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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神兵 B'TX同人,摇光(北斗为主) 作者:五行皆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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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幻想空间 科幻 怅然若失

  “此外,由于中国上古时代有灼烧龟壳占卜的风气,龟还被看作是人与神之间的媒介,能够预测吉凶,所以玄武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最强大、最纯粹的正面智慧力量……”
  第十次跳表的时候,前面的路障终于清除了,车流再次畅通无阻。
  “下面插播一则重要新闻。”
  这时,信号突然被强制切换到核心电台,高教授和杜鲁鲁的声音消失了,换成了一个发布权威新闻惯用的冷硬腔调。
  司机先生闻言拧大了音量。
  “国防部机要库失窃案疑犯近日浮出水面,今天下午四时十分,国防部最高统帅古斯塔夫·约尔曼冈德【注2】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案件侦查进展。
  会上,古斯塔夫先生首次披露了失窃案的侦破细节。据古斯塔夫先生介绍,失窃案发生当晚,机要库独有的触发式录音装置出人意料地捕捉到了作案者之间的一段对话,由于作案者在现场没有留下其他蛛丝马迹,这段录音遂成为侦破案件的关键一环。但作案者以大陆标准语交谈,并且使用了高科技的变声装置,令到常规的声纹比对也无法顺利进行。
  为突破这个障碍,古斯塔夫先生于上月邀请菁英学园一名语言学者协助分析。据介绍,该名学者独辟蹊径,以发音方式和语法倾向等不受变声装置影响的因素为突破口,将从录音档案中分析出来的结果与资料库中的人声数据进行精密比对,大大缩小了作案人的国籍和语言使用范围,为警方的侦破工作提供了重要线索。据古斯塔夫先生提供的信息,作案人的身份初步确定为……”
  “阿光,”Alkaid扭头望向我,用尾巴轻轻拍打我的手掌,“帮他的人是你?”
  我点头。
  这是我用以偿还那人人情的最后的一单任务,也是最繁琐的一单任务。半年前,Alkaid康复后的第二十天,他托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盘录音带委托我分析。他熟知我的脾性,懂得主动为我提供偿还人情的机会,我便也顺着他给的阶梯下。从拿到带子到初步得出结论,整整花了三个月,从不细问,只管帮他做。
  直到今日听了广播,才知它是机要库失窃案的重要线索。
  “会上还有记者提问,自上个周末延绵不断至今的降雨是否会对查案及追捕造成一定的障碍,对此古斯塔夫先生如实表示,障碍是有的,但会尽力克服。
  然而,令在场记者及其他官员大感意外且尴尬的是,古斯塔夫先生在回答了该名记者的提问后,随即痛批气象署未征得民众广泛同意便擅自批准静安州将雨云向南推移至赤岩州之行为极不负责任,言辞之犀利之刻薄,为近年来所罕见。
  会后有记者追出询问其大动肝火乃至当众失态是否因为持续降雨会导致追捕支出大幅增加,对此古斯塔夫先生矢口否认,并拒绝给出进一步的回应。……”
  计程车绕过钟楼,又走了好长一段路,仿佛穿过城市跳动的心脏,看着灯光渐次婆娑,喧嚣缓缓退去,终于跌入它身后那无尽的黑暗与静默。
  车子拐入一条僻静的巷子。
  说是巷子,其实路面相当宽阔,虽有浅浅的积水,但仍旧看得出地面的齐整和洁净。巷子两旁种满常绿乔木,修剪得姿态异常优美。
  扶疏的树影掩映着一幢五层官邸,在雨云密布的夜晚,竟然散发出幽蓝的微光。摇下车窗,探头去看,但见四野空旷,再无其它任何建筑物。可是一丝荒凉的感觉都没有,仿佛……有什么东西填充了那无限大的空间。
  就是这里了。
 
