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乾隆穿还珠+番外 作者:咩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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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坤宁宫中,一开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吴书来奉命传旨,她心里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吴书来只是复述了皇帝说的那些话,她便忙着吩咐下去安抚各宫,又担心几位皇子想亲去照料,被劝下来,好一通忙乱后坐下来与容嬷嬷商量这是怎么一回事,紫薇在小黑屋里也无人理睬,一个小宫女而已,又有谁记着呢?只有金锁在淑芳斋急的快哭晕过去。
太医还是那一套,乾隆翻来覆去都听腻了,只是他还是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疑神疑鬼,想着先去佛堂上香,再宣萨满啊道士啊进宫,着礼部请封国师之类的,还没理清思路,就有人来报,五阿哥在大闹着要侍卫放人呢。
乾隆蹙眉,差点忘了这一茬。“审出什么了吗?”乾隆盯着侍卫统领,对方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听到五阿哥与福灵安在殿外对峙后,乾隆觉得自己要飞升了。罢了,且看老五怎么说。他令人宣招和硕裕庄亲王广禄、和亲王弘昼、履亲王允祹、缄亲王允秘、宁郡王弘皎后,让放人进来,门口小太监昂首挺胸刚张口:“五阿哥到!”永琪便猛地扑进来大喊:“皇阿玛,您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声音虽大,乾隆还是听到那句“五阿哥到”,虽然今天听政时已见不守礼仪举止荒唐的人,仍是愤怒不已,厉声高喝:“吴书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群奴才,平素里心性奸猾,如今又是这般心大!区区一个太监竟敢口称阿哥!皇后管得好宫务!”
天子震怒,满宫太监侍卫俱是叩首请罪惊慌不已,永琪听得皇上言语里对那些奴才皇后不满,心想着早上定然是那□□佞小人连同皇后蒙蔽皇阿玛,不然他怎么这样罚我们呢?现在我向皇阿玛说明事由,让皇阿玛严惩小人,救出紫薇。他还在想呢,乾隆心想:“不想这个阉人竟然起了这等心思,平日里还不知怎么兴风作浪,可怜老五被阉人所迫,竟至行为举止失常。”便上前和颜悦色道:“起磕吧,待朕严惩这起小人。”
永琪喜不自禁,叩首谢恩,又道:“还请皇阿玛放了小燕子和尔康尔泰,去坤宁宫救救紫薇吧。”
什么鸽子燕子的,乾隆怜他被人当面侮辱,也不计较这疯言疯语,沉声道:“朕竟不知,何时太监也可以叫皇子阿哥了,嗯?”平时这样叫也没见您老怎样啊,那福家的还称爷呢。众人心中所想却不敢言,听着乾隆发落。那个小太监自是去慎刑司了事,遭此横祸,众人都暗恨命人如此称呼的延禧宫,吴书来狠狠心,抱着乾隆的腿便是一阵哭嚎:“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宫中素来便是如此称呼,奴才实是不知该如何改口,求皇上您明示。”这是怎么回事?乾隆觉得他是在顶嘴,可吴书来了是跟在身边的老人了,怎的也这样满口胡言?便道:“朕不与你们计较,自去皇后处领罚吧。”想想又道:“皇后职掌公务。如今一个小太监便敢当着朕面称皇子阿哥,统领后宫不力,”他正在想如何处置呢,见吴书来欲言又止,难道是明白过来请罪求饶,便道:“你说。”吴书来便利落的磕了个头,道:“皇上明鉴,如今宫务乃是由延禧宫令妃娘娘统领。”令妃,怎的是令妃了?他环顾四周心下茫然,只觉得眼前景象似真似幻,若是早朝时还有怒火发作,现下他却感觉不妙心里发慌。
那边永琪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迭声求皇阿玛放了燕子去救花,乾隆仔细打量他,过了会问道,“老五,太医诊过了如何说的?”永琪道:“儿臣现在什么都好,只怕皇阿玛再不放人,小燕子要不好了,尔康尔泰要不好了,紫薇要不好了,儿臣也要不好了。”乾隆听他说的毫无皇室礼仪可言,哪里还是那个文采出众的儿子呢?
