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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番外 作者:如意金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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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武侠

  方思明勉强在沈逍遥怀里动了动身体,重新审视起这张六年未见的面孔。
  他模样变了,身形也变了,不再瘦骨嶙峋。
  许是这些年华山的风雪凛冽,削去了少年的稚气,而苍山的厚重又刚好在其眉目间平添上了几分深邃。
  但方思明觉得沈逍遥浑身上下生得最出彩的,还是他那双眼睛。因为那是他没有的,即使见过腥戾阴霾,看透世态炎凉,也不曾黯淡过的一双眼睛。
  纵有天宫云汉袅袅,亦不及他明眸一点星辉。
  方思明在黑夜里凝视着他轻阖的双目:
  你在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
  正想着,沈逍遥的身子突然痉挛了一下。
  “嗯?”
  方思明正疑心他是不是不慎压到了臂上的伤口。
  沈逍遥在睡梦中皱皱眉头,眼睫轻颤,含糊道:“慕昀……我冷……”
  冷?
  这就奇怪了。
  现在可是夏初,两人挤在一块,又盖着床薄被,他怎会觉得冷?
  莫不是真的被沈逍遥这张乌鸦嘴言中,伤口发炎,引起高热了?
  方思明抬手去探他的额头,谁知刚一覆上,沈逍遥就警醒地睁开了眼睛――
  室内骤然俱寂,气氛被尴尬凝固瞬间降至冰点,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关键手还被他逮了个正着,一瞬间,方思明羞愤自杀的心都有了。
  “你……”
  “怎么?我又要窥探你的记忆了?”方思明寒声打断他。
  沈逍遥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充满警惕的眼神才柔和下来,像初融的冬泉,逐渐暖化作一汪春水。
  “不……”沈逍遥哑着嗓子,“……就是觉得做噩梦之后能看见你……挺好的……”
  什么叫做噩梦之后见到他挺好的?
  说起来,他本人还不知道是多少人心头唯恐避之不及的噩梦呢。
  方思明嗤笑一声:“这种话,也只有你这种小蠢货才说得出口了。”真是烧糊涂了。
  沈逍遥笑眯起眼睛,主动将额头贴了过去:“你看我有没有烧糊涂?”
  沈逍遥盗汗初醒,唇色还带着略显病态的苍白,眼角微微泛红,鼻尖汗涔涔的,配上这卖乖的副动作,活像一只小狼狗。
  又来了。
  上次借着这投机取巧的方式尝了回甜头,如今便又想故计重施。
  方思明:“有话说话,不准黏黏糊糊。”
  本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瘪嘴装委屈,谁知这次沈逍遥却只是看着他,盈握住推拒在胸前的那只手,缓缓从唇边绽出一个笑来。
  他说:“好。”
  这样的沈逍遥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几乎有些……不正常。往日里是雪野间疾走如飞的兔子,现下倒成了那广袤无垠的雪,冲他吼一声,都不见得会有回响。
  方思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还是在清风崖把脑子也磕坏了?
  沈逍遥解释:“我怕我轻举妄动扑过去……你又不见了……”
  “不是说了会待到你伤好为止么?”
  怎么会不见了?
  “不……”沈逍遥沉沉地摇头,“有很多次……你都不见了……”
  他原是在说华山的时候。
  方思明静静地听着,不知该说什么。没办法回应他的感情,也实在无话可说。只擦擦他额上的细汗,轻声道:“睡吧。”
  “思明。”沈逍遥忽然唤他。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方思明愣住了。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算是在清风崖的时候,也只是担心他受伤,并不觉得沈逍遥真的会死。
  方思明:“我……”
  他正准备回答,却听沈逍遥自嘲似的笑笑:“我想你也不会难过。”
  真到了那天,至少爱决不会比恨多。
  方思明不悦地蹙起眉:“你到底梦见什么了?”醒来之后,尽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没什么。”
  ……
  “我睡不着了,要出去走走。”
  ……
  江南多商口,南下两广,北往顺天府。各类商船来往其间,为此带来了盛极一时的繁荣。
  江头水光潋滟,倒映着夜市通明的灯火。莲蓬香藕压满舟头,艏行清浅,惊走立上蜻蜓。菱歌泛夜,歌声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纤妙婉转,似鸣柳黄莺,娓娓动听。
  这歌声虽是悦耳,但与周围的嗡嗡作响的交易声、说笑声、叫卖声混杂在一块儿反倒听不真切了。
  一头发凌乱得很,沈逍遥不快,也懒得重新打理,所幸解下束发的缎带,任其披散下来,用手随意梳了梳作罢。
  一路都有人看他,沈逍遥也不管。行得累了,便随处找了处路边摊歇下,若不是他衣着还算得体,只怕会给人当疯子。
  出于礼貌,那店家还是上前询问道:“这位客官,您要点儿什么?”
  沈逍遥:“随便,什么都好。”
  那店家为难地道:“公子,您不说要什么,我哪知道什么合您的口味呀?再说我这小摊小点的,也没什么好菜拿得出手。要不……您换别家儿?”
  话是这样说,其实是怕他付不起钱吃霸王餐吧?
  这样的人,沈逍遥小时候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见得也多,不过比那些一言不合就抡菜刀板凳赶人的暴脾气要客气点儿,但本质都是一样的――
  无非凉薄。
  “这个够不够?”沈逍遥从袖中夹出从花金弓那里揣得金条。
  “!!”
  金光闪闪的,那小贩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怕是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回过神之后,又连连点头:“够了!够了!”
  别说买酒食,买他这摊子都够了!
  “客官这两壶自家酿的酒您先饮着,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备我们家的拿手菜!”
  那店家忙不迭地走了。
  沈逍遥自斟几杯,总觉得尝不出什么滋味。再后来,他干脆不喝了,举起瓷杯,又只是用一只眼睛百无聊赖地盯着空荡荡的杯底看。
  “呀!这位公子,一个人喝酒呢?”
  一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殷勤地与他打招呼。虽说她已经上了年纪,倒也挺会打扮自己。即便隔着一张桌子,沈逍遥也还是能嗅见她身上那股浓烈的脂粉味。
  那女人道:“瞧你这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样儿,想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吧?”
  公子哥?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他。
  沈逍遥不答,那女人便全当他默认了:“敢问公子今年贵庚?有妻室不有?”
  妻室?原是个说媒的。
  沈逍遥:“你觉得呢?”
  媒婆道:“我看是有。毕竟哪有男人这么晚出来,这样衣冠不整……除非是……”
  “除非是?”
  “除非是被老婆赶出来了!”
  沈逍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媒婆一拍桌子:“瞧!我说中了不是?”
  “啧啧啧……要我说,娶妻啊,就该纳个贤惠点儿的媳妇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像那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胄小姐呀,矫揉造作,取不得。恕老身多嘴一句,您家内人想必脾气……也不怎么好吧?”
  沈逍遥强忍着笑意:“夫人,您有话不妨直说了吧?”
  那媒婆见自己的意思已被沈逍遥猜了个七/七/八/八,倒也不卖关子了:“我就是想问,公子你……”
  “你在这里做什么?”
  像六月骤降飞霜,清冷寒厉,能激人一个哆嗦。
  方思明面色不善,看样子,是正在气头上。
  沈逍遥:“这位夫人好像想替我说媒,问我有没有意愿多添个妻妾。”
  方思明:“不需要。”
  “哎呀!你这人可真是奇怪啊,我是问这位公子,又没问……”
  媒婆一嘴的话还没溜完,就被方思明狠决的眼神吓得噎回去了一半儿。她凑到沈逍遥跟前,小声道:“公子,我还是先走了。记住,我是前儿八街六门的李二娘!以后跟哪家姑娘看对眼了,可记得来找我!”
  沈逍遥点头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媒婆就两样好,嘴顺脚快。刚说完,一溜烟儿,那李二娘就不见了人。
  瞧那媒婆走远了,方思明才坐到沈逍遥身边。
  “以后不要跟这种人那么多废话。”
  “怎么能说是废话呢?”沈逍遥把玩着手里的瓷杯,墨发披散,看起来倒有几分慵懒的味道,“她是好心好意想给我纳个媳妇儿的。”
  方思明:“你真这样想?”
  沈逍遥斜支着头,顺流而下的祈愿灯光在他眼底忽明忽暗,似万千星辰:“我是不是这样想,你心里不够清楚?还是我之前表达得不够清楚?”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方才跟我说得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逍遥面无表情地翻扣下手里的瓷杯,“你就当我无病呻吟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想写荆州的小甜饼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麻烦
能不能跳过这段直接写之后两个人大婚QWQQQQ
 
