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艳人生+番外 作者:魏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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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着柔软暖和的布料两端,抬起头,小声说,我不冷的。
你都打喷嚏了,戴着吧,到了车里再还给我。
林朝堂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我好久都没感受到的温柔,我忍不住把头凑过去,主动轻蹭着他的掌心。
我靠过去,和他挨近了些许,我听到他说,我和苏愿是在从意大利回国的航班上偶然碰见的,他当时正因为一个座位和人争吵,我恰好看到了他,就让他坐到我旁边来。
他在向我解释,我眨了眨眼,又听到他的声音,稳稳沉沉的,他对我说,之前还联系是因为大家在业务上都有关联,但现在他说出那样的话,我会和他断开联系。
立然,抱歉,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那不是委屈,是事实。
我默不作声,林朝堂还以为我是不高兴了,揽住我的肩膀,晃了晃,问我,怎么了?
我心里全都是愧疚自责,满满的罪恶感把我覆盖,林朝堂对我的好,就像是灼人的烈火,要把我烧完了。
他问我怎么了?
我也根本没办法回答。
我只是摇头,我侨情做作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在恶心。
我们走出胡同,去他停车的地方,坐进他的车内,他发动车子,暖气卷在冰凉的皮肤上,我解下围巾还给他,他伸手接过,攥在手里,沉默了几秒,他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一愣,侧头看着他,车顶的灯光是温柔缱绻的,落在他的脸上正正好,一双眼被镀成了琥珀色,竟然有些犹豫和紧张。
他侧过身,从后头拿了一个浅粉色的礼品盒出来。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有礼物要给我?
我们今天是偶然见得,说开心事在一起也是刚才的事,而他却拿出了一份礼物给我,这让我困惑又惊异。
他把盒子给我,让我先打开看看。
我忍着讶异,打开礼盒,由柔软的丝质绸缎簇拥,粉色的礼盒里,安静的睡着一只由水晶雕琢而成的小熊,可爱精巧,乖巧的看着我。
我听到他说,因为是圣诞节,国内倒还好,但在国外,早一个月就很热闹了,特别是礼品店,很难去刻意忽略掉,我空闲的时候去逛了一圈,看到了这个,就想到了你。
虽然知道这应该是送不出去的,但还是想买下来,没想到真的有用处了。
说着,林朝堂莞尔,他问我,喜欢吗?我不大会挑礼物。
我把那水晶雕琢的小熊捧在怀里,指腹压着边缘,我说,喜欢的,我很喜欢。
他便凑过来,在我湿润的眼眶旁落下轻绵的吻,他的手揽过我的肩膀,声音柔软的不像样,他对我说,立然,圣诞节快乐。
十二点已过了许久,他那稀里糊涂碎了一地玻璃的生日也过了许久,我埋在他的怀里,像是候鸟找到了栖息地,踩着枝头,筑着暖巢。
我哽咽着,语不成句,把圣诞把快乐磕磕绊绊说出口。
心里的喜悦像是物化,又成了动力,我攀着他的肩膀,凑上去吻他,眼泪糊了一脸,湿哒哒,尝到了咸味。
我的鼻尖拱在他的脸上,毫无章法胡乱顶弄,他被我撞得往后退了退,捋着我的后颈,微微拉开,他看着我,哭笑不得,说,怎么像只小狗?
我抱着他的脖子,我说,我想亲亲你。
林朝堂,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我这般问着,他却像是犹豫了片刻,没有回答,。
我对于他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敏感到了极点,他不语,我便忐忑,寂静处置着我。
我几乎是没有思考,脱口问出。
你是不是嫌弃我?
说完,便后悔了。
我有什么立场去问,我算什么?
便听林朝堂一声叹息,他捧着我的脸,说道,怎么会有嫌弃呢?
