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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虽然还想继续问,但和泉守却还是一把从少女身上接过土方岁三,他最尊敬却又不敢接近的前主。
“咳咳咳,没事,找个无人的地方休息一下。”似乎已经远离战场了,背后的厮杀声逐渐远去,而少女则仿佛终于放心下来又昏了过去,和泉守顿时感觉头皮都要炸了,接过了少女,干脆往肩膀上一抗,没办法,要带两个人只能这样了。
☆、捂住马甲的第六天
少女醒过来的时候眼神有些茫然,似乎是完全放空了,视线投注在虚空,直到被脚步声惊醒。
“呼,你可算醒了。”和泉守一身干练的红色出阵服似乎还有些湿,披着的亮眼披风呢,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第一注意到的是这个,随后看向自己,才发现刚被她想到的披风就披在她身上,只不过她醒过来后就没有观察过四周和自己,大概是因为疼久了脑子都麻了。
扶起墙壁少女站起身,一手将羽织握着免得让它滑落在地上,此刻少女才注意到四周是个山洞,她还以为会被带到这个时代的客栈看看呢,说起来日本这边肯定不是叫客栈啦,具体是叫啥她也不清除,不过,不会是没有这个时代的钱吧。
“土方先生呢。”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土方岁三,少女疑惑的问道,和泉守一愣,但神色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有些靠近少女,严肃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因为我知道你想这么做啊,你不敢做的事情我来替你做吧。”“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没有什么?”“总之,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土方先生是...注定要死在那里的。”
“是吗。”少女看了看和泉守的神色又一直没看见土方岁三就猜到没有肯定救回来,其实她还以为和泉守会救的,但是土方岁三却一定会死,因为武士的时代、幕府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土方岁三不会一个人活下去的。只是她以为好歹会有一点时间让和泉守见一见土方岁三,让他们能有一个交流的机会。
“土方先生葬在哪里了。”少女问道,和泉守...还是回答了,“専称寺”“是吗,看来土方先生应该很满足了。”毕竟那是冲田总司的埋葬之处,根据历史来看土方岁三似乎觉得十分愧对冲田总司,能让他在死后回归同伴身边也能欣慰一些吧。
和泉守看着少女平淡的表情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不生气呢,你是想要救土方先生吧,现在得知土方先生已经死了为什么不生气呢。”
少女好笑的看着和泉守“我可不认识土方岁三这个人,要不是一醒过来就看见据说很可靠的队长大人哭的和三岁孩子一样,还不敢跑过去,看的让人心急,没办法我才替你去的。就算历史是注定了土方先生死在战场上,但并没有规定之后的事情,如果他可以活下来那么也很好,但是土方先生作为武士是不可能一个人活下来的吧,所以我把他带回来,只是为了让你能和他说话,能让他至少为自己安排葬在何处。”
和泉守觉得他应该是要生气的,少女这么说简直是在惹他生气,他可是很可靠的,美观与实用兼并的刀,但是他却知道少女说的是真的,他不敢去,为了不干扰历史,一直以来不肯靠近那片战场不敢见到土方先生,因为怕一直以来的坚持被冲破,最后还是少女推了他一把。
“那么,你和土方先生有说过话么。”少女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和泉守兼定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其实土方岁三被带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子弹的杀伤力是很大的,虽然不在心脏处,但却极为靠近,而且一路上更是失血过多。
和泉守兼定也不能处理子弹,只能帮土方岁三包扎一下止血,土方岁三醒过来后,大概是刀和主人的特殊联系,他并没有对和泉守有多戒备,而是直言有特殊的亲近感,特别是和泉守兼定身上与新选组羽织相似的披风,虽然并没有在新选组见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从这么危险的战场中带出来,但至少是没有敌意的。
而和泉守就问出了他的迷茫“土方先生,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就如同您在战前让人送回家乡的刀和泉守兼定,刀剑如果不能陪伴着主人直到最后一个战场,就失去了其核心的意志吧,那么土方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对于和泉守的问题感到很奇怪,但土方岁三还是回答了“因为想让自己的生命回归故乡。”大概是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土方岁三并没有说出其他的借口,而他的回答则是让和泉守一震。
“是嘛,是这样啊。”想要承载了武士骄傲的生命回到家乡,在出战前将随身的刀送走就是战死在战场上的觉悟,明明他大概是能感受到的,可是却一直不想去承认。和泉守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掩盖住不自觉的悲痛,因为即使不想承认,土方岁三,他敬重的主人马上就要如同他所想所愿一样逝去了。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作为一把刀,持刀的人消失了怎么办。”土方岁三似乎有些诧异的看着和泉守兼定,眼中不知泛上了什么情绪“这样啊,你也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啊。”就像是当初还小的宗次郎,为了新选组或者说为了近藤勇和他,成为了最无坚不摧却让人惧怕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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