假的,假的,一切都假的!乾隆只觉自己受到莫大欺骗,便想离开这荒唐的梦境,众人不知乾隆要如何处置,如今觑得乾隆抬脚,又连声求饶,乾隆不胜烦扰道:“都起了吧。”便要往外走,不顾永琪如何声嘶力竭的喧闹,他要去坤宁宫祭拜萨满神,吴书来小声道:“可,皇上,皇后娘娘在坤宁宫啊。”怎么了,坤宁宫难道她去得,朕去不得?吴书来又说了两遍,乾隆才明白过来,心中不禁恼怒到:“竟是她!好大的胆子,竟然住在坤宁宫了!”又心中不踏实,想去寿康宫看看太后,吴书来暗暗惊道:“皇上莫非气狠糊涂了。”一边使眼色令人再传太医,一边劝到太后不在京中。乾隆明白心中自己身处的不是原来的大清,心中惶惶不安,只想寻一处安心之所,便一心要去太后宫中,吴书来想着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一边低声提醒,“皇上,老佛爷是在慈宁宫。”
此话一出,乾隆再忍不住,永琪还在那闹腾,乾隆只觉眼前发黑便止不住往地上倒,耳边听得吴书来惊慌的叫喊,有人说着大人到王爷到,渐渐地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乾隆醒转过来,天色已暗,他躺在床上忍不住落泪,自己想是一睁眼便到了此处,瞧着人物风俗不变,怎料却是纲常伦理全无,太后竟住在慈宁宫,还是老佛爷,神天菩萨!他在心里默默念经,以求平息听到这等孽言的罪过。
他这边不言不语心灰意冷,那边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盖因他此前只觉得五皇子谋逆,想着宣宗人过来审问处理,军机处众臣又急着过来商讨荆州一事,两厢一聚头都往这赶,在殿外他们只听到永琪在那又是花又是鸟的,还没进来只听殿内人突然喧哗道皇上不好了,因此便道是五阿哥永琪把皇上气倒了。
这还了得!
满清治国,统治阶层因他们自关外而来,尤其重视礼义仁孝,纵使这些人明白掺合进皇家大事里了,也得硬着头皮处理。这会儿太后又不在京,几位宗室王爷都在,早先皇上还正好下令后宫戒严呢,现在好嘛,再加派重重人手,牢牢护住众皇子,又着人请皇后过来,这会儿真正做到无人可擅出宫门。荆州一事迫在眉睫,军机大臣本已拟好章程,虽然户部尚书今早刚被降职,几位大臣也雷厉风行,只等皇上醒了过个目便实施。
那永琪当真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了,不是他担着还能怎的?此刻他也没别的心思了,想想怎么为自己分辩才是正理。
皇帝躺在龙床上无精打采,太医又请了脉,道大安了,他也不放在心上,一转身看见床边还立着一人,立马吓精神了,仔细看看,那人不是皇后又是谁?
乾隆只想仰天长叹,又不得不安抚皇后,他也知道自己这一倒非同小可,起身去见一屋子宗室王爷、朝廷栋梁。
小燕子只想烧了这间屋子,她被关着,顶着格格的名头,哪有侍卫敢进屋伺候,又叫又跳,又吵又闹了半天,现在又累又饿又困,福尔康福尔泰虽心急如焚,可是皇上亲口下令关他们,这一个伴读一个侍卫就抖不起威风了,更何况今早福伦被申饬,哪个御前侍卫不是正经的八旗贵族文武双全呢?谁来伺候这俩位爷?因此也是粒米未进。
令妃在宫内也是急的几乎飞了起来,她虽掌管后宫,可那些王公大臣又怎会去找一个妃子传话?加上今天一天层层侍卫布置,她派出多少眼线都没法出门,皇后在皇上那,阿哥们都护的好好的,其他人出门又有何居心?宗室王爷可都在这儿了,他们的份量极重,一时间宫中气氛肃穆。
接下来还能怎样呢?宗室王爷俱在,随便说了老五几句,下旨罚罚他,又要处理荆州民变,乾隆觉得与自己日常也没多大区别,觉得很有一种自在感。不过,还有问题窦需解决,他听着宗室言谈举止很是对那位“还珠格格”不满,便趁间隙命吴书来从实道来,吴书来连起疑都不敢,皇帝今天那样说太监,保不齐晚上自己就身首异处了,他敢说延禧宫已是朝天借胆了,因此便都说了。
然后,乾隆又是一脸生无可恋了,他觉得自己现在这样,那个“格格”给自己丢了不知多少脸面。可自己怎么现在在此处,此前自己绝对没有闹出这么个格格。。。乾隆突然茅塞顿开,定是这样了,此地虽似大清,却让自己撞见有那等纲常颠倒之事,只要朕整顿风俗,诚心忏悔,佛主必会感应,让自己回去,说不准,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是佛主的旨意,普天之下除了朕,又有谁能拨乱反正呢?
