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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韩彰回到客栈,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却发现自己五弟那个倒霉孩子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又扎了马尾,正在拿着毛巾要擦脸。
看的韩彰气不打一处来。白玉堂却是回了个头,说道:“二哥你回来啦。”
那粗狂的一只眉毛和另一边带着书生气的眉毛形成了强烈对比。如果光是眉毛就算了,那原来白嫩的脸怎么变得蜡黄?还有那满脸的麻子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的手快,几下把所有的妆容都擦干净,水盆边上还有一个大胡子。
韩彰看着白玉堂的速度,拿他的雷火弹发誓,这倒霉孩子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看这手熟练的,丫的你的洁癖呢?就这样直接丢到西州回鹘去了么!
白玉堂按了按自己的脸有仔仔细细的擦了干净。
韩彰问:“五弟,你刚做什么去了?”
这是韩彰第一次看到自家弟弟改头换面,说真的要不是自己能确认刚才面前这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子是自家五弟,就是走在路上他估摸着都认不出。
白玉堂再仔细的擦脸,才回答道:“白天越想越不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也出去打探了一下。二哥,你查到什么了吗?”
韩彰看了一眼那张俊秀的面容,便将自己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玉堂听完之后说:“二哥是说,苏虹很有可能是假借了鲁平侄女的身份去报仇?”
韩彰点头,说:“看样子是的。而且……二哥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一个易容高手啊?”
白玉堂没有回答,反而说道:“今天我看到那个苏虹当堂画押了,秋后处决。但我总感觉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就去了趟牢里,结果她居然就很淡定的还面带笑容?”
韩彰说道:“看来都是有蹊跷。”
“还有更加奇怪的事呢。” 白玉堂换回了自己的白色袍子,“那个苏虹不知道我,在堂上也一口咬定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事,结果县衙里把我也上了告示,你说奇不奇怪?”
韩彰点头。
白玉堂又说:“二哥你累不累?”
韩彰额角一突突。
“你想夜探?”
白玉堂点点头,道:“白天我看到有人进了鲁府,就再也没出来。那人一口汴梁口音,盐行现在的掌柜的对他倒是很客气。”
韩彰点头,但是:“你换回了自己那身白的去夜探?”
白玉堂点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越是晚上就越要穿白衣服!”
韩彰默念:这熊孩子是五弟这熊孩子功夫够高这熊孩子不听劝这熊孩子打不得。
其实夜探这个主意,倒是和另外一批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自然是今日刚到的展昭和秦远。
自月前三宝事件以展昭伤在官家剑下落幕起,秦远就开始在意起了展昭。
因秦远的话来说:“展昭好歹也勉强算是我师门的一个外门弟子,哪有做师兄的不关注一下小师弟的?”
而且,展昭多亏了秦远给的那颗药,伤口愈合速度比平时快了那么几天,再加上又只是皮肉伤,虽然看着凶险但是其实没多大问题,完全避开了要害。这种伤,展昭本来就只要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再加上宫中给的药,到底好的快了一些,没多久就又能活蹦乱跳的出门巡街了。
这次包大人回来告诉展昭要出差,还有一个宫中的人一起走的时候,展昭就有点懵,然后去找公孙先生多要了一点伤药。
开封府从来都是独立办案的,这下子突然空降一个人要和自己一起出门,展昭只想着不要出什么岔子就行。
没想到等到了出发的时候,来汇合的居然是秦远——这个名义上是他顶头上司的人。
秦远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除了商量公事以外就没有过什么其他对话,最多聊一下吃什么这种问题。
两人虽说并不是日夜兼程到的常平县,但是也是风尘仆仆。不过展昭能感受到这个上司对他的一点照顾。
“秦师兄,这还是我来付账吧……”展昭这一路上的行程都是跟着秦远走的,出门在外又是暗探,两人不好互称职位,本来想着叫秦兄的,但是在秦远的强烈要求下,展昭也只能叫秦师兄。
秦远倒是没想到这便宜师弟会这么说,按照隐世的规矩,只要是八荒弟子就都是一家。出门在外互相照应是基本礼仪,尤其是各大门派自第一次八荒论剑起就各种联姻,只要不是同门,随意两个门派拿出来,若要按照姻亲算法叫,两个同龄人可以一个叫另一个师叔祖,最别扭的能叫祖姑奶奶。尤其是天香谷那边的姑娘和真武山上的道友们,个个辈分都高的不行,就算是新入门的弟子也能算是师祖辈的。
秦远很无奈的说:“展师弟,出门在外哪有师兄让师弟付账的道理。”
展昭也无奈,包大人给他科普皇宫知识的时候明明说的是秦远从不与人相近,只与官家一人交好来着,怎么现在看着就是这样的……平易近人?
这两人到了常平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匆匆的赶到,秦远便直接进了县里最大的云来客栈,要两间上房一桌饭菜,掏钱付账流程十分的爽快。
展昭注意到,秦远对这常平县有些熟悉,进来都不用问路就知道是哪里了。
只是,那小二有些为难的说道:“客官,对不住,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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