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番外 作者:云过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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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把这种感觉抛到一边,下了最后的结论:“纠正托兰西性向大作战现在开始!”
卢卡也做了最后的结论,“抢夺哥哥的大作战现在开始!”
“我再说一遍,这是为了你哥哥以后能娶上老婆,不是他追求夏尔与否的问题,而是他以后整个人生追求的问题,懂了吗?”
“我也再说一遍,接近我哥哥的,抢夺我哥哥的,喜欢我哥哥的,统统杀无赦!”说完还颇有深意地瞧了叶轻舟一眼。
叶轻舟干脆当没看见,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终于达成了最后的最低协议,要把托兰西的注意力从夏尔身上转移掉。他坚信一个真理,会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家伙都是生活在撒哈拉大沙漠的可怜人!为什么,因为沙漠里面没有树!同理可得,会喜欢上同性的家伙一定是因为没有见过足够多的优秀异性!
那么。。。就把整个英国的美丽女人全部集中起来,还青涩的托兰西一定会在那天明白喜欢夏尔的自己到底有多天真。
至于日子。。。叶轻舟算了算这几天的日程,计算后敲定,就下下周,十一月五日。没想到卢卡听完后噌地一声站起来,神色张皇,“难道你知道?”
“知道什么?”
卢卡打量他半天,实在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意味,才摇着头走开。
奇怪的事情不止这一件,他把十一月五日举行宴会的事情告诉托兰西后,他呆住了,手里的刀叉滑落都没意识到。他用一种混杂着感动与震惊的眼神看着叶轻舟,然后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吻。
“我就知道,只有你,克劳德是不一样的。理解我,到最深的地方。。。”
到底那里不一样?
晚上,处理完文件起身关窗户的一起走透着一层窗,看到卢卡拖着个袋子,在庭院里走,背上背着铲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不知道叶轻舟最喜欢探寻别人的秘密吗?于是他也跟了上去。
夜色下,卢卡拖着个大袋子,走到一处荒地,拿出铲子开始挖坑。感觉像是杀了人掩埋尸体什么。叶轻舟死死盯着袋子的接缝处,看会不会有血色的东西渗出,如果真的有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一般来说看到最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这种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转身去报警。
可惜袋子很正常。
挖完坑后,卢卡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几颗种子种子地里。
。。。少年,十月金秋你种东西,你在卖萌吗?能长出来就有鬼了!失去兴味的叶轻舟本来想走,可是卢卡脸上的表情止住了他的步伐。
如此认真到虔诚的表情,只有在教堂里深信上帝教徒的脸上才能看到。难道卢卡的信仰就是几颗种子?还在秋天种?
他顿了一下,自言自语,也许是在问自己身体里的汉娜,“只有两个星期了,真的来得及吗?”
汉娜似乎回答了什么,卢卡抿了抿唇,摇头道:“不行呢,那样的约定,我一定会做到。”说着有一次挥动铲子,像骑士挥动自己的利剑,保护的不止是自己身后的君主,更是自己活在世上的信仰,“那一天,我一定要履行,我许下的,盛开那个庭院的。。。约定。”
借着月光,叶轻舟看见那袋子上写着风信子的字样。
不可能长出来的,不考虑现在的气温根本不适合种子发芽,也不考虑从发芽到开花花费的时间有多久,只是花期这一点就卡死了所有的可能。
风信子的花期并不是十月。
而如果要从别的国家进口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等到花到达英国,两周早就过了吧?
