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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简直滑得像条蛇。她多少年前便已然相当清楚自己在谋划些什么了,却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也不揭穿还说着一些不明不白的回答,让他不得的不一次一次地逼近……但他也从未这样直接,或是怕事情有所泄露,又或是怕被拒绝后不得不让她成为之前几百上千个牺牲品中的一个。
“蓝染大人。”他带上眼镜,朝着在不远处等他的市丸银点点头。
他随口问道,“银,你说,女人为什么会‘做’一件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
“这个嘛,”银笑起来弯了眼睛,并掩住里面真正的嬉笑,“女人,女人,都是感情驱使的生物,您看您新晋的可爱的副队长,啧啧,那可是相当迷恋您的眼神呢。”
他认真地思考着银的说法。感情?这对于浅乐七夜而言倒是个新鲜的形容词。她有感情?她似乎对她的酒是最有感情的,或许还算上当年的四枫院夜一,朽木绯真,一直以来的黑荒苜……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下意识地咬了咬牙。不过其中两人都已经不在了……他弯起嘴角,仔细回想着刚才银的话。
雏森桃,果真是不负他所望的,可爱的小女孩啊。
“如果像是浅乐队长这样的话……”
他停下看着市丸银。
“数据不足……”
他笑着瞥过了市丸银的嘴角,罢了,他需要浅乐七夜的时候,还不是现在。
“是时候去骚扰一下离开的那群人了。”
第11章 拾壹·贵族
细细想来,这次对她下手,和忽然的收手都发生的很突然。虽然她采取的是最残暴的一种方式,那却也并非难破的局。模糊中,她又觉得事态的发展又不像全然能受蓝染个人的控制。
可这个局,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立刻就肯定了五十多年前的多名队长流亡事件就是蓝染所为。
虚……化?那是当年夜一留下来的唯一线索,她后来慢慢地在浦原的资料中也找到过。被虚吞噬的死神却又同虚发生了融合产生高于二者的能力,却不受控制地相互夺取灵体,随性厮杀。
就像是志波海燕。
浅乐七夜捏紧了手,静立在漆黑的房间中等待着夜晚真正的宁静到来。
尽管刚刚说是这么说了,她也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立场改变。他能花上百年光阴后来问她的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若说真正有意义的,便是那获取王座的方法很可能真与自己有关。
浅乐七夜曾经很小心,也很肯定蓝染对此并未对此全知。就像他在晋升队长时骗所有人说,镜花水月是“通过雾与水流的乱反射扰乱敌人使其自相残杀”,而浅乐则告诉大家,缚光流是,“通过光粒的散布,折射灵子形态的所有攻击。”
就连在真央学院中便发现了她的老师元柳斋,也不完全知道她的能力。在那个心虚的后山夜中,浅乐七夜同想收她做学生的元柳斋阁下说,只要他不告诉任何人她是他的学生。
虽然她的要求如此无理,元柳斋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虽然后来一向对着总队长没大没小的京乐春水无意间撞见了,却也始终保持着静默。
那时的浅乐就已找到了自己的斩魄刀的真正灵魂。但她下意识地,就对总队长撒了两次谎。他便在揭穿她第一个谎言时停止了怀疑。
她在很早很早,像是有生以来,就知道镜花水月实为完全催眠的可怕能力。
而蓝染对她的猜测,便也是到了夜一他们走后不久才陆陆续续地得到肯定。就算在她漫长的人生中也算得上是惊心动魄的经历,顺便的,还一时让她对他产生了信任感。
院中月黑风静,浅乐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蓝染和市丸银的灵压都远去了,这静夜中就便剩下了她一人的气息。她靠回了廊边的木柱上,身边是喝半坛清酒、剩下的半个酒壶,和空掉的两个瓷杯。
呵……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她的酒给喝掉。浅乐拎起那盏瓷杯就放进了木盒中。她又斟上一杯,注视着院中大小一致的笼中烛火。希千代进队后干得第一件事情便是队舍好好地装修了一遍,连夜间的烛光都变得更明亮了。
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就对蓝染一人如此刻意关心……怀疑?
她将坛中剩余的酒都装入高壶中,又斟了一杯。一边感受着入喉的刺激一边回想着那时候的事情。夜一什么也没有告知她,而当年的事情又没有确切的证据。除了她那模糊记忆中、自真央起便天然对他的危险直觉,却也并没有任何破绽值得她去将所有她生命中憎恨的事情推到他的身上。
夜一走后没几年,蓝染便向她抛出了难以拒绝的诱饵,让她在接下来数十年的日子中对他渐渐放下戒心。尽管她并不是真正放下戒心。每每想到他如此淡定自若地面对王虚拜勒岗的手法,浅乐七夜一度怀疑静灵庭存在的意义。
明明只要一个蓝染就搞定的事情……他们却争斗了千年。
可是从另一方面讲,当这平衡的世界出现了有着非同凡响力量之人,便就意味着那平衡的打破。
那件事情终究成了一个秘密,而浅乐在使用过一次卍解同他从断界踏入虚圈征服王虚后,便在也不曾在二人间提起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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