  ☆、疮痍
 
  
  方思明:“我发现你自入夜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有,也没有。”
  只是一到晚上,很多事就容易一股脑的涌上来,压得人头疼。
  何况,他又梦见了――
  韩昭夜袭华山,方思明身份暴露的那一晚。
  “我早知他是万圣阁的少主。知情不报,乃是共犯,所有责罚我一人承担,还请掌门高抬贵手,能放过他。”
  ……
  “受了十三道戒鞭还不清醒!那你就跪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跪多久!”     
  ……
  与现下江南初夏予人暖意的风截然不同,华山的风向来凛冽无情,所过之处,万物不长。像被砺石漱洗过得利刃割刺在身,所有感官都被吹冻至麻木。
  大雪纷飞,遮天迷地。日升月落,暮去朝来。
  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鲜血顺着脊背的曲线滴溅在地,如墨描宣纸,在皑皑白雪上瞬间晕染开来,似于枝头俏丽盛开的红梅。
  霜华染白了发,细碎的冰晶凝上轻颤的眼睫,再后来,连血也被冻住。一切都被铺天盖地的白色所掩埋,不留半分痕迹。
  余毒未清,衣着单薄地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再醒来,已落得一身残疾。
  但凡习武之人,都最是看重一身本领,更何况天资卓绝的沈逍遥。一身根骨惨遭折煞是何等的打击,可想而知。
  入门以来,沈逍遥一直是被师尊长辈青睐有加的得意门生,凭着过目不忘之能,当初于江湖更成了名动一时的禀才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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