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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传令 作者:姬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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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传奇 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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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愁绪多展,百里外的山头,楼西嘉就着篝火,欲言又止。她太了解她的义父了,没人会愿意徒劳,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毁去证据若被她所知,虽然嘴上不会埋怨,但心中依旧会耿耿于怀,毕竟,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根,不论当年是被抛弃,还是无奈离散。
  那么,他这么一说,结合沈天骄之前在武侯祠中说的话,楼西嘉心里蓦然死灰一片。一时间,四下寂静,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义父,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过了半晌,她终于鼓起勇气,去挤出怀疑的字眼,然而话还没问出,楼括已经心知肚明,当下将往事一一倾吐。
  那个冷厉的杀手一字一句道:“对不起,你的生母,确是我所杀。”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楼西嘉霍然起身,伸出的指责的手却在对上他双眼时莫名开始颤抖。那一瞬间她懂了,为何姑萼会给她两条选择,为何会告诉她追查即是痛苦,原来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这样的感觉真糟糕,比被沈天骄指着鼻子骂认贼作父还要难受。
  想到这里,眼泪从眶中滚出,楼西嘉抹了一把,再责问一声:“为什么?”
  “因为……那时尚在襁褓中的你一直抓着我的衣襟,不住对我笑,那一瞬间,我心软了下不去手。”楼括按着额头叹息,一字一句道,“那年我还不是千秋殿殿首,小有名气,心比天高,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杀不了的人,没有我完成不了的任务,为了钱,什么都敢接。千秋牌上明言杀李长离夫妇,李长离已死,我出手了解你母亲后,杀不杀你其实都不重要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楼西嘉难以接受,她咬牙摆首,语带哭腔,最后怅然奔走:“我,我不能接受,我不信!”
  “西嘉!”白少缺狠狠瞪了楼括一眼,转头追了上去。
  篝火前,只有姬洛和那个戴斗笠的男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言。明明方才楼括声已颤抖,却愣是冷硬着,半滴眼泪也未流。
  过了好一会,无人添柴而篝火渐渐熄灭,楼括抬头望着身前伸手贴近火舌汲取热度的少年,轻声道:“他们都走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因为我有一事请教阁下。”姬洛淡淡一笑,“二十多年前您可在北地截杀过一位善使玲珑针的女子?”
  死在“千叶影木”之下的人没有上千也有足百,按说若非江湖泰斗,朝堂名士,能让一个杀手记挂在心的寥寥无几。但除去今夜那灰衣人不算,能躲过他成名绝技的猎物一生唯有那一位,偏那一次不止是武功上失利,甚至截杀不成后,他一度再也找不到那女子的踪迹,全然是生死不知。
  好在,殿主相中了他的天赋和果敢,因而一路力保,同时发布千秋牌的人也撤了回去,并未为此找麻烦。自那以后,随着年岁长,经历日渐丰富,杀人已然麻木,再忆起往昔,若非印象深刻,他甚而都怀疑自己只是去北地游览了一趟,并未有任务缠身。
  “你是谁?”楼括起身,右手向后按在腰腹间,气质迅速敛了下来,像个随时准备出击的老道猎人。
  姬洛微微摇头,转身露出空门,似是向他展示自己的无害:“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前辈您可还记得是谁买
  凶|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已经暗示了楼西嘉的选择,下一章会更明显一点——就是无作为!
  因为楼西嘉实际上是个外强中干的人,对别人怎么样无所谓(参考卓斐然),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如果遇到身边的在意的人,就会犹豫不果决,什么都想占点(比如大祭司,姑萼),所以对哥哥,对养父,对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就会各种纠结,说白了最后逃避了…
  以上是我想写出的效果,如果没写出…大概是我笔力还不到,枯了哈哈哈哈哈(? ?︿ ??)
  PS:我觉得还是跟杨康不一样的,主要是完颜洪烈对他和他妈妈确实特别特别好,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他的姓格决定了他还是有点放不下身份地位…(个人观点,如果有错请大家指出谢谢…毕竟细节什么的不太记得了)
  注:部分资料参考百度百科,史料源于《晋书》和《资治通鉴》,当然因为剧情的需要,所以有所增添,李长离及其身世都为虚构,望周知。
  注2:出自《世说新语·贤媛》,这也是我见犹怜的典故由来。
  汉兴为成汉年号。
 
第145章 
  咸安二年,夏。
  自八风令问世, 天下武林莫不趋之若鹜, 一时间风云搅动, 打鹿台倾覆,四劫坞换血,到晏家一蹶不振,滇南内乱,各家落子为棋, 以九州布盘,暗中角力较量。及此,高门隐士出山,邋遢老客拭刀, 白马银鞍的少年子, 强不畏虎, 匹马单枪登青云,一心扶摇九重天。责难当前, 红颜巾帼亦不推诿, 尤是风姿飒飒,可与男儿比肩。
  就在中原密云不雨,人人正仰高山而望风动时, 夜雨又起风波——
  “高兄,你听说了吗?武林北斗帝师阁也出世嘞!”
  “帝师阁?”酒盏翻倒间,有人掏了掏耳朵,在盘中一边掷下骰子, 一边撕下牛腿肉扯咬,“他们不是早不管江湖中的事了吗?”
  “我听说……”喝得满脸通红的汉子打了个酒嗝,上前拿手掩着嘴,在人耳边砸吧两声,忽然拔高音量:“我听说!”
  姓高的攘着他的衣襟,将口气腥臭的汉子推回凳子上,咒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差点把老子的耳朵震聋,听说个屁……屁……”他自己也已醉得两眼昏花,两句话下来头晕气喘,说了半截就忘了自己究竟要说个什么,最后笑得鸡贼:“哦哟,你那婆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屁|眼?”
  “嘿!说什么呢?”起话头的男子怒了,把酒坛子拂到地上,一桌好几个大汉都笑得前仰后合。他自觉没意思,离了桌走到江边就着几根茅草掩着,脱了裤子撒尿,嘴巴上还哼哼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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