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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苏虹也差不多是这么个处罚,那么这姑娘运气不错。
“明日去问问苏虹便是。”白玉堂了然。
展昭点头,说:“好。夜深了,白兄且去睡吧。”
说完,展昭便要离开,白玉堂忙叫住他:“等等!”
“白兄?”
“开封府是清水衙门我知道,但是……”白玉堂有点不理解,“也不至于连个住宿费都不给报销吧?”
上次还拿了一堆罚款,虽然采购补品用去了不少,但应该还有剩余啊。
“嗯?”展昭突然有点不理解白玉堂的脑回路,“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罢了。”白玉堂坐到床上,“太晚了估计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已经睡了,也不好再找小二去开新房间,就在我这屋子里睡下吧。”
这一晚上他们折腾的,又是夜探又是谈天的,的确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过……虽然白玉堂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展昭就是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白玉堂见展昭没有反应,径直躺下,问道:“又不是没睡一起过,你别扭什么。”
展昭嘴角微抽,说了句“多谢白兄”便径直脱了鞋子,见白玉堂在外侧躺好,也乖乖的挪到内侧躺下。
————
两个时辰前。
展昭与秦远用了点饭菜便兵分两路。展昭去鲁府查探,秦远去了盐仓查看。
大晚上的盐仓的守备力量并不多,虽说还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但他们的身手比起大内之人,实在是不忍直视。尤其是对上秦远这个自小被太白剑派的小剑魔拐回去练剑的家伙,真的比不了。
太白剑术讲究灵动轻盈,以快字诀为基本要诀,是以无论是轻功还是剑法,隐世八荒之中最为迅速。轻功比得上他的人很少。
秦远也不用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只要在他们换岗或者交汇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去即可。
盐仓的盐堆成了两排,不对!
虽说秦远回常平县的时间不多,回来也多是陪着妹妹玩耍,但是这盐仓的样子,他父亲曾经提到过几句。
——要储存盐一定要防潮,不防潮的话盐会结块。
可是,有一排,那个地方明显的比较潮湿。
秦远偷偷的过去,拆了一包盐,色泽洁白,没有结块状态。
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啊,这种潮湿的地方储存盐,若不是这盐是刚刚放进来的,那便是有问题。秦远又嗅了嗅,没发现问题。
舌头一伸,咸咸的,有点微热。
生石灰!
这一部分的盐夹杂了生石灰。
得出这个结论的秦远脸色晦暗,突然就想到了路家。
路家做的也是盐的生意,或者说,常平县的商人,有七成做的是盐的生意。做的最大的是苏道明鲁平阎正诚三人合伙开设的齐鲁盐行,路家虽然完全比不上他们家大业大,但也是小富之家。
希望路家老爷子不要傻乎乎的掺和一脚。
不过,想到路家,秦远自然想起了赵霜妍说的话。
——如果本宫记得没错的话,秦护卫也有将近十年没有回过家了吧?
何止十年。
当年路家老爷子让他诈死离开,他便从了母姓,连名都改了。抬出去葬了的是帮自己挡了毒的从小一同长大的小厮。
一病去了?
真是好一个一病去了,没想到试炼之地的怪物们能突破天道结界,还将那些个奇特的毒物带了过来。不过也还好,遇上了长公主,两人一同退敌比自己单打独斗轻松多了。
也是那时开始,路遥死了,活下来的只是秦远。
从盐仓出来就胡思乱想的秦远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路府附近,当他注意到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粉白衣裙金色发饰的姑娘走了出来。
虽然十年多未曾相见了,秦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妹妹——路珠儿。
从前那个可爱的躲在他身后甜甜的叫着哥哥的小丫头,已经长的那么大了。
在这个即将择婿的时候出来,莫不是要去看心上人吧?
秦远微微笑着,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
路珠儿很熟练的左拐右拐,秦远也跟着左拐右拐,就看见她到了县衙大牢的门口。
嗯?
秦远看到自家妹子和狱卒说了几句话便进去了,有点好奇,这大晚上的,珠儿的如意郎君是哪个狱卒还是哪个犯人?
姐妹情深缘不浅
大牢内,苏虹坐在草席上,抱着自己的腿,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秋后处决。
还有一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见不到她最后一面,还真是有点不甘心。明明她们俩小时候那么要好,什么事都一起做,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秘密。
——小虹,这是我哥哥给我的贝儿,他说这世上有无边无际的大海,里面的水是咸的哦!还有一个岛上面,哪里有整片整片的盐。
——小虹,如果不是要去找贝儿,就救不到你了,我觉得是它在指引我呢!
——我最最最最喜欢小虹啦!
“小虹……”
又是幻听吗……苏虹心道。但是耳边还传来了门锁打开的声音,苏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位亭亭玉立的佳人。
是她。
来人穿着粉色裙装,头上少女发髻戴满了轻便而又华丽的金饰,随着少女的步伐微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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