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无间深渊出来后,洛冰河时不时都会受这股诡异的力量影响,仿佛下一刻就会失去生命的掌控权一样。
洛冰河青筋暴起,苦苦支撑着,眼睛布满了血丝。好一会儿,疼痛渐渐消失,身体才得以镇定下来。
“是啊……沈清秋,岳掌门的确是我杀的,怎么?想杀了我?”洛冰河笑得扭曲。
沈清秋听罢,表情有一瞬间的木然,随后恶狠狠地说道:“果然是你!你这杂种,当初就应该在无间深渊一剑把你杀了!”
一听到“无间深渊”,洛冰河就想到自己在那炼狱不如、暗无天日的地方痛苦挣扎了五年,顷刻间,他那心中的怨恨爆发了。
洛冰河空手截下正向他刺去的修雅剑,随意扔在一边,几乎是粗暴地将沈清秋推倒在床沿边。
“啊!你这畜生!想干嘛?!”沈清秋徒然瞪大了眼,魂飞魄散道。
洛冰河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看着身下无力挣扎的人儿,愤恨道:“沈清秋啊沈清秋,岳掌门被你累死了,你知道吗?全世界的好人都被你累死了,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前世今生的愤恨交织在一起,让此刻的洛冰河理不清时间点,他只想一味地去讽刺他,羞·辱他,让他不好受。
“你怎么不去死?!”洛冰河一字一顿道。
“啪!”沈清秋重重地给洛冰河甩了一个耳光子。
脸颊上传来刺痛,洛冰河怒视着他。反应到洛冰河接下来要干什么,沈清秋羞愤地骂道:“你这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喂不熟的白眼狼!给我滚!……”
“你还真是难以驯服,我倒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洛冰河愤恨地冲着沈清秋喊道!
[和谐万岁]
沈清秋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沈清秋,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洛冰河脸色铁青地看着,大手用力揪起沈清秋的长发,把他的脸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见他面如死灰,紧闭双目,洛冰河狠戾一笑:“看来不毁去你重要的东西你就不知道疼了!”说罢,手凝魔气,伸向了沈清秋的下丹田的位置。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毁我金丹……”沈清秋咬紧牙关,忍着头皮上传来的剧痛,眼神近乎哀求地看向洛冰河,颤声道。
洛冰河用另一只手,抓住沈清秋不安分的手,用力握紧,在他的手腕上,握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不就是个小小的初期金丹,至于宝贵成这样?”
魔气入……
金丹碎!
下丹田处霎时间传来灭顶的疼痛,沈清秋却不再反抗,心中顿时死灰一片——
结了两次金丹的人,再想结丹,难如登天。
两次金丹被取,皆是因眼前的这个人!
“你就这般恨我?”沈清秋因为手腕上和头皮上,以及丹田处不断传来如刀割般的巨大疼痛,眼里滋润着晶莹泪水,他哑声道。
“是啊,从一开始我就恨你,你该不会还天真地以为,你中寒毒只是我的一时疏忽?”洛冰河倏地眯起锐眼,嗜血地说着,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清秋,甩向坚硬的地面上。
砰——重物掉在地面上的声音,深深敲击着沈清秋。
“啊……”转眼间,沈清秋那酸痛不已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那种快要散架般的巨大疼痛袭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哈哈哈……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沈清秋兀自大笑了起来,任由嘴角的鲜血狂涌。
“是啊,既然你知道了,我现在要把你带给我的痛苦,一一奉还给你!”洛冰河道。
洛冰河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金鞭,他猛力挥舞着手中的金鞭,在沈清秋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鞭痕。
“啊……唔唔唔……”沈清秋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后,又咬紧牙关,防止更多的尖叫声,脱口而出。
□□的背上,立即传来的火辣辣的入骨的疼痛。
豆大的汗水,顺着沈清秋的额际,缓缓滴落。
在沈清秋还没缓过气来时,洛冰河的手中的金鞭,又再次动了起来。
[和谐万岁]
听着沈清秋那永无休止的谩骂和讥讽,洛冰河勃然大怒,他从床边的茶几上将还烫热的苦药端起,粗暴地一滴不漏地捏起沈清秋的嘴巴如数地灌入。
“啊啊啊啊……”这痛呼声没坚持多久,喉咙受到严重烫伤的沈清秋就已经发不出声来,只能拼命地捂住喉咙,双目含泪地看着洛冰河。
“苍穹山上下,除了岳清源,哪一个不是对你恨之入骨的!你卑鄙无耻,自私自利,杀害同门,连累掌门,你怎么还有脸在世上苟活着?!”
洛冰河狂笑着,一遍又一遍地践踏□□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尊心。
宿怨已深,洛冰河哪还会在意他的生死。
反正,夜还很长。
☆、呜咽
沈清秋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竹林、竹舍,被焚毁殆尽,只有焦黑的残垣和枯根,歪斜倒塌,上有白烟混着糊味缕缕飘散。
这片荒凉萧瑟的景象,沈清秋越看越惊颤。
“小九。”
背后传来一道熟悉又空灵的声音,沈清秋猛然回过头去。
入目的,是脸色苍白、满身血迹的岳清源。
“你……”沈清秋喉咙发涩,惶恐失措,惊颤地看着他身上的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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