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行将归远 作者:纪辞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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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竹——”
他咬着我的耳垂,沉重的呼吸声喷在我的耳朵里,与呼吸同步的是那让我应接不暇的撞击,又快,又深。出来的时候几乎要把我的魂扯出来,而进去的时候又似乎要把我顶穿。
“嗯啊……啊……呃……修竹……啊……”我抓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晃动着脑袋,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快疯了。“慢……慢一点……我不行了啊!”
“清清你可以的,清清。”他捏着我臀上的肉,掐着我的大腿,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舒服极了。
伴随激烈的动作,巨大的水花声哗哗作响,我的脸上溅到无数的水滴,混着汗水落下。我迷乱地呼吸着,沉溺在这样原始的快乐中,修竹却突然停下,这样的急停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来不及询问,他已抱着我站了起来,我登时被激得浑身一阵颤抖。
“修竹……”我迷惑地叫他,他不答,直接将我放在了岸边,我的半个背和脑袋落到了实处,而其余则半悬在空中。修竹抬起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上半身压下来堵住我的嘴唇,更加猛烈地撞击让我连呻|吟都很困难,只有气声消失在唇齿交缠间。我一条手臂缠着他的脖子,另一条手臂则被他按在地上,杂草磨蹭着我的肌肤,又疼,又有种别样的快感,他紧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清清……清清!”修竹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动作更加激烈。他磨得我内壁都生疼,而在这疼痛的背后却又隐藏了无数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意。我脑子里是一个个明灭的光圈,眼里是黑发披散压着我狂乱地动作的我的爱人。
我气喘吁吁地用手抚摸他的脸,滑过他的嘴唇,他含住,一下一下地咬。我心底始终蔓延着一股甜蜜,那股甜蜜被他取出,涂抹在我的全身,由内而外。“修竹,吻我……”他低头,精准地含住我的嘴唇。极近的距离间,我们注视着对方的眼神,胶着得无法分开。
他一下子撞进了我的最深处,我紧紧地抱住他,死死地缠住他的身体,修竹将我按进他的怀里,埋在我身体里的那物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流填满了空隙。我们俩同时喘息了一声,一切便如同骤雨初歇,周围似乎都静止下来,只有我们的心跳撞在一起,格外地和谐。
他离开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重新坐进水里,温热的泉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我靠着他,半闭着眼睛,任由他将我体内的浊液清理出来。他让我侧坐在他的膝上,伸出手臂横过我的背,与托着我的腿的手扣在一处,我就像还沉睡在母体里的婴儿那般坐在他怀里。
我一手放在膝上,一手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按,听着他沉沉的心跳声。他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安心,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我微微抿唇笑,他亲吻我的额头,问道:“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手掌覆在他的胸口上:“修竹,我爱你。”
他蹭了蹭我的头,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爱你。”