我以为长到我那么大,有些事总该明白了,可我发现我错了,我没办法放下你,放不下啊,徐立然。
既然是放不下,又怎么舍得来嫌弃你。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依旧不安的问着。
他露出伤脑筋的表情,对我说,我在想,我刚回国,家里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乱的很,怕把你吓到了。
有多乱,我不怕的。
我心情好了些,厚着脸皮,把嘴厥过去,我耳尖飘红,面上也是滚烫的,可不知为何,就是想亲亲他。
在车上便能磨蹭厮混良久,车顶灯落在脸上,晕染着一片闷熟的红,我被他压在车里深吻,鼻尖的喘息因他,胸口的起伏因他,呼出口的呻吟也因他,似乎一切都被他环绕占据,目之所及触之所感都是因为他。
我忘记了自己该如何呼吸,我闭着眼,直到身体轻颤,他把我松开,单手覆在我的耳边,揉`捏着耳垂。
我撑开眼,眼皮错开一条缝隙,偷偷摸摸看他,他好笑的瞧了我几眼,而后坐了回去。
发动许久的车子终于得以行驶,车子徐徐驶出窄道,连绵的路灯铺洒着光,有零星的光斑跌入车内。
我们驶过一条庸长的隧道,我侧头看着林朝堂,他的脸在暖橘色的光晕下,五官成了一幅深邃动人的肖像画,深邃的眼窝上舒朗的眉,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有光撇下,上唇比下唇微薄,下颚的弧度是方正的一段蜿蜒弧度,上头有一条清浅的凹陷。
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一寸寸的探究盯看着,车身驶出隧道,光影一下子又变得混乱,林朝堂侧头看后视镜的功夫,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分寸。
他说,立然,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我脸上一红,立刻撇开头,我虚着声音,说,谁看你了。
我听到林朝堂的笑声,轻轻一声,我抬起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默默缩着脖子。
车行驶了约莫二十分钟,光影浮动间,我靠在车窗一头,听着林朝堂说起他在国外发生的一些事,有意思的有趣的让人发笑的好玩的事,听他描述的栩栩如生,好像就在我眼前展开一样。
我问他,这些事你怎么都记得?
他说话的声音略顿,那间隔的顿号有些长久,我听他自嘲哂笑一声,他说,都是攒下来的故事,特意添油加醋想逗你开心的。
我微张着嘴,这时候的脸上定然全都是无措茫然,我呆钝的望着他,他已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又靠过来,替我拨开那安全带绳,把我捞起来。
他拍拍我的脑袋,像是摸小狗似的,他说,走吧,别发呆了。
他总是这样,三言两语轻飘飘的说完一件事,好似不那么重要,不需要去深究。
可不是的,这是用情至深最体贴最让人深陷其中的一片缠绵一份温柔,没法不去讲究,没法不去正视,他就是这么好,这么体贴,这么和顺的一个人。
我回到他家,打开门,屋内的确是许久未住人的寒意闷氵朝,换了拖鞋进屋,他去开暖气,地上有些零散的纸箱,落地窗旁的地毯小灯,小沙发上的碎花毯子,茶几边上的懒人沙发,墙面上几幅壁画都消失不见了,墙体上的浅色涂料成了一片黯淡的灰,房间变得空旷寂寥。
我站在原处,呆呆的看着不像样的房子,我不禁拉住他的衣摆,紧紧揪着。
他有些不自然,回头看着我,眼底掠过几丝被戳破的涩意,他说,因为你走了,所以我就把里面的东西都丢了,我……
我不让他说下去,我不允许他说下去,我抱住他,双手搂紧,紧紧扣住,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这不是简简单单的道歉就能完成的,这是把他的心生生撕裂的过程,让他无法自愈,让他为我痛苦的过程。
我抱着他,踮起脚吻他,氵朝湿的吻,像是一个漩涡,我在尽头旋转颠倒。
我用了大力气,把他推到,房间里那么空旷,所有的温馨柔软都消失了,窗帘散开一角,只有玻璃外一点点暖橘色的光流淌而入,他坐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暖气还不够热,我却不想管这些。
我叫着林朝堂的名字,我说,你看着我。
林朝堂闻言抬头,他喘息着,脸上的眼镜不知何时被我撞开,跌落在地。
他微微眯起眼,盯着我。
