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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便说:“那就换一间其它的房间也好。”
小二又无奈的说道:“这……其它房间也满了。”
秦远道:“那要不换一家?”
小二拦住了他们,说道:“客官别去其它家了,估计也都是满人了的。”
秦远听此话,与展昭对视一眼,问道:“这常平县最近有什么事吗?怎么来的人那么多?”
小二便回答道:“客官有所不知,过些日子啊就是县上路家老爷择婿的日子,虽说是入赘,但是路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听说长的也好看,是个大美人。这不,一些人不就听到这件事来了么?”
秦远一反常态,拿出了一角碎银子,说道:“仔细说说。”
小二看到银子,开心的接了过来,说起了路家的事:“这路家也是咱县上的大户人家,路老爷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可惜子孙缘浅薄,唯一一个儿子一病去了,就留下一个小闺女。这姑娘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说句难听的,若是娶了这小姐,路家老爷偌大的产业不都是姑爷的了?”
小二有些恶毒的话还不好说出来。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若是和她哥哥一样一病去了,那那些个财产不就真的成了姑爷的了?
展昭听了就皱了眉头,秦远也是。
最后,秦远说道:“就一间上房,菜记得送上来。”
而白玉堂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展昭和一个男子进了同个房间。
暗探鲁府又重逢
白玉堂推开门的时候见到展昭和一个男子进了一个房间,就想冲上去,却被韩彰一把拦住。
“五弟你傻了?”韩彰抓住白玉堂的肩膀将人扯回来,又关上门,“你忘了你还在被全城通缉了?”
白玉堂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对韩彰说:“二哥,我好像看见展昭了。”
韩彰摸了摸白玉堂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
白玉堂一爪子拍掉二哥的老鼠爪子,说道:“二哥我没开玩笑,我刚刚真的看到展昭了。”
“好好好,你看到他了,我看你是想他了吧?”韩彰把自家五弟推到窗子边上,“你也不想想,人家开封府养的猫没事来什么河中府?再说就按照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他那副宠溺的样子,会让他带伤来出公差吗?”
白玉堂这样一想也是。
两个月前,白玉堂因为连累展昭受伤,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从来都不给他一个好脸色看。就算白玉堂时不时提了名贵的补品过来也是如此,而且两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他。要不是展昭说了几句好话,白玉堂可能连开封府的门都进不了。
当然,一开始他就打了如果进不了门就翻窗去找猫的主意,但是被公孙先生看出来了,结果罚款又涨了,美其名曰给展护卫买进补的东西用。
呵呵,白玉堂看了眼自己带来的补品再看看展昭吃的东西,不多说话。
好歹,公孙先生让那猫把自己带去的东西吃了一些。
唯一让白玉堂怨念的就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把展昭看得太紧了,让白玉堂想道歉都不好意思。
至于在展昭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道歉,不好意思他白五爷才不要给别人留下这种话头。
以至于白玉堂最后被韩彰带走的时候也没能说出口,这样一来,白玉堂总感觉自己欠了展昭什么东西没还,很不好受。
韩彰推开窗户,夏日晚间的风也是闷热的紧,却吹回了白玉堂的思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盐行的事儿查个明白,找出真凶,以藉慰胡烈在天之灵。
韩彰白玉堂两人从窗户出去,没几下便到了鲁府的墙头,白玉堂先趴着仔细探看下面的人的巡逻规律,韩彰去四周看看能不能挖地道。
只是……这人实在是太多,就算看到了巡逻的规律也无法进入。
不一会儿,韩彰爬上了墙头,问白玉堂:“你这边怎么样?”
“不好办,人比白天还要多。”白玉堂看了眼韩彰,问道:“你那里呢?”
韩彰道:“四周都布满了桩子,找不到地方打洞。”
白玉堂虽说性子直,不喜欢多用脑子,但是这情况一看就绝对有问题。哪里有人家宅附近是这样布置的,巡逻的密度比皇宫内院都高。
韩彰拍了拍白玉堂,说:“我有办法。”
然后韩彰趴在白玉堂边上嘀咕了一阵,便从白玉堂身上拿了一袋子墨玉飞蝗石,出手打了一颗到院子内,俯身冲了下去。
“什么人!”
巡逻的人被打了一下,一转头便看到一个粗布短打打扮的男子从天而降,一时间,吸引了好几个人。韩彰再不经意的把那个袋子让这些人看到。
果然!那些人看到袋子上印着的“白玉堂”三个字的小印,大声呼喊:“是白玉堂!快,快抓住他!”
韩彰也是好演技,假装惊慌不敌被抓,这守卫便直接少了一半。白玉堂轻功好,再加上白天来踩过点,直接挂到了小花厅外的梁上,打算探听里面的人说话。
然后……鬼使神差的一抬头。
四目相对,好不尴尬。
白玉堂抬起自己的老鼠爪子晃了晃,对面的展昭楞了一下也抬起了猫爪晃了晃,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白玉堂来的迟,只听到了一部分。
里面有个书生幕僚打扮的人说道:“照样,不过最近京里面有些许风声,还是小心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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