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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冒险+番外 作者:licee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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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逻辑请不要深究,我脑子已坏
 
  ☆、布洛涅森林的星辰
 
  “这是一个缺乏实质上的正义的世界,莫格尔小姐,我们可以在这一点上达成共识。警察机构也许确实在努力查清案件,司法机构中也可能有真的存在不少试图还无辜者清白的人。但是仍有大量的事件永远得不到确定的结果,仍有数以千计的人逃脱法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当前的制度是腐朽的,而基拉就是要以一种全新的制度代替这种不能真正保护弱者的过时的东西。所以我不明白令你产生疑问的是什么。”
  这个人…难道没有发现这是彻底的极权主义吗?
  我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他大吼大叫的冲动,可惜现在不行。我不能这么快就结束这场对话,我必须要尽量在这个话题上拖延时间,否则谁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令人无法容忍之事。
  不论是爸爸还是驱,随便什么人,赶快发现状况不对吧,这样下去真的坚持不了多久。我在心中默默祈祷。
  “可是,你们又用什么样的手段确保自己的做法必然是正义的呢?这样无人能够监督的‘正义’真是正义的吗?或者说,你们怎么能够确定自己所履行的价值标准就是所谓的‘正义’呢?”
  我以沙哑的声音提问。被丝巾狠狠勒过的脖颈处依然火辣辣的疼痛着,估计留下了很难看的勒痕吧,想到这点真让人恨不得有能力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以现象学为研究方向的我,却为了拖延时间彻底抛弃了大陆哲学的传统,跟对方讨论起了经验论笼罩之下的政治哲学话题,真是略显讽刺呢。
  对方似乎被绕晕了,他用略显粗暴的口气说:“看看这个世界,你会发现一切形而上的探讨都是废话。”
  这样的法语口音,着实有点像美国人的美式发音。难道…
  我想起了近来到巴黎大学访学的斯坦福大学物理系的学生团体。我记得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新闻,现在那位在世界范围内对犯人进行处刑的基拉应该正是一个美国人。
  如果真的是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和有栖呢?
  虽然最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些美国学生,但是他们不可能从有栖的外表上看出他与□□之间的联系的。所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差错呢?
  “但是,基拉不正是靠着某种对于正义的信念来进行处决罪人的工作吗?如果无法将这种信念传递给他人,又怎么谈得上改变世界呢?另外,如果你自己都无法证明你所从事的事情所依据的信念的正当性,那么你将以什么样的东西支持自己一直这样走下去呢?”
  不,其实即使所秉持的观念是正当的,作为一个深受天主教影响的基督徒,我也无法接受这种做法。
  “如果你所理解的正义只是一种观念,而不是一种应当现实化的理想的话,那么你当然什么都不懂。而像你种人,也配不上这种伟大的事业。事实上,你自己不是也感受的到吗,基拉的出现是所有弱者和无辜者的福音?他们不再受到有权有势的人的欺凌,他们多么愿意受到一个强大的神明的保护。”
  如果在这种时候对他提一提自由意志,恐怕会彻底激怒他吧。但是人民的确不是应受到某个个体随意摆布的物件,他们拥有选择的权力,而一旦存在一只有形的手肆意摆弄他们的生活,即使他们因此得以拥有更强的安全感,他们也会因此配不上称为拥有独立主体性的人。在基拉的眼中,人民也许不过是一群安逸的生活着的奴仆。当然,做一个随时可能受到犯罪的威胁的个体还是做一个生死存亡完全受人摆布却生活安定的奴隶更好一些,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因人而异。
  “我并没有否认这样的做法能够有助于降低犯罪率,看到这样的结果我甚至感到很高兴。但是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这真的是正当的吗?即使是秉持着一种你认为正当的观念,就有权利杀死罪人吗?”
  “观念的杀人”这个短语在我的脑海中久久回旋不去。驱曾经用思想试验的方法向我解释过这个概念:一个彻底的反人类中心主义者如果掌握了足够的力量,就很可能会因为认为人类的存在破坏了生态环境而选择毁灭全人类。如果我们否认他的这种做法的合理性,那就等于否认了一切以不论美好还是邪恶的观念为指导而杀人的行为的合理性。因为,我们可以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判定自己所秉持的观念在普遍的意义上是正当的呢?纳粹分子也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呢。
  就算是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赞同,也不能不考虑那百分之一的人的看法。何况,基拉所谓的制度本就不是建立在同意的基础之上的。那时完完全全依靠力量来控制世界的恐怖统治。这样的统治根本称不上一种能够稳定的延续下去制度,它甚至比现行制度更加容易腐化,也更加不可信赖。
  我想到了驱曾向我提到过的某个东方哲人的格言,虽然记不太清,但就我理解,应当就是在描述这样一种状态吧。这也许是东方文化或者浪漫主义思潮中的一种余音,却绝非我所能接受。
  “那个日本人呢?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男人用浑浊而略带恶意的声音问。
  “我猜想大概他与我观点一样。您是否需要我替您问他?”
  “那就问吧。”
  “有栖,他问你是否认为秉持着一种正当的观念就有权利用自己的手段杀死罪人。”
  “我——不确定,但这是相当危险的想法,和我当年一模一样。我怀疑他们中的哪个人有眼睛。娜迪亚小姐有办法让他们把我们的眼罩摘下来吗?这很重要。”
  有眼睛?我想有栖指的应该是死神之眼吧。至于摘下眼罩…
  “在这一点上他的态度不是相当确定。”
  如果假装被说服,愿意成为基拉,从而骗对方给我们摘下眼罩,这样可行吗?不,万一他们要求我先在那种杀人笔记的某一页上写下某个人的名字再给我松开眼罩,那样我岂不是就成为了杀人凶手了吗?所以,最好的办法也许就是眼前这个相对危险的办法了,我决心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先生,我能够判断出来,你不是法国人,我想你应当是美国人吧。迈克尔也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对吗?”
