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应了下来。同情归同情,事情还是要做的。
至于福尔摩斯他们能不能最后活命,杰克也就不再关心。毕竟,就算死了,最后也算是给莫里亚蒂教授演了好一场戏,也算是消遣了不是?
杰克很快出发,前去与塞恩姆特他们交涉。
“等等。”莫里亚蒂突然开口道。
杰克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来,极为恭敬的问道:“教授,还有什么事情?”
莫里亚蒂笑了笑:“既然我给了他们这个消息,怎么也得拿回来点儿什么吧?”
杰克抿唇:“明白了。”
莫里亚蒂挥了挥手:“早点儿回来。”
看着杰克的背影,莫里亚蒂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门旁的地图上。
门旁的地图,不同于以往的普通地图。相反的,它的上面,层层叠叠都是笔迹。甚至,在那一片本该是汪洋的地方,都圈圈点点。画出了众人不知,却是真相的样子。
莫里亚蒂笑了笑,几分惬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深深叹了口气:“真正的游戏,要开始了。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你准备好了吗?”
“最后的问题。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场游戏。”
莫里亚蒂双手合十,轻轻撑在身前。眼睛里,露出兴味的光来。
……
夜幕降临,外面街上早已空无一人。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恨不得将大衣再裹紧一些,好让秋日的寒风少漏进去一些。
安妮和福尔摩斯对坐在窗旁,两人都是神色严肃。
“这是个烫手山芋。”安妮突然开口道。
第59章
福尔摩斯抬头, 看着她。半晌, 才默默点头。
“可是, 这一小块, 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让莫里亚蒂专门将这一部分交给我们?”这是福尔摩斯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 都极为无奈的看着桌上的油画。
只是半个月前,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波图利尔油画失窃, 会一口气引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呢?
“麦考夫, 这回绝对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安妮抿唇,极为认真的说道。
振振有词的模样,面容姣好的脸上满是认真。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生怕自己的意思不够严肃似的。
福尔摩斯看着这样的安妮,也不由得莞尔了几分。
他伸出手, 轻轻揉了揉安妮的头发:“对。”
福尔摩斯的声音极为温柔:“他欠了一个大人情。”
安妮看向他, 眼底里几分澄澈几分无奈。她的手指, 在这油画周围的桌案上,一点一点的。轻轻敲着桌面, 发出极为轻微的声音。
一下, 一下。
“所以,我们怎么办?”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正准备开口, 忽然神色一肃。站起身来,便直直的往楼梯处跑过去。
安妮不明所以,却也跟在福尔摩斯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还没有到楼梯转头的地方, 便已经听到了一层的叫喊声。
“是丽贝卡的哭声!”安妮第一时间分辨出来,对着前面的福尔摩斯说道。
两人都是神色一紧。
然而,福尔摩斯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头去,眼前便是一阵强光。
乍然出现的光亮,足以让人短暂的失明。
福尔摩斯反应迅速的紧闭眼睛,并回过头去护住自己和安妮。强光只是闪了一瞬,等两人再能够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没了踪影。
安妮有些跌跌撞撞的往下跑,没有去理会那群迅速撤退了的人。疾步来到哈德森太太的房间,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哈德森太太每日里,都会细细锁好自己的门。
安妮是知道这一点的,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门推开的轨迹一顿,就像是碰触到了什么。
安妮心跳,仿佛停了一瞬。
她从门开的缝里,蹭了进去。只是目光落在地上的时候,便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哈德森太太倒在地上。
头顶的数字,比起晚上见到的时候,少了很大的一部分。
安妮的眼里,渐渐盈满了泪水。
她蹲下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作了个简易的包扎。看看裹住了哈德森太太头顶的血流,看着那布渐渐被血迹染透。安妮的眼中,越发的冷。
在哈德森太太的房间内,一处窗户的破碎下,地上全是散落的玻璃碎渣。上面,还能够看到一二的血迹。
安妮眼中含泪,却是面无表情。
她一步步来到破碎的窗户外,手稳得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细细将这一处,带着血迹的玻璃装在袋子里收好,并复刻下对方疏忽间留下的脚印。
“追上了吗?”安妮突然开口问道。
福尔摩斯气喘吁吁,来到哈德森太太的房间。他将哈德森太太抗在肩头:“没有。”
当务之急,是带着哈德森太太医治。
医院外,华生的朋友正在里面努力的处理。华生也跟在里面,方便随时照应。
安妮和福尔摩斯,留在房外。静静的坐着。
半晌的沉默后,安妮眯了眯眼睛:“对方带走了丽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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