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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纱希随意的应了一声便继续给酒杯蓄满。
她就是奔着醉酒来的,什么时候手臂抬不起来了,不能给自己倒酒了,什么时候才算完。一般人像她这样把自己的胃喝到差点坏掉的人,通常都不会再去碰酒了。
就是想喝了。纱希心道。与其自以为是的用长篇大论去说服自己,还不如这个方法来的直接,只要睡醒一觉,就算告诉她自己是个虚构的人也能接受,更何况她又不是写毕业论文,何必那么死板。
迷迷糊糊的将瓶子里的酒倒进去,虽然没看好撒了一些,但还剩下大半杯,撑着仅剩的一丝意识弄好这些事后,她也没有力气再喝了,索性趴在桌子上。
“老板,您的朋友……酒量很好。”调酒师对着轻手轻脚走出房间的人,感慨道。
“嘘!小声点。”他急忙将手指放到唇边,用气音说道。
“放心吧,听不到了。”调酒师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瓶,说道:“500ml的蓝宝石金酒和一整瓶白兰地,她的听力估计已经变成90岁的老婆婆了。”
“十一先生,你的外表和内心还真是,完全——不一样呢。”
“还好吧。而且我叫士。”他继续擦杯子的动作,回道。
“这不是在夸奖你。”
“当然。那么您要把这位醉酒的女士送回去吗?我可以帮忙看店。”
“嗯……”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想拜托他把她送回去的,可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手机振动的声音吓到。
纱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着又躲回屋子里的人,无奈的摇摇头,推了推纱希,说道:“您的手机响了……”
纱希动了动手臂,换了个姿势,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想去?不,哪里也不想去……”
“是您的电话……”
纱希好像终于听懂了,让还能正常使用的右手找出手机,本想看看是谁,再挣扎了一会还是看不清之后,索性放弃,凭直觉接了起来。
“这里是纱……错了……是樱井,请问有事吗?”
“利久尔,你在做什么。”琴酒听出了对面那明显不在状态的语气,直接问道。
“啊……什么也没。”纱希听出了对面的声音,从桌子上起来,用手撑着额头,回道。
“酒吧就是你说的很久没去的地方?”琴酒合上笔记本,说道。
“……”完蛋。纱希心道。二十又二的人了,在今天还体验了一次被家长抓到贪玩不务正业的心情。
“我……”纱希想解释一下,可惜回答她的是‘嘟嘟嘟’的,电话切断的声音。
她看着电话界面愣了一会,虽然不知道琴酒为什么打给她,可万一有点重要的事就糟糕了。也不知道爸妈有没有给我投保险——纱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钞票放在桌子上,想走出去,结果动不了——
“啊,让您的朋友过来接比较好吧?”他提议道。
“……”纱希摇了摇头,回道:“那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了。”
“抱歉。不过我家老板似乎很想那么做。”他偏头,结果看到他直接将门关上,叹了口气,又说道:“如果您的朋友没有全部离开,您会怎么做呢?”
“什么也不做吧,或许说什么也做不了才对。”纱希回道。她抬头,调酒师正歪着头看她,便解释道:“忙着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让他们成为医院常客的事呢。”
“也是——”士反应过来,笑意更深,抬头看向突然打开的门,对眼神涣散的人说道:“似乎有人来接您了。”
还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纱希心道。
第一次和琴酒见面好像也是酒吧,不过她现在没感觉到任何压迫感,或许是酒精使她的神经变得迟钝了。
纱希从座位上站起来,不是很顺利的走到他身前。
琴酒将放在柜台前桌子上的视线收回来,看了眼利久尔,便率先走了出去。
她就算是直接倒在地上都有可能,琴酒一边默默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一边走,结果刚过了马路,后面就没了脚步声。
其实他可以什么也不做,就那么让她直接躺到地上算了,可琴酒还是赶在那之前接住,不然也不会听到那一声极其细微的——抱歉。
简直莫名其妙。
怎么把这像是一滩烂泥的女人弄回去是个问题,放到哪里也是个问题。思考之下,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多管闲事,电话也不该打的,更不应该过来。
“是我高估你了。”琴酒冷笑道。随即将她放到了保时捷的后座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看
樱井优莉是他们从孤儿院收养的,在这之前樱井青志已经拿了芯片叛逃,所以在这个档口□□只有一个目的,让她代替纱希被暴力团杀掉,这样就可以让纱希躲避追杀,但纱希很喜欢优莉,所以原本打算放弃这个决定,可惜晚了。
贝尔摩德知道的原因是塔莉和沙朗抱怨过樱井青志的意图,并且是在收养以后才发现的,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她有打算带优莉和纱希一起回美国,但她们对父母突然离婚有很大意见,所以优莉没有跟去美国,为了让他们和好,优莉主动将姓氏改为结城,不过没有入册,纱希在套用她的身份后才登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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