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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风筝 作者:几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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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原著向 盗墓

  吴邪抬头看着那根长度很尴尬的吊绳,突然一个激灵,抓着胖子的肩膀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去?”
  胖子点点头。
  吴邪看着胖子的反应,刚刚的激动慢慢冷却下来之后,心里有种不解。为什么这个岩洞里会有直接与上面墓室相连的机关?之前封住洞口的石泥和那些凶猛难缠的水鬼,似乎都在暗示着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进到岩洞以后,却是这样的情况。
  不对,一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吴邪想着举起探灯将岩洞照了个遍,奈何探灯光照范围有限,岩洞边缘都隐在黑暗之中。那些黑暗中隐隐露出的奇形怪状,宛如深渊中虎视眈眈的鬼魅,让人毛骨悚然。
  “胖子,你有没有觉得这洞大的奇怪?”
  “大?”胖子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扭头看了一下,回答道:“是挺大的,真不知道伍子胥把自己的墓修在这么大一个岩洞上头想干嘛。”
  这墓很可能不是伍子胥的墓,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春秋贵族墓。吴邪默默吞下这句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这时,闷油瓶终于开口了。“立刻上去,此地不宜久留。”他的语气仍然平静却富含命令的意味。
  “好。”吴邪立即开始收拾背包,直觉告诉他,这个岩洞里一定有东西,而且绝对不是好惹的。
  胖子给他们转得太过突然的话题弄得一愣一愣的,挠挠头还想再说什么。闷油瓶却已经开始拽绳子了,只好跟了上去。
  闷油瓶打头,胖子背着左手受伤无法独自上去的吴邪,一前一后上了绳索。过程迅速而安静,没有多余的讨论和取舍,这是他们同生共死多次养成的默契与配合,无可替代。
  胖子背着吴邪,不仅要负担自己本就不轻的体重,再加上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爬得格外吃力,脸都憋成了酱紫色。吴邪看他累的直喘,调侃道:“你他娘的鲁王宫爬蛇柏的时候跟神九上天似的,现在就不行了?”
  胖子给他这么一说,气得不轻,“靠,老子那叫极限逃生,跑慢一点就成尸蹩洞了。”骂完这一句后就转过头死命往上爬,不再说话。
  吴邪把探灯绑在头上,一晃一晃不稳定的灯光给他们指路。三个人都明白情况不容乐观,静静地攀爬。偌大的岩洞里,只有身体和绳索摩擦的窸窣声和交错起伏的呼吸声。安静得让人窒息。
  吴邪仰头看头顶上十来米远的出口,那里也几乎没有光亮。探灯只能照出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苍白的探灯光随着他们的移动而摇摆不定,扫过近旁凸出的岩壁,很快又扫到另一边。
  他漫无目的地跟着探灯光移动视线,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吴邪下意识地一抖,那是个模糊的白色物什,乍一眼看去,活像人的两个眼球摆在一起。灯光照过去的时候甚至发出隐约的诡异的光。
  这里果然有东西,靠!吴邪内心抓狂。刚想再去看个清楚,上面的闷油瓶突然喝了一声:“别看,快走!”话音未落,一个小黑影箭般直射向吴邪。
  头上的探灯瞬间破裂,细小的玻璃碎片划过眉间。吴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沿着脸颊一路淌下来。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管。立刻爬上去!”闷油瓶又喊了一声,不容置疑。
  吴邪知道这回可能真的不妙,闷油瓶很少会在斗里大喊大叫,而一旦他这么做了,就代表情况很糟糕,会有生命危险。
  胖子几乎是瞬间速度提了一倍,三两下就爬完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半路上吴邪感觉又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滴到他脸上。注意,是“滴”,不是他自己的血淌下来。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但他记着闷油瓶的话,没有睁眼去看那是什么,甚至都没想那可能是什么。
  那东西很快流过脸颊,欲滴未滴地挂在下巴上。鼻尖的铁锈味更加浓烈,吴邪不由一惊,这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  年前最后一更,恭祝大家新年快乐!
