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Fantastic Leman 作者:晨烁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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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这件事情我是参与者,更何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闷油瓶听着我的话将手机放进运动长裤的口袋,虽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但是从那有些深沉的目光中我大概猜到,这家伙好像生气了。
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应该高兴与闷油瓶子对我的重视度还是无奈与他孩子气的情绪。
“小哥,即便是要自私,我也不想做的太过,只要达到我想要的程度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霍玲还是有点可怜。”
我尽量放缓语气,试图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至少让闷油瓶理解我的做法。
但我忘记了,闷油瓶有时候会有些出乎意料的偏执。
很突然就缩短的距离,我看着几乎贴在身前的闷油瓶,微微抽了抽嘴角。
这家伙会瞬移吗……
“吴邪,你不是旁观者。”
我愣住,看着闷油瓶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有些想笑。
闷油瓶说话时一针见血的有点恐怖,不过也正是如此,才回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啰啰嗦嗦,但是就算他这么说,我还是狠不下心。
毕竟这不是小说电视剧,对于一个可以算的上是无辜的人,不想留下太多伤害。
霍玲并非知情者,她对闷油瓶有感情也不是不能原谅。我笑笑,退开一步,接着手头上的活儿继续擦起窗户来,边说着,“如果霍玲在知道一切之后还纠缠不休的话,我绝对不会觉得她值得怜悯,但是小哥,现在的霍玲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总不能强迫她收回对你的感情吧?你应该知道,感情产生的容易,收回去就很困难了。”
闷油瓶没有说话,直直的看着我很久,就算是别开头也能感觉到那道落在身上的视线,我挑挑眉,看着闷油瓶,“小哥,你能不能别……”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十分熟悉的手机铃声转移了注意力,我顿了顿,拿起手机看着来电人显示的“霍玲”的名字好笑的将手机抛给闷油瓶,“还是小哥你来接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阳台,低下头看着湿漉漉的双手,果然在冬季用冰水擦窗户还是挺有挑战性的。
不管怎么说,我果然还是不太愿意闷油瓶和霍玲的接触,即便是隔着电话线也让人十分不舒服,但是理智占了上风,想要让自己好受一点也只有避开这样的场面了吧。
将抹布放回原位,和老妈打了个招呼就缩进了自己的房间,响起许久没有触碰过的网络世界,拿出被尘封了将近两个月的电脑。
早就过了会玩网游和朋友同学厮混的年纪,当然不排除自己的性格许是过于无趣的可能,网络对我来说也仅仅只是看一些自己想要了解和知道的东西方面。百般无聊的浏览着网页,顺便清理了一下积攒的邮件和消息。
手指轻敲着鼠标的动作被开门声打断,我接过闷油瓶递过来的手机,“怎么了?”
“霍玲要见我。”
“所以?”我挑眉,闷油瓶靠过来看了一眼正在打开的网页,“今晚一起。”
我合上电脑,撇了撇嘴,对于被剥夺的晚上的自由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提出任何意义。毕竟,在某些方面来说,这也是我想做的。
最起码,要先给病人打个预防针。
---------张起灵
“接起来吧。”
我皱起眉,看着手机不打算顺从吴邪的想法,直到震动完全停止,来电变成未接之后,才听到吴邪有些无奈的声音,“小哥,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去见一下霍玲。”
我将手机放进口袋,不愿意接过吴邪的话。
很不喜欢吴邪这种几乎泛滥的同情心,天真可以,但是过于相信别人这一点,真的有必要改变。
吴邪沉默了一会,又道:“小哥,即便是要自私,我也不想做的太过,只要达到我想要的程度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霍玲还是有点可怜。”
皱了皱眉,靠近吴邪,“吴邪,你不是旁观者。”
面对我有些突然的动作吴邪微怔了一下,随即笑着退开一步,继续擦着并不算是很脏的玻璃,语气轻缓,“如果霍玲在知道一切之后还纠缠不休的话,我绝对不会觉得她值得怜悯,但是小哥,现在的霍玲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总不能强迫她收回对你的感情吧?你应该知道,感情产生的容易,收回去就很困难了。”
直到现在都还以为霍玲是真心喜欢我的人,恐怕也只有吴邪了吧。我看着那张在夕阳下被打上柔和暖金色光晕的脸,不忍心反驳那句话。
如果能一直保持着这种对任何人都有的信任固然不错,但是如果吴邪真正的去插足这些事情,恐怕就不会再这么想了。
人心从来都是复杂的。
“小哥,你能不能别……”吴邪突然转头,挑起眉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未说完就被前奏很有节奏感的铃声打断。
我看着拿出手机后露出一个有些莫名的笑容的吴邪,已经猜到了来电人的姓名。
百折不挠的精神值得称赞,只是对象不太正确。
“还是小哥你来接吧。”我接过吴邪扔过来的手机,犹豫了一下,看着离开客厅的吴邪,原先不怎么舒服的心情消失不见。
其实并不是不在意吗?
