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土银]妖世乱-百鬼物语 作者:迦南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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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也没闲着,他一直在算着时辰。距离子时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心不在焉。进平安京前被鬼混老再三交待不要跟狼神碰面,结果直接就遇上了。可能是鬼混老预计到了这个混乱场面,特别是这个该死的结界。
上回被结界所困,银时会认为土方是受指使的,而那道力量属于阴阳师之力。这回是同样的结界,除却土方的神智清醒外,竟然不能被外边的式神所知。他才推测出这道结界应该是土方自己开启的。自身具备阴阳术么?看来土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有点理解为什么安倍晴明特地找上他了。
“首领,你倒是说说话啊!”一反木绵终究跟土方不太熟,三两句后就不知说什么了。
银时揉了揉卷发,和土方打起了商量:“多串君,阿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要缠着我啦。”所以说一开始就不要去八木家逗留嘛。离开暮狩也好,那地方太招蜂引蝶,阴阳师盯着不是一日两日。去壬山,倒是个能护一众妖怪的好去处。只是他从一开始也带上了私心。
一反木绵挣脱开了土方,整个粘在了结界上,看外边的动静。飞头蛮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妖怪,那妖怪长得像狗,但更趋于狼,皮肤呈青褐色,有锋利的爪牙。他与飞头蛮彼此合作与鹿白对立,原先占了上风的后者现在势头渐退,腰上的围布也被抓拦了。
“哎呀天狗大人要来了吗!”
说是这么说了,但那位可不是天狗大人,顶多是天狗大人的好朋友。
“你俩有点像。”银时突然看向土方,说了这么一句。
土方嗤笑,“他是狗,我是狼。”
“刚才你摇尾巴了。”银时撑起手肘,笑看着他。
土方沉默了半天,这才慢吞吞地答:“以……以前好像是同祖先。”
银时再也忍不住,闷头轻笑了起来。纵使听闻过不少关于狼神的事迹,也知道阴阳师有多想得到他,但每每立于自己跟前,这家伙不是蠢就是笨,简直是愣头愣脑。他原本还想着见到唐伞妖也斥斥她们,当年尽把自己的丑事抖搂出去,现在倒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只要银时一笑,土方就会看呆。他的耳朵动了动,眼睛深了几许。
受这结界的影响,银时的头上显露了两只角,双瞳也更加红了,堪比鲜血的颜色,但看着更加让人蠢蠢欲动。于是他真的蠢蠢欲动了。一眨眼,他就近在银时眼前,摸上那本来就大敞的胸膛,嘴里的尖牙则咬上那骨骼分明的锁骨。
“你看。”他指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已经出血了。狼的牙和狗的牙有明显的区别。只是银时没计较这个,他瞪着土方,怒道:“你这混蛋。”
“谁叫你拿老子跟别人比。”
“那是我的家人犬神!”