不过2015就这么过了真的很伤感啊(沧桑……)
 
  ☆、第 18 章
 
  
  温热黏腻的触感仍残留在皮肤上,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吴邪几乎辨不出那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
  这血是谁的?是人的?还是非人的?吴邪忍不住想。脑海中冒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几乎是瞬间就将那些想法在脑中过了一遍。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最后,一个可能性最大但也是他不敢肯定的想法浮上心头。
  这血,该不会是闷油瓶的吧?吴邪不自觉吸了一口气,闷油瓶腰上受了伤,此时还在爬绳子,伤口裂开也是很可能的。而且他感觉出血量应该不会太多,撑到上去应该没问题。
  思考的间隙间,胖子已经爬到了出口附近,闷油瓶翻身跳了上去。吴邪感觉到亮光睁开眼时,第一眼便见闷油瓶朝他和胖子伸出手。而他自己脸色雪白,显然也很吃力。
  闷油瓶的表情在逆光中模糊不清,让吴邪想起青铜门前他被烟尘遮挡的背影,呼吸一顿。
  胖子背着吴邪好不容易上去了,把吴邪放下以后,直接一屁股倒在地上,气喘吁吁:“他奶奶的,胖爷我这次回去真得减减肥了,不然下次说不定半路上就下去见阎王了。这年头,连倒斗这一行都得看身材!”胖子愤愤地说完后半句,言语间颇有冷眼看时事的愤慨。
  吴邪没心思去听他抱怨,转头就见闷油瓶单手正在翻背包。而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手腕处,赫然一道不规则的伤口,看样子应该是用嘴咬的。
  果然刚才是闷油瓶的血。吴邪心头一紧,脱口而出:“小哥,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
  闷油瓶一边从包里掏出止血药和干净的纱布,一边开始自己动手包扎,吴邪下意识想去帮忙,被他一个摆手阻止了。
  闷油瓶包得很慢,也很认真,仿佛根本没听到吴邪的问话。吴邪没有追问,他静静地等着,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静,脸上的血早已干涸,凝成殷红的痕迹。
  闷油瓶不可能没听到他的话,那么回不回答,只取决于他想不想让他知道而已。吴邪忽然觉得有点悲哀,有些事,三叔也好闷油瓶也好都不希望他知道的太多牵涉的太多,可就因为这样,才一次又一次地引得他不惜以身犯险,去追寻一个讳莫如深的真相。
  他们都认为这是为他好,可他早已不想在浑浑噩噩地过下去。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吴邪早就知道有些事,他生来就是注定逃不了的。
  胖子到边上收拾清点装备去了,两人之间一时死寂。
  不多时,闷油瓶包好了他自己弄出的新伤口,看了一眼吴邪,最终是妥协般地道:“那是活鬼。”
  “活鬼?”
  “活鬼是一种具有意识的物。一般只有在上千年的墓中才能养出这种东西,没有千年尸气和阴寒环境的话,是很难孕育出一只活鬼的。”
  “具有意识的物,是什么意思?”吴邪微微皱眉,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白色怪影。
  “活鬼具有意识,它们会选择攻击对象。而且不拘泥于形态,可以使各种各样的东西。”闷油瓶顿了一下,看着吴邪道:“你刚才看到的眼球,就是其中一种。”
  吴邪本来已经快忘了那东西,经闷油瓶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提,忽然觉得有点恶心,腹部一阵痉挛。
  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照你这么说,这墓里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活鬼?”这话一出,连吴邪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像傻乎乎地闯进了boss洞穴的炮灰角色。
  “不,”闷油瓶摇头,继续解释:“要成为活鬼还要具备一个条件。就是尸体的大量怨气聚集在一样东西上,再经过足够长的时间,才能养出活鬼。”
  怨气会是谁的?吴邪没有问出这句话,在上来之前,他就已经觉得这墓不是伍子胥的了。可传说中伍子胥死前让人将他的双眼挖下来挂在吴国城墙上,让他死后也能亲眼看着吴国灭亡。与闷油瓶说的眼珠却是契合的。
  吴邪纠结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放下,他正想坐下,闷油瓶手上漫着水红色的纱布忽的跃入眼中。吴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闷油瓶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有意地转移了话题。
  想到此处,纵然是吴邪习惯了闷油瓶那固执的性格,也有些生气。他想知道的,不过是他咬破手腕的原因,连这都不行?
