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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仙倌……”锦觅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她清了清嗓子,只觉得喉咙像是充满砂砾一般,涩涩疼疼的。
“觅儿,你醒了?”润玉这才回神,看她一脸难受地揉着喉咙,想起昨日她哭得不成样子,急急地起身去倒水,“来,喝水。”
锦觅仅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许是喝的有些急了,她下一秒剧烈咳嗽起来,身旁那人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才慢慢缓和起来。
锦觅还有一点迷迷糊糊的,开口,“小鱼仙倌你要去上朝吗?”
“咳……觅儿如今已是正午了,我已经下朝回来好一会了。”
锦觅点点头,只觉得头晕晕的,便抓着那被衾发呆,不知再想着什么。而润玉怀着心事,也不知如何开口,两人便如此沉默了良久,直到润玉起身,走向桌前执起茶壶。
“觅儿,你昨天说的邝露的事……”
锦觅正在揉着太阳穴,拼命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而润玉这句话让她猛然想起来了。侧妃……邝露……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允你,只有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
“你不许娶她!”
润玉那一句“都不能答应”就这么硬生生被锦觅打断了,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回身,觉得此时锦觅哪怕说“你必须娶她”才更为真实。
“觅儿你刚刚说什么?”
锦觅咬咬嘴唇,一想到昨天小鱼仙倌所说的,要带着邝露一起去看星河,要和她一起同床共枕,要一起经历属于本来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一切,心里就堵堵的难受得不行。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你不许娶她……你想都不要想!”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觉得耳熟的很,却不记得是谁对她说过。她的脚刚刚触地,就觉得双腿酸软得没有力气,只能直直地朝地上摔去。
润玉还在被锦觅刚才那一番言语惊得目瞪口呆,只感叹她还真的是小孩子心性,这样大的事也说变就变。就听见“哎呦”一声,锦觅已经跌在了地上,不知为何地哭出声来,他急忙上前想要把她扶起来,却被锦觅一把推开,哭得更大声了。
“你不许娶她,你昨天说的那些,你都不许和她一起做……”
“好好好不娶不娶”润玉那还顾得上琢磨,只忙着把锦觅抱到床上,看她拿着小拳头捶着自己的小腿,突然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跌倒,赶紧抓住她的手。
“觅儿,你是不是还疼……哪里疼,是腿疼吗?你告诉我,你给你渡气。”
锦觅的哭声越来越高,润玉慌张无措地去摸索她腿上,想要帮她灵力治疗,却被锦觅伸手推开。
“小鱼仙倌你昨天晚上欺负我,你欺负我!你是不是因为想要娶侧妃了,所以就不疼我了——”这样想着,锦觅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觅儿……我从来没说我要娶谁做侧妃,一直都是你说的。”润玉被锦觅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给气笑了。听了此话,锦觅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一直都是她要给小鱼仙倌纳侧妃的,他好像从来没有同意过。
“那你还是欺负我,昨天晚上你咬我,还……还……打我,你看看我身上”锦觅低头去扯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身上寝衣穿的整整齐齐的,露出的脖颈雪白一片,没有半点遗留下来的痕迹。她愣了一下,润玉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觅儿……我昨天并未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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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怎么打的,反正我昨天很疼就是了!”锦觅揪着自己的衣领,从领口处努力向下看去,却发现没有一丝红痕斑点,光洁一片。她抬头狠狠瞪着润玉,
“你居然还销毁证据!!”
“你居然还销毁证据!!”
润玉哭笑不得想要拉她,却被迎面一个枕头砸来,他急忙松了手一个侧身躲开,一边躲一边解释道。
“可是觅儿,这就是灵修啊”
锦觅刚扔了自己的枕头,又抓起旁边润玉的枕头向他砸去,
“这不是灵修!”她见两个枕头都没有砸中,润玉轻飘飘就躲了过去,气呼呼地叉腰,“你当我之前没有灵修过吗!!根本不是这样的!”
锦觅越想越委屈,突然想起爹爹经常和他说的,如果哪天润玉欺负了她,一定要回洛湘府,爹爹和临秀姨一定会帮她主持公道。
“你欺负我!我要回洛湘府告诉爹爹去!”
润玉赶紧一把从身后抱住那个不知怎么又突然变得腿脚麻利,跳下床就要往洛湘府跑的小身影。
今日若让锦觅跑回了洛湘府,怕不是明天“夜神家暴”的消息就传的六界尽知了,他恐怕也会被水神一招水系凌波掌拍死。
两柱香的时间里,润玉先是诚恳坦白了前两次“灵修”都是自己直接输给锦觅一千年灵力,又是深刻反思了自己引导她错误理解灵修的不当行为,然后面红耳赤地和她解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灵修。很是一番周折解释,才让锦觅相信了他昨晚并不是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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