我又忍不住笑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与他吻在一处。那天我们又做了很多次,从温泉,到家,甚至在雪地上也滚了一圈儿。漆黑的树林里只有我们俩,除了被我们丢在一旁的灯照着的那方小天地,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却奋力取悦对方。我躺在雪地上,高热的体温让雪水化开,露出草皮,修竹搂着我,我们在冰火两重天中抵死缠绵,急促地喘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回到了屋子,在铺了厚厚的被子的床上,修竹从背后抱着我,咬着我脖子后面的肉,手里握着我的手再握着我的前端,我跪在床上的腿直打颤,全靠他扣在我腰间的手支撑。我软绵绵地任由他施为,只感觉到有液体顺着我的腿根流下来,散发出的气息让我彻底地无法思考。他摸索着握住我抓着被子的手,霸道而温柔地让五指伸展开,再从我的指缝扣进去。
“清清!”他咬着我的肩头,猛烈的几下冲撞后射|进了我的身体,而我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吐出一手的浊腥。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修竹从后面抱住我,亲吻我的后颈。我摸索着握住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转头与他接吻。外头的天露出一线微明,他拉过被子裹住我们俩,又温柔地理了理我的头发,声音沙哑:“睡吧。”
几乎是一个咒语,我立刻就睡着了,太累了。
☆、一起上战场
我们睡了一天一夜,再醒过来已经是隔天的早晨了。我浑身酸软,连抬胳膊都困难,全身都是重重叠叠的青紫,看都没法儿看,背上还有被草地硌出来的小伤口。以及因为在雪地上的那一出,不幸伤寒,只能躺在床上。其实不伤寒我也下不来床,这病好像也没多大影响,倒是修竹很自责没有照顾好我。我看着大狗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陪我的修竹,感觉伤寒带来的难受都一扫而光了。
不幸只能躺在床上的这几天,我断断续续地又想起了之前的事,那时我采了药回营地就开始跟林师伯一块儿处理堆积如山的各种药材。一切忙完了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挺久没有见过修竹了,有点儿想见他,于是我去医营里转了一圈儿,不过却没找到人。我问了其他人才知道,在我忙碌的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修竹已经伤愈归队了。我失落于他伤愈我都没给他庆祝一下,他回去就意味着要执行任务,一做任务就意味着我很久很久都见不到他。我惆怅地望了望天,然而最终抵不过连连忙碌的困倦,便回去收拾收拾休息了。
接下来便是另一个月的无聊时光,直到医营的几个医官接到了任务,要随军。他们都属于苍云军,而我和林师伯不一样,勉勉强强算是客卿。我看到来下达命令的柳西月,问:“什么任务啊,很危险吗,要军医随行?”
她回答道:“驻扎在古战场的狼牙军有辎重队过来,我们去消灭了他们,顺道劫粮。”
我觉得应该是劫粮顺便消灭他们才对……“辎重队应该不难对付吧?”
“嗯,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战事,但也不能保证没人受伤,保险起见是要随军医官的。怎么,白大夫也有兴趣吗?”
说实话的确是有的,毕竟我从来没上过战场,一想到打仗,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有点儿心动的,谁没有做过大侠梦呢?况且说也不是什么大的战事,我也正好无聊,大概也可以去吧?“嗯嗯,我也能去吗?”
柳西月笑得眼角弯弯:“想去的话可以去请示一下军师,毕竟白大夫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大夫,又出身万花谷,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让你犯险的。”
虽然听到要去请示风夜北我有点儿发怵,但是我还是去了。没想到风军师意外地好说话,很快就同意了。随后我就先斩后奏地跟林师伯说,她有点惊讶,却也没有反对,看来一切都是我多虑了,只是她说:“你也要去啊?刚刚修竹才给我说他要去。你武功不好,我去让他多照顾一下你。”
修竹也要去?!我真是心花怒放。于是我开开心心地收拾了些急用的药,把笔擦得亮晶晶的,振奋了精神随军出发。医官们加上我一共四个人,苍云军出动的也只是几个小队,总共八十多人往狼牙辎重队的必经之路上打伏击去了。我骑在马上,努力地在清一色的玄甲白毛里找修竹的身影。看了两三次都没有找到,我有些丧气,因为我怎么就没有于千万人中一眼看到他的本事呢?
“白大夫在想些什么?”
我猛地转过头,竟看到修竹就在我身边。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顾、顾队正!”
修竹一笑:“白大夫生分了,唤我修竹就好。”
“嗯……你也不用叫我白大夫,叫名字就行。”
“那好。清晏,医营人不够吗,随军的人里怎么有你?”
