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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年 作者:冷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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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无数的粽子隐藏在浓雾中发出咯咯的声音,我紧贴着墓壁,紧张的都忘了呼吸,我记得闷油瓶在我左边来着,怎么不见了,“小哥”,“小哥”我不知所措的轻声唤着,突然眼前的浓雾动了一下,一张血肉模糊的大脸突然从雾中露了出来,眼球吊在眼眶之外,我控制不住的惊叫起来。
  “喂,醒醒”好像有人在叫我,睁开眼睛,却看见簇矢像摇布娃娃一样晃动着我的脑袋。我一惊,坐起来,定了定神,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是不是大声叫来着”
  “你比帕瓦罗蒂有过之而无不及”簇矢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捉狎,“再不把你弄醒,全寺的僧人今天都得提前做早课了”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我的脸红得发热。
  “做噩梦啦?”
  “嗯”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应道。
  “你一直在喊一个人”簇矢眼神里有着我说不清的味道。
  “呃”我顿了一下啊,慢吞吞的回答道:“是一个朋友”
  “哦,是那个有这个的朋友吧”簇矢举起自己的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我把头扭向一边,表明我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屋里静悄悄的,簇矢盘膝坐在我面前,盯着我不说话。屋里的气氛让我有些尴尬,爬起身来,找了杯水喝,我突然开口道:
  “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吗?”
  啧啧两声,簇矢忽然笑了,想了想说:
  “不只我们”
  “还有其他的人,谁?”我的心跳了起来,我在乎这个答案,这是真相的一部分。
  “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簇矢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的有谁?”我逼问着。
  “现在不能告诉你”簇矢摇摇头。
  “为什么?”
  “你现在还没有权利提问”
  “你不是说,那个青铜的牌子…..族长……难道我不可以…..”我努力想表达清楚我的意思,可是却依然好像云山雾罩一般。
  “咳,咳”簇矢咳嗽两声,慢悠悠的说道,“有青铜牌是一方面,但是你还得经得起考察,证明你配得起这个族长信物”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颓然的,我缩回到自己的地盘上,愤愤的盯着簇矢。
  “怎么鉴定”
  “嗯,族里的长老们早就有准备好了,你照着做就行”
  “长老?你们是黑手党吗?”
  簇矢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有些犹豫的说道:
  “吴邪,你想好了,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有些奇怪道:“为什么”
  “你挺单纯的,是个挺善良的人”簇矢笑笑说道。
  我看着他不置可否。
  “关键是你太弱,你知道吗?,几乎没有胜算”
  屋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压抑,我垂着头,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参考家族前辈的状况,我死在这的可能性几乎超过足金的成色,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反过来说,不这么做,仅仅活着又能如何,我想起了闷油瓶那句话,没有意义。
  抬起头,我微笑着看着簇矢:
  “我知道也许你是对的,只是我没有退路”
  簇矢的眼睛里流露着惋惜的味道。
  “那个,簇矢,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吧”簇矢点点头,好像明白我想说什么。
  “如果我死了,想请你把我遗体送回国,交给我二叔,另外别告诉我爸我妈,他们年纪大了,估计受不了这刺激,我们那边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我笑了一下,像是交代别人的事一样,云淡风轻。
  “嗯,放心吧”簇矢也笑了
  “谢谢你”我由衷的说道,虽然还不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但我无缘由的选择了相信。
  男人间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像暗夜中的篝火,会让人觉得很温暖,让人忍不住眷恋。
  本尊观音旁边雷神雕像的座下有个密道,簇矢没来,老和尚将我带到密道口,便闪身让开,向我比划了个手势,看这意思只能我独自下去了。我无所谓,回头冲着老和尚龇牙一乐,跳下了密道。密道里一丝光也没有,我安静了几秒种,以便让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还没来得急辨认清楚周围的环境,就听头上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密道口已经被封上了。我知道我真的没有退路了。
  黑暗中,我沿着阶梯一直向下,走了一会儿,手指触及的墙壁变得越来越潮湿,看来这个区域周围环绕着丰沛的地下水系。我不知道走了多远,眼前渐渐出现亮光,我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等到能看清楚物体时,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在我的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是一座巨形深坑,南北总长大概一百多米,坑底黑乎乎的看不出有多深,只能听出有噗嗤噗嗤的声响传上来,不知道是什么生物聚集在坑底。一条铁索桥穿越南北两边,说是桥其实就是几条铁索并在了一起而已,而铁索周围布满用丝线吊着的密密麻麻的六角铜铃。我瞪大了眼睛,伸手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很疼,我没穿越,时光也没有倒流,这不是在张家古楼里。我估计我足足呆愣了一刻钟才缓过劲来,太刺激了。