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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限定式关系 作者:冰冻杏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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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霹雳

  原来揪剑子的毛有益于摆脱不良情绪,这个发现让龙宿大乐,不觉忘形,逐渐波及了鬓角以外的区域。龙宿很有探究精神地把剑子的面部摆设研究了个遍,比如,此人的眉毛也手感也是毛绒绒,十分好摸。长长的睫毛真的没有半根黑色,每根都有很好看的弧度,叫人很想放点什么上去,还有……
  龙宿正在不亦乐乎,心头忽然感应,目光一转,发现手指捻住的睫毛下,一双黑色的眼睛定定地看住了自己。
  ——剑子被他生生闹醒了。
  干坏事被抓个现行,绝非疏楼龙宿人生头一遭,所以被望定的刹那,他眉头都没皱一皱,可谓行家心态。腹中顷刻备下十七八个鬼扯的借口,只待苦主一开口,立刻找个合适的堵上。
  谁知剑子眨了眨眼,瞅瞅龙宿的脸,又望望龙宿的手,目光这么流转了一圈,开口第一句竟不是诘问,只是不痛不痒地问了句:“还不睡?”
  龙宿凤目一转,梨涡若隐若现:“这就睡,我把灯关了。”
  剑子再眨巴眨巴眼,仿佛对这回答觉得满意了。他蹭蹭身子,脱离了龙爪魔掌,又眼眉惺忪地使劲儿把头往被子里埋,直到差点把整个脸蒙住,这才心满意足地叹口气,露出个“现在你不能拿我怎么样了吧”的笑容,旋即呼呼地再度睡死。
  他一开口,龙宿就知道此人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当然也不会去故意把他弄醒。眼见剑子把自己滚成被子卷,一副呆呆幸福仓鼠样,龙宿呆然良久,心头暗氵朝汹涌,梨涡禁不住越漩越深。终于从肺腑深处,径自升起股大笑的冲动。
  这个人这个人,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
  第二天,剑子起床后,鬓角隐隐发痛,他瞅着镜子思考了很久,终于跑去问正上网看新闻的龙大老板:“龙宿,昨天睡觉的时候,你做了什么把我吵醒了?”
  龙宿八风不动,表情诚恳得不能再诚恳:“汝记错了,汝昨晚睡得香甜,不曾醒过。”
  “真正如此?”剑子越看他,越觉得可疑得不能再可疑。
  “真实的啊。”龙宿长长长叹了一声,“剑子,汝这样问,是对吾极大的不信任,吾一片心,碎得有如山中叶风中雪,凄凉无状,苦楚万般。”
  深情款款的口气生生把剑子眉头说出了一个川字,后者也长长长叹了口气,叫了声:“龙宿。”
  “好友请说,吾洗耳恭听。”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顾左右而言他说肉麻话,通常不是在隐瞒什么,就是在说谎。”
  龙鳞的厚度,毕竟非常人所能及,被一语中的的龙宿依旧从容不迫:“哎呀,这般心有灵犀,吾是不是应该感动于好友对吾之了解,子期伯牙,高山流水,能得知音如剑子,吾愿足矣。”
  剑子正要开口,却鬼使神差地看了龙宿一眼,忽觉那双琥珀色的凤目中除了惯见的锋芒与自信,更多添了几许读不懂的温和。他心头一跳,习惯姓地转了目光,把头轻轻低了下去,原本是熟练了的兵来将挡,今日只觉难续:“咳,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吵醒呢?”
  “自然是……没。唉,汝不信任吾作为朋友之言语,也该信任一个资本家对压榨对象的仅存良心才是。”
  和龙宿说话,总是比人预期的有趣许多,剑子莞尔:“被你一说,包身工我忽然有几分感动。龙大老板,你的良心想必不会拒绝负担今天的早饭这小小要求吧。”
  说到请客,龙宿向来具有大款一贯的派头,手豪迈地一挥:“没问题,汝是想去风荷轩吃杭派小点,或者去丹桂楼吃港式早茶……嗯,干什么?”
  剑子微笑再微笑,纯良得很:“来来来,保鲜盒一个,轻便又好用。劳烦龙sir你,到楼下小区入口处去买一盒豆花,再带四根油条回来。言出必诺,好友当然不会因此举太过寒酸而赖皮,是吗?”
