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戏骨+番外 作者: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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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解语花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照吴邪的意思,这应该不是什么蛊,迹象都不大吻合。
那个斗的问题在于前室与后室的空气不一样。几米长的甬道作为一个切割层,将前室的空气阻断,分成两截儿;后室的空气里应该是有毒的,又或者问题出在那围成一个圈的八个罐子,那可能是毒源。
这种毒以前根本没见过,在人体内可以潜伏很久,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命。
当初解家四个伙计跟着下斗,有两个在前室拿了陪葬品就上去了,一直到了后室的两个伙计里,小耳朵已经死了。
如果真是吴邪猜想的那样,那么剩下那个伙计应该也中毒了;而另两个伙计,应当还是健健康康的。
解语花明白过来黑瞎子先前差点摔倒大概就是毒发了,他有点气黑瞎子事事都瞒着自己,又想到目前他们俩还没开始处对象呢,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来生气;到最后干脆一声不吭得了。
黑瞎子斜眼偷瞧解当家的脸色,嗯,喜怒不形于色,很好。
车子驶进解家宅子,解语花道:“豆子不在,有些事要麻烦些。明儿早上我让人联系西安那仨伙计,今天就先这样。”
吴邪答应了声,拎着旅行包跳下车跑进屋。
客厅里简直一片嘈杂。霍秀秀揣着个抱枕缩沙发里看广告,电视里叽里呱啦的热闹着;另一边耳妈妈则黏在王胖子身边嚷嚷着要吃……王八邱,且还是会上身的王八邱?!
吴邪:“……”
解语花:“……”
闷油瓶:“……”
黑瞎子:“哟,胖爷您女人缘可真好。记得给人找到王八邱才行啊。”
解语花不知道耳妈妈与王八邱的渊源,当下就皱了眉头,叫来保姆阿姨:“都九点多了,怎么还不带着老太太去睡?”
阿姨很无辜:“我这叫唤半天呢,老太太可喜欢胖爷了,不跟我上楼去。”
霍秀秀也帮衬着说:“我作证,胖爷就是她爹啊!”
王胖子:“……”
解语花挥手道:“别闹!都给爷睡觉去!”
作者有话要说:
☆、22 爱我,好不好……
【一】
解语花看着耳妈妈委委屈屈地跟在保姆阿姨后头去洗漱,然后反手拽过黑瞎子把人拉扯着上楼。
不多时,楼上就传来门被摔上的一声“砰”的响声。
王胖子饶有兴趣:“花儿爷这是要,发飙了?”
吴邪眯缝着眼睛笑,道:“黑瞎子岂不是要被收拾得很惨了哇。”
闷油瓶道:“别管他们。”
于是没人管的花儿爷把黑瞎子抵在门板上,胳膊肘盯着他的咽喉处。
黑瞎子苦笑:“媳妇儿,你要谋杀亲夫啊?”
解语花却只是沉默地瞪着黑瞎子。
他觉得自己很失败。焦头烂额,烦躁不安,在解当家的位置上也好,站在黑瞎子身边也罢,那种隐约但是深沉的无力感憋闷在心底,快要爆炸似的。
解语花终究只摆摆手,推开了黑瞎子往盥洗室去。
黑瞎子却扣住了他的肩膀,继而手向下滑,揽住了他细细的腰肢,呼吸喷涌在他的耳边。
“放开。”
“不——要——”
解语花啧了一声:“你没皮没脸地给谁看?”
“你咯。”
解语花:“……”
每次都用这一招,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关。
解语花勾腿向后踹他,但被灵巧地躲过了;黑瞎子一面扣住解语花的手腕,一面去勾他的小腿,嘴里还要叫着“缩骨算耍赖的啊不能来这招”;混乱之中解语花踢了脚黑瞎子的膝盖,谁知黑瞎子腿一软膝一屈直接就把人连带着压倒在床上了。
解语花:“……起来!”
身上这人死抱着不撒手,一条腿屈起来抵在解语花的两腿间,叫解语花连缩骨都没办法。
黑瞎子脑袋埋在解语花的肩窝,闷声道:“起不来,眼睛疼。”
解语花一听“眼睛”这两个字就有些紧张,他扣着黑瞎子的下巴扳起他的脑袋,伸手去摘眼镜,道:“给我看看。”
黑瞎子任他摘下自己的墨镜,然后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唇边吮吻着,从指尖到掌心,一寸都不放过。
解语花一只手被握着,另一只手上尚且勾着一副墨镜,就那么僵硬地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的吻顺着手臂一路向上,流连过小臂、肩头、脖颈,那种隔着件衬衫之后,所带来的模糊的触觉总给人种偷情的羞耻和快感。
骗子。
解语花认命地闭上眼睛。
黑瞎子抱着他,收紧了手臂,伏在他身上低声说:“花儿,我爱你。”
解语花倏忽睁开眼,闯入视线的只是天花板,灯光有些刺眼。
“花儿……”黑瞎子还在说,“我等不到大年初一了,太久了,花儿。”
四年都过来了,却等不过短短两个多月么。解语花本想嘲他几句,临了临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鼻尖泛酸,眼前发黑,难过得真想要失聪。
“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爱我,好不好……”黑瞎子的声音很低,“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呢?解语花盯着天花板,没有表情。
“你……,去做手术,好不好?”
