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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再唤还是没有人应,他心中生奇,走过去站在床边犹豫片刻,撩起纱幔却看到郭芙正愁思满面坐在哪想心事,纱幔突然被打开,晨光顽皮地溜进绣帷中,瞬间照亮她的双眼,惊慌地抬起头,发现是杨过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顿时桃腮染霞,“杨过,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啦!”
“我听你醒了,唤了几声都没理我。我还以为……”杨过看着郭芙一脸红晕,笑笑不再说话,轻轻退回外面,“早饭都备好了在桌上,我出去一下。”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郭芙心里一暖,知道杨过怕昨夜之事让她尴尬,给她留出独处的时间。
她立刻便下床更衣梳洗,吃过早饭等了好久也不见杨过回来,心里着急,昨夜答应他不再闯祸,又怕出门去寻两人走岔了路,时间渐渐流逝,已经过中午了,她开始坐立不安在房中踱着步子。
门轻轻被推开,杨过神清气爽站在门口,看到眼前那张俏脸由焦虑瞬间转成惊喜,她像个在家等待迟归丈夫的小媳妇,飞奔向杨过,“杨大哥,你怎么才回来,急死我啦。”
冲她微微一笑,杨过进屋掩上门,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郭伯母,给咱传信来啦。刚才出门应该给你说明的,我也没想到会去这么久,等着急啦?”
“哦,我娘来信啦,快看看写得啥。”郭芙把脑袋凑近,去看杨过手中的纸条。
只见纸上画了一幅画,西边五个太阳下面是一只靴子,六个娃娃在靴尖处玩耍。
郭芙一看傻眼了,“娘这是画得什么意思嘛?”
杨过捏着纸低头沉思,片刻功夫他轻笑出声,心中赞叹,到底是郭伯母心思灵巧,不愧是女诸葛,令人打心底佩服,“五日后傍晚保州西关外有六个姑娘到。日期、人数与地点都变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保州城因形状似靴,素来有靴城之称,画中这只靴子就是代表保州,靴尖处为西关,五个太阳自然是五天,太阳在西侧则是指傍晚,这六个娃娃不用我说了吧。他们怎么把十二个女孩改成六个了?地点、时间都变了。”杨过把郭芙揽在身前指着画一一给她讲解。
“就是说我们还有四天时间去查他们的目的?”
“嗯,是的。但是答案不在保州,无从下手,这是最难办的。”杨过眉峰紧蹙,“今天我去趟中都,可是……芙妹你……”杨过在思量这两天怎么安置郭芙。怕她陷入危险漩涡,不想带她同往,把她留在客栈杨过亦是放心不下,第一次觉得好生为难。
郭芙看出他犹豫不决,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心中虽感动却也气他把自己想得这样无用,“杨大哥,我跟你一同前往,你休想丢下我。”郭芙口气坚决,不容置辩。
杨过看她坚持也不再反驳,心想,带她去也好,比把她留下自己另外分心要好得多。“也成,你这个闯祸精,我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马与货寄存在客栈,房也留着。走我们出城‘探亲’去。”
郭芙恨恨瞪了杨过一眼,撇撇嘴道:“谁说只有我会闯祸的,你难道就不曾闯祸?”此话一出,两人均忆起昨夜情潮暗涌的情景,各自别开眼看向别处。
“芙妹,你准备一下,我在楼下等你,什么都不要带。”半晌杨过才回过神来,说完出屋下楼去了。”
“嗯,我马上下来。”
杨过刚刚与掌柜得交待完寄存马匹货物的事宜,郭芙便下楼来。
他带郭芙又寻到马市,对于蒙古马杨过不太有兴趣,匆匆而过。忽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两匹黑色兔头马,体态匀称、鬃毛粗长厚密,立刻与马贩手中买下。
两人骑马出北关,“杨大哥,怎么不买蒙古马?”
“怕你不适应,蒙古马性子烈。河曲马性情温驯耐力极好,适合你骑。”
“哼,谁说我就骑不得蒙古马啦。”郭芙心中伤感,想起自己的小红马,陪伴了自己半生,岁月消磨神骏,垂垂老已仍自珍。
“芙妹,生老病死是天地之规律,万物之自然。”杨过知她伤感自己的小红马,心中不忍。
“我知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郭芙甩甩头,策马扬鞭,骏马奔驰如风。
苍茫天地两骑八蹄长鬃飞扬。傍晚快到中都时两放慢速度,看着满目苍夷,郭芙感慨道:“难怪丘道长诗云‘十万兵火万民愁,千万中无一二留。’”
“此地长年争战约五十载,百姓流亡、田园荒芜。”杨过四顾而望,亦感凄凉。
“杨大哥,今夜能有收获吗?”
“我也不知道,今天来也是赌一把,若是忽必烈在此驻守或许能探听一二。若是不在城中,便不好说啦。”杨过此时也是心中无底,今晚去他帐中赌一把。
“我……我去找耶律齐问个清楚。”郭芙咬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她真的不想去见耶律齐。
杨过撇了一眼郭芙,看她神色凄凄,心中叹息,耶律齐之事我终要跟他了结,但这次或许见不到他。他沉吟一声,“耶律齐不在城中。”
郭芙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丐帮兄弟打探的,他跟蒙哥去了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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