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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精要趁建国前 作者:陆雪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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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因缘邂逅 灵异神怪 乡村爱情

  “母亲,我对你失望透了。”迅哥儿打断周夫人,手里突然收了力,跌跌撞撞出门去。
  周夫人心里痛极了,可朱姑娘是个好姑娘是一定不会错的,婚约既早已许下,迅哥儿该娶就一定要娶进门,总好过让他再入那坟坑。周夫人赶紧指使周二少爷,“还不去看着你大哥。”
  周二少爷叹了口气,赶紧追了出去。
  迅哥儿进门时面色还因急躁泛着红,这会儿已经面如金纸,看不出一丝力气,他见周二少垂着头走在他身边,无力地说道,“大哥刚刚不该迁怒于你,本不管你的事……想必这事儿闰土也晓得了,我得去海边寻他,跟他说明白……”
  要说明白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还要他说什么?他就是想见一见闰土,若还能再选一次,他断然不会不和闰土见一次面就只身往日本去。
  周二少爷劝阻他不住,凄惨地叫了声,“大哥!”喊得迅哥儿脚步一顿。
  周二少愧疚地低下了头,“我…我骗了你。那件事不止母亲晓得了,当时祖父也晓得了。闰土没有立刻回家去,祖父喊十几个人打了闰土一顿,敲断了闰土一条腿,闰土在门跟前跪了一天一夜等你,你没回来往日本去了……我,我骗了你。我来找你时和你说闰土先回家去了,其实我也的确叫闰土回家去,可他不肯,硬是要留在这等你,我也没有办法……”
  迅哥儿抖着说,“腿,腿断了?那,那你信里说他很好……”
  “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在信中与你说。当时祖父叫人把他丢出去,但没有声张,把工钱给他了叫他回家去。我以为他家去了,后来年头上闰土爹来,听说了这件事,便说闰土没有回去。他给祖父赔礼道歉,说再也没有面孔上周家,这儿子既然不回去,他也不要了。所以,就没有了闰土的消息……其实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他有手有脚总不会叫自己饿死……”
  周二少爷话还没有说完,迅哥儿就挥手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周二少爷捂着火辣辣的脸疼的说不出话来,就见迅哥儿跌坐在地上连抽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脸颊子上瞬间见了紫。
  他想说,你不该骗我。可又实在说不出来,当时的自己即使知道闰土在家里等他又会怎么样呢?即使他有那决心回来,那又有没有决心从此脱离周家,选择受人指指点点的生活呢?
  他真说不上来,不然也不会家也不回一次,不声不响就去了日本。
  他美其名曰留洋,其实是逃去的。
  他两头都放不下,两头都不想伤害,亦不想伤害自己,因此才逃去的。
  他几乎可以想到闰土一个人跪在门前受着横眉冷对,千夫所指,又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他晓得闰土的性子,觉得自己有愧便是打死他也不晓得躲开的。他止不住去想闰土是如何被丢到门口,又如何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和一颗鲜血淋淋的心,一步一步,孤独地远去这座大宅,远去所有人。
  他一定很冷罢,孤独是最要人命的冷——只因得自己先远去了他。
  迅哥儿觉得他当时不敢面对的所有,不想看到的所有,都在一天之间报应到身上了。
  周二少爷看迅哥儿不停地抽着自己耳光,连忙捉住迅哥儿的手,将他搀起来,“大哥!你何必如此。”
  迅哥儿跟个木人似的站起来,却见这大门口不知何时立着一棵大树枝繁叶茂,荫蔽着门檐。他忽然想起这是那年闰土给他的种子,说是能长得又好又快,却不肯告诉他是什么,要他等树长大了自己看。
  他当时想极了闰土,便每日每日都去看,后来闰土来了,反倒注意地少了。
  他从家里离去时,只是两棵看不出形状的小树苗,几年间竟如闰土说的那般,已长成大树。
  只是长成了一棵,却中途死去了一棵。
  迅哥儿只定定看了一眼,便又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原来这树,是合欢。
  两棵合欢,一棵终于长成,而一棵在中途枯萎。
  不知是在笑他半途逃走,还是在哭闰土执着无果。
  迅哥儿想起自己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向闰土许诺,“我们总在一处好么?”