被他这么一叫,我竟觉得脸微热,赶紧低下头让头发遮住,不让他发现。“就是……出来散散心,长长见识……”
“到战场上长见识。”他用格外平缓的语调说,我突然生出些心虚。我偷偷地瞄他,修竹的侧脸轮廓清晰,带着弧度的眼角天生带了点儿笑意,但放到这样一张冷肃的脸上只平添了些恣意的骄傲,桀骜的风骨。跟小时候不太一样,那个调皮捣蛋最会偷女干耍滑的小修竹不一样了。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道歉,对于他们来说上战场是搏命,而我说我来长见识,来散心,的确是很不妥的。
修竹转过头笑:“没什么好道歉的,这天下不太平,终有一天会硝烟遍地,早些看看也没什么错的。”
“怎么会呢……”我下意识地反驳。
师父曾经同我说过,一个人的笑意是通过眼角来传达的,我看到修竹眼角带着温暖的弧度,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寒——我忍不住抖了抖。前方传来了出兵的号角,懒懒散散却不失阵型的队伍立刻严整起来,然而修竹依旧在我身边跟着。我很高兴能够跟他在一块儿,可是经过刚才的那一出,我有些害怕这个模样的他,便问:“顾队正,你不归队吗?”
这会儿他却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已经在岗位上了,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所以这就是林师伯说的“照顾”么?
当然没有那么夸张,修竹虽然听了林师伯的嘱咐要重点保护我,可也不会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他好歹是个战士,作战时必然是冲在最前线的,我是医官,是跟在他们屁股后头给他们善后的。修竹大约是因为要照顾年幼的飞飞的缘故,所以现在很会照顾人。比如我稍微觉得冷了就一定会有披风披上来,手凉了就一定有手套递到面前,睡觉时也是睡得最安全的位置,不生火取暖,但也从来不会冷。别人啃干粮的时候,他给我的食物是软乎乎的热食,新鲜得我怀疑他是现做的,别人喝生水时我喝的也是修竹给我烧开的水。
我从未享受过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小的时候,师父神经挺大条,一旦钻研进去了就没空管我,我自己生活的时候也没这么讲究,一路从万花来苍云的时候饿肚子的时候也不少,军营里的条件已经算不错的了,而我这些天的行军却让我有种我是被修竹供起来了的感觉……不坏,但有些别扭。
我跟他说我没那么娇气,不用这么照顾我。修竹点点头,塞给我一只烤好的兔子。我一面觉得他到底是不是看不起我,简直把我当做女人在照顾,一面觉得他怎么能做得这么细致周到,是不是对别人都这样,一面还觉得我一定要证明我也很有能力,不能被他看扁了!
可惜为期两天的短途行军里,我完全没有任何机会证明我自己。第二天的傍晚,我们到达了选定的驻地,坐等狼牙辎重的到来。这种伏击行动自然不会带军旗,更不会生火点灯,一切全靠天光。埋伏在长了些稀稀落落的灌木的山上,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哪里是实地哪里是跟周遭的夜色几乎融在一起的苍云士兵。我跟其余三个医官凑作一堆借着微薄的星光清点着为数不多的绷带和各种应急的药。修竹这会儿依旧跟在我身边,应该说跟在医官的身边,完全没有马上就要大战一场的样子,口里叼了根儿草,盘腿坐着仰头看星星,用四个字概括叫做百无聊赖。
秋夜,万籁俱寂。为了保证手的灵活,我没有戴手套,然而它却罕见地在深秋的寒风中保持着温热,大约是因为我心血沸腾的缘故——我都不知道这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
斥候回报,狼牙军的辎重队伍就在不足二里之外,在此范围内都没有合适扎营的地方,离他们最近的驻营地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到时候他们一来,我们一动——我都能看到一群土匪劫了财高高兴兴回土匪窝的喜气了……估摸着还有最多半个时辰,空气都紧张起来了。
蜿蜒的灯火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我几乎屏住了呼吸。我缩在最深的谷地里,整个战阵的最后。狼牙军长长的辎重队从两座山间的小凹陷处经过,估摸着他们已经进入了我们的伏击范围。马车车轮轧在地上发出沉闷却叫人兴奋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我看到阵前的陌刀反射出一抹冷光,整个队伍如同煮药时腾出水面的气泡一般暴起,风驰电掣地冲了下去。
我也从地上爬起来,背着药箱双眼发光地跟在了他们的最后。最多三秒钟,厮杀声便像突破了大门的劲风刮进我的耳朵。太快了,快得我都来不及做更全的心理准备一切就发生了。然而在我们往战场走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动作便忍不住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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