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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突然挑眉。这猫……是在找借口?看两人这慢悠悠的走着,是公务在身不宜饮酒的样子吗?
“若白兄去汴梁,展某自当尽地主之谊,请白兄好好喝上一顿。”
“罢了,今日爷就放过你。”白玉堂拿肩膀轻轻撞了展昭一下,“说好了,等白爷去了汴梁,你这猫儿可是要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白爷。”
哼,汴梁可也有陷空岛名下的酒楼,哪里的酒可都是好酒,到时这东是谁做就不一定了。嗯……等这件事解决完了,也可以再去趟汴梁查查账。
“一定。”展昭颔首。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看见前头一个粗布短打打扮的男子脚踩一个人,还有一个躺在边上赫然已经是晕了过去,衣襟有些凌乱。而那男人半蹲下来正对被踩着的人上下其手。
白玉堂:“……”二哥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爱好。
展昭:“……”那个人是韩彰我应该……没有看错……吧?
兵分三路齐查探
两人就在不远处看着韩彰对着两具“尸体”上下其手,然后,韩彰从一个人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
然后一抬头,好家伙,那个白的是自家五弟,那个蓝的……是展昭?
韩彰起身对展昭拱了个手,展昭也回了一礼。然后韩彰就向着两人招手,让他们过来。
“给。”韩彰将那块牌子扔出,白玉堂空中一捞自是拿到,一看,没什么特殊的,上面只写了一个“盐”字而已,都没写是哪个盐行。
“探查到了些什么?”
“官商勾结,展大人也已经看过了。”
韩彰看向展昭,展昭点头,道:“这件事官府在查。”
“嗯?”韩彰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这……盐行千里迢迢赶到陷空岛水域杀人,已经惊动了开封府了么?还是说,这盐行本来就有些不大对的样子?
展昭笑笑没有多话。在查探中的案子,一般来说是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尤其是,这桩案子牵扯太深,一个不小心,开封府怕是要担上罪责。故此,于公于私,白玉堂他们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
白玉堂也是知道这种情况,也没有对那案情多问几句,就连发生了什么都没问,毕竟要避嫌嘛。
只是……有些线索还是和这猫通一声气比较好。
三人将两具“尸体”打包,韩彰扛了一具,示意白玉堂也扛一具。白玉堂看着眼前的“尸体”愣了一下。
好脏……该死的洁癖这时候犯了。
展昭见白玉堂没有动作,探下身就要把另外一具扛起。白玉堂看展昭的动作,忙上前阻止,自己捞过那“尸体”,抗在了身上。
洁癖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要是那蠢猫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白玉堂也不想想都多久了,不说有公孙神医在,就是个普通的大夫治疗,那也是早就好了的,不会存在伤口裂开的事。
韩彰本来看白玉堂愣住就知道他洁癖又犯了,却没想到展昭要去搬的时候,白玉堂却上手自己搬了。真是……有趣。
难得啊,五弟居然会体贴人了。
三人到了云来客栈下面,白玉堂先扛着人一下子翻上了二楼,接着韩彰也翻了上去,展昭在原地想了想,也跟着翻了上去。
韩彰一脸疑问的看着跟着他们翻上来的展昭。展昭笑着解释道:“我住隔壁。”
“二哥,这两人你处理一下” 白玉堂此时已经将人放在地上,又转头看向展昭,“先去趟我房间。”
展昭点头,跟在白玉堂身后出去。韩彰在原地啧了一声,认命的从包袱里拿了蒙汗药出来给他们服下,又扒下两人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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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盐行的人绕了半个大宋去陷空岛水域还杀了人?”展昭瞪大了眼睛。
白玉堂点头:“虽然当时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打完了,但是我的人没必要骗人。而且,死的都是我陷空岛的人。”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会查的。”展昭点头,“不过这和你被通缉有什么关系?”
通缉……说到这里白玉堂就一脸的无语,他就行侠仗义送个姑娘去她叔叔家就被泼脏水了。展昭感觉如果对方有毛茸茸的耳朵,那那个耳朵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听完白玉堂的经过之后,展昭也只能略表同情。这一看便是盐行的人搞的鬼。
“那个叫苏虹的姑娘,若真是报私仇,或许罪不至死。”
白玉堂闻言惊讶,问道:“开封府不是最铁面无私的么?”
“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展昭解释道,“其实包大人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人。”
“而且,”展昭顿了顿,“如果那姑娘手里有证据,甚至可能大罪化小,小罪化无。”
白玉堂莫名的想到了当时自己被判的处罚:将开封府烧毁的房屋复原并罚了一笔对一般人来说算是巨额的罚款,还有替代展昭巡街一个月。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连监狱都没有蹲。罚款什么的,他陷空岛白五爷金华白家二爷也出得起。就连这巡街,也只不过是上街转转劝劝架什么的,虽然白玉堂的劝架是板着脸秀了一下宝剑,连鞘都没出那些个吵架的就散了。
最让人别扭的也只不过是一堆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不过那些他都忍下来了,现在想想,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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