  明明他什么都给不起,什么都不明白,却像是表彰自己一般,一遍一遍的强调,总要显得自己高尚些许,深情些许。
  而闰土的回应,他却到了现在才看到。
  合欢。
  闰土当时一定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竟然连一棵合欢长成的时间都等不起,也竟没有再想起这棵合欢树。
  也许闰土是无心的,他只是爱这一株花木所以想和自己分享,就像那些贝壳、羽毛,但是这才是最纯真的表达不是么?
  迅哥儿越想越悲痛,想这么多的无奈,想自己整日都和人高谈阔论自由、民主,以为可以拯救世人,却一点也握不住自己的自由。他没有比那些麻木生活的人高尚多少,他没有能力拯救和改变别人,他自己,也不过是被牵着鼻子走,然后发一些牢骚罢了。
  可笑他读了二十年书,这个道理却不及闰土悟地早。
  想着想着迅哥儿心头一闷,竟昏过去。
  迅哥儿只盼着醒来,能奇迹般的看到闰土在他床头,捡了几支他觉得最漂亮的羽毛塞在他手心里,但睁开眼睛挤挤一堂人,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在了,唯独没有闰土。
  有他的母亲,二弟,还有五六个结伴上门探望他的学校好友。当年都是最志气相投,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同窗,只因他去了日本,已经有几年没见,只书信来往过一二。
  多年未年,好一阵寒暄。本来是叫人开怀的事情,只因为迅哥儿心里不痛快,也觉不出这份喜悦来。
  几人还打趣迅哥儿,几年下来还是他最得意,留洋海外眼界开阔,又觅好良配,只专心读书便可不CAO其他心,还约了迅哥儿三日后一顿饭吃,说是当年没来得及送行饯别,如今定个酒桌补上。
  迅哥儿心里更加苦闷,可又不可辜负几位同窗的好意,不得不赴这趟约。
  酒楼里自然每日都十分热闹,不比迅哥儿心里那份冷清。
  几位同窗已经备好酒菜在等他,迅哥儿不得不强打着笑颜迎上去。
  几人谈起这些年的得得失失,又说起许多从前在学校里的趣事,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胸怀天下,都有一番昂扬的斗志,美好的憧憬和愤慨的说词,喝几口酒,吃几口肉,倒让迅哥儿心里稍微舒服开阔了些。
  宴到大半,酒楼里的戏台上忽然敲锣打鼓起来。
  迅哥儿没来过这间酒楼还有些不解,定酒桌的那位同窗便和迅哥儿说道,这是这间酒楼的卖点,有时候是戏班子上台唱戏,有时候是杂技班上台表演杂技,变戏法。这间酒楼的杂技班最为有名,只因里头有一人会变许多神乎其神的古彩戏法来。
  迅哥儿没有当回事,只是点点头,又与几位同窗聊了些日本的情况,吐了些苦水,被劝了几杯酒。
  他昂起头来一杯酒下肚,目光正对上台上那个忽得手心里生出一团蓝色火焰,忽得又不见的男人。
  那男人赤着上身,露出饱满有力的肌肉,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薄到要透的单裤,头发如刺般根根倒竖,一脸倨傲。
  而最醒目的,是他脖子里戴着一根银项圈儿。
  迅哥儿酒杯从手里滑落,“砰”地一声落在桌面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合欢树:我们合欢长得都蛮快的。
ps.昨天躺倒,今天垂死病中挣扎起来更新,明天不知道是活的我,还是死的我。
   Anyway
   快来人和我说话QAQ
 
  ☆、什么事儿都得有个交代2
 
  迅哥儿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多年前那个对他来说充满了□□和神秘色彩的夜晚,一年的大病之中他多次梦到那个场景,叫他以为那一晚就是他的一个聊斋奇梦不去追究,却在这一刻,因看到这个戴着银项圈的男人而无比清晰地回忆起它的真实来。
  原来一切是真的。
  那时年少,他与闰土刚得欢,在瓜地间爱欲纵横。皎洁的月光清冷幽深,闰土唤他在瓜地间追逐一只猹,旋即那猹化作一精赤的男人。
