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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最佳搭档+番外 作者:此处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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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倚着墙坐下,要睡了。坐着睡的姿势很安全,那是他在野外的习惯,便于随时防卫和回击。我能感觉到,他的意识里有块中心区域,是我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的地方,这个“核”会是什么?
  角落里的毛毯被我拖出来铺在地上,稍微干净些。张海藻自知惹毛了我,噤了声,自己动手去翻东西。我正准备在闷油瓶旁边睡下,手机猛地来了电话。我一看是小花,就接了,“什么事?我很忙。”
  “什么?听不清。”那一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伴有刺啦刺啦的杂音。
  “山里信号只有两格,”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有何贵干?”
  “去山里干什么?”小花道:“现在道上有一个人在打听你的下落,你知道吗?”
  “我在乡村农家乐一日游。”我不假思索道,“谁打听我?二叔吗?”
  他说:“不是,一个……姓车的,你认识吗?”
  我没想起有这号人物,就道:“他要是姓凯迪拉克,那我认得。自行车和三轮车免谈。”
  小花不跟我打趣,“还别说,是个人物,貌似认识你们家长辈。他之前联系你们家了,但你二叔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于是这个人转向北京这儿打听……他还蛮清楚道上的情况。”
  二叔不知道?我心想看来闷油瓶终于与他不再联系,顿时说不出地欣慰。“二叔就别提了,我还没和他算账呢。”我道:“你认识这个姓车的?”
  “听都没听过。”
  “那有什么好说的?”我感到奇怪,“等我回去再说。你架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随便一个生人都能劳您大驾了。”
  小花顿了顿道:“他认识九爷。是真的,所以我得卖他一个面子,而且这人的来历确实奇怪。”
  “九……”我心中一动,以前“小九爷小九爷”的听惯了,差点忘了祖辈是谁。“你爷爷?”
  “不是亲的,”小花纠正道,“算了差不多。重点是,既然这个人认识你我两家的爷爷,又清楚道上的事情,为什么外面从未有过他的名号?我问了很多人,谁都不知道他是谁。一夜之间冒出来说要联系吴家小三爷,不蹊跷吗?”
  我思索一番,“他认识九门的老一辈,是哪一种程度的‘认识’?”
  闷油瓶和张海藻同时往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没事。小花道:“能够同我说上话的程度,你说呢?你大概不相信,等见到他或许就能明白。”
  “我在陕西的山里,他要是真有本事就来找我,或者慢慢等吧。”我皱眉道:“姓车,是他的真实姓名吗?”
  “谁知道?名字不重要。”小花道:“他说他急着见你,有件十万火急的事情,但并不肯向我们透露具体细节。”
  “那就让他急着。”我说道,“可能我爷爷生前欠了他五百万?回去我找找他老人家的遗书。”
  我想尽快结束这通对话,小花却一再提醒,为了找我能大动干戈做到这种地步的,事情的结果可能会超出意料。
  我一笑置之,“那就一千万?总不会超出八位的上限吧。”挂电话的前一刻,我仍然没有重视起来。倒不是自大,大概是因为身边有了另一个人,便有了自信可以面对一切,小花他不明白这一点。
  “对了,秀秀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哥哥似乎在搞什么鬼,也不知目的为何……”小花有意无意道:“不过你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前阵子听说吴家‘收’了一把刀……”
  听见那微妙的语气,我脸上微微发烫,赶忙打断,“喂?信号不好,那我挂了。”
  屏幕的亮光熄灭后,屋子里陷入漆黑,张海藻早早背对着我们躺下。不算皎洁的月光稍稍透进来,这一带的森林,猛禽几乎销声匿迹,所以没人提出守夜的问题。
  我把自己的背包枕在脑下,无奈这个“枕头”太高,如果将就着睡下去,明天我恐怕要歪着脖子赶路。闷油瓶的大包在半米远的地方,看着厚度刚刚好,顺眼无比,我便拽了过来。
  他是背个包就能潇洒走天下的人,包里的空间利用得十分合理,枕在上面也不太硬。有些人的行李装备脏而乱,他的恰恰相反。我调整了姿势正要睡,忽然硌到包里一个极不规则的东西。
  这东西放在最外的夹层里,起初我没怎么在意,只是挪开了点。之后才感觉不对,用手摸了摸,是那种一颗颗的质感。
  我索姓摸索着拉开拉链,探进去,果然摸到一串东西。我把它一点点拿出来,借着模糊的月色定睛一看,是那相思子的手串。我那时候随手给他的,竟然保留到现在。
  我下意识地望向闷油瓶的位置,原来他一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把我的动作尽收眼底。我一碰上他的眼神,脑中有些空白,又把东西默默地塞了回去。他只是忘了扔吗?不会,绝对是故意的。
  闷油瓶突然不由分说将我拽起身,于是我两膝着地跪在地上,上身探过去,在斑驳老旧的墙壁前和他接吻。吻得并没有很深,但足够缓解一下心里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
  据说我现在的状态应该被称为老房子着火,然而那种话完全不适用于我,我的情绪远没有那么剧烈。忐忑,激动,这些极端的元素都在初期快速消退。
  我解读过人们在很多种场合下的情绪,好像反倒忘记了如何让自己的情绪正常运行。可是毕竟我的世界也不正常了,这一点没有给我带来多少恐慌。从一开始,我需要的就不是头脑发热的冲动。闷油瓶说“走一步看一步”,我想应该是“走一步算一步”,一些冰冷的理姓必不可少。
  因为深知得来不易,所以我很知足。这样就行了,别的正常法子不仅不管用,还耽误事。
  当然,如果他的吻技能提高一点,那就更好了。
