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Fantastic Leman 作者:晨烁橙
Tags:
说是发呆,其实不过是胡思乱想一些东西,自己的家人、闷油瓶得事等等……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去在意那个闷瓶子的事情,大概是因为他的神秘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总想把他未曾告诉我的都了解到。真是可怕的执着,自己这股子掘劲有时候真是有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感觉。
手指勾着一个精美的古典杯,用指腹画着上面的花纹,思绪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任由着自己放空,要不是突然闯入实现的酒杯,估计我会一直这么发呆到下班。
“在想什么,Super.Wu?”阿宁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轻轻摇了摇,一头短发随着她的动作抖了抖。
“没什么。”
我收回勾在古典杯上的手指,结果阿宁手中空了的酒杯,拿过摇酒壶心不在焉的摇着,大脑再一次被问题盘踞。
阿宁究竟对我是什么意思?
虽然本能的想要往好的地方想,但也不排除我自作多情的可能,然而这却让我不知该如何与她接触,毕竟从相识到现在也仅仅两面之缘而与,还不至于数落到毫无忌讳的地步。
思绪又车到了闷油瓶身上。那种家伙整天闷声不响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有什么想法都憋在心里头,也不知该说他城府深还是自闭,等他回了,我一定要撬开他的嘴,让他把心事都说出来!
只是,我有当倾听者的资格吗?
心里早就把那瓶子当做朋友了,,可他也许压根没拿我当朋友,估摸对他而言我也只是一个小房客而已,而且经过几次相处才发现,想要做闷油瓶的朋友,简直比登天还难。
手上的电子表显示着21:34的字样,闷油瓶那儿应该是22:34。
也许那家伙已经睡了吧。
---------张起灵
早上收到了无邪发来的短信。
只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和询问紫罗兰的养料配制方法,末了还叫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可能是厌烦了整天帮别人做家务吧。
从伦敦到巴黎已经过了整整一周,在法国浓郁的艺术气息的感染下,手头的文章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返程的时间也已经提上日程。
收到吴邪的短信,还是令我很诧异的。
想起瞎子叫吴邪天真,还真挺符合。我对无邪的认识,也仅仅定格在他对我说的华商,那些让我觉得看不透吴邪的话上。正因为过于简单,才会让人愈发看不透,就像给你一张白纸,让你说出表达了什么道理一样,越简单,越难以得到答案。
如果让我来评价吴邪,我大概会无法找到可以形容他的词语。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到了天真的地步,心思却细腻的可怕。
窗外汽车鸣笛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收回垫在脑后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给瞎子发了订机票的时间。偶尔有雪白的和平鸽掠过窗口,扑棱着翅膀飞远。记得不知从哪里看到过为何用鸽子象征和平的文章。二战时期,巴黎被希特勒法西斯攻占,毕加索为了纪念一个被法西斯打死的小孩画了《和平鸽》,1949年的时候献给了巴黎世界和平大会。
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前因才会有后果,普普通通的鸽子因为一个孩子的死亡而成为了和平的使者,用一个人类的生命给了一种飞禽一个美称,这种因果关系未免有点滑稽。
但人类本身,不就是一个滑稽的因果关系吗?因为有了欲望的结合,才会有一个人类生命的诞生,也不知这诞生是福还是祸。
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瞎子打来的电话。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这是国际长途。
“哑巴,这就准备回来了?”
“嗯。”
黑瞎子似乎是笑了一下,换了一个安静的环境才再次开口,“我说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天真可是和宁美女打得火热呢,你回来不是碍事嘛。”
我捏了捏眉心,他们的事,和我回去有什么关系?
瞎子没等我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吴邪帮你养花喂鱼,阿宁就借口帮忙,你一回来不就把他俩的美好时光给结束了?”
又不是非要在我家。我不解黑瞎子对我说这些的用意,行程既然已经定下了,我也不愿再更改,不再理会黑瞎子莫名其妙的话,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目的,“订票。”
“嘿,哑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果决。好,订好了就告诉你。”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也没必要再听黑瞎子废话,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少做了休整之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临近收尾的文章上,继续我未完成的故事。
The Ninth.