  暗流奔涌
 
  车在官邸大门前停下,司机先生的眼神都变了,殷勤地下来帮我开车门。
  有侍者出来迎接,面孔白净,没什么血色,撑一把黑色的伞,穿黑衣,戴白手套。
  通往官邸主楼的路出奇的长,也出奇地宽阔。两旁是草坪,与路面交界的地方交错埋着红黄二色的地灯,一直向主楼绵延而去。
  修得跟机场跑道似的,莫非还有客人是坐飞机来的?我暗暗嘀咕。
  “古斯塔夫大人有客人还没走,请稍等。”黑衣侍者说。
  他的发音带点儿内爆音,我职业病又犯了,暗暗分析起来。内爆音在新大陆相当稀有,结合语法倾向看,这位侍者应该是来自遥远的西北边境。
  我被领入主楼的休息厅等候。
  侍者为我端来一杯茶。
  一尝,竟是香片。
  “古斯塔夫大人特别吩咐的,他说您最喜欢这种茶。”侍者说。
  “噢。”
  侍者守在一旁,我每喝完半杯,他就帮我斟满。
  “小姐,你的头发乱了,”他突然说,随即顿了一顿,“妆也……”
  “谢谢提醒。”
  我起身去盥洗室,将头发重新梳理一番扎好,然后补了补妆。安装在镜子上方的灯瓦数很高,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的细小疤痕。
  回到休息厅,墙上时钟的分针不过走过了十小格。
  侍者仍旧站在那儿。
  “小姐,是否要我们帮您的机器助手做下机械保养?”他问,“来到古斯塔夫大人官邸的贵宾,都有特权享受这样的服务。”
  “不用了,谢谢。”我摆摆手,将Alkaid抱到膝盖上。
  那侍者的眼中竟掠过一丝近似于失望的情绪。
  “呃,前几天刚帮她做过的。”我补充道,算作对他的安慰。
  他点点头,又为我斟茶。
  机械保养?官邸又不是高级会所,提供这样的服务,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这时进来一个人,走到我斜对面,那里有个衣架,他来取挂在上面的大衣和帽子。
  目光飞快地从他脸上扫过,二十七八岁,黑发黑眼,轮廓深刻,眉目颇为俊朗,但隐隐带点儿邪气。
  他的样子有点眼熟。但我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视线不经意地相碰。
  他面无表情,眼珠微动,我感到他的视线极快地扫过我的脸,然后在Alkaid身上停住,两三秒钟后,他的视线终于回到我的脸上,面部紧绷的肌肉一松,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道摩大人,”侍者恭敬地迎上去,“您的座驾已在前门等候。”
  道摩!一个已经多年不曾出现在记忆中的名字。
  竟然是他!
  道摩·瓦尔基里。【注】
  我还记得,十六年前,他曾和我同在一家福利院。但他只待了一个多月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接走了。
  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对他的印象很模糊,几乎没说过话。只记得他比我大一点,性格很孤僻,当所有人都缠着老师讲童话故事时,他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捣鼓一些奇怪的机械模型。
  没想到,今天竟在这儿与他重逢。
  十六年。
  他披上大衣戴上帽子离开了。
  “小姐,请跟我来。”侍者说,“古斯塔夫大人在会客室等您。”
  我点点头,抱着Alkaid起身。
  “小姐,古斯塔夫大人吩咐了,”侍者突然拦住我,“只许你一个人进去,机器助手留在外面,或者调整到手动控制状态。”
  他的表情相当为难。
  “行,那我一个人进去。”我爽快答应。
  “阿光?”Alkaid抬起头看我,目光带着探寻的意味。
  “没事,”我将她放到沙发上,拍拍她的头,“我很快回来。”
  Alkaid点头。
  跟着侍者上到二楼,穿过一条缠满绿藤的短短的走廊,几星冰冷的雨点滴到我脸上。
  走廊的尽头,一扇门敞开着。四下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请进。”侍者微微躬身,随即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脚,迈进那扇门。
  前脚刚一踏上柔软的地毯,身后的门便关上了,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
  会客室的灯光很微弱,我眼前一片黑暗。好不容易适应过来,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异常宽敞的一个房间,四周垂挂着暗红色的天鹅绒落地窗帘,完全隔绝了窗外的景色。一张长得离谱的宴会桌,上面铺着白布,中间放着一个银色的烛台,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一在桌子这端,一在桌子那端。
  那端坐着的,正是古斯塔夫。
  “好久不见,长大了,”他言语间隐约带着笑,顿一顿,又说,“越来越像你父亲了,尤其是眼睛。”
  口吻一贯的冰冷,即使是提到我父亲,他曾经的挚友。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他满头银发如雪。他穿一套和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的笔挺军装,戴白手套,十指交叉支颔。
  一双蓝色的眸子,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
  “谢谢你帮我忙。”他说。
  “您说吧,除了道谢,还有什么事?”我拉开椅子,在桌子的另一端坐下。
  他按按铃,立刻有两名穿黑衣的侍者进来,在我和他的面前各放上一个瓷杯,然后倒上八分满的香片茶。
  “刚刚离开的那个人,你看到了吧?”他端起杯子,喝一口茶。
  “您说道摩?”
  “你还记得他?”他一挑眉。
  “在福利院的时候,我和他是跟着同一个管教嬷嬷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你觉得他怎么样?”
  “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是我的学生,现在在我手下做事,非常有才华,尤其在机械方面,而且……”他停一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说,“人品也很好。”
  我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件事,和我父亲有关么?”我问。
  “这是他临终的嘱咐。”他说。
  “您管得倒宽,”我苦笑,不知该作何种表情,“父亲临终时,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或朋友。”
  “小光,”他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我身边,“我知道我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消除你对我的恨,所以也不想多作解释。我只想告诉你,这是你父亲唯一的遗愿,他希望你过得好。”
  “我会过得很好,”我说,“不需要您来操心。”
  他不说话,单手支着桌子,眼睛看着远处一个点,仿佛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他说:“是否因为道摩是我的人,你才拒绝?那我托别人去找,可好?”
  他的语气竟有些哀伤。
  我抬头,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依旧肤白若纸,全无血色,一双蓝眸似海,深不见底。
  但他老了许多,在我不知不觉间。父亲如果还活着,也该和他一般模样了。
  自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在那儿;他构成我童年记忆的一部分,和父亲一起;虽然他们不曾同进同出,但印在我脑海中的,总是他们因为某个学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最后却无一例外地握手言和重归于好的情景。
  是他,让我曾对“挚友”二字深深向往,然后突变,变成浓得化不开的疑惑。
  “不用了。”我说。
  他的才华与父亲并肩,甚至略高一筹。然而情智,却差一大截。并非偏心,现在回忆起来的点点滴滴,父亲总是充当正面例子,而他绝少有值得学习的时候。一把年纪了,几十年如一日,煊赫的战功、丰富的阅历竟丝毫不能撼动他在这方面的幼稚分毫。
  我拒绝的理由,被他解读得如此简单可笑,是他真的不懂,还是只把它当作一个非完成不可、无论结果好坏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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