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到底要不要去长白山,你要好好想清楚。」
我放开他,只能对他报以一个微笑。
当天晚上我没有睡,怀里揣著胖子交给我的鬼玺背对闷油瓶躺在床上。
要睡下的时候,闷油瓶很坚持要跟我一起,虽然我们没因守门的事吵起来,但刚刚已经是我们这段日子以来最大的冲突,要像平时一样亲密地睡在一起,难免有点尴尬。
胖子对此没有异议,把他和媳妇的房间让给我们,自己跑去挤闺女的房间,不请自来的张海客只分到一张被子在客厅窝一晚,黎簇那家伙早就溜到村内认识的小伙伴家里蹭床了。
躺在胖子夫妇的床上,我格外不自在,闷油瓶躺下来的时候,我转身背对他。
闷油瓶对我的抗拒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紧贴著我平躺,手臂刚好挨在我的背上,胖子的床为了配合他的身型已经加大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即使平躺也很宽敞,闷油瓶是故意挨著的睡的。
人体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背脊被他蹭暖了,因为我只有对体温的感觉,近来好像得了体温依存症,人的体温对我变得非常吸引,加上我跟闷油瓶的关系已经厘清,我习惯了抱著他睡,但今天我至少要摆出姿态表示对他那决定的不认同,现在他这样靠著我绝对是一种勾引!
背后的体温如芒刺背地骚扰著我,最终还我还是忍不住向后靠。
「小哥。」
我轻轻地开口,我知道闷油瓶根本没有睡。
「若果你认为我不能去守门,一定要由你去守也没关系,只是今次别遗下我。」
身后的闷油瓶沉默著,当我以为他已经睡了,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拉进怀里,从后把我抱住。
闷油瓶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在我颈上亲了一口,然后我感觉到他贴在我脸上点点头。
我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脸上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我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态,跟闷油瓶前胸贴后背地挨得死紧,我稍作考虑之后把手上的鬼玺塞到枕头下,然后闭上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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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懂的原因我把之前某些剧情删了
各种抱歉,希望有机会重见天日吧(望天)
85、
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闷油瓶不在身边,顿时心里一惊,下意识往枕头下摸,发现鬼玺还好好的藏在枕头下,心里安定了一点,我把鬼玺收好,推开了房门。
出外就看到胖子和张海客在说话,他们听到动静看过来,胖子就笑著向我打了个招呼。
「小媳妇你醒啦,快来见公婆。」
我懒得吐嘈他重婚对象的口味,看了房间一圈却发现闷油瓶竟然不在,我的心当刻就凉了半截,该不会又一次把我留下来吧?
「小哥呢?」
张海客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心里的不安更大了,难不成这一切真是他的苦肉计?然后我发现他的视线不是停在我身上,而是在我身后,我转身,看到闷油瓶和黎簇就在身后。
大概是我的脸色很难看,黎簇好像被我吓了一跳,闷油瓶一步上前按著我的肩膀,我在他眼里看到担忧的情绪。
我看看他和黎簇,语气有点生硬地说:「你们去哪儿了?」
「老大我什麼也没干!不对,我跟张爷只是去安排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会用到的东西!」
「接下来的行程?」我看著闷油瓶的眼光:「我们要去哪?」
「Master Zhang要带你去墨脱。」
回答我的不是闷油瓶,而是在一旁看好戏的张海客。
「墨脱?」初听到这名字我没想到是什麼地方,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没到过这样的地方,然后我模糊地记起那好像是国内唯一没有公路可达的地方,不过那已经是我多年前的记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但闷油瓶到底是为了什麼要带我去那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
「那里有什麼?」
张海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记忆。」
於是我们就踏上了前往墨脱的路上。
闷油瓶不知为何坚持只有我们两个上路,黎簇听到这决定时,脸上明显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神情,直到我坐在往墨脱的车上,我才知道为什麼他会有那样的反应,因为公路虽然是打通了,但一路上的路况实在太差,而且路程又长,要是他在,开车的一定是他,难怪那小子不想跟来。
告别的时候,胖子抓著我再三叮嘱,要是有什麼困难一定要跟他说,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赶到,我知道胖子说的不是空话,但难得他已经有了幸福安稳的家,就算真的遇上什麼危险,我也不忍心打扰,只是答应了当我们是非上长白山不可时一定会告诉他。
张海客在我们离开之前找了一个空档把我拉到一旁,我不知道他想干什麼,一脸戒备到看著他,却换来他不以为然的一笑,他告诉我,当时我把一些纪录藏在墨脱,若果看了之后有可能可以补上我死之前那段空白记忆。
「为什麼你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因为是你拜托我帮你藏起来的。」
我有些难以置信,要是藏东西,我找的不应该是胖子和小花吗?为什麼会是他?难道我在还没有想起来的岁月里跟他产生了跟胖子小花一样深的友谊?难不成我还真是入了张家门,所以要找他这个张家人?
