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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惊声急呼。
“太子!你不是快死了吗?”
润玉浑身湿透,却全不见狼狈,神色冷厉一笑。
“皇叔。”
父子三人大骇,听了声音却觉得有所不同,这不是太子。
“你不是太子!”
他们步步急退,但被黑衣死士围在其中,还不忘咒骂武威侯狼子野心,连太子替身都找好了,是要谋朝窜位。
润玉见三人如此,道。
“皇后之死与你们托不了干系,今日杀了你们父子三人,也是有冤报冤。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下去问阎王吧。”
言闭,润玉亲自拔剑而上,一场酣战,虽然对方三人,但实力悬殊,终究在讨饶声中,被润玉斩杀与剑下。
他第一次连杀三人,在湖边洗了些剑身,命人斩下三人头颅,装在早已备好的木匣之中,将所有尸首验明之后扔入了涛涛江水之中。
回到曲院,润玉换了衣裳,回道武威侯身边,挥手广袖飘飘,指了指桌上的木匣,问道。
“父亲准备什么时候面圣?”
武威侯转身看向润玉,他刚经过一场大战,平生第一次杀人,现在却依然沉着冷静。太子瑶玉温和闲雅,身在宫中却更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润玉杀伐果断,才智过人,他确实比太子更适合做一个王朝的储君。
但这个王朝,不会允许双生子的存在,他此生注定只能做一个影子。
“陛下身边精卫密布,如若他不愿退位,你待如何?”
润玉笑了,眉眼间破有些讥讽的意思,问道。
“那—您是希望,我就此功成身退?”
武威侯摇首,润玉对他误会太深了。他或有私心,但真的偏心的却是润玉和珠玑。
他听了珠玑乳母的禀告,知他深夜背着珠玑,送她回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女儿有何种心思,他也能猜一二,他们既然已知彼此并非亲生兄妹,又渐生情愫,何不成全。
武威侯语重心长,对他劝道。
“我希望,你能带着珠玑,改名换姓,从此不要再回京城。”
润玉几乎又要重新认识一遍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父子情感多年,但他一直将自己看得太轻了。
“你让珠玑入宫照顾太子,现在又想让我带她远走高飞。我才是不明白,您究竟是何打算?”
润玉之语犀利无比,武威侯面色难堪,道。
“你全当补偿。”
“不必了,养恩难报,我铭记于心。您总想铺排我的人生,可生死无论,我要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选择。”
他们带着木匣乔装回府,而东宫也情势突变。国主再听太子弥留,不顾国师劝诫他尚在闭关不可妄动之语,亲自前往东宫探望。
国师为探太子病重真相随国主身后一同前往,在东宫寝殿里见到了眼目紧闭的太子,和一旁眼眶通红的珠玑。
国主尚有舔犊之情,看到唯一的儿子这般神识全无的样子,加之珠玑几语哭诉,心痛的发落了东宫的好些仆从和一众御医,都去慎刑司领板子。
寝殿里留下侍奉的只有珠玑和国主身边的王内官。国主坐在一旁戚戚神伤,国师却正借探病之由,要亲自为瑶玉诊脉。
但见冷光刹那晃过,国师浮沉落地,一手捂着自己喷血的脖子,发不出声来,一脸不可置信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太子的身形已经到了国主的身边,国主惊诧至极,正要叫人护驾,只见站在门口的王内官已经跪下,叩见太子殿下。他怒目圆睁,指着太子怒极大骂。
“逆子,你敢!”
瑶玉一手握着淋学的匕首,轻轻搁到了一旁几案上,转回身淡淡道。
“君父息怒,儿子只是自保,并无伤害君父之意。”
他从身后多宝书案的暗阁里拿出了一张空白诏书,走到国主面前,递与他道。
“君父沉迷仙道,儿子已请了昆仑山玉清真人下山,君父以后只需一心修道即可,早日成仙得道。家国琐事,无需君父烦心,请君父下道退位诏书,便可再无俗世烦忧。”
国主虽知情势逼人,但目中愤怒凶光依旧,将珠玑和王内官瞪了个遍。
“孤王若不从,你要弑父吗?”
太子洒然摇了摇头。
“君父说笑了,时辰还早,您慢慢想,慢慢写。”
太子雷霆手段,收回东宫戍卫军权,对外封锁了消息,又命王内官拿回了国主令。以此下了诏书以国师行刺国主未果反被格杀之名,传令封锁京城,搜捕余党。又借此要将雍城王及一干余党全部拿下。
他坐镇东宫,听闻雍城王不在府中,是与武威侯出游之后再未回府。他对珠玑冉冉一笑,道
“舅父得手了,是时候该招润玉一叙了。你准备好了吗?”
珠玑正低头沉思,忽听瑶玉问话,抬首恍然半晌,她望着他眸中渐起柔光盈盈,似是放下了许多执念。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瑶玉面前,双手交叠,躬身屈膝郑重一礼。礼闭抬首,眸光温婉释然,莞尔一笑道。
“好,愿赌服输,我们都信守承诺。”
武威侯回城之后,忽见京城有变,组织了亲卫守住侯府,又急派人出去打探,不久有人上门,却是宫中忽然来人宣润玉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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