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作者:summersea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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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中踏步的时候,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我感觉到四周似乎有人,然而四周什麼都没有。
悬崖边能听到风的呼啸声,但仅此而已,四周根本空无一人。
我愈往山里走,身边有人的感觉就愈强烈,渐渐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对我说话。
那种声音不是由耳朵接收,更像是在脑袋里响起来。
开始只是很零散的声音,接著像有几个人在我耳旁说话,然后像是一大群人围著我在大声说话,每个人都想让我听清楚他们的主张般,最后差不多是在我耳畔哮。
我试图无视那些声音,但声音中的信息直接灌进脑海里面,不停闪现的画面,还有声音中带著的情绪汹涌而来,不属於我的仇恨在心中滋生。
我按著脑袋,巴不得就这样把脑内的信息抽出来,但一切犹如鬼魅一样紧缠著我不放,我只好用尽力量去处理那些信息。
庞大的信息之中,我渐渐找出了有用的资讯,我看到了很多人多年前留下的计划,甚至是亲人的留言,或是我出生之前闷油瓶的过去,这些事情在我脑内快速地运转,一步步形成了一个计划。
当这个计划成形时,连我自己也感到心惊,我没想到自己会设计出这样决绝又慎密的庞大计划,把身边所有人甚至是毫无关系的无辜外人扯进来。
正因我已经把所有人拉进来了,自己更不能独善其身,我只能继续走下去。
早在闷油瓶离开的时候,我就只能向前走下去。
我没有回头,只是向前走,我知道只要我消失,就足以引起局势的混乱,计划就能顺利执行,甚至我不在了也能继续运行。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闷油瓶。
突然我激灵了一下,我发现好像有什麼不对劲,我想搞清楚是什麼一回事,却被耳边呼喊的声音分了神。
只是这一瞬间的分神,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一种不能形容的巨大恐惧感炸开来。
会死。
我从没那麼强烈地应到死亡的来临,对方会割破我的喉咙,看著我死去,然后我会跟埋在坑下的枯骨一起,在永不见天的洞中枯朽。
那种恐惧令我不顾一切地反击,我猛然挣脱他,伸手向他挥拳!
可是我没有注意我站著的位置,人没打到,我就脚一空往下坠,抬眼只看到闷油瓶瞪著眼看我。
我脑里只闪过一点,为什麼闷油瓶会在我身后?他不是应该在......
我还没想出个正确答案,手腕一紧,就被人狠狠地抓住了,整个人悬空挂在悬崖上。
抬头一看,闷油瓶抓住我的手,整个人被扯得拉下了崖边,只是单手攀在石壁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抓著我,跟我一起挂在悬崖上。
逆光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手腕上握紧我的力度大得快要把我的手扭断,要是我有痛觉一定会痛得哇哇大叫。
我脑海里一遍混乱,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应该被人割破喉咙,掉到崖下,然后在冷冷的雪堆中感受著血液一点一滴地流走,他为什麼会出现?他不是不在吗?就算等多久他也不会出现,应该说我已经不期望他会出现了。
我感受到手上传来拉力,闷油瓶正用力想把我提上去,但他不单要隐住自己,还要施力把我拖上去,我感觉到他全身都绷紧了,看到他这样奋力救我,我没有之前敬佩和感动,反而是一股怒气涌上来。
挂在悬崖上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我不理闷油瓶还拉著我,扭身一荡就攀会石壁上,非人的力量要抓紧岩壁根本是易如反掌,我伸手一抓,另一只手扶著闷油瓶的手一掀,就把他扔回崖上,即使是他,大约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行动,趁他还未调整好姿态,我就飞扑到他身上,压在他身上就赏了他一拳!
因为粽子的速度加上闷油瓶没有防备,我很顺利地一拳揍在他脸上,但我还来不及爽到,他就反应过来抓著我的手把我摔出去,然后欺身上来把我整个人锁在地上。
「吴邪!」
我看著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忍不住就吃吃笑起来,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闷油瓶把我按得更狠,又唤了我一声,我知道再不理他搞不好就要被他把头拧下来了。
我止住了笑,一脸得意地看著他。
「这一拳,你足足欠了我十年,今天终於打到了,小哥你高兴吗?」
闷油瓶瞪著我的反应又令我忍不住笑了。
「不对,我等了二十年,算上利息再被我揍两拳吧。」
我从松开我的闷油瓶身下爬出来,站起来拍拍在地上打滚沾上的尘埃,低头看著还半蹲在地上的闷油瓶。
「这是兄弟价,便宜你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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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蛇精归位
89、
我看著闷油瓶,心想他这姿势是打算求婚吗?