“啧。”
一反木绵挺郁闷的。说这两人感情好吧,又一直吵个不停,说感情不好吧,吵完后又安静下来了。只要转过身,就能看到自家首领又被压在了下面,而那个狼神已经不满足于首领的嘴巴,亲上肩窝,接着一路往下,像在刻自己的印记。
这是狼族宣告地盘的架势,一反木绵见识过。
“土方……”异族结合会产生力量相逆,所以每到月圆之间银时才会暴走。那是狼神的力量占了上风,并将他的妖力压了下去。现在也是这样,土方的碰触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力量,两者相撞激起一股热流,震颤得他弓起腰,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形成呼应的是自己体内的妖力,赶上了磁极相融,都迫不及待地兴奋了。同时兴奋的还有土方,他眯缝着眼看银时,脸侧已经流出了热汗。虽然妖力并不属于他,但他的身体完全不会排斥,只有更多的叫嚣,想要进入,想要进入。
银时心中一动,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淡道:“子时要开始了。”
“我知道。”那是他的百鬼夜行。
“你的主人不会善罢罢休。”
“他拿这个结界没办法。”但御代川不敢告诉白柳,这是土方几日来的发现。看上去虽然是好友的两个人,却心思各异,各有打算。
银时冷声笑:“出了结界就说不定了哦,多串君。”
土方的手指描过他的腹肌线,来到他的裙绔前,一把扯开,手指伸了进去。陌生的碰触令那里瞬间缩紧,寒意袭人。知道他是在防御着自己,土方淡笑,低下头吻上他胸前站立的樱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猫又
“嗯……”银时低哼。真糟糕的反应,尤其还在第三者的注视下。
土方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胸前,逗弄着渐深的樱红色,手指则在下面推进。这男人一直在调笑他,身体却还在排斥。这大概是下意识的反应。土方想罢放慢了速度,倾身而上啃咬着银时的唇。后者伸出了舌,引他入内。
“你在邀请我。”土方不由地亮了亮尖牙。
银时只瞪了他一眼。
“放心吧。”土方的手指已经可以慢慢律动了。他放进了三根,捣弄在那,用很快的速度。激烈的动作令里边迅速分泌黏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地上。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大口地哈着气,估计惊讶于身体的这种反应,开始微微的抗拒。
“你……你想说什么?”银时始终在压抑。他瞥见一反木绵一直看着这里,那表情似乎很好奇,大概在衡量动物的交尾和人形的交尾有什么不同。因为太过留意周遭的反应,银时的身体愈加敏感。这会儿满脑子哪里还有什么“今晚正子时”的事,全是搅成一锅的混沌。
暮狩那次其实是他的噩梦。夜叉做梦很奇怪,连食梦貘都这么说。食梦貘自己没有窥伺妖怪头子梦境的习惯,但她能对方圆几处的梦境大致有所了解,不管是人,还是妖。那夜他一觉醒来就出了住处,随手摘了根粗大的树枝去垂钓,食梦貘找上了他,问他那个男人是谁。
食梦貘会这么好奇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银时始终没告诉她,只说是一场梦。食梦貘本身就是个疑神疑鬼之辈,而且特别高傲,很想知道,又不想挨个去问,最后才忍不住找上蛇骨婆。这一幕银时通过云外镜都看到了。
土方抽出手指,看了眼手里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过,眼睛微眯淡淡地看着银时,表情煞气十足。银时一时怔忡,将这个人和妖狼大战那时候的重叠在了一起。
“我是土方。”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土方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还要继续往下做?”
土方不答,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偏过脑袋想了一下,忽然翻了个身并将银时移到自己身上跨坐着,然后掐上了衣料下的腰。“你是妖怪的首领,还是你动吧,我怕你的家人追杀我。”他说话间恶劣一笑,声音略低哑。
岂不是,一旁观看的一反木绵等待甚久。他飘过来,在他俩之间辗转来辗转去,不停地翻着跟斗。见这狼神那么神气,他实在是不爽,刚才还诋毁了犬神大人一番,谁不知道犬神大人是众妖的偶像。
“交尾下去会生孩子的!”一反木绵一本正经地大喊。
银时听了还来不及翻白眼,就被土方掐着腰这么坐了下去。结合的瞬间令两者的血液都逆流了,妖气和瘴气全数破体而出,绕在了他俩周身。一反木绵被弹出了老远,只好挂在结界上不再靠近,生怕这强大的力量会要了他的命。
“不……不行……土方……”又是一种撕扯感,却不是当初那样,而是力量相夺的灼热。银时紧紧皱着眉,坐着不动,结果是任由那个巨大的事物停留在自己体内。
