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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了。”和泉守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身边的少女似乎有点不对劲,眼睛发红好像陷入了什么奇怪的状态,但却没有攻击谁,而是一动不动,只是过了一会儿她就闭上眼睛往后一倒。“喂??纯钧??”和泉守还算手快的接住了少女倒下去的身形,然后就被透过衣服都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这种温度,少女的脸上也好像经历了什么难言的痛苦,紧皱眉头,牙齿似乎无意识的咬住嘴唇,口中似乎还发出疼痛难忍的哀叫。
摸了摸少女的额头,宛如一块烧红的烫铁,一下把和泉守的手都烫伤了,“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发烧,难道是暗堕?”之前和泉守还以为安定开玩笑的,暗堕的刀剑不可能这么清醒,但是一般的刀剑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眼睛变红,人变烫,就像是,和泉守皱眉,感觉像是还是一把刀在被千锤百炼在炉子中感受到的滚烫如岩浆的温度。
虽然有可能是没有见过的刀剑暗堕进行时,但和泉守还是没有放弃少女的打算,拦腰抱起少女,不知道往哪边走,但是得找到有人的地方,让她休息,因为出阵时间短暂所以连水都没带,虽然不是发烧,但喝水应该会好一点吧,感受着手下的高温。
走了没一会儿,和泉守就听见了巨大的厮杀声,战场,难道是,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两方交战的战场,一方高举着的“诚”字旗让他一下动弹不了,虽然知道这时候应该离开,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寻找着一个身影。
那个骑着马穿着后来的洋装队服拿着刀冲向敌人的人,看到了,那个仿佛打破重重迷雾出现的面容,让和泉守一震,整个人都呆滞了,一行清泪仿佛不受控制的脱眶而出,滴落在被他抱在身前的少女脸上。
少女似乎皱眉的更紧了,脸上散发着痛苦的神色,但是下一秒却强撑着睁开了眼睛。随即就被看起来一向自信的和泉守眼中痛苦的神色和源源不断的泪水给惊住了,她咬住嘴唇忍住身体的灼热痛苦,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个骑在马上的人,是土方岁三吧,只有他才会让和泉守有这种情绪的。
少女不知道自己是该嫉妒好还是心疼好,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少女将血舔了舔,身上的灼热似乎减轻了一些,她推开和泉守有些脚步不稳的落地。
而本身因为不在状态的和泉守就这样被轻松的推开了,他似乎一愣才看向少女“你醒了。”“嘭”是划破天空的枪声,明明只是这种巨大的厮杀声中的一股声音,但却是让和泉守如同雷击一般回头,目光死死盯着战场,或者说土方岁三身上。
果然是他,被来自后方的流弹射中从马上摔了下来“土方先生....”和泉守兼定站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更深层的呆滞,他的脚步似乎向前跨了一步想要冲上去,但另一只脚却停在原地不敢抬起。而在他痛苦犹豫时,他的视线却突然多了一个冲了出去的白色身影。
黑色的长发,白色优雅又华贵的衣服,精致的脸,看起来一点都像是该出现在战场上的人,倒像是大名家的公子。所以即使是乱战,一开始也有些人并不敢乱攻击,因为并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但是看到她奔向的是土方岁三落马的地方,顿时两边都开始攻击了,新选组的大概是以为她是敌人,来确认他们的副长是不是真的死了,而对方则以为她肯定是新选组的人。
虽然是半刀剑付丧神,但好歹壳子本身的各项属性在,所以少女还是闪躲开了各种流弹,而面对挥过来的刀,她则直接抽出了身上的纯钧剑,纯钧剑削铁如泥,对于这种普通的刀,都是刀剑相交,对方的刀便断成了两截。
虽然有这种优势,但从身体里时刻散发的灼热和深入骨髓的痛苦还是让她的动作偶有停顿,这就让有的人趁机划伤了她。
衣服是剑鞘,纯钧剑的剑鞘并非剑身的削铁如泥更没有多大的防御,因此很快白色的衣服上就出现了几道红色的印记,伤口流出的血滴落在地上竟然还会留下灼烧后的黑痕和一缕烟。
这不似人类的情况让周围的人既惧怕也更想要杀了她,少女无心理会这些敌人,一路奔到了土方岁三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往肩膀上一放,随后揽住他的身体往自身上靠,另一只手则挥舞着剑打算冲出去。
杀进来容易,出去却更难了,还好和泉守虽然被少女的举动给惊住了,还是反应很快的追了上来,挡住了朝着少女攻击的几人,只不过他并没有对这些人攻击,不然谁知道这个战场谁能活下来要是无意中改变了历史,哪怕是小分支恐怕都会有影响。
少女不管不顾的带着土方岁三朝着山坡上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跑去,没有敌人会追那么远,在战场上最重要的都是当前的敌人。
“你要做什么,不要随便掺和进战场,这是在改变历史。”虽然已经冲出了战场的大面积冲撞区域,和泉守还是高声的问道,十分焦急还有难掩的疑惑,因为少女的举动很奇怪,土方岁三和纯钧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他要冲出去也会被大量的顾虑所困住,为什么少女可以这么轻易的做出了决定。
“当然是要把土方先生带出去了。”似乎是越来越痛苦,少女站住脚,剧烈的咳嗽,虽然及时用手捂住嘴,但还是咳出了血,和泉守才想起来她刚刚突然晕过去还在散发着滚烫的温度,却一下冲进了战场,都是被少女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打蒙了,和泉守才忘了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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