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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润玉很是有些窘迫地站在那里,望着锦觅一脸震惊地托着下巴,不知在想着什么。
“原来灵修是这样的啊……”锦觅突然想起什么,抬手探了一下自己的灵力,很是惊讶沮丧的发现自己才涨了一百余年的灵力,哭丧着小脸,“这么痛,才涨了这么点灵力,那我们以后不灵修了好不好。”
润玉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应该……不行……”
“为什么?”锦觅钻到被子里,想到昨天股间那撕裂般的疼痛,有些后怕的向床里躲了躲,“我不想要灵力了还不行?为什么非要灵修。”
润玉:……
看到锦觅那余惊未定,红扑扑的却也很是有几分憔悴的脸庞,润玉有些心疼地坐到她身边,攥住她的手输着灵力,希望能帮她缓解几分疲惫。
“下次就不会那么疼了。”润玉觉得自己说这话时耳朵都像被火炙烤着,但还是勉强撑着说。“我向你保证,下次就好了。”
锦觅感受着从手心中传来的灵力,只觉得那气息绵长温和,身上的酸痛缓解了很多,舒服得眯着眼睛。听了这话,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觅儿,”润玉沉默了很久,想问一个问题,却纠结很久最后好不容易才问出口,“我想问你……你昨天……只感觉到疼了吗?”
锦觅瞪着大眼睛,很是不解,“不然呢?!”
“……无事了。”
润玉暗暗抚额,觉得自己午后可能去一趟叔父府上,或者去见见岐黄仙倌了。
【九】
很多年后,润玉回忆起这一段时光,仍忍不住感慨,那应该是二人此生最为惬意,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他和锦觅守着小小的璇玑宫,天后在他的一击之下似乎也歇了刁难的心思,门前架起了十多座彩虹桥,通向洛湘府,花界,天河,南山的灵泉……每一处他都牵着锦觅的手走过很多次。曾经空落落的后院被锦觅折腾的不知是变成了果园还是花园,明明用法术就可以瞬间完成的事,她偏要拉着润玉陪她一起种萝卜,架葡萄藤,摘果子……
两个人的小日子平平淡淡却热热闹闹地过着,有人偶尔遇到夜神殿下,只觉得他虽然依旧是那副单薄无为的模样,周身的清冷和曾经给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却都消失了大半,尤其是携锦觅天妃一同外出的时候,嘴角总是噙着笑意,望之可亲。
半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那些冷战和争吵,就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有时润玉想起,仍会觉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了种种理由,却依旧无法解释锦觅的前后言行,试探地问她时锦觅竟也是一脸迷茫,支支吾吾不知所云,润玉只得作罢。
润玉有时候想,莫不是锦觅在用纳侧妃的事情来试探他的心意。只是这样的想法刚冒出就被自己打消,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与此同时,锦觅在某些方面也和曾经的她有些不一样了。
锦觅曾经虽然亲近依赖润玉,却从没有露出过什么羞涩眷恋之意,可近些日子不管是两人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之际,还是在一些不能再平常的情景,她还是那副活泼俏皮,出口便可惊人的性子,润玉却时不时地能捕捉到她的一些小女儿娇态
有时候是偷偷看他一眼低眉浅笑,有时是渐渐染上红晕的面颊,有时是他因公务忙到深夜时的嗔怪关心。
这些细微的小事让他又惊又喜,却又隐隐担心,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改变。直到最近发生的两件事,让润玉清楚意识到了锦觅的变化,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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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是邝露的事,那日过后润玉便把邝露叫到了偏殿,当着锦觅的面很是严肃地告诉她自己并没有纳侧妃的意思,如今璇玑宫清闲又有了主母理事,再让邝露如此上下操劳他们夫妻二人实在过意不去,若她有什么心愿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尽管开口,他会尽量帮她安排。
没想到邝露竟跪了下来,哀哀恳求着,只说愿一辈子服侍殿下和天妃娘娘,求他们不要赶她走,头还未磕下去锦觅便坐不住了,连忙拉了她的手扶起,只说以后还让邝露跟着她,没有人会赶她出璇玑宫。
润玉虽然有几分不赞同,但锦觅话已出口,他自然没有驳回的道理,只能随她去了
润玉本来看到锦觅待邝露如故,没有丝毫介怀上心的模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着隐隐的怅然。
可后来,寥寥几次他与邝露单独在书房商议一些事情时,锦觅总会突然出现,有时候是送鲜花饼,有时候是拿书,有时候又说魇兽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不舒服要他去看看。
直到有一次,润玉对锦觅说要和邝露一同出去一趟,可能要半天的时间才能回来。说完这话,他默不作声,却暗暗观察锦觅的表情。
只见她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蔫了几分,低下头不说话,嘟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润玉看她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渐浓。看她那张小脸上满是纠结,腮帮子都气鼓鼓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戳上一戳。
最后锦觅揪着衣襟,像很是艰难地做了决定,张开手臂抱住了身前的人,仰着小脑袋委委屈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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