我站起来,在天顶的吊灯下,在窗外连绵的光色下,在簌簌吹响的暖气里,在他朝我投来的目光中,我把外衣脱下,里头穿着的是柔软的浅色毛衣,轻轻卷起下摆,随手脱去,而后是裤子,浅棕色的长裤叠落在毛衣之上。
我跨出那片衣服堆,往林朝堂走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蓝白色的裤,包裹着我蓬勃不知羞的心。
我让他看着我,可在那目光之下,我又是羞怯到了极点。
我双膝跪地,我去碰他,我去吻他,我钻进他的大衣里,我拨开他的灰色毛衣,我探入那片黑暗里,湿漉漉的吻蔓延在腹部的肌肉上,我感觉到他的起伏,他的微震,他唤着我的名字,说够了。
可我觉得不够,对于他,怎么能够。
我咬着皮带,舌尖抵开锁扣,尝到皮质的气味,轻轻拉开。
长裤微松,牙齿咬着锁头,往下拉。
脸埋入微勃的柔软里,隔着布料,脸颊轻蹭,他又在叫我的名字,伸手去拂我的头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让我来吧,让我尝一口。
我脸上滚烫,我自己都快烧晕了,所以在一片晕眩,破罐子破摔里,根本已经忘却了羞耻度的临界点在哪里,我什么都不去想,只簇着脸颊旁,那一点点膨胀勃`起的软肉。
我没等林朝堂回应,利落的扯下最后一段拉链,脸埋入,深吸一口气,用手拨开最后一层桎梏,卷曲的毛发扎在脸上,有些痒有些刺,没有异味,只有勾人的欲`望。
张嘴含住,舌头轻轻松松舔过湿漉的顶端,那还是半软的阴`茎便彻底立了起来,弹在我的脸上,我用鼻尖去蹭,用舌头去舔,用嘴唇轻轻磨蹭,林朝堂的呼吸渐重,他原本想要拂开我的手,变成了按在我的后脑勺上,没有施加任何力气,只是不再拒绝。
我为他口`交,吮`吸到两颊酸疼,他都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我不由有些气馁,含累了吐出来,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被他捞起来,他的手捏着我的腰,轻轻一转,我被压在那片衣服堆里,我与他颠倒对立,他分开我的腿,吻着我大腿根的肉。
我一惊,便是要挣扎,却被他箍着,我听到他的声音,他说,立然,有来有往,可不能不讲理。
呸!商人做派。
他含住我胯间柔软,小心翼翼舔弄,我呜咽一声,闭上眼又难耐睁开,我便看到他在我眼前晃动的那事物,膨胀发硬的囊袋和发红的阴`茎跃入眼帘,我伸手去碰,他的大腿便紧绷,大腿肌肉跳动,我凑过去,把那跟发红发烫的棍圈入自己的掌心里,低头吻去。
这个姿势玩的时间不久,也没射,就舔了几下,他就把我抱起来。
我埋在他的怀里,到了此刻,他连大衣都没脱,他抱着全`裸的我去卧房,我被放在泛着凉意的床被里。
他脱了大衣,里头穿着西服和衬衫,我看着他的领口的衣服褶皱,衬衫的衣领是一段白,那层白箍着他的脖子,严谨到不可思议,
我厚着脸皮,我说,你能不能就穿着西装,别脱掉。
林朝堂一愣,放在领结上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笑了,他答应了我。
第62章
如果,羞耻心有一个简略的概述,比如在每个人的心中占据多少分寸比例,又如形状描绘来称重是多少千克,那么我心里的比例大概是万分之一和零点一毫克。
就像此刻,我攒着那菲薄的羞耻自尊,我期盼的看着林朝堂,他的手从衬衫领口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我的肩膀之上,带上了些许力量,捏肉了两下,我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
我与他靠近,贴近,挨近,反正是一切能够黏上去的姿势我都做了,趴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腰腹上。
他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被我弄皱,皮带散开,西裤松垮,露出白色的被体液漫湿的布料。
我故意用臀尖去磨蹭,我在惹他。
我去咬他的喉结,用牙尖摩擦,我感觉到他下颚绷紧的弧度,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放在我腰上越发用力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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