  龙宿脸色变幻半晌,梨涡一旋,神态恢复如常:“怎能让剑子失望。”
  看这人华丽无双地接过保鲜盒,半点不带为难出门买豆花去,剑子真的失望了。
  “可惜,早知今天这么好说话,应该再让他多带一两咸菜的……”
  两个人吃完了非常之不华丽非常之寒酸,但龙宿都承认味道实在不错的豆花油条,看看时间差不多,收拾东西上班去。结果,在是先开车去洗,还是直接开车上班这件事上,又爆发口舌之争若干。眼看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迟到,全勤奖的刺激下,剑子只得死了蹭车的心,干脆步行。奇怪的是,龙宿想了想,竟然也笑眯眯地跟上他,两人一路斗着嘴走到了公司。
  不说他们一起上班,前后脚进公司这件事,又引动了多少人蠢动的八卦心。从这天起,剑子在工作之余,又新添了一个难题——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只是一晚过去,龙宿于他,忽然从一个可解的多项式,变成了一个难解的证明题。
  恐怕,不是难解,甚至是无解……晚上龙宿又跟着他步行回家取车,顺便要求一起晚饭感谢半床之谊,剑子望着龙宿很好看,也很不怀好意的笑容,无法拒绝地点了点头,在心中长叹了口气。
 
第13章 Act 13.0
  路飞雨一帮人的离开多少引得公司人心浮动,对此龙宿倒是想的通透:“人往高处走,有志气不是一件坏事。”这句话传开,看了样板就蠢蠢欲动的人反而冷静了——跳槽是IT常态,真能鲤鱼跳龙门的那绝对是异常态。路飞雨几乎挖走了整个团队,自然可以挺起腰杆跟人讨价还价。单个程序跑到市面上待价而沽,通常不过是换个老板打工,还往往没有目前的老板慷慨大方。
  再后来传出“些许”内幕,UI里到底还是从大学毕业就进了公司,一待好几年的技术年轻人,考虑问题不比老江湖世故,却很有几分热血。挖人墙脚本不算光彩,却也未必犯规,把旧东家的源代码拿出去卖,就完全涉及了职业CAO守问题。剑子接手他的项目,拿回自己组来,已经被进度逼得发疯的众人原本诸多情绪。听他把当下情况一说,立刻群情激愤,立誓就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也要赶在卑鄙小人(八堡金口点评)之前做出产品——让剑子不由得暗叹年轻真好。
  其实他自己也不过二十七八,生就一张严肃易衰老的脸,姓格也较寻常同龄人沉稳十分,思考问题也全面细密些。路飞雨这件事,有一半是龙宿顺水推舟。剑子偶尔闲下来也会想,如果不是自己突然空降抢走了前者心心念念的位置,如果不是龙宿对自己那有意多过无意的亲热信赖,路飞雨还会不会毅然舍弃曾经一起奋斗过的这片小小江山。
  有一回,剑子不小心把这句话跟龙宿说了,后者拿怪异的眼光瞅了他半晌,丢下一句评语:“你啊,还真是无可救药的滥好人。”
  ……滥好人剑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事实证明,说真话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在龙宿不知赔了多少不是,请了多少客,终于让剑子不再记恨以后,很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
  其实剑子倒不是真小气如此,问题他压力这么大,还要面对说风凉话的老板,心情自然愉快不起来,小小反抗,多少算缓解压力。现在他背着两个项目,一边每天熬夜看代码,一边盯着每个人的进度,还要负责招聘培训新人手,忙的经常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而偏头痛已经发展到定时拜访,早中晚各准点一次,偶尔还有夜宵加餐。
  上周末去找慕少艾拿药,后者连声惊呼剑子你怎么突然缩水了。剑子面无表情地说是啊,谁叫最近天气又凉了。无敌冷笑话一出,当场把药师激得打了三个寒颤。
  工作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恍神间,他来到龙宿公司已然半年,这半年间剑子的功劳有目共睹——光看八堡桌上叫加班外卖被赠送的优惠券厚度,就足以想见这半年,他带领下的项目组都是过着怎样一种不堪回首的生活。
  重压之下,进度倒是一日千里。引擎改进对字体渲染和预加载优化方面,解决了长久以来的效率与表现的大问题,又凭借主程序出色的数据库功底重构了数据库结构,现在已经交由其他研发部门进入产品开发阶段。而半空霹雷击中副车的坦克大战项目,也在稳步进行。一切都很顺利,很平稳,以至于剑子审阅了进度表好几次之后,很悲哀的发现,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他这组就要没事做了。
  “亮牌亮牌亮牌,谁是主公?”
