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作者:summersea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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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像帮小孩子打理一样抹身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无视了我独立自主的要求,闷声不响地为我服务,我唯有放弃随他了。
不过在公路旁差不多被人脱光光,还被人很正直地上下其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
闷油瓶好像一个工匠仔细的为零件上油地抹均我全身的关节,血水带来的暖意把我整个人地烘得暖洋洋的,我被薰得有点晕呼呼,乖乖地让闷油瓶帮我把衣服穿好。
我看著闷油瓶近得能感到他呼吸的脸,觉得他好像隐藏了什麼情绪,我依从自己的感觉举手攀住了他的颈项,把他拉向自己,然后把嘴唇也贴上去。
我们交换了一个绵长又亲昵的吻,退开的时候闷油瓶眼中好像泄露了一点压抑的感情,但我还没看清楚他就退开了,然后在我额上亲了一下。
「睡一会。」
我看著他回到驾驶座,他看到我还定定地看著他,伸手掩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好合作地闭上眼睛,接著我感到汽车重新驶上路上,然后我跌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我们已经到达了墨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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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把故事说完!
87、
虽说已经到了墨脱,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接下来的行程不是汽车能够到达的。
闷油瓶大概早就安排好,当我被唤醒,还是昏昏沉沉地靠在车子站著,他已经跟一个牵著马的小喇嘛交谈过,牵著两匹矮马走过来。
闷油瓶由车上把所需的物资搬到矮马上,然后过来牵我。
「接下来要骑马。」
说著就把我推到马背上,小喇嘛帮忙把物资固定在马背后,闷油瓶把车匙交给他,他接过之后跟闷油瓶用藏语说了几句,然后笑著向我们挥挥手,钻进车子里把车驶走了。
敢情我们去的地方还有代客泊车服务?平常都是用小弟的,这里用上了小喇嘛,难道这就是藏式风味?
闷油瓶看车子驶走之后,牵著我的马就往雪山里走,身后放了物资的马乖乖地跟著。
「小哥,你不上马?」
闷油瓶轻轻地摇头,牵著马往前走。
我心想这是什麼道理?我这个不会倦的粽子骑马,闷油瓶这个活人却走路?
「要不我走路你来骑?」
说著就想翻身下马,却被闷油瓶按住了大腿。
「这样就好。」
他的说话很轻,但非常坚持,由进藏的路上开始,闷油瓶身上就有著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几乎算得上是一种外露的感情,这在闷油瓶身上出现可算得上是十分稀奇,但我隐隐不觉得是坏事,於是我也不多说,乖乖地骑在马上让他牵著走,反正就算他把我牵去买我也认了,就安静地坐在马背上。
骑在矮马上,我不知不觉会想到很多,生前死后的都有,四周的雪山给予我强烈的熟悉感,即使没被提醒,当我看到这些雪山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在这些山中还有我缺失的记忆。
骑在矮马上,马脖子上的铃铛在每次走向陡坡的时候,都会剧烈的摇动,叮叮当当的铃声不时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来。
远在天际似的雪山愈来愈近,除了熟悉感外还有一种混合著安心和不详预感的矛盾感觉,最后我放弃了看四周的景色,只是看著闷油瓶就在眼前的背影。
在这个环境之下看到闷油瓶,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我想一想就明白了,我没跟闷油瓶来过这里,但对於这片风景的熟悉感却告诉我,我不止一次到访过这里,唯一可能是我在闷油瓶走后出入过这个隐世之地。
到底是什麼导致我来到这个地方,我隐隐觉得是跟闷油瓶有关,这可能是他为何会坚持只带我一人进藏。
一路无话,我们来到山上的一座喇嘛庙。
那里已经有喇嘛等著我们,他们为我们接过马匹,取下行装,一位喇嘛走到我们面前,恭敬地对闷油瓶施了一个礼。
「大喇嘛已经恭候贵客多时了,至於这位……」
「他跟我一起。」
闷油瓶牵起我的手,定定地看著喇嘛。
听他这样说,说不高兴是骗人的,但我想到人家喇嘛庙是佛门之地,我这一个妖怪级别的粽子进去,不知是亵渎神灵,还是应该先担心自己会被收。
藏地也有僵尸的传说,而且凶残程度搞不好比汉族的更恐怖,要是被喇嘛知道闷油瓶带著一只粽子进庙也不知道会有什麼反应。
闷油瓶大概全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只是看著喇嘛,表现出把我带进去的决心,对方见状亦不坚持,转身就领我们进门。
喇嘛庙的大门不大,进去之后看到的空间却比外面看上去的大,沿山的建筑一直往上修筑,但由於结构的关系,我知道建筑物内的面积其实不大。
喇嘛引著我们走到一间禅房,敲门后退开让我们自己进去。
房间很暗,但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昏暗对我的视力没影响,我随著闷油瓶进门,看到了挂在窗上的毛毯,还有堆满房间的经书,然后我顺著闷油瓶的视线,看到几位坐在房间深处的喇嘛,他们一动也不动地看著我们,竟然让我想起了墓中的室友。
闷油瓶对他们施了一个礼,我乖乖地跟著照做,为首的老喇嘛动作缓慢地回礼,闷油瓶就示意我跟他一起在喇嘛面前坐下。
老喇嘛原来就是这座庙的大喇嘛,他对我们表示受托保留著不能遗失的记忆,当指定的人来到,就将记录交给他,而闷油瓶都是可以接触这些资料的人。
至於我能不能看那些资料,则可以由闷油瓶决定的,但依照约定,即使我是跟闷油瓶同行的同伴,亦被请离了房间,大喇嘛安排了其他喇嘛把我带同我们渡宿的房间。
我看看闷油瓶,他向我点点头示意我先离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心底深处我还是担心闷油瓶会对我隐藏信息,而且照张海客的说法,那些纪录可能与我有关,若是这样为什麼我不是可接触资料的人之一?难道要保密的对象不是我,而是盗用了我长相的张海客,而我只是躺枪?