看样子这帮鸟人是想让我通过铁索,避开铃铛到达对面的那个铁门,可是这对我来说基本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要是闷油瓶在就好了,即使闷油瓶不在,胖子在肯定也能想出办法,这个念头在我脑中如萤火一样忽明忽暗的闪动,可随即我就为这个想法感到深深的羞愧。不曾想到,在过往的岁月里,我是如此的依赖他们。即使俗得像晚八点黄金档的言情电视剧,我也依然要说,有些人有些事当你失去了,才觉得他是如此珍贵。 深吸了口气,我重新打量起眼前所有的一切,努力将内心深处涌动的情绪平复下来。我仔细回想着上次在张家古楼里是如何逃生的。嗯,我记得当时闷油瓶用手指夹住了铃铛,控制了铃铛的震动,我也记得潘子一路鸣枪为我开道,耳边到处是铃铛碎裂的声音,无法控制的,我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我知道我不能死在这,否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如果胖子在这儿,他会怎么想,胖子虽然看似粗鲁,但其实他的想法一向是最简单而有效的,我努力在心里模拟着胖子的思维方式,一些想法渐渐的清晰了起来。要么我像闷油瓶一样,用速度和指力来控制铃铛的震动,要么我必须能够抵抗这些铃铛震动后所引起的幻觉,否则死路一条。首先我不可能有跟闷油瓶一样的身手,这是条死路,必须放弃考虑。那么另一条路就是我该如何的抵抗六角铜铃所引起的幻觉。在我认知里,好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神经末梢感知的痛感来够刺激大脑皮层,使它保持异常活跃,而这种活跃恰恰可以抑制幻觉的产生。我又一次测算了索道的长度,以及我最有可能保持的速度,因为我不可能像百米冲刺一样通过铁索桥,撞击引起的震动而导致的幻觉会数倍于铃铛自震所产生的影响,如果那样做,结果将是灾难性的。可是既要控制速度,又要保持清醒,可以想见,当通过索桥时,用千刀万剐这个词放在我身上绝不夸张,那将是地狱之刑。还有一种结果我下意识的回避了,那就是还没走到头,我就会因为大出血而导致的意识昏迷,从索道上掉下去。
  现在不是能不能通过铜铃阵的问题,而是我想选择什么死法的问题。冷笑一声,将裤筒里黑金匕首拽了出来,用嘴咬住,我尽量使全身保持一种放松状态,抬脚踏上铁索。果然我没有闷油瓶那么变态的身手,很快第一个铃铛就被碰响了,我意识到马上整个空间就会产生连锁反应,我快速的伸手捏住了铃铛,将震动尽量控制到最小,然后取下嘴里的黑金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道,痛觉果然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下。
  区区的一百米,大学时好像是十几秒的记录吧,此刻却显得那么漫长,漫长的让我看不到尽头。血沿着无数的伤口不断涌出,我甚至能听见有如水滴滴落的声音。温度和力量渐渐的远离我而去,意识开始模糊,周围到处都是轻微的振铃声,整个空间都好像在震动。
  我看见了潘子从铁门后面探出身子,冲着我笑,嘴里还冲着喊道:
  “小三爷,快点啊”
  “潘子,你怎么来了”我惊喜莫名。
  一眨眼,门后的潘子又变成了闷油瓶,他静静的站在那,脸色苍白的看着我。
  再一次举起刀,用最后的力气向自己左肩窝处戳去,已经没有血流出来了,但是我看到前面最后五米的索道。
  “你们等着我,就快到了”我喃喃自语道。
  据后来簇矢跟我说,最后五米,他在监控室看到的我不是在走,而是在铁索上蠕动,就像个蠕虫一样一曲一伸的前行,完全靠本能在行动。他还跟我说,我那时候可能关闭了自己大脑里的痛感感知区域,虽然我没有完全明白的他的意思,但是我知道我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要的答案
 
  我在病床上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全身被裹得跟埃及木乃伊似的,唯一的感觉就是有某种恶苦的液体每日定时从嘴里被灌进去,有时候我会无意识的表示反抗,挣扎着不愿张开嘴,却总会有一双手捏住我的鼻子,让我无可奈何屈服。
  睁开眼睛的那天,我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也是,就我这身伤去哪家医院都得把警察招来。一位很年轻的女孩子站在我的床头聚精会神的盯着我,见我醒了,很温柔的说了一句什么,很可惜我没听懂。
  这个女孩子见我没反应,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了,然后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不要动,伤口会裂”
  我动动唇,话音几乎细不可闻。女孩子将头伏在我的胸前,想仔细听我在说什么。
  “他在说你很漂亮”不远传来簇矢的声音,这家伙耳朵真灵。
  女孩子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抬起身有些恼怒的说了一句什么,转身飞快的跑走了。
  “她说你是个坏蛋”簇矢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也想笑,刚恢复的意识却转瞬淹没在全身到处袭来的钝痛感中。
  簇矢的脸出现在我的正上方,大概是我的脸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扭曲,他静静的说道:
  “还会疼几天,不过很快就会过去”
  “这是在哪?”我动动唇,无声的询问着。
  “我们家族的私宅,很安全,也很适合调养身体”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眼皮却越来越重,又睡了过去。
  在床上躺满两周后,我终于得到允许,可以坐在轮椅上被推出屋外换换空气,极目远眺,青山如黛,而其上白雪皑皑。山脚下湖水荡漾,呈现宝石蓝一样的光泽,即使在这冬天最寒冷的季节也未结冰。只是这山,这水,为真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我皱着眉头仔细的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是的,这是富士山啊,从这里望过去,跟那张富士山经典风景照的角度几乎一样,难怪好像很熟的样子。可我不记得京都离富士山有如此近的距离,难道我们已经不在京都了。
  我懒得问推着我的年轻女孩,尽管我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叫簇矢久美。
  “吴桑,在想什么”簇矢久美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问道。
  “嗯,没想什么”我没法告诉她,我是如此的讨厌雪山,不管它看起来有多美,只因为它占据了我不愉快记忆中的大部分。
  “你不喜欢雪山吗,它多么美啊,圣洁而美丽”久美像所有的年轻女孩一样,喜欢将大自然的景色与风花雪月联系在一起。
  我皱皱眉,将膝盖上放着的羊绒毛毯向怀里拉了拉,淡淡的说道:
  “与我无关”
  看着久美被我噎的铁青的脸,我悲哀的发现,我这辈子注定是一个与女神无关的屌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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