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戏骨+番外 作者: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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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祁东一瞬间很后悔,没事儿跑来听这顿话干什么。
“您说得是,祁东受教了。”
门外响起几声不缓不急的敲门声。
权四喝了口茶,道:“进来吧。”
接着便走进一个身段很是窈窕的男子。看上去柔软而轻盈,嘴角是笑,眼角是媚,叫翟祁东这下乍一看,倒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四爷您叫我?”那男子转眼看到翟祁东,又道:“见过翟小七爷,在下锦婴。”
哦,锦婴。唱虞姬的那个。
但是那种熟悉感,却并非缘此而来。
翟祁东收了收心底里的那两分疑惑,冲对方笑了笑,点头致意。
权四在一旁将那翟家儿子脸面上细微的眼神尽收眼底,顿时心中多了一派了然。原本要说的话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说:“叫你也没什么事,就是和祁东打个照面罢了。”
锦婴的表情很微妙,似乎有点不满,但又不完全是不满,最后撤了所有换上一张笑靥,道:“那就见过翟小七爷了。以后还请翟小七爷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
【四】
远在几个城市之外的杭州,小三爷窝在电脑前噼里啪啦。
刚洗完澡的闷油瓶只穿了条休闲长裤光着上身,边擦头发边走过来。
他伏在吴邪身边,灯光下登时有了阴影笼罩在面前,导致吴邪皱皱眉道:“啊小哥你干嘛呢!我……”话还没讲完就有几滴水顺着某人的发线流进了衣领。
吴邪拍了拍后脖子,然后转身扯过闷油瓶的毛巾,一面帮他擦一面道:“跟你讲多少次了要把头发擦干先,你看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闷油瓶道:“我有擦。”
吴邪无力道:“你所谓的擦就是把毛巾往头顶一放了事儿了么?你以为它自己会吸水的么?”
闷油瓶没回答,那眼神清澈无辜得像是在反问吴邪,难道不是这样的么?
“你在干什么?”静默片刻,闷油瓶问道。
吴邪道:“唔,在查资料。”
“关于那个斗的?”
“嗯,感觉有点奇怪。看了小花那边给的资料,还问了问三叔,按理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你说这么一个小墓,要你出马,还有胖子,哦对小花说黑瞎子也会下去,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不觉得。”
“那我当然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小哥?”
闷油瓶盯着电脑屏幕,突然道:“你看。”
“嗯?”吴邪扭头望过去看了会儿,忽然愣了一愣。
这是个普通的仿木构砖室宋墓,一般来说砖室墓内的陪葬品并不多,但显然这个墓是个别特例。由解家伙计盗洞打下去后拍回来的照片看,墓道两边各放着一排的陶罐,里面不道装着什么。
对于这个吴邪开始时头皮一麻,首先想到的就是禁婆,但再一看又不像。
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始终不明白墓道里放着这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的,一点儿不合规矩啊。
看着倒怪诡异的。难怪解家伙计不敢下去了。
“小哥,你看它接近阴影的这块儿,有刻字……,诶解家的伙计太不靠谱了,这照拍得太不专业了!”
闷油瓶盯着看了会儿,道:“是‘雷会’两个字,这边的这个罐,刻的是‘雷迟’。”
“你说的是四川的雷氏?你别告诉我这里面是他们的骨灰啊。”
“不完全算是,是琴灰。”
吴邪一愣:“不能吧!那小花非得要我们去这个奇怪的墓是干嘛呀。”
闷油瓶把毛巾随手丢在电脑桌上,道:“不知道。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10 他是我爱人
【一】
传世的古琴,以唐琴最为珍贵,而又有句话说:唐琴第一推雷公,蜀中九雷独称雄。
雷氏造琴习惯在琴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他们所制作的琴被尊称为“雷公琴”或“雷我琴”。据苏轼的《杂书琴事》所讲,雷氏古琴的特点乃是“其岳不容指,而弦不。其声出于两池间。其背微隆,若薤叶然。声欲出而溢,徘徊不去,乃有余韵”。
而雷家最有名的自然要数雷威。传说他的技艺经神人指点,又传说他常在大风雪天去深山老林,狂风震树,听树之发声而选良材。
《说郛》卷三一引《贾氏说林》:“ 雷威斵琴无为山中,以指候之,五音未得,正踌蹰间,忽一老人在傍指示曰:‘上短一分,头丰腰杀,巳日施漆,戊日设弦,则庶可鼓矣。’忽不见,自后如法斵之,无不佳绝。”
所以霍秀秀大早起来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不知道小花哥哥是怎么想的,王八邱都到北京来了,他倒还一点儿不着急地让她先找些雷我琴的资料来。
霍秀秀把U盘扔到解语花面前:“喏,给你!”
解语花转手又扔给了黑瞎子,道:“发给小邪吧,让他自己看去。”
“我说小花哥哥,你到底准备干嘛呀?”
“干嘛?会会王八邱去咯。”
得,那么王八邱呢?
人这会儿估摸着快要被翟家那个捣蛋的小儿子给逼疯了。
整个宅子都能听到它喊:“要死——要死——”
可把管家愁的,赶紧跑院子里去直说:“哟喂小祖宗,这不吉利的您就别叫唤了成不?”
