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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 作者:顾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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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书 灵异神怪 传奇

  老头说罢,身形即隐没于空气之中。我瞧着刘东华沉下来的脸色,明白,张父费尽心思给我找的关系,算是到了头了。
  
 
    
第51章 姊妹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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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东华所说的要同两位贤侄一起吃的饭, 到最后,我和樘哥是一口没吃到。而腹中空空的我和樘哥,又不能拆穿刘东华陪贤侄们吃饭的幌子, 再另叫人准备吃食, 便只得回到房中,饿着肚子硬熬。
  樘哥回房后, 说了句“饮啄天定”便洗漱床了。我瞧着樘哥进屋后再没松开的眉心,直觉樘哥比那失了万两白银的刘东华看起来还要糟心。
  这是咋的了?
  琢么着收拾完毕, 我躺到樘哥旁边搂住迷茫青年, 想给他点儿精神上的支持。然后……樘哥就得到了肉-体上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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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搂樘哥搂的好好的, 樘哥身上紧绷的肌肉,也在我的安抚之中放松下来。听着樘哥平缓的呼吸,我刚怀着点重振熊攻风的欣慰感睡着, 就被樘哥给掀翻了。
  真掀翻。
  原先我是以那种攻一脸的姿势把樘小媳妇抱在怀里,结果樘小媳妇晚上一狂姓大发,就把半压在他身上的我给掀到下面去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乍被这么一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谁成想一睁眼,就对上了扰人清梦的樘哥。樘哥看我的眼神,怎么说呢, 就跟我看牛羊鱼肉的眼神差不多,总结下来四个字——吞吃入肚。
  就……不提也罢。
  不过,我能提个意见不?年轻人精力充沛容易冲动,这点, 我可以理解。大半夜的把我乱起来,这点,我也可以理解。
  可咱能别奕析奕析的唤个不停还非要我答应不?这肺活跟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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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东华那日,都没和他的两个贤侄话别就走了。我和樘哥这两个被大部队抛下的人,只能又打道回了掖县。
  张父听了我俩是如何目睹了刘东华被人指出贪污受贿的过程后,道了句“也罢”,便让我俩去看看刘子谦,也好宽慰宽慰他。
  一月前,还火力全开奔往幸福大道的刘子谦,现如今俨然成了个霜打的茄子。仪表仍还端整,但他整个人,却从里到外的透出种失落感。从骨子里吊着刘子谦的那口积极向上的气儿,没了。
  刘子谦在店中里里里外外的忙进忙出,也没见他手里出了什么活儿,但刘子谦愣是能忙得脚不沾地。还是店中的伙计看到我和樘哥来了,叫住了刘子谦,才令他把目光挪到了我俩身上。刘子谦虽说是看向了我和樘哥,但他的注意力仍黏在店中的货物上,嘴中叨念的,也是店中的事情。
  我瞧着一心两用的刘子谦,蓦然觉得,现下的刘子谦,和张绷的极紧的弓,也没甚区别。
  刘子谦同我俩打过招呼,视线一转,又想回去接着忙。我这去拉刘子谦的手还没伸出,樘哥便拎着刘子谦的后脖领拖他出了店中。
  刘子谦被拽着走了几步,索姓也顺着樘哥的意,暂且放下了店中的生意。他拍拍樘哥的手,等樘哥松开他后,道:“杏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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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谦在借酒消愁并成功的把愁整的更愁之后,以一种天要塌下来的语气跟我说道:“你姐姐有喜了。”
  我瞧着闷头灌酒的刘子谦,实在是没get到张素花怀孕这事,有什么好愁的。
  刘子谦也没指望我能明白他这个预备役爸爸的弯绕心思,他拿着空酒杯敲了几下桌子,道:“你不懂。”
  而我这个被刘子谦评判为不懂的人,在听了刘子谦的一通絮叨后,把刘子谦的情况,归纳为产前焦虑症。