  金属碰撞的乒乓声与塑料生硬的摩擦声混杂在一起,扰得人心神不宁。
  “小哥,你为什么要咬破手腕?”吴邪沉默良久,终于是开了口。不过是最基本的关心,就算只是相识,都该有过问一句的权利。
  闷油瓶没有回答,自顾自地靠在岩石上假寐起来。他的脸色因过量失血而异样的苍白,眉目间透出浅浅的疲惫。
  吴邪被他这一脸不关你事的模样气到,这丫现在脸色越摆越臭,问十句都不带回一句的。
  想起闷油瓶失忆住院期间自己和胖子两个大男人天天轮流去探视照料,跑得比自己爸妈家还勤。可现在呢,吴邪看着闷油瓶毫无表情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难受。或许他一直把闷油瓶当过命的兄弟看,但闷油瓶又是怎么想的呢?因为失忆了,所以觉得生疏?还是从头到尾,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左手传来灼热的疼痛,晕眩袭来,吴邪咬牙,又问了一次:”你的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闷油瓶像是真的睡着了,呼吸平稳地靠在岩石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邪咬咬牙,准备上去摇醒他。他不相信闷油瓶会在这种时候睡觉,闷油瓶一向是比他们都要警惕的多的。
  忽而,闷油瓶毫无预兆地睁开眼,他并没有看向吴邪,漠然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什么万一?”这丫果然没睡着!吴邪快把牙咬碎。
  “你没有必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没有意义。“闷油瓶看着吴邪的眼神平静却坚定,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告诉他。
  吴邪深吸一口气,阴冷潮湿的空气倒灌进肺里,寒冷瞬间传遍全身。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跟一只失忆的闷油瓶子发火没有意义,不能生气。
  可越是这要想,他的呼吸却越发急促。眼看着闷油瓶又要闭上眼不理他,“嘣”一声,吴邪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断裂。
  他大步上前,紧紧揪住闷油瓶的衣领,吼道:“张起灵,你他娘的不也是个人吗?你也一样会生会死,凭什么自以为是地挡在我们前面当盾牌啊!”
  过度的激动让吴邪的身子都微微颤抖,他喘了几口气,才继续道:“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兄弟?还是累赘?”
  吴邪已经无法再去思考自己在说什么,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他现在只想一口气把一直憋在心里的那些问题都问个清楚。
  他只想知道,在张起灵的世界里,他吴邪是不是真的就跟一片路过的浮云没有差别?那么多次的同生共死,总能留下点感情和痕迹。吴邪想,但心中却愈发不确定。对闷油瓶来说,他也好胖子也好,都不过是绽放一时的幽昙。
  他在等,等一个不可预知的回答。
  一时间,周遭的世界陷入不可脱离的死寂。呼吸凝滞地绷紧在原地,等待着下一秒可能到来的断裂。
  倏忽,闷油瓶笑了。
  不是错觉,闷油瓶确实笑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虽然只是一个浅淡到近乎虚无的笑。但吴邪确实看见了,在他近乎疯狂地对着闷油瓶大骂一顿以后。
  “你不是我兄弟。”吴邪听见闷油瓶如此说道。
  他仅仅是伸出右手,就围住了吴邪的肩膀。闷油瓶把下巴搁在吴邪肩膀上,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鲜活而又真实的存在感。
  吴邪愣愣地站了一会儿,闷油瓶一边说自己不是他兄弟一边抱上来是什么意思?心情像坐了趟过山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该难受还是该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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