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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希的手臂跟着他移动着,认真的回道:“对于一个逝去的人,就算我刨根问底的追查下去又能怎么样呢。”
“是吗,那你知道相川司是怎么死的吗?”他看着纱希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我,亲手杀的。想知道理由吗?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纱希没有答话,他继续说道:“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纱希嗤笑一声,反问道:“保护的人?你既然想和我聊这些,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想保护的人都被你们亲手杀了,你觉得还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樱井青志他为了一个女人就想将我们所有人都置于死地,我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家人。你不觉得吗,这是个死循环,我杀了他们,你杀了我,最后我的儿女也会踏上这条路,就为了找你报仇,如此循环无端,或许我们可以各退一步,毕竟你已经将我哥在内的半百人都杀了。”
“你想用那50人来换你自己?”
“可以这么理解。”
“你还真自私啊,筱田。”
“他们已经死了,而我还活着。”
纱希很同情他,但也没打算放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就是为了亲手将他杀掉,父亲和妹妹、上条葵和浅川达央的命,要用他们所有人来陪葬,一个也不能少。
筱田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忙提醒道:“你觉得我真的会被相川司的名字引过来吗?他可是我亲手杀的。”
“什么意……”纱希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下面越来越近的警笛声。
他这算是引火自/焚的同时带上了她一起,但他还是失算了,他算准的是纱希不敢杀他,可子弹还是冲出枪膛,穿过他的头,打在了墙上。
他之前说了一堆话都是在拖时间,如果纱希真的被他说动了,那么他可以在警察来之前就离开,如果纱希没有被说动,就会和他一起被警方逮捕。
这盘棋下的很糟糕,但如果一开始就抱着和局的心态,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你们的王已经被吃了,所以这一局是我赢了。
纱希将房门锁上,特意跑到楼上去等电梯,这样她就可以避免和赶来的警察打照面,就算日后问起酒店前台,他们得到的信息也只会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做相川司。
这里可是伪装后的贝尔摩德开的房间,得知她要离开后,纱希便借了过来。而她当时也是戴了帽子和口罩打了基本掩护。
她乘着电梯到了一楼,在一楼有两个人正在询问前台,附近没有看到其他警察,想必已经走了安全通道。她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走出酒店,不仅如此,这件事也会被定为悬案,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相川司早就死了,还是被筱田英彦亲手杀死的。而筱田英彦,则是被相川司——
她转了两个县才回到米花,连夜的奔波使得她有些憔悴,甚至左肩和手臂的伤口还没好,她甚至感觉到了缝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这是枪伤,如果去医院,没有之前的病历通常都不会受理,也只能买些药品自己弄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左肩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想着应该是缝合的线断掉了。
正在她想着是要回家还是去酒店的时候,她仅剩的一部手机响了起来,只瞄了眼来电显示便接起。
“我刚回米花……一定要现在吗?”纱希有些无力的对琴酒说道。
他沉默了一下,问了她具体位置便挂断了电话。结果到底什么事情他也没说,问了地址也没让她等着,纱希现在只能看着结束的通话发了会呆。
不过既然问了位置,就代表他会过来吧,纱希背对着街道靠在栏杆上。
只等你二十分钟。纱希心道。一边心里数着一边等着。
琴酒的保时捷在她数到七百的时候就停在了她的身后。
按照车子时速为60公里来算的话,再加上他不会闯红灯,所以琴酒之前应该在二丁目附近,虽然推测出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处。
“上来。”琴酒打开副驾驶的车窗,示意道。
“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纱希坐进车里,不解的问道。
琴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后直接递给她,并且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次。
纱希满心疑惑的接过手机放在了耳边,虽然今天不是13号也不是星期五,但她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利久尔……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贝尔摩德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来。
“你受伤了?”纱希愣了一下,问道。她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再怎么说自己前几天就和她差不多。
“啊,我没事,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贝尔摩德回道:“希望你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可以继续保持冷静。”
只是,断了几根肋骨?纱希挑眉,反问道:“不能等你好一点再说吗?”
“我怕这次之后,就说不出来了……”
或许是她有些令人心疼的声音,也或许是她很认真的语气,纱希觉得应该听她说下去,或许真的是很重要的,一定要让她知道的事。
纱希有猜过几种可能,但以目前来看,大到她要忍着疼痛也要说给她知道的,无非就是新一还活着,或者警察查到了结城优莉,不然就是自己其实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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