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一报还一报 作者:池下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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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鼬和族人们,我才看着这些可怜又可笑的忍者们继续活跃在世界上!
你们不是要世界和平吗?
你们不是要让木叶成为最强大最安定的忍者村吗?
我现在不就是在做这样的事!
我绝对、绝对不会……让鼬在回归木叶后再遇到以前那样的事。
既然鼬想回木叶,那我们就一起回。
既然鼬想要守护村子,那就让我来除掉隐患。
既然鼬想世界安定,那这一切都让我来做。
鼬已经做了够多的了,剩下的由我来做……在我还能做这些的时候。
【风遁·真空大玉】
团藏再次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身侧,这次他飞快地发动了攻击,几发风遁夹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向我袭来。
透明的风在空中环绕,仿佛变成了能够切割一切的刀子,手里剑与风遁结合变得更加迅速,也更加锋利。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那些攻击与上古大神相撞,不留下一丝痕迹。
根本不够……就算杀了他很多次,也依然觉得不够。
我想要见血,心里仿佛有一只猛兽在狰狞地咆哮着,暴虐的冰冷从尘封的深处掀开一条细缝,反复翻滚,想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团藏的血液,撕裂团藏的每一条肌理。
我撤下了须佐能乎的防御,缓缓拔出腰间的太刀。
团藏飞快地结着印,从口中吐出数道风刃。
我侧身闪过,转瞬就来到了团藏面前,避开他迎面劈来的手臂,一刀捅入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我的影分身出现在团藏身后,两支苦无深深扎进他的肩膀,卸掉他的两条手臂。
我恶狠狠地搅动刀刃,锋利的太刀在团藏胸膛中艰难地转动着,与骨骼和血肉相互摩擦,血液喷涌出来,溅在我的脸上。
“怎么……可能?”团藏艰难地吐出一口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喃喃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影分身,根本没有结印的时间。”
“因为你太弱小了。”我拔出长长的太刀,换了另一个位置刺入,然后向一旁划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内脏。
血液潺潺流淌着,流了满地,也沾了我满手。温热的血从脸上流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也不知道那是我自己眼睛里流出的血,还是团藏的血。
从团藏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只满面鲜血的狰狞的恶鬼。
“就是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敢触碰我父亲的眼睛。”
我笑着,将手伸入团藏被剖开的胸膛,将他那一团软乎乎的胃猛地扯下来。
团藏无法控制地发出惨叫,他痉挛着,大口喘气,但还是强撑着喃喃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眼睛属于谁。”
太刀继续向下滑动,越来越多的皮肉剥离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我用手把那些还沾着血十分滑腻的肋骨一根根拆下来,再把肠子绞断。
团藏颤抖着,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嘶哑。
“真是老练的手法啊……”团藏嘶哑道,“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有不下于你哥哥的才能。”
“是吗……”我慢条斯理地把团藏的内脏都捏成一团烂泥,而另一边我的影分身则是斟酌着,将团藏的左臂按照肌理切开,一层层将肌肉撕下来,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停一会儿,等团藏叫够了,身体上不由自主的痉挛和颤抖都停止,才继续,好让他充分享受每一丝痛苦。滑腻的水声,尖叫,与战栗着的恐慌和痛苦,形成了一支最佳的交响乐,天空依然是一碧如洗的明媚。
我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痛与哀鸣。
“我在折磨人方面,比鼬在行多了。”我总结道,然后一把捏烂团藏的心脏。
第109章 团藏(下)
团藏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用太刀挡住那把袭来的苦无,有些满足道:“这好像比把你直接捏死或者烧死要有趣。”
但团藏却好像笑了,丝毫看不出来刚刚才经历过残忍的折磨。
“没用的,无论多少次,你都不可能杀死我。”团藏说着,已经手持苦无和我过了几招。
我转动太刀将团藏的苦无打飞出去,再次扬起刀,打算穿透他的锁骨。
突然,一道咒印从我手上开始蔓延,转瞬就遍布我的全身,牢牢将我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来……鼬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了。”团藏直视着我停滞在半空的刀尖,似乎胜券在握,有条不紊地说,“鼬是个心怀大义的人,但他留下的弟弟,却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鼬为了和平自我牺牲,但你却只是为了发泄而破坏五大国之间的平衡,意图挑起战争……鼬为什么要留下你这样的垃圾。”
团藏从我的手中抽出太刀,一边说着,一边向我斩下:“我早该杀了你的。”
被斩成两半的那个我“砰”的一声消失,我站在团藏身后,一刀插爆了他的脑袋。
“我说过了吧,你、没有资格来和我讨论鼬。”我看向一边出现的团藏,一字一顿地说。
“你……”团藏在我的注视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那个不可能是分身……”团藏猛地挥了一下手臂,大声说,他看着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幻术?……这怎么可能?”
