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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展昭有些不确定。那个贵气的公子,怎么可能会暗查到如此地步,装作苦力工人去搬盐?
白玉堂倒是没有任何不自在,事关重大,有些个不必要的娇贵讲究自然是能压则压,换上了昨日韩彰从两个盐工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带好了牌子,花了点时间易容好了便混进了盐仓。
本以为那俩人能被派出来跟踪韩彰,应该有点子权限,未曾想到竟然是两个盐仓的搬运工人。
白玉堂将一包盐放到了指定地界,却听得楼上有个武功不错的人发出的脚步声,很是轻巧,若不是那木板发出了点吱吱呀呀的声音,怕就被忽略了去。
“我都清点过了,数量没错。”
那人声音耳熟的很,是昨夜在鲁平府中的大掌柜,后来展昭说叫阎正诚的那人。
“您签个字吧,阎爷。”这是楼上的一个小兵。
果然!白玉堂轻巧转身,去另外一处再扛了一包盐。
扛盐之前偷偷的拉开一点盐袋子的封口,取了一点样品在一个荷包中。
要放到刚刚放下的地方的时候,却又被小兵说了:“你真是新来的啊,这南边的盐放到那边去,北边的盐放到后门口的车上,快去快去。”
白玉堂演技不错,装作一个出来卖力气的穷苦人家就敛去了浑身气派,谢过军爷,走去了后门。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不知说的是展昭的好运还是白玉堂的运气。
展昭屏住呼吸,趁着别人都在忙,一溜烟的轻功翻滚到了后门阴暗处,见到几个工人将盐装上了车。
展昭敏感的发现,有人在看自己。朝着视线传来的地方看去,呵,是那个工人。
白玉堂将盐放到板车上后,一转眼就看到了那一抹深蓝。
哟吼,这劳碌猫也来找这里的线索了?
展昭对那工人展颜颔首之后,又一个燕子飞离开了院子,远远的跟在了那板车后头,看着那车缓缓的进入了鲁府,不,现在应该称之为阎府。
而白玉堂看着那人的样子,心里只反复来了一句:见鬼了!
这副尊容他居然能认出来?上次那个姓薛的不是说谁都认不出吗?
或者说……
——这易容术一般无人认得出,能认出你的,定是与你亲近非凡之人。
呵呵,他白五爷才不信呢!连二哥他们都认不出,这一定是展昭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不对……谁是死耗子啊!
——
另一边,秦远知道苏虹要去找谁,也明白当日长公主指名道姓的让他来常平县的意思。
十年了,有些事情是该了结一下了,不然她也护不住他。
当年若不是襄阳那里结界破损,导致怪物出逃,那小厮也不会死,路遥也不需要隐姓埋名的活着。
而导致了那场事故的,绝对不是那几个怪物,他们后面有人想出来,从试炼之地出来。而从试炼之地出来,是为天道不允。
他所知道的,从试炼之地活着出来的只有两人,一为主,另一个,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看来,今天要知道第三个人了。
秦远抱着剑,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静静的就走到了一个孤坟前面。
秦远坐下,一腿弓起,手靠在膝上,看着那个墓碑,这是苏道明和他夫人的衣冠冢,附近还有苏虹和路珠儿刻下的名字。
夏日的虫鸣最是闹人,那些个知了在树上“滋儿哇”的叫唤,惹得秦远心烦。突然间,秦远听到了树梢上叶片摩擦的声音。
“前辈既然已经到了,何不现身一见?”秦远朝着那树朗声。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那是少女特有的笑声,“当不起秦师兄一句前辈。”
秦远微微笑道:“秦某也当不起仙子一声师兄。”
树上落下一个黑色人影,莫约七尺,黑纱鎏金广袖裙,头戴黑纱帷帽。
那人自是在牢中蛊惑苏虹之人,亦是之前挡住白金堂的女子——墨阳。
“太白剑派的秦远……哦,应该是路遥师兄,”墨阳摘下帷帽,随意往后一扔,“隐世八荒,不都是一家亲么?”
秦远看着墨阳不说话,只握紧了手中长剑。
“师兄莫紧张,墨阳此次前来并未佩带武器。”那少女就在秦远面前转了个圈,裙角还飘到了秦远的手指上,上好的光滑布料擦过手指,在炎热的夏季带起了一阵清风,还是带着茉莉花香的清风。
“我知道,”秦远对墨阳这种手段不为所动,这种小手段,宫里那群吃饱了没事干只想着邀宠生皇子的娘娘们也做过,只不过是对着官家,“武器,昨夜你已经交给苏虹了。”
墨阳听了也不惊讶,反而点头:“对呀对呀,所以,贫道对你可是一点点威胁都没有呢。”
秦远皱眉,若不是殿下之前亲口所言,怕是此时他已经信了这位墨阳仙子的鬼话。
而那墨阳弯下腰,想要近距离的看看秦远,却被秦远一个后空翻躲了去,墨阳直起身子“嗯?”了一下,歪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秦某自知不是仙子对手,但有一事不明。”秦远已经离了墨阳三丈远,对墨阳拱手。
墨阳还是一副天真可爱的少女表情,说道:“有问便问吧。”
“仙子动手不过须臾,为何还要指派苏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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