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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笑道:“你现在越来越有模有样了。我就是个没什么理想的胖胖的中年妇女,热爱骂街骂老公——哦对,我给你带了点我弄的豆皮寿司,装在哪来着?“
“在鼬的包里,我都记得呢。”我也笑了:“一孕傻三年啊宇智波美琴。”
美琴说:“放屁,我是装傻。”
宇智波美琴把豆皮寿司递给我,又问:“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脸一红,小声道:“哪……哪有这么简单。”
窗外的雨唰地淹没了大地,美琴和我坐着聊了一会儿,有点怅然般地道:“其实辞职之后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笑了笑:“生活总不能完全如意么,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美琴你现在也算夫慈子孝了,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美琴婚后彻底辞去了在木叶医院的职位,在家相夫教子。结果发现儿子并不需要她照顾,心里的落差感大概是非常大的。
美琴问:“你们也没有什么打算吗?”
我羞赧地支支吾吾道:“……有,有的吧,但是你也知道……想要孩子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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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孩子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我脸红地想。
窗外雨水冲刷着木叶,我啃着美琴带来的豆皮寿司,小心地不让手上的汁水沾到病历上。但是脑子里总是萦绕不去水门干的事儿,我耳朵都烧红了。
然后我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三声笃笃笃。
我喊道:“请进!”
门一开,波风水门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他身上半点没淋湿,显然是飞雷神过来的。
我笑道:“飞雷神可真是居家必备。”
水门丢给我一封信,笑道:“你的纲手姐来的信,暗部今天顺手取了信,刚好取到了。”
我接过那封信,撕开信封,就被波风水门从后面抱了住。雨水铺天盖地,天地间雪白的雾气弥漫,屋里顿时弥漫开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
我脸上通红:“……什、什么啊,你干什么,松手……”
波风水门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检查一下。”
我都要烧起来了,小小地推他:“早、早上还没……没满足你吗,别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水门沉闷地笑了起来。
“——检查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水门揶揄道:“奇奈,你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
我觉得,没被波风水门气哭真的是我脾气好,气死了,好想打他啊。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好茬,他就已经换了话题。
水门温柔地在我头发上微微一吻,轻声问:“你知道亲吻是怎么来的吗?”
我气鼓鼓地说:“不知道!”
“很久以前呢——”波风水门柔和道:“——那时候忍者世界的男人们常年不在家,或者出远门的时候,妻子们在家没事做就会喝酒。可是喝的酩酊大醉怎么行?”
水门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说:“所以男人们会舔舐妻子的嘴唇,确保她们没有喝酒。因为嘴里的味道是瞒不住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浪漫和旖旎——已经成了表达相爱的象征。”他在我嘴唇上缠绵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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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个害怕已知的未来的人。
已知意味着未来的一切都写在了太阳下没有新事的史书之中,意味着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意味着上天给众生的最后的礼物也被拆开,吊在了阳光下的城头上。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在那么多我恐惧着定型的未来之中——同那个与我从小相恋的男人,儿孙绕膝、白头偕老的这个未来,只有那个未来,我是无比真挚地期待着的。
木叶四十七年的冬天一反前几年的寒冷,阳光凉凉的却十分灿烂,十分温暖。
我和水门手拉手走在街上,虽然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下班可言的人,可每年至少也会有几天的例外——比如除夕当天。
前些年大家都穷,街上不免有些萧瑟,可今年街上熙熙攘攘的。小摊贩在街边摆起形形□□的小吃摊,捞金鱼的也带着他们米纸糊起来的小鱼网出现在了街头,花花绿绿的摊子由帷幔一隔,热闹嘈杂,主干道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糖味儿。
四代目火影扳着手指头数了数,贤惠地说:“今天要挑两个盆景,至于吃的东西呢,还是你做主的好。然后家里的床单被褥也该买套新的了,水果也多少买点,毕竟明后天很难买到东西……”
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像个成年人,欢欣雀跃道:“我想捞金鱼!”
水门笑了起来:“我陪你去捞,如果有的话——我倒是觉得冬天他们不会把鱼摆在外面。”
我又说:“我还想去拿□□打气球。”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笑道:“没问题。”
我怀念地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逛无忌节,你给我套了三个娃娃。可惜两个在岩隐突袭木叶的时候被埋了,还有一个也已经旧的很……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水门开玩笑道:“无忌节啊?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约喜欢的人呢,结果小姑娘跑了。”
“还不是你非要请东之佃吃鲷鱼烧。”我想起来就十分不爽:“波风水门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人情商就是忽高忽低,有时候能把我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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