知道一切是徒劳的叶轻舟转身离开,睡觉的时候,看着旁边拿着本小书看的托兰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喜欢风信子。”
“克劳德你,是想要了解我吗?”他啪地一声合上书,露出一个洞彻一切的笑容,拉开他的手臂,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微笑道,“如果是克劳德的话,我可以成为一本书,放在你的手边,把一切化为文字,随你阅读。”
这样依赖的话,让叶轻舟微微有点不自在,总感觉托兰西似乎太依赖自己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在自己身上承担着另一个人的重量,怀里抱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喜欢风信子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回忆。记忆里,我和卢卡玩耍的庭院里总会长满大片的风信子,远远看去像蓝色的海洋。有人说,风信子的花语是永世的羁绊,所以我和卢卡许下约定,永远在一起。是喜欢风信子吗?还是喜欢卢卡?还是喜欢被人陪伴的日子?我不知道,不知不觉间,风信子变成我最喜欢的花。”他窝在叶轻舟怀里,长叹一口气,却像是满足的猫在咕噜咕噜叫,他拉过叶轻舟的手,看着手背上踊跃着,有着生命光辉的五芒星。契约上刻着叶轻舟的的誓言,留在你身边不是因为索取灵魂那种悲哀的理由,只是为了你的笑容再一次绽放。
“总之,”他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叶轻舟的指缝间,十指交握,“我现在很幸福,被契约和你,连成一体,永世的羁绊。”
叶轻舟看着自己的手,避免去看那少年精美如画的脸,可是心跳加快了一点点,呼吸有点困难。不敢看少年的他,也就没看见托兰西勾起嘴角,笑容和所谓的纯洁善良相去十万八千里。
那笑容,如同黑暗的化身般,透着邪恶的意味。
似乎。。。可以收网了。。。
第26章 那个老爷可能
十一月五日,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丝毫没有冷冻叶轻舟的热情,中午之后他就一直抓着托兰西在唠叨,一直到晚宴开始前。
“不能因为无聊就半路逃跑。”他说。
托兰西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地答应,“嗯。”
“哪怕那位小姐长得再难看也不可以说出来,”看到托兰西点头他又加了一句,“嘲讽地笑也不行。要从始至终保持绅士的微笑懂吗?”说着伸出两只手指,按在托兰西的嘴角,硬是扯出一个笑容,这么看怎么奇怪。
托兰西挥开他的手,顺手把礼服的纽扣解开一个,结果被叶轻舟再一次系上,还在最高的扣子上卡了一个金制的十字架形徽章。
“不要随便解开自己的衣服,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烦死了!你这个讨厌的男人!”冲着叶轻舟喊了一句,他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皮鞋在地上踩出嗵嗵的声音,感觉像是在泄愤。
叶轻舟赶忙追了上去,替他推开那扇通往大厅的门,在这之前,他看着托兰西微笑道,“准备好了吗,老爷?正式踏入伦敦的交际圈。。。”
托兰西扬起下巴,是英国贵族所特有的那种傲慢,拖长调子慢吞吞地说道:“当然。”
要忽略掉他特意在中间多了一缕的豪放发型,顺便也忽略掉他眼神里完全没有被礼教束缚的火一般的热情,他和那种板着张脸,说起话来慢得想让你揍他的英国绅士也差不了多少。
叶轻舟拿出一个手杖,是最新订做的花样,双手递给托兰西,他毫不犹豫地接下,顺手在叶轻舟腿上敲了一记,挂上促狭的笑:“开门吧,蠢执事。”
叶轻舟笑着打开了门,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托兰西率先走了出去,拄着手杖,神态自若。
“非常高兴今天大家能赏光来到托兰西宅邸,今天,没有任何让人烦恼的规矩,”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措辞,“当然,也没有讨厌的教礼仪的老师。”他苦着一张脸又有点调皮的样子让所有人笑了起来。最后,他拿起一个高脚杯,里面金色的液体有如流动的黄金,举起来,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在玻璃杯上折射成零星的碎钻。
“请好好享受今天的宴会,这也是我最大的荣幸,干杯!”