我垂下头,划过接听键放在耳边。
“起灵,怎么不接我的电话?”霍玲问的有些焦急,似乎并没有打算听到我的解释,径自说了下去,“我现在就在萧山机场,你在哪里?”
“吴邪家。”
“那今天晚上能出来吗,起灵?”
我听着从霍玲口中喊出的名字,不耐烦的想要挂掉这毫无意义的电话。
没有经过同意就舍去了姓直接称呼人名,霍家的礼仪让我不得不怀疑,这种自主的行为究竟是霍玲自己的想法,还是霍家的想法?
劣质的手段和让人恶心的目的。
有些敷衍的应了霍玲的要求,打断电话那头有些惊喜的回应,“吴邪定地点。”
“诶?为什么……”
“他了解杭州。”
“但是起灵,我想要单独见你,不行吗?”霍玲可以放的轻柔的嗓音让人听着格外不熟读,如同加了可可的Vodka,甜腻的掩盖住本性的辛辣,即便是增加的再多,也只会让人感到不适和违和罢了。
“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起灵,你……”
“吴邪定好后会告诉你。”实在不愿意继续纠缠下去,我说着挂断电话,转头看着穿透被擦得干净到几乎透明的窗户照射在白瓷砖地板上夕阳。
“电话打完了?”
我转身,吴邪的母亲站在阳台门口笑着看向我。
吴邪的笑容和他母亲的很像,不管何时很容易笑出来,而且从来不曾露出过假笑,但比起吴邪,眼前这位妇人的笑容更多了几分包含的一位,很让一让人对她放下戒备。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才会有现在的吴邪。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吴邪的母亲也只是走过来检查着擦完的玻璃,微微笑着点点头,继而转身看着我,“为什么不去看看小邪,反而在这里站着?”
“您不说什么?”我有些诧异,原以为她过来,会是要说些什么,但却得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看来我不应该过来,反而让你误会了。我至死来检查小邪的作业完成度,你们的事情要你们自己解决,如果我插手了,反而会变得更乱吧?”
的确是很好的母亲。
我垂下视线,微微点点头,转身走出阳台。
吴邪坐在自己的床上,更多时候握着摇酒壶的手指搭在鼠标上轻轻悄悄点点着,屏幕幽冷的光搭在他的脸上,晦暗的感觉一点都不适合他。
我走过去,将被捂得有些发烫的手机递给他。吴邪抬起头看着我,接过手机,“怎么了?”
“霍玲要见我。”
吴邪挑起眉,唇角略微扬起含着一抹笑意,“所以?”
“今晚一起。”,我弯下腰看着被他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网页上显示着邮箱界面,积攒的满满的邮件,可以看得出吴邪不是一个经常清理邮件的人。
既然吴邪不忍心,那么就稍微给霍玲一点预警好了。
我看着吴邪撇撇嘴将电脑和尚,转而露出笑容的脸,对晚上的出行少了几分不耐。
The Forty-fifth.
---------吴邪
年轻人的夜生活也只有那么几种,不是在酒吧夜店就是在KTV,这种沉醉在灯红酒绿中的生活,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调酒师,我也并不是有多么了解。毕竟从小就是被当做乖小孩养大的,和朋友的聚会顶多就是KTV和酒吧,至于夜店是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么想想,自己的青春好像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无趣。
我站在BABYFACE门口,看着被闪烁着的霓虹灯打在脸上显得有些阴晴不定的闷油瓶,微微笑了笑,打消掉自己前不久冒出来的想法。
也不能算是无趣,毕竟找一个男人这种事情,可以算得上比找小竉姐还要刺激的了,估计同龄人之中没几个人敢这么干的。
当然,小花例外。
摇摇头抛开脑子里奇怪的想法,视线转了转见闷油瓶正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沉黑色夜空,周围五彩斑斓的灯火映在他的眸子里,到给那双眼睛增添了几分生动的色彩,忍不住想要唤回那个看起来有了几分实质的人,我张开口,随意地找了一个话题,“小哥你去过夜店吗?”
闷油瓶点点头。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他和我一样会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半宅,出门也不怎么和人交流,更何况对于他来说就算是有人主动搭讪大概也不会开口,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要比我先进。
我挑挑眉,无声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和疑问,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淡淡的开口,“有固定职业之前,在夜店做过酒保。”
十分简洁的一句话,但在我的心里砸下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闷油瓶,完全不能想象他穿着西装在酒吧跑腿儿的样子。闷油瓶不管何时都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虽然这样说无比矫情,但也是事实。试问谁能想象一个给人感觉如同《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一样的人跑去当酒保?能下船就不错了!
而且……
“小哥,你有没有被人调戏过?”
闷油瓶听完我的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我顿时觉得此刻我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想笑又不敢笑的干站着,抿起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兵马俑一般严肃庄严,扭头看着街对面三三两两走过的路人,在心底默念清心咒。
Oh,my god!
长相俊俏好看的酒保有时候会被一些下流猥琐的顾客调戏已经算是见惯不惯的了,就连调酒师都不能避免咸猪手(比如阿宁),更何况比起调酒师来说更少几分人身安全保障的酒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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