---------吴邪
曾经在学生时代有一段时间迷上了俄语歌曲,已经记不得因为什么而着迷了,但当时Lube的一首《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我至今还记得,这首不到四分钟的歌花了我两个多月去练习绕口的发音,以至于现在说话都带着卷舌的感觉。这段经历很深刻的因为我的记忆中,毕竟是青春时做过的让自己最有成就感的事情,所以当我在闷油瓶的书柜中发现Lube的专辑之后愣了好一会儿。
手中是十分古老的黑胶唱片,看着很有怀念的感觉,Lube给我的印象最深的是主唱尼古拉那浑厚如同Vodka一般的男中音,以及那支乐队从流行摇滚到民谣摇滚的蜕变。
也不知这看起来年龄不小了的黑胶唱片还能不能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将专辑放回原位,手机在口袋里突然叫起来,屏幕上显示着“NING”的字样。我划下挂机键,起身去楼下给阿宁开门。
自从上次陪着她shopping之后,我们的接触越来越多,阿宁也不去表示什么,暧昧不清的和我相处着,估计是看我好欺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居然还要求与我一同给那闷瓶子做免费人力,真不怕孤男寡女的我做点什么!
当然真要我做我也没那个胆子,正好多个帮手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思量了一下利弊关系就应了下来。但是在那两天之后我就后悔了,小花和黑瞎子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死咬定了我和阿宁有什么,动不动就给我们留“机会”,我又不会拒绝被人,闹得自己也没了解释的欲望。Don't do bad thing, not afraid of ghosts knocking at the door!(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打开门,阿宁依旧一身凉爽站在我面前,手中依着香味四溢的培根三明治,冲着我摇了摇,“Hey!Super.Wu,吃过早饭了吗?”
我摆摆手,让她自己填饱肚子,然后拎过一旁的洒水壶将清晨的甘露赠与花园中迎着被薄雾遮掩的照样在寒风中摇曳的曼陀罗——其实我更喜欢叫她们山茶花,曼陀罗这样的洋名儿也只有洋人叫了才会顺口。
艳丽的红色花瓣上沾着圆滚滚的水珠,十分可爱。我一时好奇小哥那种性子冷淡的人不会喜欢这种艳色植物,他会养这些玩意儿已经够稀奇了。
偏着脑袋看了一眼摇着三明治走过来的阿宁,后者也冲我一笑,指了指山茶花有些发黄的花瓣儿边缘,“这花儿需要施肥了吧?”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娇艳的红色边缘出现了一圈萎靡的黄色,看起来打不起精神似的,如果再不补充点养料,估计就就要死了吧?
仓库中的木架上瓶瓶罐罐的摆了很多调配剂,我看着犯了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扰了那闷油瓶清净的小日子。在手机上打出一个个字母,想了想又在末尾补上一句“When will you come back?(你什么时候回来?)”才按下发送键。
也许那闷油瓶子还睡着,回短信的时间隔了快一个小时。
阿宁站在鱼缸前撒着鱼食,嘴上哼着不知什么歌的旋律。我按照闷油瓶给的数据和种类配出山茶的养料。虽然很奇怪那家伙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来,但我也不会去追着问,如果不想说被别人逼着问,会让对方困扰的。
鱼缸里的热带鱼花花绿绿的很漂亮,在水草中穿梭着。阿宁将手中最后一点鱼食抛入水中,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微微撇开视线,挽着自己被水浸湿的衬衫袖口。
“Super.Wu,能唱首歌吗?”
我挽袖子的手顿了顿,摇摇头,“我唱歌很难听。”
“没关系,只有我一个人。”阿宁楼上我的肩膀,毫不介意我的挣扎,挑了挑眉毛,“随便唱一首好了。只听过你的钢琴,也很想听你的歌声。”
我拉开阿宁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知该怎么拒绝,索性做到身后的椅子上清了清嗓子。Lube《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的旋律一直盘旋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歌词,就这样清唱出了这首写给在苏联卫国战争中死去的无名英雄的歌曲。
Позовименятихопоимени
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
Ключевойводойнапоименя
为我捧来甘甜的泉水
Отзоветсялисердцебезбрежное
你的心能回答吗?
ное, глупое, нежное?
依然默默无语,痴心而又温柔
Сновасумеркивходятбессонные
这又是一个无眠的黄昏
Сновазастятмнестеклаоконные
我再一次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
Тамкиваютсиреньисмородина
这里有丁香花和低垂的葡萄
Позовименятихаяродина
故乡正静静的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яназакатедня-а
在日落的时候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моя
在忧郁的时候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
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яназакатедня-а
在日落的时候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моя
在忧郁的时候呼唤我
Позовименя
呼唤我
Знаюсбудетсянашесвидание
我知道我们还会相见
Затянулосьстобойрасставание
我们已经有着太久的别离
Синиймесяцзагородомпрячется
蓝色的新月藏在城市的后面
Нетоскуетсямнеинеплачется
我无法悲哀无法哭泣
Колокольчикли, дальнееэхоли
是教堂的钟声还是遥远的回音?
Толькомимостобоймыпроехали
你我擦肩而过
Напылиликругом, накопытили
带起飞扬的尘埃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