我弯腰撑著膝盖凑到他的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不过他是跟天花板深情注视到天荒地老的人才,我不打算跟他比拼,我侧首,在他被我揍了一拳的脸上亲了口。
「要不让老子亲两口也可以。」
闷油瓶盯著我,当我以为他把我当成天花板的时候,他突然出手一把抽住我的衣领,将我的下扯,因为姿势的关系,我的重心本来就向前倾,被他一拉,我就扑到在他身上,被他抱住翻身就压在身下。
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已经被他捧著脸吻下来。
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我张开口欢迎他进来,也不客气地伸舌头去舔他。
大概因为我不会痛,他把我当成肉垫子锁在身下辗压,吻够了也不放开,我只好宽宏大量随他压著,直到他身上覆了一层雪花。
我没有感觉,但闷油瓶应该会冷,抱著我不会有互相取暖的效果,所以我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抱够了。
闷油瓶挪开了一点,撑起上身低头看著我,天上的雪愈来愈大,他身上彷佛覆了一层糖霜,看上去似乎很美味,可惜我没了感觉,要不品尝起来一定是人间极品。
我笑著伸手拍掉他头上的雪,然后摸摸他的脸,发现已经被风吹得冷冷的,不太感觉到体温。
「回去吧,连同刚刚,我已经差点在这里遇难了两次,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冷成急冻粽子。」
「你恢复记忆了?」
我瞪大双眼惊奇地看著他。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会说废话。」
闷油瓶瞪著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抱住,用鼻子蹭开了我冲锋衣的衣领,就往我脖子上的疤痕又舔又吻,我心里有一种养大的猪会拱白菜的感动。
天上的雪愈来愈大,虽然我被风雪再吹半天,只要没被埋也不会有什麼问题,但还是活人的闷油瓶不成,我推开他示意要下山。
闷油瓶顽固地再抱了我一会,才牵著我往山下走,但一直把我推向远离悬崖的山壁走,一副要把我挤到山壁上去的样子。
走回头路才发现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远,路上甚至已经铺了一层白雪,不知道我到底跑出来多久才能走到那麼远的地方。
我眯著眼看著比我走前一个陪的闷油瓶,在这样的环境下走著,无可避免让我想起了长白山上的事情,要不是我们不是往山上走,而是向山下走,我可能会忍不住把闷油瓶敲晕扛下山,至於可行性的问题,我就不信以粽子的武力值也不能偷袭成功,不过想想这次是他追著我跑,多少有一点解气。
雪愈来愈大,风大得甚至将人吹得摇晃,闷油瓶可能是发现我不见了就匆匆跑出来找的我,身上的衣服在这种天气情况下显得特别单薄,他没表现出来我看著也觉得冷。
刚好前面有一块大石突出,形成了一个避风处,我把他拉了过去。
缩在大石后面,风立即变小了,旁边还非常幸运地有一个人可以侧身挤进去的石缝,察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什麼危险,我们就钻进去暂避。
石缝后的空间相对宽敞,足够我们两个并肩站立还有些空间,不过因为石缝的结构,我们没有地方可以坐,要休息的话只能靠在石壁上,不过我们什麼恶劣的环境没到过,而且只是暂避,我们没多讲究就安顿下来。
有暂避的地方,我开始解决闷油瓶身上的装备问题,我不客气地拍掉闷油瓶身上的雪,故意打得拍拍作响。
他的外套不防水,身上已经因为体温融掉飘雪湿了一大片,这样下去他绝对会冷坏,我当机立断脱掉他的外套,然后抱上摸摸他的后背,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已经沾湿了,我啧一声把自己的冲锋衣脱下来,还好因为为了掩人耳目,我虽然感受不到气温,身上还是穿了好几层的衣服,搞不好比闷油瓶这个活人穿得还暖和。
反正不会冷,我连贴衣的衣服也脱了,裸著上身把衣服随手放在一块石头上,伸手去脱闷油瓶的衣服。
扯著闷油瓶的衣摆想往上掀,手却被闷油瓶按住,我抬头,发现他眼神古怪地看著我。
我心想闷油瓶会不会想歪了?没想到他的思想那麼肮脏,我唯有顺从他的想法凑过去啃了他一口。
「在想什麼呢?」我挣开他的手,抚摸著他的背:「都湿了还不把衣服脱下?」
说没留意自己话里的歧义是骗人的,但我就是乐意在闷油瓶身上讨这种口头便宜。
闷油瓶盯著我,似乎拿不定主意要怎应付我。
我得意地笑著把闷油瓶的湿衣服脱掉,将我的衣服套到他衣上。
虽然石缝内有足够的空间让我们站立,但要帮另一个人换衣服还是有点伸展不来,我们近乎是搂在一起,蹭来蹭去好一会才把闷油瓶穿戴整齐。
闷油瓶的头发被衣服弄得乱糟糟,我伸手把他的头发弄得更乱。
我不禁感叹闷油瓶就是皮相好,头发抓乱得像杂草也别有一番味道,哪像我只能舍弃秀发拼出一个喇嘛造型,还好我死前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否则我绝对要闷油瓶把头发剃了给我织假发。
「吴邪。」
闷油瓶抓住了我作乱的手,我心想族长大人这就生气了吗?老子一口郁闷气憋在心口十年没来得及发泄,就被你捡小狗一样捡回家,忘了以前还可以刚个愣头青让你摸摸头,现在我的记忆全都回来了,休想把我糊弄过去。
「你想起了多少?」
我看了一眼一头乱发的闷油瓶,人牛逼起来就是厉害,顶著这样的造型也能压逼力满点,不过我不觉得有什麼要暪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全部,我把你走之后的事情都想起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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