乾隆自我开解之后,突然生出一股豪情壮志,昂首阔步虎步生风地与众人商议,嗯,正好人都在这,也省得再开议政王大臣会了。
他也不管永琪——在他看来,自己年富力强呢,这几个大的若都是这般颠三倒四说话不着调他也认了,大不了再大选一次挑几个身世清白的年轻秀女,最要紧的是把那能改的改了,求佛主饶恕。因此他便要八旗人家里加紧满人的教育,又重申了一遍礼仪教化之重,又要移宫——这个不急,得找个好由头,不过称呼什么的都得改了,修建黄庙弘扬黄教,再着议立章嘉大师为国师,去信五台山让太后帮他祈福。。。想着什么就说什么,把满屋子人累得要死之后,几位军机大臣还得撑着提荆州之事,乾隆看了奏折,很是满意,想借此一举解决异姓王,便示意各位进言。
这位主真是转性了?众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在嘀咕。那几位异姓王爷有两家只剩闺女了送进宫,到了年龄和亲就行,剩下的端亲王此次在劫难逃,他也必须死,还有个硕王爷,更离谱的是他还姓完颜,据说是金国后裔,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大清的老祖宗,乾隆怎么可能容得下他,本来硕王府三代一降也显不出什么,乾隆却并不打算慢慢等。大清怎么会有异姓藩王?从今往后只有我爱新觉罗氏!乾隆想。几位王公大臣们互相看看,如今皇帝既然有意,那下面就免不得要想主意了。
乾隆心下大畅,几位王公大臣也踏实许多,天色一晚,众人便要散,皇后不能不端着嫡母的架子,便委婉的提醒还有个五阿哥关着呢。
这等家事,自然是有多快撤多快了,宗室也不好明着插手。乾隆便准备去看看,唉,如今闹了这么一出,老五也没那资格了,乾隆瞅瞅皇后的脸,想着,还是准备大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迅速解决还珠篇,还有新月和梅花烙呢
☆、察觉
永琪被放出来了,他简直要急疯了,天啊,皇阿玛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们怎么可以说自己气晕了皇阿玛?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不,自己是在伸张正义,是在保留这冰冷无情的皇宫仅剩的一丝光明,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皇阿玛怎么可能明白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真情呢?不,我不能放弃,小燕子还等着我,尔康尔泰在等着我,紫薇还在皇后宫中受苦呢!
所以永琪一被放出来就要求面见皇上,乾隆便允了他,让皇后回宫休息,又赐了些东西赏给皇后。皇后彻底糊涂了,她之前与皇帝相敬如宾,那时对方从未这样做过,可如今怎么竟转了性儿?皇上竟还令她重掌宫权,凤印本就在自己手上,如今这是。。。天啊自己这是斗倒令妃了?皇上威仪日盛,她也不会因这点小事就问皇上,就这样疑惑着回宫,准备按乾隆所说推行宫规。
乾隆慢条斯理地用着茶点,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跟往日差不多,甚至更健康一点,只是早上未及用膳又劳累过度,还受到惊吓才晕过去,如今他便遵守医嘱在晚膳前垫点东西,唉,自己可是要成为一代明君的男人啊,最少也要活八十年,可得紧着自己一点,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和江山社稷啊。
“皇阿玛!”乾隆皱皱眉,自有宫人出去传话。“不,不,我不信!皇阿玛!求求您发发慈悲饶过小燕子吧!”不行,太丢脸了,堂堂皇子竟于殿外大喊大闹,成何体统!乾隆放下杯盏,又想起了他那原本文采出众的老五,叹了口气,让他赶紧进来。
好嘛,还是那些话,乾隆静静听他说完,发问道:“小燕子是谁?那个尔康尔泰又是谁?”他已有些嫌弃这个儿子了,说话空洞无意,颠三倒四,疯疯癫癫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只愿平安富贵一生吧。
“皇阿玛!”永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乾隆。
乾隆也有些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五儿子?天哪,别是没进过学吧?明天一定要去考校诸皇子课业。
“皇阿玛,小燕子,就是您亲封的还珠格格啊!”永琪简直以为乾隆是在开玩笑了,他把小燕子的来历与在宫中的经历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以小燕子今天来向乾隆求情结束,包含期待地看向乾隆。
这孩子没救了!
乾隆倏地站起身,来来回回地走,他此刻无比庆幸殿内只有自己,满含杀意地看过那些泥雕彩塑一般的宫人后,乾隆深吸一口气,无比耐心的开口询问:“那小燕子,便是还珠格格?”
“是啊,因为大家有时叫不惯,还叫她小燕子格格。”永琪懵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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