  他已记不清其他,恍惚间耳边仍有细细说话和呜咽声,再醒时已是大病的沉懵。
  迅哥儿眼也不眨看着猹精脖子里银项圈,心头狂跳起来不肯停,他隐隐觉得这猹精和闰土定有关系,好的坏的,做出了各种猜测,一顿饭食之无味。
  好不容易熬到酒席结束,他只以身体不大舒爽来掩饰自己的急躁,和好友匆匆道了别又返回酒楼里打听刚刚那个表演戏法的。
  酒家小二和他说那是酒楼里常驻戏班的,人叫一声猹哥,就住在后院的房子里。也有不少人想弄个究竟他那些古彩戏法来,只他统统不理就是了,但想来也是,看家的本领哪能够让外人学去。
  迅哥儿心里有许多疑问,亦猜测着也许只是世间一场凑巧,却实在没有什么能够挡住他要跟去后院看一看的步子。
  他每走一步心里就兀地一跳,一颗心脏颤颤巍巍就要涌出胸口,这种难言的感觉就像是一种预言,他隐隐感觉到,闰土就在这儿——不知几年未见他眼底是否辛酸疲倦,脸庞是否依旧圆润,眉目是否更加成熟,是否仍爱压低声音说些尚不成故事的传说。
  还未走过堂口,迅哥儿幻想了许多闰土的改变,耳边却传来了闰土不变的嗓音,这声音叫他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听得闰土挣扎着低声吼道:“你这禽兽,净干畜生爱干的事情。”
  猹精低低地笑起来,“我本就是畜生,不是吃饭就是发情。又没有人在,你怕什么。”
  迅哥儿如遭雷劈,赶紧追出去,却见猹精肩扛着闰土进了屋,有把门关上。
  闰土和猹精的这小屋本就只有一扇小窗,又因猹精总爱胡闹被闰土糊上了个严实。
  迅哥儿站在门外,只倾耳一听便满脸煞白几乎要站不住:屋子里头全是闰土难耐的呼喊和呜咽声,间夹几句无力的抵抗和叫骂。
  迅哥儿只当是闰土被那猹精欺负了去,想要喊一喊闰土,想要冲进门去,又实在不愿意与闰土的久别重逢变成这样尴尬的局面。只好强忍住满心的愤怒的恐慌,用力地敲门。
  里面的闰土却是怕人听到,怔怔慌了神,连忙钻进被子里躲好踢了猹精一脚叫他应门,反正猹精平时里也不穿什么,赤着出去也不叫人疑心。
  猹精随手套了条单裤,强压心中的恼怒去应门。
  迅哥儿正想破口大骂,一个你字还没说出口,就见猹精本来不耐烦的脸上瞬间黑了个透,闪电般关门拎起他便出酒楼走了个老远。
  迅哥儿心里虽有些怕,却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 yín -性的妖精,把闰土放出来!”
  猹精一把将他丢在地上,冷哼一声,嗤笑道,“我们不过是快活,你要说- yín -也贴切。”
  迅哥儿亲眼见过这妖怪从猹变作人形,心里是怕极了,但一想到闰土被他囚在屋里便生出勇气来暴起一拳要与那猹精单打独斗,“你迟早要遭报应的!快放了闰土!”
  猹精身子挪也不挪一下,只轻轻一抬手便捉住了迅哥儿的手腕,用力一捏叫他动也动弹不了,另一只手指了指脖子里的银项圈儿,勾起唇来露出一颗虎牙,挑衅般说道,“他的命都是我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倒是你,既已要成亲,就别再来找闰土。”
  听到成亲两个字心头一抖,仍为了闰土抬起一脚飞往猹精,猹精单手迅速猛烈地绕过迅哥儿踢来的腿,在他脚腕处一记手刀,迅哥儿登时腿站不住跪倒下去,疼的站也站不起来。
  “只是一记手刀就要你疼成这样?”猹精居高临下地看着迅哥儿,“断了的一条腿我不与你算,你别再来了。”
  猹精说完便撂下迅哥儿,扭头走了。
  迅哥儿既然知道了闰土在酒楼里,便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面,只猹精碍在那里,他打也打不过,闯也闯不得,闰土又不出门来,守也守不到,再加上,对那么一个不知是妖是魔是鬼是怪,他是打心眼里害怕的。他急火攻心几乎要吐血,却意外得知原来猹精虽拘着闰土,却还肯他栽些花木盆景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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