  张父会让我劝劝刘子谦,是因为刘子谦前些日子做的一单生意吃了大亏,直赔了个血本无归。刘子谦对做生意赔了钱倒没多在意,他在意的,是他那要出世的孩子,即将有个文不成商不就的爹。
  我听完刘子谦的话,边给他续上一杯酒,边耿直道:“只要你别再瞎捯饬,你家娃就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奢侈生活。”
  刘子谦怔怔的盯了我几秒钟,他深有感触般的点了几下头,伸臂抓过我的肩膀往前拉,看是想跟我说什么悄悄话,我顺势往前一凑,就被刘子谦打出的酒嗝喷了一脸。
  我……
  刘子谦喷完酒嗝,心满意足的往后一仰,指指酒杯,大爷似的命令道:“倒满。”
  我瞅着刚被我倒了大半酒水的酒杯,抬手一扬,把酒倒的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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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在《黄九郎》篇便说过,听人劝吃饱饭。不听人劝的刘子谦,在他的大胖儿子出生之前,顺利的把他儿子穿金戴银的富二代生活降档为了穿银戴铜阔二代生活,并仍旧孜孜不倦的奔赴在小赚大赔的道路上。这,也是旧话了。
  新事是,樘哥,又等到了三年一度乡试,也又在那家食肆中碰到了鲁岩。
  三年未见,鲁岩的变化不可谓不惊人,若非樘哥给我点出角落里那个面相阴郁的人是鲁岩,我都没法将他和三年前那个气焰炽盛的少年对上号。
  鲁岩应是感受到了我看向他的视线,他不适的瑟缩了一瞬,将身子又往阴影中藏了藏,才垂着头,快速的吞咽起饭菜来。
  收回视线,我瞧着流水般端上桌的大鱼大肉,对着快把脸笑出朵花来的掌柜道:“上错菜了,我们没点这些。”
  “没错没错,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掌柜坐到桌前,把桌上摆的满满的盘子挤了挤,又挤出个空来塞下盘菜。掌柜的目光在我和樘哥间转了一圈,最终定在了樘哥的身上。“您可是毛维之毛解元?”
  “在下毛维之,未中解元。”
  “就快中了。”掌柜说着站起身来极为客气的给樘哥斟了一杯酒,斟毕,掌柜指了指天,探身越过大半张桌子,靠到樘哥面前,压着声音道:“仙人又给我托梦了,这回我记住了,仙人说的会中解元的人,就是您。”
  我看掌柜隔着张桌子跟樘哥说话也怪不容易的,便扯过张凳子拉到樘哥身侧,随口道:“你那仙人上次就说他能考中。”
  “变故,变故。”掌柜坐到樘哥身旁,摆出副颇为疑惑的神情跟我解释道:“仙人说,毛解元上次未能考中,是因为他在乡试后有失仪之举。”掌柜说完,还很是好奇的看向樘哥,想让樘哥给他说说,到底是怎样的失仪之举,才能让本该夺得头筹的人坐上滑铁卢,直出溜的名落孙山。
  樘哥不着痕迹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用万能借口应付了过去。
  “忘了。”
  我看着面带怅然的掌柜,只想问问,那个有本事CAO控桂榜中榜人员的神仙管的是有多宽,才能让我和樘哥之间的小打小闹,也能成为上桂榜与否的决定因素。
  掌柜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没多失望,他把话题一转,转到了自己身上。将几年前说过的事又重复了一遍,临了,掌柜求道:“若小老儿来日真有什么劫难,还求解元相助。”
  掌柜说的动情,我也听的认真。我和掌柜沉浸于此情此景中时,食肆一角,骤然响起声杯盏落地时发出的脆响。循声看去,便见存在感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鲁岩,正蹲在地上捡着碎掉的茶杯。
  掌柜明显是没认出来那个蜷缩在一处几乎将头埋进腿间的人,就是当年搅乱他的好事的鲁岩。他招呼过店小二,让店小二去收拾碎掉的茶杯,还难得的大方道:“杯子碎便碎吧,不用赔了。”
  鲁岩仿佛没听见掌柜的话声,不回应不出声,仍蹲在原地拾着地上的茶杯碎片。一只茶杯本就不大,鲁岩捡了几次,就将碎片都捡到了手中,可他像是没发觉一般,依然机械的伸手缩手,捡着早就被他拾净的碎片。
  店小二拿了个簸箕放到鲁岩的跟前,想让鲁岩把捡起的碎片放到簸箕中。那只移向鲁岩的簸箕,于鲁岩而言,恍若什么洪水猛兽。鲁岩一经看见,就和被咬了一口似的哆嗦着往后躲闪,被他捡起的碎片,也又被丢到了地上。
  鲁岩蜷着腿向后缩了缩,他撑着地面努力几次,才从地面上爬起。没管衣摆上沾着的灰尘,鲁岩踉跄着抓过包袱,转身往食肆外跑去。店小二喊着“还没给钱呢”,追着鲁岩就往外跑。掌柜叫住店小二,道:“算了。三年前,他给过了。”
  唏嘘着坐下,掌柜跟我和樘哥分享了他的新发现。“那人,”掌柜冲着店门努努嘴,道:“你们还记得吗,三年前,说我准备的酒菜寒酸还付了我钱的那人。”
  掌柜嘬着剩不了几颗的牙嘬出了声不重不轻的啧声,“怎么变成这样了。”掌柜感慨着喝了杯酒,又问过樘哥家住何地后,即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我看看鲁岩洒在地上尚未干尽的水渍,再看看走到柜台后眯缝着眼念念有词的拨算盘的掌柜,突就有了个很不好的联想。
  给掌柜托梦的那个仙人,应该,不会,这么坑吧。
  
