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腹黑魔教教主x豪爽仗义护法
不要被名字欺骗,是个严肃的正剧!喻黄一对一only!结局HE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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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强强 破镜重圆 江湖恩怨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黄少天,喻文州 ┃ 配角:全职众人 ┃ 其它:全职高手,喻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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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阳春三月,正是乍暖还寒之际。江南杏花村的十里长街上,却已是春雪初融,花鸟也好走兽也罢,都仿佛到了万物复苏之时。
沿着村子的石子路走去,能见到往来的村人,跑跳的孩童,游走的家禽,好一片怡然自乐的洞天福地。
村口一家不起眼的酒铺,因着建在往来交通要道上,从未少了客人。这家铺子酿着上好的杏花白,闻之浓醇甘美,回味无穷。凡是来往行人路过此处,皆少不了坐下歇个脚,喝一杯远近闻名的美酒,再听铺子里的伙计讲有趣的江湖见闻。
“伙计,两斤牛肉,一壶杏花白!”
大路上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名穿白衣的青年骑着马停在了酒铺前。那青年一路旅途奔波风尘仆仆,却是迫不及待的坐下招呼那小二给他上酒。
“好嘞这位客官您等着!”
伙计吆喝了一声便下去了。
青年名叫千成。正逢午时,店外几张桌子都坐满了江湖人,茶客们谈天说地议古论今,交流着近日的江湖见闻。他找了张空桌子坐下,须臾便见那伙计麻利的切了盘牛肉,端着酒壶一溜小跑过来。“这位客官您哪儿来的呀?”他倒是不怕生,大大方方的跟千成搭话。
那伙计生的周正,剑眉星目面红齿白,笑起来叫一个英气十足。
千成是习武的,见他单手托着盘子和酒壶,稳稳当当一滴不漏,不禁暗暗心惊。边感叹他内力之深厚,边暗叹他做个小小伙计着实可惜。
“我是京城的,此番慕名而来,乃是为了……”
“——是为了临安兴欣剑派罢!”那伙计见他点头,眼睛忽的亮了,不禁拉着他滔滔不绝起来,“近来咱们生意越来越好,可多亏了这兴欣剑派!现在江湖传言那兴欣的掌门,正是前些时候出走的叶秋!你可知晓?那叶秋阿,莫听江湖上称他甚么劳什子斗神!他其实就是个无赖……”
那千成被他这个架势吓的晕晕乎乎,后面说了些甚么一概没有听清。忽然酒谱里头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叱骂,“少天,你又被我抓住偷闲,看我这次怎么教训你。”
那伙计唬了一跳,愤而大叫,“老板娘不在,你这老不修便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可是在为客人答疑解惑,你怎的不提?居然还敢责怪我,你可要脸?真可恶!真可恨!无理取闹!……”
“喔!”他最后一个字被千成的惊呼淹没了,皆因一块板砖险险擦过他的耳际,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你……”更叫千成惊奇的是,那伙计却像没事人一样,揉了揉脑袋便扭头骂骂咧咧,“包子!你又胡闹!万一失手砸中客人了怎的办?”他是对一个地痞打扮的年轻人喊的话,那年轻人一脚踏上椅子大叫,“不准你背后嚼老大舌根!”
“你!”那伙计气的脸红,“你讲不讲道理讲不讲道理?我哪里背后嚼他舌根,分明是当面骂他!你当真是你老大带出来的,和他一样不讲道理动手不动□□该娶不到娘子呸呸呸……”
千成被他吵的头痛,便悄悄问旁边的茶客,“这伙计怎的如此聒噪?”
那茶客口音奇怪,却见怪不怪的笑道,“外乡人罢?我道与你听,这小伙计是新来的,能干听话,就是话多。常客都快听他的唠叨都要听出茧了,他便只能来缠外乡人了。”
千成惊愕的见他和那包子一语不合就要开打,不禁感慨,“江南真是奇人辈出!”他此番前来倒不是多想进那剑派,但那伙计刚刚提到的叶秋,却是有“斗神”之名,被他们捧作伏龙矛法的鼻祖。更神秘的是,叶秋成名十年,竟从未在武林中露过面。光是能一睹这昔年神秘人物的风采,便也不枉他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
他思及至此,又问,“这位大哥,听您这口音儿,可是南越来的?”
“蛮荒之地罢了。”茶客笑笑,拢了拢袖口。
千成注意到他袖子里头,雨滴标记的刺青若隐若现。虽是好奇,却未多问。
“这兴欣果真厉害,竟让天下人纷至沓来。”他抿了口那杏花白,不禁被那甘美的酒液倾倒,感叹道,“我道是江南酒淡而无味,却不知别有一番风情。”
“那可不是。”伙计听见了,笑眯眯的说。虽是正午,阳光却并不烈,他跟千成打了个招呼,便收了盘子走进铺子里。他刚进门就换了副嘴脸,龇牙咧嘴的跑去拧床上人的胳膊,“叶秋起来起来起来起来!!!都日上三竿了还跟头猪似的赖着,我可要把你宰了论斤卖给客人?……”
“别吵,我可是早上才回来的。”叶修阖目假寐,也是听着门外举动的,“少天,你若这么闲,就继续到门外蹲着,看看那老贼可有变成甚么我认不出的模样混进来。”
伙计——黄少天,悻悻的把叶秋的胳膊扔回床上,道,“你这混账。凭什么我非得给你打白工,你便可以在这里睡大觉?看老板娘回来怎么收拾你。到时候跪下来也没用,哭也没用,求我也没用……”
叶修闲闲的提醒他,“不愿干了?那我现在就叫文州过来,让他接你回去。”
“……你大爷!”黄少天闻言,恼火却也无奈,只得愤恨的踢了床上人一脚,便转身回去干活了。
……
日下西头的时候,客人都三三两两的离去。叶修睡了一天倒是精神抖擞,道,“等小唐回来了,咱们再一趟去埋骨之地罢!”