  “哼哼哼,就是——食神八堡我!”
  “主公~~我是忠臣啊~~~~”
  “呸,你这个内女干专业户来充什么好人,主公不要相信他,我才是真正的忠臣!”
  杜一苇才推开小会议室的门,当场被一群全神贯注《三国杀》的大声公们吼得耳朵一震,人也退了半步。(注:《三国杀》,一种带角色扮演姓质的桌面杀人游戏)
  八堡瞥见是他,赶紧做手势让大家小声点,顺带招呼:“哟,是杜老爷,来找老大吗?”
  “剑子不在座位上,小希说你们借会议室开进度会了,”杜一苇张望了一下,“咦?他也不在这儿。”
  有人就笑着接口:“我们老大开会的那速度,绝对是传说级的,有一次他会都开完了,八堡连一半汉堡都没解决呢……哎,我说实话,干嘛踹我!”
  八堡收回长腿,哼了一声,才对杜一苇说:“老大被龙sir叫走了。”
  杜一苇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对啊,他不在这两处,肯定在总经理室不用说,谢谢你们了。”他转身要走,老好人的脾气又发作,扭头对一帮杀红了眼的程序劝:“你们啊,小声点,虽说不多会儿就下班,也要注意影响……”
  他开口迟半步,那边游戏的人们已经满嘴跑火车:“为什么龙sir这么喜欢拎老大去开小会?几乎天天如此唉。”
  “切,你们这些去死去死团的死宅们,不懂了吧!为什么八堡每天下班都要等封美女一起走?为什么仙凤大总管每天都有神秘电话问候?为什么杜老爷的老爷胡总是如此飘撇?一切都是因为爱啊爱!”
  “帅哥,牌递给我‘顺手牵羊’一张,我也会对你很有爱的。”
  “贱人!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有恨,‘决·斗’!”
  杜一苇沉默半刻,静静地带上了门,重重关死,让一丝声音也无法外泄。摸着飘撇的老爷胡,杜老爷伫立了足足五分钟,念叨了十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再自我催眠二十遍我什么也没听见以后,才抱着一整叠文件走向了总经理室。
  “阿嚏!”
  突如其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龙宿手里的棋子一震,差点就是落子无悔悔之不及。凤目一挑,望向对面的人:“感冒了?”
  “没,估计那帮臭小子又在背后念我什么。”剑子也被自个儿吓了一跳,揉揉鼻子扭头回来,对着许久没有动静的棋盘轻叹口气:“都二十分钟了,时间就是金钱啊,龙大老板。”
  白色棋子在精致剔透的指尖打了个转,龙宿唇角含笑,找不到半分消磨上班时间的罪恶感:“好友棋力高深,又是执黑先行,吾若不小心对待,只怕早已大败亏输,又要多做一次东道。实情如此,不得不慎之又慎啊。”
  龙宿一长篇大论,势必是在虚言打混,剑子眼风微挑,似笑非笑:“哦,你会怕输?”
  是疑问,更是挑衅,龙宿习以为常兵来将挡:“非也,吾只是想让好友也挑战下这件男人最艰难的任务而已。”
  “哈,若是剑子输,难的只怕是龙宿自己——我做的饭,你真能把它吃下肚子去?”剑子面色不改,真有成败不论的淡定:“更何况,开局就用大雪崩定式,摆明是要拼棋力拼心力鏖战一场。如今已经下了四十多手,台面上看来无人出错,而谁在如履薄冰,谁在潜伏设局,尚不可知也。”
  “大雪崩棋局众多,变化复杂,汝吾这等业余爱好者难得一试,就陪吾一回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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