黑瞎子的手僵了僵,而后搂得更紧;良久他才道:“好。”
解语花仍然勾在手指上的墨镜掉在被面上,他回抱住黑瞎子,失神地唤:“纳兰……”
童年的称呼蓦然钻入耳朵,黑瞎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他们二人中间的禁忌、隔阂带。
他几乎是颤抖着吻上解语花的唇,每一个动作都带上了神圣而虔诚的向往。
【二】
纳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以后也会记得我的吧。
什、什么意思?你要走了么?
我不知道。但是师父说,我总归是要走的,要和你分开。
……
雨臣你,你会记得我的吧?会等我长大回来娶你的是不是?唉,雨臣……你喜欢上我好不好?你都没说过喜欢我……
你这个笨蛋!笨死了!
嗯,我是笨蛋。那——你亲亲我吧,你亲亲笨蛋吧,好不好?
纳兰……
——唇与唇相触的瞬间,为什么只想掉眼泪?
【三】
....
三和四都么了-。-
肉肉又没有啦....
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23 黑瞎子的承诺
【一】
似乎在欢好之后,解语花总是醒得很早;上回也是,这回也是。想起来,那次从书房到卧室做了有三四次,却还没有昨晚上那么一次来得疯狂。
四肢无力,浑身酸痛。
解语花旋开一盏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摸出日记本和钢笔,就趴着开始写。
其实说是日记本,也着实勉强了些,想他解当家是日理万机,偶尔哪天记起来了就往上头添几行字就不错了好吧。
“累,难受,屁股疼……?”
倏忽身侧传来一记带笑的声音,解语花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只见黑瞎子那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还把墨镜给戴回去了,一副牛逼哄哄的死样子盯着自己,嘴角噙着戏谑,道:“花儿,‘屁股’这俩字儿也太不文明了呀。”
“哦,合着你昨儿晚上那行为是很文明的喔!”
“那可不。咱俩交流感情,多文明。”
解语花乜斜一眼,不语。
黑瞎子痞笑着凑过去。两人趴在同一个枕头上,头挨着头肩并着肩,看同一本日记。
昨儿他们俩这样那样的,把被子和另一只枕头弄得黏呼呼的,最后只好都扔到地上,暖气开打,再从橱柜里翻出薄被将就着睡。
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乐呵,心道这可不就是标准的同床共枕么。
过了会儿解语花的困意有些上涌,便翻身侧躺,蜷在黑瞎子怀里打起了瞌睡。
黑瞎子就着他的姿势,趴着翻本子。
前面有一页只写了四个字:大年初一。然后在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所以说,其实他也是同样怀着期待的心情的吧。
黑瞎子将笔和日记本收拾好放到床头柜上,关了灯缩进被窝里。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欲让媳妇儿告白结果未遂,也就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便亲亲解语花的额头,悄声道:“媳妇儿,那句告白,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
“就是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跟我说的啊,是什么来着?”
解语花睡意朦胧,半晌才迷迷糊糊地说:“……你啊。”
“啥?”
解语花却没再回答。
黑瞎子等了会儿,低下头,——喏,居然已经睡着了!好歹把话讲完吧。
【二】
翌日上午。
解语花搭着扶手慢慢走下楼梯,却发现所有人都默契地坐在餐桌前抬头望着自己。
“你们这是,干嘛?”
“哦,”吴邪低头喝了口豆浆,欲盖弥彰一般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干脆低下头去一直小口喝豆浆。
偏偏王胖子还暧昧地笑着说了句:“就是,昨儿胖爷也睡得很好,啥都没听见。”
秀秀默不作声地咬着驴打滚,心说得了小花哥哥肯定肺都气炸了杀了黑瞎子的心都有,黑瞎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解语花摆着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内心抓狂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黑瞎子架着副墨镜披着件夹克下楼来,顺手揽过解语花的肩膀,道:“花儿爷干嘛站着不下去啊?怎么,后边儿痛?”说着就要下腰去看。
解语花一肘子往后顶到黑瞎子的肋骨,步伐别扭地走下楼。
黑瞎子很无辜地在后头说:“这就生气啦?昨天晚上你明明说很舒……”
“闭嘴!”
唉……,混乱的早晨。
【三】
午饭后,还在天津的豆子打了个电话回来汇报情况。解语花沉着脸听了半天,间或嗯几声,旁的话一句没说就给挂了。
吴邪趴在餐桌上玩茶杯,问道:“怎么说?”
解语花蹙着眉,刚才豆子是说那几个唐三彩又完好无损回来了。
豆子和虎子二人昨天早晨到天津,立刻着手查起来却没什么线索;结果第二天那些个唐三彩就装在几个木箱里放在盘口院子里了;外附一封信,上书“完璧归赵”四个字。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抢东西的几个美国佬像消失了似的。
莫名其妙地被抢走,又悄无声息地还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讲:我们想拿就拿想还就还,你解家还当真能拿我们怎么着不成啊,连我们是哪家的都摸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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