“又去?”黄少天哀叫,“昨天那趟你不是取到那东西了?”
“昨天时间不够。”叶修言简意赅道,“你不要多废话。跟着便是。”
“我堂堂剑圣,几十万两银子的身价竟给你干杂活,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黄少天一边嘟嘟囔囔的换衣服,一边在铺子旁边转来转去,时不时东张西望。蓦地,他被不远处的一课寻常的毛榉树吸引了——树干上似乎隐约刻着一个不甚分明的符号。
天色已是渐黑,他却没来由的生出莫名的恐惧。凑近了一看,却见是个简单的雨滴符号,中间竖着一把剑。由于是用内力刻在刻在树干上的,入木之深便足以见来人内力深厚。
寻常人并不觉得有何异常,但黄少天却蹬蹬蹬连着后退三步,盯着那树的目光仿佛见到了什么妖精鬼魅。
“你在发什么愣呢?”包子见黄少天行为诡异,朝他大叫,后者却充耳不闻,只是简略的说,“叶秋。”
“嗯?”
黄少天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凌厉的眉眼直直的望穿幽深的黑暗。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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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出了这片林子就到了!”
残阳如血,日薄西山。
落日的余晖还未散尽,透过满树新芽照射进密密层层的林间。一队人马在那林中疾驰而过,马蹄扬起的灰尘弥散了一路。领头人与探子交头接耳了一阵,便随即勒住了马。
“所有人,下马。”那人扬声道。
那队人马,粗看并不慑人。所有人都是风华正茂、相貌纯良的年轻人,甚至还有身长不足五尺的小孩。然而在阴森的密林里,他们中弥漫的空气却是叫人平白无故生出几分寒意来。
“教主,黄少万一不肯回来该如何是好?”
那小孩声音稚嫩中含着老成,诉与那教主的语气却十分担心不似作伪。被称为教主的领头人闻言,露出一个堪称温润的笑容,“不必担心,瀚文。”
下一秒他便话锋一转,“他定然不肯回来。”
那领头的年轻人名唤喻文州。他年方廿二,面白肤净,眉清目秀,笑起来叫人如沐春风,经常被人误认为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
可事实上,他却是蓝雨圣教的一教之主。蓝雨教从前久居南越,向来不过问中原武林之事,偏安一隅却无甚人气。老教主魏琛,在他的眼中,是一个贪生怕死、碌碌无为的平庸之辈。
魏琛有两个得意弟子。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那黄少天,各自担任了左右护法。两人曾经非常要好,同进共出,形影不离,然而自从喻文州与魏琛渐生嫌隙以来,他便在教内拉起自己的人马,与魏琛分庭抗扎。和黄少天的关系,却也渐渐淡了。
喻文州拄着手杖,对那十几个教众道,“把你们的武器都拿在手上。”
“可这还有一段路……”有人辩驳。喻文州便轻笑,“你们的左护法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我们来的如此张扬,此时你若明目张胆的走上去,只怕没等你近他的身,便人头落地了。因此……”
“既然知道,还敢过来?”
一道清朗的男声竟忽然朗朗响起。
喻文州目光一凛,未待他举起手杖,那从天而降的剑光便疾风暴雨般朝他攻来,顿时叫他措手不急,左支右拙。
“教主!”
叮的一声,剑刃相交,擦出几颗火星。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卢瀚文,只见他小小年纪却使将一柄重剑使的虎虎生风,竟生生阻挡住了来人暴风雨般的攻势。
喻文州却是趁势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打量那矫捷的男人。
“少天,你一点都没变。”
“那是自然,一个月的时间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黄少天张扬的笑,“瀚文你小子越来越行了啊,哎呀居然能抓住我的破绽,可惜这里太慢了不行啊我刚才可以把你脖子削掉看剑剑剑剑剑剑剑剑!!!!”
“黄少赖皮!”卢瀚文大呼。
又是叮的一次相撞,黄少天的轻剑虽快,硬抵却拼不过卢瀚文的重剑。剑锋相交,那剑气冲的他生生往后退了几步,身形一动,便鬼魅一般落在几丈后的空地上,掀起一阵灰尘。卢瀚文也不去追,踢踢踏踏扛着剑小跑回喻文州身边。
“少天,好久不见。”喻文州微笑着看那一身粗布麻衣、小二装扮的男人,“我却想不到你会在酒铺里当伙计。”
“嗯,差不离差不离,总比待在山上闲得下蛋要好。”黄少天笑眯眯的说,“比起来,文州你又如何?堂堂右护法竟不远万里跑来捉我一个店小二,讲出去岂不是笑掉人大牙!……”
“黄少,文州哥现在已是教主了。”卢瀚文小声提醒,却被喻文州制止。他温文一笑,“少天不认我也无妨。”
他又说,“但我却不能让你将冰雨带着四处晃悠。将冰雨交与我,然后随我回去,过往的事便既往不咎,可好?”
“文州啊文州。”黄少天却是笑了,他踱了几步,忽然抬头,朗若晨星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
“与我说这些废话有用么?”
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道闪电般迅疾地冲出。
“拦住他!”喻文州喝道,他丝毫不见意外,在对方冲出的瞬间,手中的法杖——灭神的诅咒朝地上一敲,四周的空气顿时漩涡般旋转起来。这法杖是魏琛留下的,杖头作一咬人骷髅之形,杖身黑气缭绕,看上去十分凶险可怖。它年年都进江湖兵器谱,着实是把穷凶极恶的凶器。
蓝雨教众闻言,纷纷上前欲图阻止黄少天。然而刚踏前一步,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障壁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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