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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没听到东之佃的消息?”
波风水门想了想,说:“我听说的,她在国境过得不错。”
我点了点头,真挚地说:“那就好。”
我对东之佃其实没什么仇,严格来说甚至有点感谢。她帮我隐瞒了我的人柱力身份——我本来以为她会四处宣扬我是九尾人柱力,但她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她多年前她替我瞒下时,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到底是因为良心的谴责还是因为水门的态度,或是两者兼有?
然而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这个答案,我是不会知道了。
我和水门买了盆栽,又买了两棵叫鱼肉和石蒜花的小多肉,卖花的老奶奶认不出四代目火影,不住地笑着夸我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帅。”老奶奶高兴地说:“新年快乐,给你们……嗯,打个折吧。”
我灿烂地笑着对老奶奶道谢,然后水门抱着盆栽和我继续去买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华灯初上,商业街繁华得如同三战从未发生过,孩子笑着跳着穿过人群,青年情侣手挽手走在街上,店铺比赛似的放着节奏欢快的曲子,一家比一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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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遇到了很多熟面孔,但是我都没上前去打招呼,每年的最后一天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街上,如果一个个打招呼,那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
水门和我买好清单上的所有东西时天已经乌漆墨黑,也冷了不少,就连我都不得不拎着两袋过年吃的零食,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
“漩涡医生?”
那是一个非常柔软的女声,她试探般地又叫道:“漩涡医生,是您吗?”
我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拖着空荡荡的袖子的女忍——或者说前女忍更为合适——因为她受的伤已经不适合再当忍者了。她此时孤零零地拎着一袋米面,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那个女忍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是您,这头红头发太标志性了,不可能看错。”
然后她才注意到水门的存在,又对水门稍一弯腰:“四代目大人。”
“打扰您了。”她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并肩走在路上,觉得那场景非常美好,忍不住叫住了你们,想看一眼而已。”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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