  我能感觉到,有寒冷而潮湿的风从某个缝隙吹入屋内,吹向我的脸颊和衣服,冰冷的如同封冻之后的塞纳河水面。没有人做声。
  我努力抑制住内心深处的颤栗感,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真的是新闻中所说的基拉,还是某个该死的怀疑我们和基拉事件有关联的FBI一类的国家机构,但是不论如何,我已经认出你们了,如果你们真正不知出于什么理由想要我们加入你们,我要求你们现在必须摘掉我们两个人的眼罩,这代表着基本的信任,否则我可能会理解为你们只是一群想要诱捕基拉但想象力过于丰富的疯子。反正这样做对你们没什么损害,即使我或者他不答应你们的请求,也不会有机会把关于你们的信息传递出去,因为你们根本不会让我们活着走出这里,不是吗?”
  说这段话时,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之中迅猛的律动。不知道这样说有没有什么漏洞,但至少有可能产生一定的效果吧。
  可是,这样…真的好可怕。
  万一他们直接杀掉我们呢?说这种话还是太冲动了。但话已出口,我也只能硬生生的端起架子撑住。
  下面,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半晌之后,有人摘去了我的眼罩,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我便感到额头正中央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金头发,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的人,正是前几天见过的沃尔夫,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额头。
  我们所处的房间不大,大约只有看上去向是个废旧的单人卧室。房间里除沃尔夫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应当也是从斯坦福大学过来访学的留学生,另一个却不曾见过了。这两个人腰间也别着枪匣似的东西。其中某个人应当就是刚刚问话的男人吧。
  “莫格尔,你有相当不赖的洞察力。”沃尔夫傲慢而带有一两点自得意味的说。冰冷的枪口在我的额头上
  “多谢你的夸奖了。”我用相对镇定的语气说,努力压制着心中始终平复不下去的恐怖狂澜。
  从洞开的窗口能看到窗外松树粗大的枝干和苍翠的松针。繁星点点映在松树纤细的针形叶之上,显得分外冷寂。我似乎已经猜测到我和有栖身在何处了。巴黎附近只有布洛涅森林中有这样的参天大树。我们身处的所在,大概应该是某个被守林人废弃的哨所吧。能看的见树梢,说明我们所处的应该不是这栋房屋的底层,看来如果要逃跑的话,想要逃到屋外夺走沃尔夫和他的同伙的车开回市内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至少跳窗是行不通的。
  有栖的眼罩也被粗暴的扯了下来,他晃了晃小巧的头上的短发,眯起眼睛,似乎还在适应屋里的亮度。
  “现在,你不能再以这种方式拒绝我们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就痛快的回话吧。”
  没有退路了,该怎么办呢。
  正在恐慌之际,旁边却突然传来了有栖坚定的声音。
  “娜迪亚小姐,请你说你愿意答应他们,并且愿意证明自己的诚意,然后告诉他们我还在犹豫,告诉他们我听得懂英语,你希望他们能自己上阵劝服我。等我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当心。”
  有栖想要做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做法。然而我也不愿意让那群人继续掌握主动权了。所以我便如同有栖所说回应了对方,与此同时,却悄悄的绷紧了自己的神经。
  “我愿意答应你们的要求。也愿意以你们要求的方式表现出诚意。但我的日本朋友却仍在犹豫,他刚刚告诉我他知道你们会说英语,问你们为什么不用英语直接同他对话。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劝服他。”
  几个人交换了眼神。沃尔夫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向我走来,不认识的男子解开我右手的束缚,掏出枪指着我的后背,沃尔夫则手中拿着与有栖那本几乎称得上是同款的黑色封皮的笔记,翻开某一页,同时拿出一张照片,要求我用笔写上照片上的那个名字。另一个我只看着有些面熟的男子则走向有栖,他掏出□□,大概是打算用威胁的方式逼他就范。
  握紧沃尔夫给我的钢笔,我的手不由自主颤抖起来。不,一个基督徒即使受到死亡的威胁也不应该出于自保而成为杀人犯。但在这样的情势下,我却别无选择,只有放慢写字母的速度。
  我从未如此感谢字母文字给我带来的便利。
  有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论他在打算些什么,也不论后果如何,但愿一切快快到来。
  刹那间,我听见背后传来爆裂的声音和某人的惨呼。
  之前用枪指向我的美国人就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向前栽倒。似乎有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染湿了我的上衣和丝巾。顾不上弄清发生了什么,我趁机猛一挣扎,摆脱了迈克尔的束缚,顺便把和左手捆绑在一起的椅子整个的砸在他的头顶上。上帝保佑,看见他额头流血的样子,我感到心情大为舒畅。
  而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双手束缚的有栖,此时正在与那个本该用□□指着他的家伙奋力缠斗着,目前尚处于上风,他冲我大喊:“快跑!”
  趁迈克尔尚未反应过来,我夺过重伤倒在我身边的人手中的枪,然后狂奔着冲出房门。
  但愿这房子里哪处有尚未坏掉的通讯设施。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问剧情逻辑在哪儿,只是为了满足洒狗血的欲望强行把反派智商调低了而已。我真的…愧对那些年看过的推理小说。模仿笠井洁文风的尝试持续失败中。
 
  ☆、警官之子
 
  我曾多次在自己的小说中描写过EMC推研协会的少年少女们在某些特定场合通过大闹一场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情节,火村经常会笑写出这样热血的情节的我太过幼稚,但我还是认为写这样的剧情相当有趣,因而乐此不疲。每次写出这一类的情节,即使是平日懒散的我,也会产生出一种重回青春时代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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