但无奈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闷油瓶也不为我撑腰,我只好乖乖地随著喇嘛出去。
这座庙有很多房间,我随著喇嘛愈走愈深,渐渐我感觉到我离开了惯常使用的房间,由墙上的油漆和角落的灰尘我可以看出这是庙里比较少使用的地方,要是招呼客人的房间有必要安排得那麼偏远吗?难道他们真的发现了我的身份,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收了?
正当我开始心慌的时候,喇嘛在一间房间前停下来。
他打开了有点退色的房门,示意这就是我的房间,我向他点头为礼,他就转身离开了,看他不打算招呼我,我唯有自己进去看看。
那是一间小小的房间,基本的家具除了陈旧一点之外,还是相当结实的,而且在不久之前房间已经被打扫过,唯一的一扇窗被关起来了,室外显得十分昏暗,我打开了窗户,发现正对著一个小天井。
打开窗户的一刻我就呆住了,我以为闷油瓶正背著我坐在天井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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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办不包邮啊亲~
88、
身体比脑袋快反应,我想也不想就翻身跳出窗,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边,走近才发现原来只是一个石像,因为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一件冲锋衣,我才把它误认成闷油瓶。
我对此有些恼怒, 到底是谁把闷油瓶的石像放在这那,难不成这里也是张家物业,要把族长的塑像放在这里拜一拜?
我对闷油瓶的背景非常熟悉,而且这石像雕得十分传神,只是看著它的背影,我已经很确定石像雕的是闷油瓶。
我走到它跟前,想看清楚这莫名其妙放在这里的东西,当我看清楚石像的表情时,我整个呆住了。
那是喜马拉雅山石雕刻出的简单石像,非常粗糙,完全没有细节,但整个身形真的特别像小哥。我下意识地区看石像的双手手指,就发现雕刻并没有精细到手指部分。
我很快就发现,这个石像并不是没有准准雕刻细节,而是在中途停工了。
所有雕刻的部分,细节的程度完全不同,最精细的是脸,这部分一定是本来准备最先完成的。
而当中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石像脸上的表情。
我发现,这张脸是在哭。
我发现整个石像呈现着一个让我震惊的情景——小哥坐在一块石头上,头低着,然后,他是在哭泣。
我没想到闷油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从来就不会有任何明显的表情,特别像是哭泣这种明显的情绪,我更是从没有看到他何时表现过,如果这不是杜撰的造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令闷油瓶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又是谁,在哪里看到闷油瓶在哭,又在这偏僻的天井雕刻这个石像?
我半蹲在石像的面前,忍不住伸手触碰它的脸。
这个时间一片雪花飘落在石像的脸上,因为石头本来的温度,瞬间就化为了水,形成了深色的印,我抬头看著雪花从天井小小的天空飘下来。
我不知道天气已经那麼冷了,失去感觉之后,我没有发现原来自我重返人间以来,季节已经渐渐转变。
我换了个姿势靠在石像没雕刻完整的膝上,继续抬头仰望,眼前的灰色天空,跟我脑内的一个飘雪的画面重叠了,不过那天空更高更狭窄。
突然的颈上一热,一阵剧痛由脖子上那伤疤爆开。
紧接而来的窒息感令我按著脖子痛苦地咳嗽,虽然我自知不会有窒息的问题,但会窒息的错觉还是令我条件反射地挣扎,我无法抑止这反应,只能痛苦地在石像旁边缩成一团。
沉默的石像静静地低著头,彷佛之间,就像闷油瓶看著我默默流泪。
心里某个声音告诉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在这里我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仍有危机在暗处觑视,石像带来的小小安慰不能保我安全,我必需尽快起行。
我扶著石像艰难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里,不作多想就往梁上爬,我知道自己将某种东西藏在房梁上的东西,但当我伸手摸索,只摸到了满手的尘埃,收好的东西早就被人取去。
我内心一沉,这里已经被人搜过,我必须尽快离开。
虽然情况不利,但出奇地我没有感到恐慌,我已经设想过更恶劣的情况,而且这座庙宇还不是我停下来的地方,我还要继续前进。
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我离开了喇嘛庙,往雪山里走。
天上的飘雪可能是上天给我的唯一优势,新雪可以遮盖我的行踪,让人难以追踪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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