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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形容夏天的风呢,像芦苇丛中扑腾翅膀的水鸟,湿润而湛然。只是夏天快要结束了。
我啃着美琴妈妈做的小饭团,木叶村叮叮咚咚地重建着,年轻而热血的忍者步伐稳重地穿过村子,矫健的步伐在谷中回响。
东之钿离开后我想起了我和水门更久远的小时候,那时候我刚刚转学过来,水门温柔地对我说——
‘我以后想要当一个被村子里认可和敬仰的火影。’
那时候我对他的印象是什么?——居然是觉得他娘娘腔,看起来和可靠相去甚远。
我想到这里就有点想笑,赶紧揉了揉脸,抬头望向远方。
落日的余晖洒在火影岩上面,上面刀削斧砍似的三张巨大的火影的头像,那雕像上的人有人已经长眠地下,有人还在燃烧自己——可相同的是他们都在沉默而温暖地望着这座百废待兴的村子,望着慰灵碑,望着所有的、活着的和死去的木叶的灵魂。
而木叶村所有的迹象都在告诉我们,和平的日子已经彻底离开了,
火影办公室开始了他们的战争部署,外勤办不再接受B等级以上的日常任务委托,火影签署的任务单越来越多,战争笼罩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
我想起我以前问过纲手战场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三忍在第二次忍界大战大放异彩,纲手沉默了很久,对我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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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历了就知道了。
我经历了就知道了。
我茫然地望向远方,然后看到水门出现在路的尽头,风尘仆仆的。我马上放下饭团朝他跑过去,他似乎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此时穿戴整齐,背着一个大包。
波风水门笑眯眯地问我:“奇奈,吃过饭了?”
我开心地说:“吃过啦!”
水门温和地笑起来:“刚刚是在等我回来?”
我严肃地点了点头。
“奇奈,我马上就要走了。”水门指指自己的包,对我温和道,“——外勤办给我们塞了个任务。但是想着我还有事,就和自来也老师报备了一声过来找你。”
我愣了一下。
我难以接受他突如其来的离开,小声问:“……你要……要去哪里?”
水门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土之国。任务地点可能会变,不好说。”
我觉得我说话都要哆嗦了。
“——什么时候走?”我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我们甚至都没有在一起腻很久,我想。
波风水门看了看医院前挂的钟表,温和地说:“距离集合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收拾完东西就来飞雷神找你了。”
我极力压下自己崩溃的内心,喊了他一声:“水门……?”
水门开始翻他的包,随口答道:“嗯?”
我想跟他说你一定要回来,但又觉得水门不会被区区一个A级任务打败,又硬生生的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
“没事。”我小声说。
“找到了——”水门笑起来,把一个蓝色的小本子塞到我的手里,“拿着。”
这个小本子我是认识的,我为这个小本子没少对财务生闷气——这小本儿是中忍以上的忍者发的小工资存折。
我有点尴尬道:“这……这个,我自己钱够用啦。”
这话是真的,我平时在医院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吃饭基本就是订个外卖或者去食堂搓一顿,平时要约会没约会要社交没社交,唯一的社交就是被患者怼,没人约我逛街也没人约我出去吃吃吃,这样苦行僧式的日子过了几年,所以我每个月虽然工资不多,但绝对结余一大半。
我本以为水门会像烂俗的段子那样对我说我的工资卡就交给你保管之类的话,但波风水门却没有按常理出牌。
水门愣了愣:“没说给你花,当然你钱不够用问我要就行——这个钱另有用处。”
我有点懵:“诶?干嘛?”
波风水门笑笑:“奇奈,上忍公寓楼塌了。”
我没有抓住他的点,茫然道:“嗯?对啊……差不多不能住了。”
“——楼塌了,那我们住在哪?”水门把存折塞给我:“在办公室一直挤着总是不太合适。你又是女孩子,尤其不方便,连澡都不能洗。正好这段时间你在木叶,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吧。”
我脸上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小声问:“……这……这是不是算……算同居?”
水门认真地想了想,道:“应该算。”
耳朵尖仿佛都在发烧,我脑子里马上堆满了黄色的垃圾。
波风水门见状温和地笑了起来:“不许看一室一厅的房子,至少两室起。”
我:“……”
我顿时对未来的性生活更忧虑了。
喜欢的男孩子似乎很抗拒和我挤一个被筒,怎么办?以后难道要我当那个勾引他滚床单的妖艳贱货吗?
但是水门没有再给我纠结的机会,他把包背回了背上。
“时间不多了。”水门温和地说,“奇奈你要在木叶乖乖的,按时吃饭,不准折腾自己的胃。回来我会挨个问你同事——还有美琴,你没做到的话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是不吃这种威胁的,然后我伸出手,拽住了水门的背包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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