美妙的说词。托兰西终于露出了他的另一面,只要他想,他可以装作任何一种样子,取得任何一个人的喜爱。即使是挑剔的英国贵族也不例外。
看着举着杯子,在人群中谈笑自若的托兰西,叶轻舟拿起一个小手绢,揩拭眼角,假装擦去原本就不存在的泪花。
我家弟弟这样矜持的样子太可爱了有没有!有一种以为自家养了颗大蒜,但是大蒜忽然开花变成水仙的感觉!保持着这种感动,他走过去拿过托兰西手里的酒杯,“未成年人不许喝酒。”
托兰西僵硬了一下,看着自己旁边围绕的贵族,他只能报以矜持的笑,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没人了再好好收拾你,死蜘蛛!
叶轻舟打了个寒战,不过也不在意,看到大厅里没有太多需要自己操心的事情,他准备去厨房看一看,毕竟准备一场宴会,无论是酒水还是甜点的消耗都要在刚好这个暧昧的范围内。
正好看见端着香槟的三兄弟中的一个,别问他是谁,因为他也分不清楚,“另外两个呢?”
“一个在厨房准备食物,一个去劝慰卢卡大人了。克劳德真讨厌,答应的事情自己都不干,全部扔给别人。”
“还真敢说啊,自从汉娜来到托兰西宅邸,你们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抓住一回,给我好好干活。”
“那还不是因为你把我们的手都割掉了。”
“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事情,你倒是说啊。”
呛完声,叶轻舟准备去找汉娜,今天这么忙,还跑到别的地方躲懒实在是太无耻了。虽然已经完全不指望卢卡那个小鬼干活了,但是三兄弟可是不可多得的劳动力!拐走托兰西宅邸三分之一的劳动力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完全没发现很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抛在外的叶轻舟在庭院里找到了卢卡。他抱着膝盖蹲在雪地里,望着面前的一簇小绿苗发呆。雪降了下来,雪白的雪花把绿苗盖在最下面,他赶忙伸出手把雪花拨开,好让底下的绿苗暴露在外。在他旁边一米处,三兄弟之一被倒插在地里,两条大长腿还不住地晃啊晃。
叶轻舟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转身欲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卢卡贴在他背后阴森森地说:“看到别人伤心都不安慰的人果然没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吧。。。”
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干笑几声,“这不是没看见吗?”
卢卡冷哼了一声,又蹲回原来的地方看着那颗绿苗发呆。叶轻舟在趁他不注意,又准备跑,结果刚一转身,就感到一股杀气从背后袭来!好像只要他多走一步就会被撕成碎片的感受!回头,看到卢卡身旁的空间都被扭曲成黑色,像是在空中戳了个洞,把另一个世界的黑暗统统移入。
这一刻卢卡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暴走的女人和哥斯拉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还有一个暴走的孩子!这绝不是壹加壹等于二那么简单,这是哥斯拉的奥特曼次方!
走==死。这个等式迅速在叶轻舟脑海里建立,他只好苦着张脸,蹲在卢卡旁边,一起看着那颗小树苗。
蹲坑顿半个小时腿会麻,蹲在雪地里围着一颗大蒜苗腿也会麻。他悄悄换了条承重的腿,听到卢卡一声叹息,立刻正襟危蹲,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大蒜发呆。
“完全没有办法。。。”卢卡叹息着,“即使很努力地种下种子也不会发芽。”
不,我觉得这和种子没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你选择的时间不对。
“本来还想,在今天可以让哥哥看到盛开庭院的风信子,但是。。。”他拿起一捧雪,眼里有寂寞的滋味,“没想到会下雪。。。也许。。。有些东西是注定好的,失去的没办法再得回,弄脏的将保持不洁到死去。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花,完全没办法开放于雪地。这就是。。。命运。”
请问蛋碎有办法医治吗?捂着自己深深疼痛的蛋蛋,叶轻舟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这关命运什么事啊?完全是智商压制有没有,你弄个大棚,里面保暖充斥人工日光,反季的花照样开给你看!
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
看着卢卡真的很难过的表情,他顿了一下,问道:“为什么非要今天?风信子的花期在三月,明年的三月,花还会再开,何必如此悲伤呢?就像一年又四季轮转,人生也有跌宕起伏,没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是不能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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