,姆指顶在下巴迫我抬头。
 
痛楚退去了一点,我睁开眼,看到闷油瓶伏在我身上,神色阴沈地看著我。
 
「小哥?」
 
「你怎麼了?」
 
我眨眨眼,头部的痛楚开始退去,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笑了起来。
 
「我刚刚记起一些事情了!」
 
我们又坐回餐桌旁,闷油瓶在吃他的晚餐,我告诉他我想起了什麼。
 
我先让他看看那张喇嘛庙的照片。
 
他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那地方叫墨脱。
 
「你到过?」
 
要不是曾经到过的地方,这种冷僻地方的建筑不是人人也可以一眼认出。
 
闷油瓶点点头。
 
「那麼,庙内是不是有一个天井放著一个石雕?」
 
闷油瓶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我没印象。」
 
我不禁有点泄气,连到过当地的闷油瓶也没有见过,我看到的场面就很可能不是在那里发生,只是在类似的地方出现。
 
可是我还是把刚才想起的片段告诉他,然后很高兴地宣布我想起的最重要的情报。
 
「我记起了,跟我约定的人是个男的。」
 
这听上去很像一句废话,不过在想起刚刚的片段之前我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也不肯定。
 
我一直以为让我许下这样重要得生死不负的约定会是恋人之类,谁知竟然是个男的,我想我生前跟他一定是很好的兄弟。
 
这些画面不单让我知道了对方的性别,还能收窄对约定内容的猜测,至少我想不会是什麼山盟海誓,我无法遵守只少也不会会误人一生幸福那麼缺德,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对方是我生前的恋人,那麼我是不是要挣扎是否去搞人粽恋?抑或是看她嫁作别人妇而暗自神伤?
 
还好对方只是男的,就算是生死之交,我人已经死了那麼久,想必他也消化了这个事实,只要好好道歉对方应该可以接受。
 
但我对兄弟到底有什麼约定重要得令我死不安宁呢?目前我还是无法想到。
 
想到我"看到"他的地方是一间喇嘛庙,搞不好那人就是等我去帮他剃度为僧?不知为何想到可以把对方剃光头我有些雀跃,虽然这麼多年过去,要是对方还在等,头发大概都长到过膝盖了。
 
我在发散思维,闷油瓶则是看著那照片陷入深思,然后说会帮我问一下关於天井中雕像的事。
 
「谢谢你,」我向他道谢,然后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差一点就想起他的样子了。」
 
闷油瓶看著我,我苦笑地说下去∶「就是不知为何一努力想想下去,头就痛起来,结果没看清,明明我就不应该会痛。」
 
「刚才你在头痛?」
 
我点点头,指著太阳穴的位置∶「只要我集中精神去想这里就痛得像被大钉打进去一样。」
 
关於这一点我真的很不明白,就算是真的有钉钉进这个地方,只要位置不对,我还是可以生蹦活跳,至少我看过有一个室友头上卡了一枝箭也是照样起尸蹦蹦跳,而且重点不是这个,粽子「受了伤」亦不会有什麼不适,应该说根本没有感觉,所以那份痛觉我归咎於生前的记忆。
 
有一种病症叫「幻肢痛」,简单来说是患者某部份肢体被切除之后,仍然感到来自那部份肢体的痛楚或感觉,我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当然不是指脑袋被切除了,而是失去痛觉之后,记忆还留有痛楚的印象,被刚刚想起的片段触发了,所以我才会感到痛。
 
这样一想,那个石像,还有闪过画面中的那几个人到底是给了我什麼惨痛回忆?害我一想起来就痛了?
 
石像雕的不是我重要的人吗?为什麼一想起就痛?
 
闷油瓶似乎对我会有头痛的情况感到奇怪,他走过来,手放到我头上,用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按住我的刚刚头痛的位置。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知道他大概又是想检查什麼,就乖乖地让他摸头,但他只是把手放在我头上,没像昨天一样东摸西摸,被他按住脑袋一会之后,我有点疑惑地抬头唤了他一声。
 
「小哥?」
 
闷油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揉揉我的头就放手了。
 
我摸摸被他按了一会的脑袋,不明所以地看著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闷油瓶。
 
「刚才是怎麼了?」
 
「你的头痛不是真的。」
 
我听到闷油瓶的话,内心沉了一下,闷油瓶这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刚想开口,闷油瓶就摇摇头示意我不必多说。
 
接著他跟我解释,刚刚他按住的是我的头维穴,头维穴剧痛是神经衰弱和大脑极度疲劳的症状,此处被挤压可造成大脑的短暂思维困难和疲劳的假象,刚才我是因为回想记忆而头痛,所以他就用按穴的方法试图测试模拟我刚才头痛的情况,不过我根本亳无反应,可见根本不是实际的痛楚。
 
他还表示,要是我真的有痛觉,刚才他按我的头的力度已经足够我痛得满地打滚,把知道的所有东西说出来,然后痛得晕过去。
 
我听了心里暗骂,这不是狗*的拷问手段吗?没想到闷油瓶的手那麼黑,一出手就是严刑逼供的手段,要是老子还有痛觉,刚才不是要受罪一回吗?看样子刚刚闷油瓶刚才是下了手劲,他那力度我不是不清楚,我连忙伸手摸摸被他按过的地方,检查有没有被他按得陷了下去。
 
大概是我的不满表现得太明显,闷油瓶补了一句。
 
「骨头没裂。」
 
我为之气结,不过我的确感觉不到痛楚也没有立场去怨,不禁感到有点委屈。
 
「小哥,下次试之前可以先说一声吗?」
 
闷油瓶没特别表示,只是收好了碗筷拿回厨房。
 
我看著他的背影,自个儿坐了一会,最后双肘撑在桌面上,把脸埋到手里。
 
我回想著那头像的背影,这次我不再头痛,但也无法再走近一点看清楚。
 
其实我宁愿头痛到裂开,也希望可以再找多一点的片段,我手上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我听到闷油瓶关上水龙头的声,不过他的动作太轻,我不确定他走到哪,大约猜测他走出厨房的时间,闷声地问了他一句。
 
「小哥,你就住在朋友留给你的屋子里,明明有那麼多线索,你就没想过去找他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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