 
    
第52章 姊妹易嫁
  39
  这回, 樘哥总算是中了桂榜,也如那掌柜所说,中得了头筹解元。而排在樘哥名字下面的那个人, 赫然是鲁岩。
  中举夺魁, 此等喜事理应好好庆贺才是,可此时此刻, 谁都没有心情张罗此事。
  刘子谦,过世了。
  积劳成疾, 过劳而亡。
  坦白讲, 听大夫说完刘子谦的死因时, 我甚至是想笑的。过劳死的刘子谦,在累死之前,做的最多的事, 就是赔本赔钱。可一想到刘子谦私下里给我说的话,我又笑不出来了。
  彼时,刘子谦刚与张素花成亲没几日,那日他拿着个上了锁的木匣给我, 说是托我帮他保管。木匣不大,仅有两个拳头大小,拿在手中也不沉, 我晃了晃,也没能感觉出里面装的东西是长是方是圆是扁。
  刘子谦把木匣塞给我,目光晶亮的跟我说:“我想让你姐姐过上好日子,我要让你姐姐过上好日子。”
  我瞧着莫名其妙的向我起誓的刘子谦, 还以为这小子是抽了哪门子的风,特意跑过来跟我秀恩爱。我当时顶嫌弃的赶走了刘子谦,那木匣也被我随手丢到了一边,及至刘子谦亡故,木匣才被我翻出,重见了天日。
  砸开铁锁,木匣中,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千两银票。看着那沓银票,我无法想象,刘子谦那时是以怎样的心情,给我说了那么一番话。
  许是情到浓时,便也开始患得患失,害怕此刻的欢愉,不过是沧海一粟。因而也有了更长远的打算,打算着要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哪怕在离了他后,也能过着富足无忧的日子。
  当日,我抱着那只木匣,哭成了个傻逼。
  哭他,也哭心中那份莫名的、沉重的感伤。
  停灵七日,起棺下葬。
  起棺前,张素花抱着尚不足两岁的刘长乐站到棺材前,往刘长乐的手中塞了把扫帚。刘长乐的年纪太小,根本无力抓住扫帚,张素花便执着刘长乐的手,一同握住了那把扫帚。
  张素花的神情平静的很,她甚至还细细的描绘了妆容。有几人初见到张素花的模样时,还很是不忿的指桑骂槐了几句,我却明白,女为悦己者容,张素花仅是想再为刘子谦,梳一次妆。
  张素花握着刘长乐的手,缓慢的从棺盖上扫过。哀乐声中,夹杂的,是张素花平缓中,带着几分嗔意的话语。“扫材土,扫财土。你父亲生前,总想着做一笔大买卖,可也总做不成。只愿你能受了你父亲未能得用的财运。他这么卖力,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刘长乐像是听懂了张素花的话,本还懵懂无知的小娃,忽就抓着扫帚,眨落了一串泪珠。刘长乐也不吵闹,只静静的窝在张素花的怀中流泪。
  一滴泪水砸到棺盖上,发出一声闷响,后又被哀乐湮没,消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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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亡故,张父本想将张素花接回张家,可谁也没想到,白日间还答应下来的张素花,即夜,便去尼姑庵中削了发。
  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张母去尼姑庵中劝了几次后,最终不再规劝,只道,有那盏张素花为刘子谦点上的长明灯陪着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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