「为什麼我会找上你?」
「大概你认为我们不会让族长知道吧?」
我不解,要是我决定把记忆有关的资料藏起来,那些东西一定有它的用处,但是我又找了觉得他们不会泄露的张家人来收藏,这样的决定非常矛盾,当我想细问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张海客就装作什麼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走开了,结果我什麼也没问到,只有一肚子疑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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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爬向结局中...
希望最近别太忙orz
86、
我看著身旁在开车的闷油瓶,心里总是有一点违和感,回想我的记忆里,虽然跟他上路的次数不少,但多数的时间他是请来大爷,根本不用他去开车,乘坐他开的车感觉很微妙,像是我们只是自驾游的普通旅客一样。
闷油瓶开车很稳,即使是在路况不好的山路上,也不会出现时快时慢的车速,就好像他完全知道下一个路口会什麼情况等著他,但我知道他只是保持著一个可以让他随时应变的车速,而他的应变力根本是逆天,所以车速一直都维持著一个算得上是快的水平。
中途我提出由我来开车让他休息一下,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表示不需要,又把视线调回路上。
我想起了方向盘代表了操纵欲的说法,那麼闷油瓶的操控欲真不是一般的高,不过想想他一路以来的行为,其实不用这分析也知道他是什麼德性。
闷油瓶不是不会迁就人,回想起来他对我和胖子还是很包容的,而是他只要决定了怎样的行动对事情才是最好,完全不会徵求当事人同意就会行动,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自作主张替我守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比起当年,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有了飞跃性的改善,我可以看出闷油瓶的不赞同守门带上我的决定,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一种自豪感不禁油然而生,终於让这闷油瓶选择不扔下我,虽然还有很多外在因素令他不得不带上我,跟我希望他是心甘情愿与我并行还有一段距离,但这一小步已经是闷油瓶进化的一大步了。
相比起我自我调节出的好心情,闷油瓶一直绷紧著脸,虽然他的表情一向不多,但我也感觉到他不太愉快。
我不禁后悔没把黎簇或者胖子拉上,我完全清楚闷油瓶不快的原因是因为是我,要是他们两个在,我至少可以跟他们搭搭话缓和气氛,要是胖子在,车上现在大概闹得跟高中生郊游一样。
虽然我很高兴闷油瓶带上我,但车内的气氛却令我一些纠结。
一路上的气氛都维持在微妙的凝固状态,直到闷油瓶把车子驶到路旁的空地停下。
我以为他是累了,正想表示可以跟他交换位置,闷油瓶冷不防问了我一句。
「身体感觉如何?」
我完全没有感到身体有任何异样,被他这样一问没有立即反应过来,难道我有什麼问题自己没发现吗?
闷油瓶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十指紧扣地牵起我的手,转动手腕让我跟他一起动,另一只手摸上我的手肘轻按。
「有僵硬的地方吗?」
被他这麼一说,我才想起那天我在浴室里跟他做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已经几天没泡过血,甚至比那次我等闷油瓶回家而没泡血的时间更长,但竟然没有出现动不了的情况,我惊讶地对闷油瓶摇摇头,窃喜之余又有点不安。
我能活动的原因,我们都假是粽子沾血能活动的原因,只是我牛逼一点,用上闷油瓶的宝血可像普通人一样思考和活动,但现在我已经超过了那时限还能活动是基於什麼原因?
我不会以为单是闷油瓶的血就能把我养成活人,要是这样的话他的血就不是驱蚊水而是回复药了,那麼是什麼导致我的身体变化?
我回想最近有什麼不寻常的地方发生在自己身体上,唯一想到的就是我跟闷油瓶干了那档子的事,而且还很不知耻地把张家子孙都吞下去了。
卧槽,人说一滴精十滴血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该兴幸自己现在不会脸红,要不是我想我的脸能挤出血。
闷油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还在察看我的关节,当他想提起我的腿检查膝盖时,我差点吓得一脚踹在他身上。
我这样抽风的反应似乎令他很不满意,把我按在车椅上,欺身过来在我身上到处摸著,我脑内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与推测,被他这样突袭,我竟可悲地兴幸自己没了生理反应。
大概是我浑身不自在的反应令闷油瓶误会了什麼,他退后了一点,探身在后座拿了一瓶水,我还没搞清楚他想干什麼,他已经扭开了瓶盖,不知由哪里抽出一柄小刀,在手背一割血就流进瓶子里。
我瞪著他的伤口还来不及开骂,他已经用手背在我脸上抹了两把,另一只手把水放到一边就开始解我的钮扣。
「小......小哥!你要干什麼?」
顾忌著他还流著血的手,我不敢太猛烈地挣扎,但是我满脑子不太和谐的内容,被他这样一弄尴尬得不得了,难不成闷油瓶也跟我有一样的发现,所以要来身体力行的试验?那麼他放血来干什麼?对比实验吗?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开了,露出大半身,胸口那触目的伤口也露出来了,闷油瓶把流血的手按在上面,我乖乖的不敢动,他翻出一条毛巾,沾上那一瓶血水,然后往我身上抹。
「我可以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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