“你不动……会更……”这么隐忍的坂田银时却不懂得拒绝他,甘愿这么隐忍。土方一叹,翻过身抬起他的脚,将自己的埋进。就像他兴奋的反应一样,在唐伞妖还在讲这个人的故事时,他就喜欢上他了。想着这样的首领,如果见上一面会是如何。可他又不敢见,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
但,如果见上一面……
“嗯……”
“出了结界,我跟你打一场。”土方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这么久的孽缘总该有一种方式落幕,不管是阴阳师和他的,还是阴阳师和妖怪的,还是他和银时的。在这一点上,银时的想法和他相同,因为对方有一堆想要保护的妖怪,他也有。
果不其然,银时变主动了。他攀上土方的肩,张嘴咬上了他的喉咙。妖气从银时的口里摄入土方的出血处,强势又霸道,就像土方在他体内横行的动作一样。土方快速地冲撞着他,看着他后仰起头,低吟出声,这才邪肆地勾起嘴角。
这还是银时第一次见到这种笑容,面冷的土方如同找着了自己的猎物,并确定了自己的领地。银时为自己的想法微微一怔。
接着,他就不再有另外的思绪了,充斥在周身的都是另一道气息,灌满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
犬神的到来是敲响盛典的钟。他沿路催毁了七层结界,对于没有阴阳师把守感到有些意外,但到达永宁坊后他就明白了,这些阴阳师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原本只有鹿白和一干被飞头蛮击败的阴阳师,现在又出现了一批,里里外外困住永宁坊,封印阵法直直拉到几十尺开外。如此大的阵势无疑是通知大家妖怪们随时可能掉入陷阱,所谓的阴阳术可不是只有一星半点。
鹿白这个兽神的力量是他的第二个意外。曾经听说这个家伙活了几百年,虽然主攻但还拥有治愈能力,毕竟是鹿。这么说起来,他、鹿白和那个狼神都是野兽,如果三者一块儿打不知结果怎么样。但估计等不到那时候了。
这个鹿白,会被他斩于马下。
被飞头蛮拖战了这么久,鹿白的体力渐渐达到了上限。他的法力耗了不少,现在大部份是靠枪法和施展幻觉。妖怪的首领不在,他也就无所畏惧。而那个幻觉,正是可以混搅五感的能力,即之前对付天邪鬼的那一招。
犬神没料到他还有这一出,一个不留神,瘴气四散,跌入阵中央。阴阳师们见状迅速收拢结界,将他团团围住,并打上封印符纸。这只是为以防万一做的准备工作,如果要加以封印,必须移至安静的地方或者来一位阴阳术高强的阴阳师才能成功封印。
飞头蛮见犬神受困一时大惊,无奈他逃跑厉害,救人可不行。正焦急着,忽听一声尖细的猫叫声划破长空,接着苍穹之上飞舞起了点点鬼火。一只长得像猫却拥有九条尾巴的动物乘着鬼火群踏碎了永宁坊的坊门,叉着腰大声道:“犬神大人好弱!”
这只猫正是猫又,在他身后则是一群张牙舞爪的妖怪,奇长的队伍占据了大街小巷甚至半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恶狠狠地瞪视着平安京。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婆娑
九宫八卦阵里里外外覆有结界,无法得知外界的消息,这免不得让人们心生忐忑。从西京搬到东京住,即使知道是最安全之计,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更何况妖怪来京,光这一认知就令他们打起了寒颤。那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畏惧。
护阵的阴阳师们自始至终沉默不语,闭着眼睛专心念咒。对于为什么结界内的人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阵外的阴阳师,人们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因为这样,他们急切的心情稍微有了着落。于是有不少人攥紧拳头砸着厚实的结界壁,嚷嚷着能不能概述一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嘈杂声越来越大,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随着人流全涌上一方,后面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一个女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因为这个阵法遍布整个东京,所以人们不用你挤我挤,反而还能穿梭在巷子里。这里常年无人居住还处在萧条的景象,如果之后人们要入住,就必须自建。
“浅草,你怎么都不急?”
有人看不惯女人的反应,就这样来斥责她。当初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带过来的,但这女人分明就是想死,眨眼要跟迎面而来的幽魂撞上去了,也不躲不闪。不过大概是她口里一句又一句的“乡庭”掺杂着太多思念之情,人们也就不计较了,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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