翟祁东心道莫非这鸟还是有灵性的?走过去拎过鸟笼,说:“我带它溜溜去。”
管家忙道:“诶少爷!那边来了电话,中午在遣唐楼吃饭。”
“王八邱也去?”
“都去。”
“鸿门宴啊。”翟祁东晃了晃笼子,里面的八哥扑腾着翅膀跳来跳去,“作吧你就昂!你说你这只不吉利的小东西,老爷子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管家:“……”
解语花望着眼前白大褂的男人,不说话。
时间持续了很久,那位医生终于道:“得了得了,我不跟您抻着了啊,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解语花笑道:“我就想问问您昨儿那位戴眼镜的先生,他的眼睛到底怎么样了?”
“唔?合着他没跟您说?”
“没有说实话。”
“成,我看你们俩这关系……,我就跟你说了吧,他的眼睛昂,瞳孔的收放异于常人,有时候几乎是接近半盲了吧有时候又看得比常人更清楚。他的眼睛要是破坏了中枢神经,再影响到形成中脑甚至于网状结构,就很可能造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手术成功的几率其实并不大,但现在进行保守治疗已经太迟了而且事实上一开始保守治疗的效果就不明显。
“要么你们就得承担这个风险,不然只能等着失明,而且由于这个病相当之罕见,案例太少了,我们不确定它的并发症会蔓延到什么程度。
“您……,能明白吧?”
解语花深深吸口气,问道:“您的意思是,他可能会死是么?”
医生踌躇片刻:“只是有这个可能。”
“我明白了,谢谢您。”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那个医生却犹犹豫豫地又问:“那什么,我能不能问问,您和那位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能给个准确答案不?
解语花就这么望着医生,眼底有隐约的泪光和怅然。他缓慢地说:“他是我爱人。”
【二】
你长大了到底要不要嫁给我啊要不要啊要不要?
啊呀烦死了!
谁让你不说的呀,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问哟。
你那天都把我气哭了还要来问我,你耍赖你讨厌死了!我说过了不嫁就是不嫁!
真的不嫁?
不嫁!
真的真的不嫁?
不——!
好,那我就娶隔壁街霍家那个小小姐去了啊我上次看到你们一块儿玩儿来着人还挺好看的。
……,去呀。
……!别嘛媳妇儿,我就想娶你好啵!
——傍晚的风飒飒吹拂而来,那小娃儿柔软的发线在空气中飞扬,从远处捎来的海棠花香便轻易地模糊了视线。
【三】
解语花走出医院,就看见黑瞎子倚着路虎等待的身影。
“花儿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很好猜啊,……毕竟我认识你十九年了不是?”
“那你就瞒着我?”
“可你还不是知道了。”
“接受手术吧。”
“上车吧。”黑瞎子给解语花打开车门,笑道:“哎呀手术哪儿那么容易。我还不想死在手术台上,留着这条命为你死好了。”
让人一下子想起来那句“什么时候你想要我死,就跟我说”。
解语花是不相信黑瞎子这样的人会为自己而死的,坚决不信。他看着后者跳上车来把着方向盘倒车,轻声道:“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怕死呢?”
“昂,这还倒真是心声啊花儿爷。谁能不怕死呢你说是吧?”
解语花靠在车座上微阖上眼,状若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若是说到死,吴邪要那啥了,还是可以上天堂的,至于哑巴张嘛,似乎是吴邪去哪儿他也去的那种……”
“嗯?”
“小爷我么,大约就要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黑瞎子瞥了眼对方,笑道:“哟,那看来瞎子是和花儿爷同路的哟。”
解语花还是闭着眼的模样,道:“那要不,到时候结个伴儿一起走吧。”
他的头发些微凌乱,穿着粉色的衬衫,微昂着头的姿势显得下巴线条很优美,能看见脖颈处露出一小片扎眼的雪白。侧面望去只能看到他半垂着眼睑,眼尾微微上扬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都是松松落落的,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伤害。
忘了是在多少年以前。
这个男人便早已经以这样单薄的清澈的面容与姿态,长久地停留在自己的面前。
半晌。
那个黑瞎子错过脸颊,眯着眼睛笑起来,道:“好啊。”
【四】
到了中午,解语花进遣唐楼的时候身后跟着豆子。他坐到椅子上,让站在身后的伙计吩咐人上来一杯君山银针。
豆子是从他八岁当家起就跟在身边的伙计了,知根知底;在中国,在这北京城内,上茶也是门学问。
遣唐楼属于解家地头。解语花的君山银针是特供的极品黄茶银针,另几位的霍山黄芽也是上品,色味极佳,但却还不是十大名茶之一,光看就输给了“黄茶之冠”的君山银针。
权四明白这是解当家的下马威,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管慢慢品着上好的霍山黄芽,似笑非笑问:“解子请我们这几个老人来,是怎么个意思啊?”
解语花笑道:“我还能是怎么个意思,不过就是请四叔和七叔吃个饭罢了,咱们好久没见着了,加上小七哥也才刚回北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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