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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她又猜错了。因为以上那些,都不是非要现在说不可的事,还是在她成功报仇之后。
“她五岁时被樱井一家,也就是你的父母收养,改名樱井优莉。但在这之前,你的父亲已经带着那两枚芯片逃离了暴力团的控制,这件事是我从你的母亲塔莉那里听说的。我有想过他们会在眼下的档口再收养一个孩子的理由,想必他们是有自己的想法。”
贝尔摩德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说话的时候牵动了伤口,让她不得不稍作休整。
“纱希,这些事,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对你说出来。”
☆、不被接受的现实与酒
“可你还是说了啊。”纱希笑着回道。
“我是最近才发现的。”贝尔摩德难得正色,说道:“你就不在意他们强迫你做的训练吗?不论是狙击、反追踪还是格斗术,就连变声也一样。”
“……”纱希沉默着。呼吸像是被外力牵扯住一样。
“不重要了。”她还是回道:“逝去的人即使过去做了什么事,都无从考证。”
“你的冷静超出了我的想象,纱希。”贝尔摩德似乎放松了一些,突然调侃道:“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冷静,不然,你最爱的妹妹可能……”
“不会的。”纱希说道:“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那就好。我最近可能要修养一阵子了,接下来你可以和往常一样。”
和往常一样继续担任组织的利久尔。贝尔摩德的言外之意。
她将手机还给琴酒,她算是懂了一开始那莫名其妙的诡异气氛是怎么回事。
琴酒想必也从贝尔摩德那里听说了自己的一些事,估计着要是突然失控就要强制要求她恢复理智了,可惜,利久尔打小就做的训练,已经不容她被感情所驱使。
可是,还是有点残忍啊,我的父母。纱希的头靠在椅背上,用手挡住眼睛。
她还是很感谢贝尔摩德告诉她这些的,虽然知道了这些,对她也只有打击,但活下去的理由莫名又多了一个。
他们的女儿只有一个,对于突然出现在樱井宅的女孩子——优莉来说,她代替了纱希,代替她死在了樱井宅。
虽然结果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发展,并且她不知道父母的真正意图,但想必是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温柔注视着纱希的爸爸想出来的。而她的妈妈,估计是因为优莉的死而心怀愧疚,所以才郁郁寡欢吧。
纱希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从来就没有亲手揭开真相,哪怕一秒也未曾有过。
至于为了什么训练她,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对现在的纱希来说。
“我简直,像个笨蛋一样。”她拼命用手背遮挡眼睛,虽然滑到脸颊的只有一滴眼泪,但她还是想将它藏起来,所以笑着说道。
琴酒没有接话,但他也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和只会傻笑的笨蛋,差不多。
“接下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一个很久没去的地方,如果有事的话,就打给我吧。”纱希将脸颊上的泪水抹掉,说道。
越来越冷血了。纱希自嘲着笑了一下,下了车便沿着街道走着。
她最爱的妹妹因为她才逝去的,这份牵绊是她甩不掉、忘不掉也放不下的。既然如此,那就记一辈子吧,她会连带着父母的过错以及自己对她的这份愧疚活下去——永远。
时间:19:00
地点:酒吧
“我说,你不要总是拿这些度数低到离谱的酒给我啊?”纱希看着面前的日出,颇感无奈的对着柜台里的人说道。
“平均3°左右,已经不低了。”年轻调酒师一边擦拭高脚杯,继续面带微笑的回道。
“那个,拿过来。”纱希指向酒柜上摆着的,说道。
调酒师顺她指着的方向看向身后,说道:“威士忌和白兰地已经超过40°了,我觉得您还是适合甜酒。不如我倒一杯利口酒给您?”
纱希急忙拒绝了他的好意,手则伸向柜台里面的桌子上,直接拿了一个蓝色瓶子的基酒。
她可没有喝自己的爱好。眼见着调酒师想抢她的杯子,眼疾手快的直接躲过。
“你们开酒吧还要负责观察顾客适合喝什么嘛?”纱希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二,又将它伸向前方,示意道。
“也没有……”年轻调酒师僵硬的转过头,再得到藏在房间里的人点头同意后,只得认命的往杯子里加了些汤力水。
“是想吸引顾客吗?”纱希失笑,喝了一口酒,又说道:“方法是不错,不过小心被误以为你是在搭讪。”
“不会的。”调酒师摇摇头,颇有些自信的回道。
纱希是不知道他的自信哪里来的,恐怕是托了那个不敢出来的人的福。她也不会去管那人是谁,既然他不敢出来,她也不必强人所难,更何况现在有酒喝。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喝光又倒满,调酒师很配合的又帮她添了些汤力水。
这样接连三杯下去,她的头已经开始有了醉酒的症状,她拿过空酒瓶对着调酒师晃了晃。
“您的酒力很好,但脸色不是很好……”他转过身拿出她一直想喝的白兰地,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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