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苏虹本是打着吃死了不亏,吃好了更赚的想法服下的丹药,眼见自己的内伤慢慢缓解,对隔壁女囚的能力信了几番,却对这人的身份有些怀疑。
有这番能力之人,有这番行事之人,怎么可能是在牢中待了多日的死囚?
“若我成功,去哪里见阁下。”苏虹打算先试探一二。
“啧啧啧,”那女囚立起上身,坐端正了,“你倒是敏锐。”
说罢一挥手,却是卸去了女囚伪装。
但是还是看不清脸,只见那“女囚”穿着黑色闪金广袖纱裙,头戴黑色帷帽,手中把玩着一把□□,却更是显得浑身气度不凡。
苏虹大惊,就这一挥手,服饰全变,怎么可能是平常之人!连变脸之术最为厉害的川剧大师怕也是做不到如此快速变幻。
“玄门行事,替天行道。”说罢便将手中的刺刀向苏虹扔了过去。
苏虹抬手接住,却发现那刺刀触之微热,与一般兵刃的微凉不同,对那黑衣女子的来历更是有所怀疑。
“为何助我?”
黑衣女子眨眨眼,说道:“看你俩顺眼,就顺手帮一把呗。不过若是帮了你俩,少不得你俩欠了贫道些许因果,了却因果之事最为繁琐。倒不如直接与你来个等价交易,也好让贫道看看,你们可否能得偿所愿。”
“那请问这位仙子,苏虹要对付的是何人?”
能幻化的人,自然已经有些道行,称呼一声仙子也不为过。
“你且附耳过来。”
苏虹听闻黑衣女子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却是大惊,倒是黑衣女子说道:“莫怕,这□□并非要伤了他性命,只是要他还了些许……多年前欠下的债罢了。”
“完成之后,贫道自会出现,祝你好运。”
那黑衣女子说完之后,刚好一阵风吹来,苏虹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飘散在风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一般。
握紧了手中微热的□□,苏虹才能够确定,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她在做梦。
这算不算,就是一线生机?
画皮画骨难画心
这边秦远去查苏虹,展昭便去寻白玉堂一同找证据。
盐仓的东西,秦远已经拿到了样本,展昭只要盯着那些个掺杂了生石灰的盐袋,顺藤摸瓜找到上家或者下线即可。
这个案子,必须要查的大,才可以肃清这盐的问题,给官家一个必须如此做的理由。
展昭依旧一身深蓝色常服,隐藏在枝繁叶茂的树丛间,看着一群工人扛着盐袋搬运。
有一个工人好似对这里不甚熟悉,被监工骂道:“你新来的么!放到那里去!”
那工人扛着一大袋子的盐转身就走,展昭却是觉得那人没缘由的就是眼熟。不是指容貌,而是身形。
那人自然是易了容的白玉堂。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白玉堂先醒过来,见身边的展昭呼吸均匀怕还是在睡,暗暗叹息一句“也不知道这劳碌命的猫又是多久未曾好好歇息赶路而来的。”
白玉堂轻手轻脚的起身,略整理了一下衣物穿着,就着昨夜打的水擦了脸,一回头却见展昭张开眼睛坐了起来。
展昭长时间赶路,又与白玉堂一同夜探后交谈到半夜,才堪堪睡了两个时辰。发觉身边有点子动静,忙是清醒过来,坐起来后却看到白玉堂正在洗漱。
那个公子,便是随意抹一把脸也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在身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后,展昭忙对自己啐了一口。
说的谁不是大家公子似的。不过展昭就是觉得白玉堂做出来的好看些。
白玉堂见展昭坐起来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问道:“醒了?”
这猫该不是没睡醒要准备梦游吧?
白玉堂幼时可是听哥哥说那些患有梦游症的人,做梦之时不知自己在现实也有动作。竟有混人做梦梦到在瓜田里挑瓜,捡了一个熟透的便切了。谁知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婆娘死在了床上,头被剁了个碎,慌忙报官,结果自己被查,判了刑罚。
自那时起,白玉堂被白锦堂拘着练“睡有睡相”,姿势不对还得起来重睡,硬生生练就了睡觉时一夜不翻身不挪动的奇特本领。
“嗯,醒了。”展昭穿上靴子,走到白玉堂身边,就着白玉堂用过的水便直接洗了脸。
展昭将那布巾盖上自己脸时才发觉,这是白玉堂刚用过的。
说来也奇怪,展昭睡觉十分警醒,以前出门在外也不是没和人挤过一床,不过都是些打呼噜磨牙翻身不断的粗人,闹的展昭不得安眠,只就着墙略靠靠,闭目养养神罢了。而每次同白玉堂一榻,却是仿佛理所当然的忽视了身边人的翻身起夜。
自然,当初捆龙索索上二人之时,展昭也睡的不错。
真是奇怪了,展爷怎么就对着这白玉堂没什么戒心呢?展昭擦着脸想到。
白玉堂倒是好笑的看着展昭拿着自己用过的布巾擦脸,这展大人也是有趣了些,对着自己竟没有一点官架子,昨夜说留便留,今日梳洗还如此自然。
却冥冥之中有种本就应当如此的感觉。
“今日白爷要同二哥去解决下陷空岛的事,就先走了。”
展昭拿下布巾,便见白玉堂转身离去,白衣白剑,好不潇洒。
那个背影,和这个工人有些相似。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