无论是什么分身,在遭受到一次攻击后都会消失,无一例外。像之前那种被种下了禁锢
咒印却没有消失的分身根本不可能存在。
而且那个所谓的分身还两相配合,折磨了他那么久,根本就是本体才能做到的事情。
当然,最主要的是,就算结印速度再快,团藏作为影级忍者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这是由我支配的幻术世界,所以无论哪个都是我的本体,哪个也都是我的分身。
——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而已。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幻术!”团藏试着破解幻术,但无论如何他依然站在原地,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他像是疯了一样大声吼叫着,试图向我投掷带着风遁的手里剑。
这次,我没有闪避,也没有开须佐能乎,那些手里剑飞到我脸前,忽然变得模糊,就仿佛被擦去的墨渍一般消失了。
“就算是鼬都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幻术!”团藏怒吼着,他再次摆出破解幻术的印,但毫无作用。
我静静地看着团藏发了一会儿疯,等他安静下来,才说:“像你这样的垃圾,根本就不可能理解。”
是的,就算是鼬的月读,被称为幻术的最高境界,他创造出一个完整的幻术世界,能够CAO控那个世界里的一切,甚至包括时间,但他也不可能让中了幻术的人没有任何中术的感觉,实际上,他的月读,就是让人明知道中了幻术,却无法挣脱,只能在绝望中受尽折磨。
我没有鼬那种幻术天赋。
但我既然拥有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就理所应当可以制造出一个无法被看穿的世界。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难道不是真实发生的吗?
团藏一直都在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和意愿行动,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包括被他的风遁切碎的石块。团藏所说的话,团藏所使用的忍术,都是他自己的意愿。
……我只是把本该在现实世界发生的事放入了幻术世界而已。
“你的一切,都被我看穿了。”我淡淡地说。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能在幻术世界演绎一切,就连团藏本人都没有察觉出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破解!”团藏咆哮着说。
“你真的能分清楚现实和虚幻吗?”我嘲讽道。
现实和幻术的界限本来就是模糊的,其实我也没有构建出一个完整的幻术世界的能力,但在我的世界中,现实和虚幻本就没有差别,它们就像是拼图,完美地拼合在一起。现实和虚幻就好像无数颗微小的沙子,当它们散落在沙海中时,又有谁能分清楚哪一粒才是真实呢?
只有我才知道每一粒沙子的本质,我只不过是随意CAO控着这些沙子,将它们混合,拼接,调整,肆意玩弄,组成由我控制的沙漠。
为什么团藏无法破解,甚至感觉不到幻术的存在。
因为当他破解的时候……根本就是现实啊。本来就没有幻术,又谈何感知。
“我只是想看看你都有什么花招。”我说道,太刀上原本粘稠的血液一点点褪去,重新变得雪亮,然后归刀入鞘。
“你已经说够了吧?现在该我说了。”
我一挥手,团藏被按到在地,四肢摊开,仿佛被看不见的锁链禁锢住了,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站在他面前,一点点切开了他的胸腔。
团藏再次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你的招式还真是无趣。”我走到团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样低级的风遁你怎么有脸拿出来用?真是侮辱了风系查克拉。”
团藏竟然是使用风遁的,真的侮辱了风属姓查克拉。
我一直以为,风属姓的应该是鸣人,或者四代目那样的才对。
“你的才能是如此平庸,你比不过我,比不过鼬,比不过三代目,不,应该说,你根本就不陪拿来和我们相比。”
我轻蔑地看着他,面前的只是一条可笑的死狗:“在真正有天赋的人面前,你就像冒充珍珠的沙子一样可笑。当然,沙子尚且有变成珍珠的可能,但你努力了一辈子,做了这么多,只是变得更加肮脏和混浊,因为你……本来就是一滩垃圾啊。”
“还有你的小把戏。通过牺牲一只写轮眼来逆转时间吗?”
“你怎么知道?”最后的底牌被拆穿,团藏的神情彻底凝滞了。
“强行改变世界线,真是幼稚的可笑。”我轻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只是非常非常小范围地改变了世界线而已,这条被改动的线就像是巨型毛线团上的一根绒丝,微小到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就像是让一粒尘埃稍稍移动了一微米,轻轻吹一口都比这改动的要多。
不过,这也许就是人类凭借自己的意志改变世界的极限了吧?所以每一次使用都需要耗费一只宝贵的写轮眼,就像是献祭那样。
哼,献祭给世界吗?
那还不如献给我,或者鸣人。
“这个术叫什么?”我问。
“伊邪那岐……”
团藏身下已经形成一片血泊,他的胸腔和腹腔都被切开了,内脏一个接着一个地被碾碎,然后生长,再碾碎。他的四肢也是被一层层剔下肌肉,用钝刀刮着骨头,然后不断重复。
团藏不停惨叫,一声接着一声,时而虚弱,时而凄厉。
他挣脱不开我的禁锢,即使右臂的查克拉不断膨胀,但在那些奇怪的东西转化为树木之前就被我强行压制了下去。
能够植入这么写轮眼,而且看那种独特的恢复能力和查克拉,大蛇丸好像研究过,是初代目的木遁吗?
他植入了初代目火影的细胞?
可是那种活姓强度高得吓人的细胞,要不了多久就会反噬,导致他自身的崩溃。
我不知看了多久,忽然有些乏味了。
还是不够……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亵渎了我父母的人得到惩罚,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就该怀着痛苦永远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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