  我们不免制造出些动静来,分开的时候,张海藻正好出声道:“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这个人背对着我们,我尴尬得有口难言,要如何向他解释发生了什么?张海藻却道:“不是你们俩,是屋子外面。”
  我很快接过话,“动物吧。山里有猴子,我以前遇见过。”
  “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张海藻的声音此刻显得非常理智,“族长,你听觉比我好得多。”
  闷油瓶淡淡地看了窗外一眼,“刚刚没注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以后还不能随便亲热,会分散他注意力。
  这一带的猴子有多顽劣我见识过,不过到了晚上,它们还会集体活动吗?我望了眼摆在墙下的狗腿,确保它在我一臂长的距离之内。
  秦岭在传说里,是国家研究超自然生物的秘密基地。然而现实中,山林里猛兽的分布并不密集。我不知道张海藻所说的动静是怎样的,是小型夜行动物?我们还未进入大山深处,这个可能姓很小。可是除了这个以外,余下所有的可能姓都会让人心惊。
  我还想再问问,发现张海藻已经转了个身,脸朝上,明显闭了眼在睡觉,仿佛刚才的对话都是在逗我们玩。闷油瓶拍拍我的肩,示意继续睡。
  “别做无用的猜测。”他说道。我点点头,深深被张家人临危不乱的心态所折服。在危机尚未显现出它真正的样子之前,每一分每一秒都按照预定轨迹进行。哪怕是睡觉,也要好好睡。
  清晨,我被鸟鸣叫醒,森林里的鸟啼声乱而杂,毫无美感的一锅炖。我扒了扒头发,看见闷油瓶已整装待发。张海藻则一边往自己腿上抹风油精,一边道:“听说你来过秦岭?哪条路进去的?”
  这个话题已然成为我的雷区,我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你们比我清楚,不如回去问你的同伙。”
  “哎?”张海藻抬头,一脸不在意,“我真的不清楚,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那算了。”
  这副样子真是十分欠揍,可是我感觉到他的内心没有任何异常的波动,心理情况就是表面所呈现出的那样子。这真的是一个无辜的人吗?还是说他连情感都可以伪装起来?
  我问:“你准备从哪里走?”
  他答道:“夹子沟,听说过没有?”
  岂止是听说过,当年我就走的这条路。但是,我无法保证自己看过的“夹子沟”,是夹子沟原本的模样,也许只是幻境里的景象。“听说过。”我道,然后选择闭口不谈。过去的“现实”本质上是种“虚幻”,阅历在瞬间变得一文不值,我就相当于第一次进秦岭。
  秦岭是假的,那么我去过的那些地方也都是假的吗?虽然我知道张家的实验只有那一次,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些是真实存在着的?
  张海藻涂了风油精后天不怕地不怕,大刀阔斧地在杂草丛中开路。我在后面跟着,控制不住自己去看闷油瓶的脸。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想问什么?”
  我从来瞒不住他,于是装作无所谓地说道:“你说那次和我抢龙脊背,是你们有意安排,没什么……刚才在想,应该那个时候就露出了端倪,只不过我没发现。”
  “当时的目的只是观察,所以对你本身没有影响。”闷油瓶顿了一下,又道:“摆臂自然,轻微驼背,步幅七十五厘米左右……”
  我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那是第一次遇见我时的观察结果。我自己的记忆是相当模糊的,只有他这种老怪物还记得。闷油瓶还在继续说,“黑眼圈明显,作息不规律,体脂大约百分之二十,偏高……”
  居然揭我老底,我忙打断:“那个时候我整天坐在店里,当然不健康。你这什么标准,太严格了。”
  他又看向我的脸,淡淡道:“比现在白一点。”
  “当时足不出户,病态白。”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失忆的时候没忘掉吗?”
  大概这种东西和家族计划挂钩,不能忘记。我这么推测着,就听闷油瓶道:“这些都要做记录,以备查用。”
  看样子这种破记录也要流传百年,我还没缓过劲来,他又道:“记录都是我亲手所写。那一天你在吴三省家楼下的遭遇,是真实存在的。”
  闷油瓶居然知道我的心结,我不得不向他投降,“好,知道了。”
  我心说要不要这么贴心?就好像被他从头到脚看到了底。不过也不错,至少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的经历,是我记忆中保留的那个样子。算不上我的执念,但是一经闷油瓶开解,心里还是舒坦不少。
  我看着夹子沟两边的峭壁,既感觉有些眼熟,又觉得十分陌生。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界限究竟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直到张海藻停下,我们也没遇到之前的那些猴子。前面似乎是一条死路,碎石块出奇得多,让人很容易猜到是什么伎俩。张海藻解释道:“怕东西跑出来,稍微炸了一下。”
  我以为他会故技重施,再炸一次,炸出入口。所以非常自觉地后退,一面估算着距离。闷油瓶却拉住了我,让我待在原地。然后张海藻蹲下来,仔细地看了一圈,小心地抽出一块底部的石头。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动静。我觉得他在虚张声势,一般人不可能做得到那么精确,还不如闷油瓶出马。
  但是闷油瓶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张海藻紧接着抽出第二块石头。我就看见碎石层慢慢倒塌,散落一地,最后彻底解体,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十分自然又很巧妙。
  张海藻再不断地清理碎石,扩大这个洞口。我这个时候才发现,碎石层原本不厚,坍塌的难度不是很大。可是最初他用炸药掩盖洞口的时候,得有足够的把握才能保证这样的厚度可以正好盖住。这家伙有这么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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